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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奴才,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雍正笑骂道。
苏培盛满脑门子的汗呐,一听这话,就想跪了,道:“万岁爷,奴才可是催了半天才回来的呢,那小子在宫外是饭都没吃,绞了银子碎银子就赶紧的回宫了,瞧,这里整二百两呢,都是散碎的,个个都不大……万岁爷瞧瞧!”
雍正这才看了看,还挺满意,看来这钱还是下次再给小老太。
“先搁那放着,朕一会儿收起来,你赏那跑腿的小太监,别忘了叫他平日出宫多换点碎银子回来……”雍正道。
苏培盛愣是没整明白,这话是嫌这点还不够使!?用哪儿去啊?!宫里能有用钱的地方吗?!再说了,这是要换多少碎银子啊,得,小太监们也没空出宫,为了万岁爷,以后也能常出宫跑腿,倒也落了好处!
他忙道:“是,奴才记下了!”
雍正满意的点点头,找了锁和钥匙,打开了箱子,把碎银子往里放,然后把灵泉壶也往里放,然后就是那一麻袋了,因为空地方出来,把那些密折都换了另一个箱子装。
这又冒出来一个壶和袋子,苏培盛是不敢想,一想就流汗,也不敢问。
一面心里念着万岁爷龙体圣光,鬼神莫侵呢,大殿有满神佛护佑呢。
忙了半天是整完了,看着雍正把箱子上了两道锁,还没反应过来呢,这是啥意思?还怕人偷咋的?!万岁爷的东西谁敢偷?嫌命长了才是。要说刺探的吧,谁会弄这个啊,都是偷看奏折才对吧,所以雍正这一举,是真的不能叫人理解。
但是吧,用装密折的箱子装这些个,苏培盛是糊涂啊。这样子郑重其事的,说是爱好也成,但是,这样子,叫记万岁爷居注记的史官咋写?!
记雍正爷大病初愈后,有了藏物癖,恋物之癖好?!
脑袋还不够砍的。
反正现在的万岁爷,他是瞧不大懂了。
“锁起来,省得那些小子们下手没轻没重的把朕这些宝贝给折腾倒了,吩咐下去,别叫动箱子,谁敢乱动打翻了朕里面的东西,朕砍谁的脑袋!”雍正郑重其事的道。
“嗻!”苏培盛一脸糊涂的应了。
“儿子们,走了!”雍正乐呵呵的,牵了两只狗,笑道:“你整啥呢?跟上,瞧你这老相,哎哟,真是狗都比你机灵!”
苏培盛再汗多,也得跟上啊,舍命追啊,但哪能跟上雍正的两条腿啊,更别提追上狗了!
“万岁爷,您慢点,等等奴才!”苏培盛要哭了,这是练狗呢,还是练人呢?!遭了老罪了!
呵呵!
雍正去御花园跑圈了,这是哪一出啊?!大臣们,后妃们,皇子们也都一脸的晕啊。
大朝完,人人都安静如鸡,其实都在盯着雍正的动静呢。
雍正是真没病,不是回光返照,现在腿脚好使着呢,跑几圈御花园都不带喘气的,之前装病是没跑了!还有一个呢,雍正认狗当儿子了,一口一个儿子们跑快点,儿子们慢一点,把那后花园给折腾的……我的天,自雍正继位,都没这么热闹过,这御花园,可真是……
以前吧,还有小答应,小格格们在园子里天天守株待兔的等雍正的青眼和宠幸啊,可是现在的雍正却有昏君的架势,干啥呢?!一见雍正来了,忙装晕的,叫爷的,没完没了。雍正烦的很,他干啥呢,放狗子们咬人扑人!
也不是真咬,但却是真扑。那皇帝的狗都给狼还凶三分呢,那有皇气在身,谁敢挡啊,可不就闹腾的尖叫连连的了嘛,而雍正呢,在一边看笑话,还乐呵,明知故问的道,“狗儿子们跟你们闹着完呢……”这一说,叫后妃们连委屈也不敢了!
后宫的这些秀女们哪知道雍正跑圈不想被人打扰啊,一个个的全被雍正这气息给吓的病了,第二天再没敢出来偶遇。放风筝的没了,唱曲的也没了……雍正的耳朵和眼睛都清净了。
爽啊,终于可以清净的在园子里跑圈了!
但是大臣们抖开了,这,这,这虽不好色,但也有向昏君靠拢的架势啊,不太妙啊。
后妃们也一个个昏了头,不知道万岁爷这又是迷上啥了。
而儿子们想的更多了。
认狗当儿子了,啥意思啊?!正经儿子不要了是吧?!只要狗,为啥偏是狗呢,狗忠心!这是敲打宝亲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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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完的当天下午就来这么一出,谁不抖啊,谁不会多想啊。
大朝告诉大家伙儿,朕好着呢,朕没病,还装病钓鱼了,钓上来了还!跑个圈告诉大家伙儿,朕真的身体倍棒,你们想要立新君,做春秋大梦去吧,朕还能向天再借五百年。朕不要儿子了,要狗当儿子,狗忠心!
这一三连,包括宝亲王在内,全打懵了头!
也不怪他们脑补过多,实在是皇帝就是皇帝,他每一言每一行,都有深意,便是一时兴起,那也绝对是有深意。
更何况还是雍正这样子,本来就喜欢让人晕头,让人猜的人了。
到了晚上,还要折腾呢,雍正说了,要在养心殿后面弄个小厨房,以后他要自己下厨做饭,最好弄个小菜田,种点菜。苏培盛昏倒,跑了一下午的他,真个的倒了!史官也昏倒,这起居注,咋写?!
不得了,不得了,勤政十三年的雍正要当昏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老太:狗子们,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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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晕倒,这是叫人呢还是叫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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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房私产
而小老太呢,在竹楼里找了找, 还真的找到了一本书, 书上记载了一种叫补天丹的神药,可以补先天之智。
林觅一看,是眼睛一亮啊, 但是一看丹方, 整个人就晕着昏倒了!
这上面的药草她是一种也不懂, 不光不懂吧, 连字也看不懂。一时嘴角一抽!而且炼制之法更可怕,得有神力,得有鼎,得有【创建和谐家园】来练, 而不是普通的把药草寻到,配出来就成!
林觅脑子里都嗡了一下,心里沉甸甸的,也就是这个事怕是一时做不到了!
要想练这个丹药,第一件事是先要把药草啊,丹药啊, 之类的全部做到熟练, 这满山遍野的空间里种的药草, 种子, 全部都要知道!这得多少年?!
再有,熟悉也不够啊,还得炼【创建和谐家园】, 有了【创建和谐家园】还不行,还得会炼丹,你得知道鼎咋用,炉子咋用,内功的火候咋用,若不然,全部练不成!
这得多少年去?!大狗子十四了,他活到头,人生区区百年,她恐怕还没练成?!林觅是真的心慌啊,她学习的能力其实还挺差的,万一大狗子都老了,她还没炼成,到时候可咋整啊?!
她心里有点闷,悻悻的将书给放下了。走了出来,找了一土豆吃了一个冷静冷静,吃完了,脑子也清醒了,得,不管多难,得学啊!哎,一把年纪了,都七十了,还得学习!
等把家里事儿整明白了,以后日子过的清闲了,慢慢来吧。
她是找了药房,没有找到现成的补天丹,这个真得自己炼,寻思着以后多给大狗子喝点灵泉啥的,好歹能变得更聪明些。不管咋样,这东西是真好东西,养人呐!
现在的大狗子就已经很好很单纯很善良了,只要多喝灵泉,人能活的明白些,便不算白耽误了!
补天丹的事,她得慢慢来,不管能不能练成,也得努力,至少是找到了办法不是?!
这么一想,心里就轻松了。
果儿还小,本来学针线的,这个年纪,耐心还少,做了几针就丢开了,与大狗子一起玩起积木来,不亦乐乎!
翠儿看了一眼胡老太的背影,心里挺忧心的。其实奶说不伤心,也没表现出伤心来,但是刚分家,大扺心里是难受的吧。翠儿自责的很,今天这事,是娘与自己给闹起来的。
翠儿也是个善良的姑娘,反正发生的既定事实是弥补不了,改变不了了,但至少以后她会好好学针线,学认字,伺候奶,打扫奶的屋里,让奶过的舒舒服服,屋子里亮敞敞的舒坦才好呢!
林觅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天色已要近黄昏了,她从榻上爬起来,见翠儿果儿都在帘子后头呢,但心情挺美的将雍正帝给的茶叶拿出来了。
一共八个罐子,每个罐子精致的不行,但都不大,里面都放了一两茶叶的样子。林觅闻了闻,心情都挺美。这雍正审美是真的很雅致,那小罐子别看着小,也没什么花纹,然而那透清的感觉就觉得绝非凡品,尤其是釉色,摆在那儿光看着,都觉得特别的好。
林觅当下便用杯子放了一抿子茶叶,去厨房寻了开水,便泡了一杯,真别说,这滚水一冲,那香味儿,连空气都是不一样了。
她美美的饮了茶,这才回了屋,翠儿看见了,便找了个木盒子给将茶叶罐子小心的收起来了,道:“奶,收着吧,以后泡茶,我给你泡!”
“行!”林觅也不拒绝。翠儿是真懂事真贴心啊。她这是变相的说,别叫她娘瞧见,瞧见了包管要几罐子的。
“以后奶屋里交你打理,奶多省心!”林觅笑道。
翠儿笑道:“奶就放心交给我吧,我包管弄的干干净净,让奶舒坦的过日子!”
“那赶情好,以后我可安心养老了,”林觅道:“有我贴心的翠儿,奶以后的日子可美!”
翠儿便笑,她是真的又敬又爱着胡老太的。当然了,王氏是亲娘,她也爱,但是少了点敬意。王氏这人,讲真的,便是翠儿,也觉得挺一言难尽的。
林觅把箱子打开了,将那李延亭存在她屋里的私产给拿出来了,用小箱子装了,径自去了老大的屋里,胡氏和王氏在厨房做晚饭呢,当然了,现在是一并做出来,然后各房吃各房的了,以后都没一起吃饭的事了,除了年节!
王氏一直瞅着老太屋呢,见老太拎了小匣子去老大屋了,便撇撇嘴道:“大嫂,这些年大哥存了不少钱吧?!”
老太手里拿着的,一定是老大的私产!
王氏心热的很,对胡氏道:“有不少吧?这些年大哥也怪兢业的,大嫂就不知道有多少?!”
胡氏也浑不在意,道:“不知道!娘管着呢!反正不短了我和大狗子的,我不用知道有多少!”
王氏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人,真是让人没话说,便道:“现在分家了,大嫂就不想自己打理银钱?!”
“妇道人家懂什么呀?!”胡氏笑道:“反正娘跟我们大房住呢,娘管着我放心!别人放不放心的我不管,反正我挺放心的!”
这话说的,好似她不放心娘似的。这胡氏也怪会扎人的,谁说糊涂了,挺会护短!
王氏笑道:“也是!娘是大嫂的姑姑呢,大嫂自然放心,这是亲上加亲的,比咱们更亲近一层,也难怪娘都分家了,还要与你们一道住呢!要是我有这一层的亲近关系,我也放心!”
胡氏听了也听出不对味来,这话,咋这么酸呢!
胡氏也不算软脚虾,便怼道:“翠儿和果儿也住我们大房呢,你怎么就又不说了,都是一家人,虽然分了家,何必又说谁跟谁更亲的话?!不是我说你,我要是那多心的,别说不管娘和翠儿果儿了,便是管了,也得跟你二房要米粮养翠儿果儿,我可跟你要了?!你说这话,又有啥意思?!”
王氏恼了,道:“翠儿果儿娘养着呢,吃喝都算娘的,大嫂可要不着!”
胡氏冷笑道:“也是!你二房在娘那有内奸呢!倒也不愁,整天防着三弟妹那十两银子得了便宜,翠儿果儿的吃喝,你就又不当回事了?!反正便宜你是占尽了,一点亏也不吃!你瞧着吧,二狗子三狗子要在娘那吃喝,三弟妹包管给娘回报,要我说,便是那白眼儿狼,也知道有疼儿之心,也知道娘的难处,也防着我大房不是人,嫌翠儿果儿多吃呢,好歹会周全,就你,不光不周全,还得了好卖乖,我本不是那个多心的人,你就非要挑刺,让我心里不舒坦了,你又得了什么好?!难道我就真防着翠儿果儿多吃了,只是王氏你,说话太刺人,我也少不得要反驳几句,扎扎你的气焰!你也别横竖不是鼻子眼的,以后你自个儿有了厨房,也少与我啰嗦,我懒得与你说话!”
王氏不听则已,一听就气哭了!
李延寿在外听见,也是默了一下。是啊,分了家,以后吃了娘的,又哪里能心安理得了,再没有分了家的,还叫孙辈的去啃隔代老的。这事不讲究。大嫂若不说,他倒没顾得上周全。以后,还得多孝敬娘才是。
一想心里就更自责了。娘哎,以后分了家,就不能一桌吃饭了,这一想,咋这么不得劲呢!
胡氏看她哭,冷笑道:“你也别再说我赶你出厨房,再不用说我厨房不给你用的话来!这指责,我可受不起!你可少闹,今天的家已经分了,你也如愿了!村里也没看我们家的笑话,真闹起来,叫王屠户来,你也没脸,娘丢脸,李家丢了人,你爹也丢脸,村子里还要笑话我们家不讲究!王氏,你可仔细,娘是不咋说你,我今天可不想忍你,娘是疼儿子,才让着你忍着你,我可不让!你以为娘是不忍休你,不忍骂你,是让着你呢?!娘是知道话说狠了最伤人,不忍心,是她自个儿良善,但也不是被你左一句右一句刺的,嘿,我是真不明白了,王氏,你说你说这些话,图啥?!啊?!你得到啥好处了?除了让翠儿果儿难做人以外,你图啥嘞!?”
说罢也懒得说她,将菜一丢,端了到院子里来择菜了。
这人就别看,一看就烦!
她不扎一下人,心里就不舒服!贼烦人,以前还能忍她,现在都分家了,还忍个啥劲!
李延寿有点难堪,道:“大嫂别见怪,对不起啊,大嫂,她的嘴是伤人!”
胡氏叹了一口气,这事跟老二有啥关系啊,倒也真怨怪不了他,便摆手示意没啥事。
拌两句嘴罢了,还能上纲上线啊?!
王氏在厨房里还委屈呢,道:“大嫂也别急,刚分家呢,你也用不着赶人,等我二房自建了厨房,也犯不着用你的招你烦嫌!”
胡氏不理她,越理还越来劲了!
林觅在老大屋里听见,也是揉了揉太阳穴,道:“这都分家了,还不省心!”
李延亭的眼泪就下来了,他是心疼娘啊。分家的时候,他没出来,可是这心老疼老疼的了。只是一把年纪了,是真的说不出来,毕竟四十的汉子了。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老大本就不是个会情绪外放的人,是一个特别持重,有话也不会说的特别能担事的人,可既便是这样,这眼泪也是扑簌簌的掉啊,心疼的哽咽着,却偏偏还不能大声哭!
林觅一见就心疼了,这老大不容易,连哭都忍着。她拍拍他的肩,叹了一口气,以后老大能放下二房三房的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