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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KH女主空间文合集】随身空间的幸福生活-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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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男从桑拿室出来,一身舒爽,想起昨天才勾搭上的一个女学生,心里痒痒,打电话把那女学生弄出来玩玩车震,脑海里想象着在这狭小空间里,女学生在他身下求饶【创建和谐家园】的**场景,嘴角的笑容越拉越大,然而就在他看到车外挺远处一个耀眼的美丽女孩时,嘴角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眼镜男叫卢富贵,日籍华人,靠着父辈早年倒腾木材发了家,华夏刚刚改革开放初期,为了拉动外资,有很多日本人来华投资,专门收购林区上百年的木料,砍伐装箱后送往日本,到了日本后全部做好防水处理,再装箱沉入海底,作为他们国家未来的资源储备,就这样,国内那些价值连城的珍贵树木几乎一夜之间被砍伐殆尽,以致于二十多年过后,华夏国内连年旱灾水灾不断,这就是生态平衡遭到破坏,大量成林被砍伐的结果,为了当初一点点经济利益,在未来几十年华夏人都在为他们曾经的错误买单。

      卢富贵家就是靠挖国家墙角,吃蛀虫饭发家后,全家【创建和谐家园】到日本,这几年华夏经济好转,他带着几个日籍外商来华考察,却不料吃饭的时候被几个学生打成了重伤,佐藤和泽川一怒之下丢下他回了日本。

      卢富贵死死的盯着那个人影,目光满是怨毒,满口牙齿没一个是真的,每天晚上摘下牙套的时候他的嘴就像老头一样萎缩成一团,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哼,【创建和谐家园】,不仅要打碎她的牙,他还要她像狗一样跪在他身下求饶.....卢富贵的脑海里浮现中一个全身□的女人形象,随即他幻想着她【创建和谐家园】着,满脸血污趴在地上恳求着,他想象着她眼里绝望的表情。

      他此刻已经陷入了一种狂热的状态,他脑海中充斥着无数肆虐的情景。脚下一踩油门,开着车离开了大学城,此刻有比【创建和谐家园】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莫湘打开车门的时候,似有所觉的看着对面那辆开走的丰田车,皱了皱眉。

      “怎么了?”君哲接过她递过来的包,感觉她手顿了顿,跑车底盘低,他看不见她表情,微微往方向盘处倾了倾身子,从下往上看,顺着她目光看过去,马路对面什么都没有。

      莫湘摇了摇头,弯下腰坐进车里,“没什么。可能感觉错了吧。”她往椅背处靠了靠,转头笑着问,“我们去哪?”

      君哲侧过头,在她颊边轻轻一吻,灿烂一笑,眸子闪着生动的光,“去浅水湾,我们弄了好长时间,去看看,等领导检阅!”

      莫湘看他像个急于献宝的孩子,让人忍俊不禁,弯唇笑了笑,道“嗯,好!”

      浅水湾位于蓉城西郊,蓉城这个地界有个说法,东边都是贫民区,西边是官宦区,北边是【创建和谐家园】,南边是富人区,西郊住的都是官大爷,不但有钱,还得有权,浅水湾别墅区原本是风景名胜的度假区,后来政府把它卖给开发商,建成了整个西南地区最豪华雅致的别墅群落,丝毫不亚于京城玫瑰园和中央别墅区,蓉城也有华夏八大军区之一的蓉城军区,多数退休将领都在浅水湾养老,当地政府【创建和谐家园】也都在这片置产买房。

      从浅水湾大桥下进入浅水湾别墅区大门,莫湘往车外看去,好奇的问,“这到底是政府大院啊?还是商务别墅区?”整个区域随处可见端着枪站岗的哨兵,来往行车还要敬礼。

      君哲解释道,“这里住的人多半是部队领导,蓉城是休闲城市,没京城那样干燥的气候和魔都嘈杂的环境,和苏城的西山东山一样,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没有一定级别的住不进来,所以安全很重要。你和小叔都是部队的人,应该对这些很熟悉才是,你就把他们当保安,住哪不都得要保安?除了衣服不一样,没什么区别。”

      别墅区非常大,进了大门约莫半个多小时才到地方,两座独栋别墅挨在一起,中间用一条长长的廊道连通起来,君哲指了指廊道,笑着说,“小叔原本买的是左边,我买了右边,重新修了回廊,整个打通,走吧,进去看看!”

      推开房间的大门,面前的一切饶是莫湘的镇定都不由怔了怔,别墅大厅几根立柱最为显眼,两栋房子的后面就是游泳池,一开门就映入眼帘,超过十五米的宽大玻璃墙幕把外面的景色一分不漏的收到了房间的客厅里,晒台是一个小花园,种满了薄荷草,莫湘不喜欢养花,喜欢养草,尤其喜欢薄荷草的味道,上下三层楼,楼梯在房间中央蜿蜒而上,一顶如瀑布般的白色水晶吊灯从楼梯的中间垂了下来,单层的面积就超过了300平方米。装饰奢华典雅……两栋加起来,别说住四个人一个精灵,两条狗,一只鹦鹉了,就算再多几倍也住的下。

      每一处都是她喜欢的,从装修到摆设到家具,蓬蓬几乎把它收集到的古董摆设全部塞了进来,连地板都是撬了重新铺的,用空间树龄最长的紫檀木,惊得当初装修房子的师傅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寸檀寸金,他们家居然拿来铺地板,一铺就是好几千平,见过奢侈的,没见过如此奢侈的。

      君漠喜欢国风古意,装修全部带着古色古香的典雅,实木家具最多,客厅有多宝格、博古架之类的古典置物架,而君哲喜欢欧式风格,底层是承袭英式风格的明亮厅堂,华丽长廊,墙上挂着写实派油画,桌上摆着玻璃酒杯和古老的铜器,处处摆放着香水百合和粉色玫瑰,连房间的门都是暗红的浮雕木门,浴室由几块巨大的青石砌成,很有艺术感,金色狮子头状的水龙头,咕嘟嘟往外喷水。

      “天呐,你这还叫家啊?你这可以开宴会了,装修的和英式皇宫差不多了吧?”那墙上的画,她虽然白目,但是也认得几幅名画,君哲能挂出来的绝对不会是假的,就那么大咧咧的挂在墙上,连个玻璃罩子都没有,暴敛天物这个词是不是就是这么说来着?不过她倒是忘了,对面别墅的书房里挂的那些国画都是蓬蓬收集的珍品,貌似比这些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君哲从身后抱着她,闷声笑,声音像大提琴般低沉,在她背后带来轻颤,“蓬蓬告诉我,公主是要住在宫殿里的!”

      莫湘翻了个白眼,气笑道,“那蓬蓬有没有告诉你,我就算是公主也是华夏的公主,也不是英国的公主啊!”

      君哲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面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啊!你不喜欢这个啊?那怎么办呢?”

      莫湘笑嘻嘻的转过头,道,“我喜欢呢,不过就是没见过这么奢侈的房间罢了,一时转不过味来。”

      君哲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他的额贴上她的,话音有点忐忑的小声道,“湘湘,爷爷想见见你,你看要不要去一趟,小叔也一起回去,当然你要不想去也可以,没有任何勉强的意思,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莫湘闻言,低下头,始终不说话。

      她的沉默让君哲有点无所适从,可又感觉不到她心底有异样的情绪,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一直低着头扮深沉的莫湘抬起头,唇角有隐约的笑意一闪,“昨晚你跟君漠就嘀嘀咕咕说这事呢吧?还瞒着我!早就猜到了。”

      君哲好笑的拧了拧她的脸颊,“猜到还吓我,那你要不要去啊?”

      莫湘很干脆的点头道,“去!干嘛不去?我拐了君家两个人,好歹也得见人家长一面吧?人家儿子孙子都是我这一伙的,我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君哲心头的大石头啪的一声落了地,笑着点头,“好!”

      107 君家

      首都机场,一辆黑色的volvo停在机场特殊通道处,车身显得有些古板和低调。一点也不见张扬,更没有什么霸气,开在路上也不够吸引眼球,但这辆车的高强度车身和遍布全车地二十多个安全气囊以及其独特的安全保护系统,却使这辆并不显眼的车在安全系数上达到了极致,如果要让一个懂车的人选一辆轿车去和坦克相撞的话,绝大多数人,也许都会选择这一款车型。

      车很低调,开车的司机也很低调,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四十来岁,中等的个子,穿了一套灰黑色的西服,没有扎领带,安静的站在车旁,不一会,从机场特殊通道走出来三个人。

      司机为他们三人打开了车门,上车之后,不轻不重的“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自己也上了车,黑色的volvo发动起来,小车就向着机场外驶去。几个人前后没有一句对话。

      黑色的volvo行驶了很久,拐进一条不算长的大路,这里背靠燕都城内冷香山,俯视烟波粼粼的晓镜湖,八个字来形容,“高而不显,富而不骄”。

      在一座四合院门前停了下来,车一停下,车门就被外面的人打开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打开车门后束手恭立于车外,三个人一下车,就看到一个年过花甲,满头银发的人站在车外面,脸上带着一抹和煦的微笑,躬身道,“三老爷好、二少爷好,二少奶奶好。”

      君哲笑了笑应下了,“许叔!”

      莫湘则被老人恭敬的态度和这仿佛旧社会大家族似的称呼弄得怔了怔,微微点头,“你好!”

      “这是许叔,是君家的管家,在爷爷一辈就开始为君家做事。”君哲很大方的将许叔介绍给莫湘,揽过她的肩膀,小声在她耳边道,“华夏还有很多家族延续旧社会的传承,君家也不例外,以后你就知道了。”

      君漠淡淡的冲他点了点头,既不热情也不冷淡的叫了声,“老许,带路吧!湘湘有点累了,需要休息。”

      “好的,三爷!”那个许叔看莫湘的眼神里多了一种深深的意味,像是欣慰,又像是欢喜,还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四合院非常大,不应该叫四合院,据君哲说这曾经是一座亲王的府邸,前后占地几百公顷,布置也相当夸张,三人住的院子里至少有十几名佣人和杂工,君哲看着莫湘睡下后,和君漠一道先去见老太爷,君家晚上有个宴会,所有君家直系子弟都会来参加,为了君漠的回归,也为了君哲和莫湘的到来。

      君家自几百年前起家,历经数朝,清末到鼎盛,在文革时几乎被抄家灭族,大多数子弟流亡海外,华夏改革开放后才陆续回国发展,实际上君家的资本大多数都在国外,商、政、军各占三分之一,君家嫡系都在军界发展。

      莫湘一觉醒来,一边沐浴、更衣、梳妆,一边听君哲给她讲解,如今君家势力最大的是君哲,要说钱最多的人......

      “.......是小叔!”

      莫湘睁大眼睛看着君哲,她没听错吧?

      君哲看着镜子里的莫湘,边帮她梳发髻,边道,“你以为小叔就只吃皇粮?其实他是最好的操盘手,他早年在美国玩过的基金和股票赚到的钱加起来能买下一个小国家,君家的财富是君家的,小叔自己赚的钱都在瑞士银行,他不喜欢钱,玩那些不过就是觉得新鲜,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似乎扔进去就没动过,每年就靠点工资过日子......”

      莫湘觉得君漠真是个奇葩,有钱到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平时自己住个小套间,有轻微洁癖,不抽烟,偶尔喝点酒精度不高的洋酒,喜欢看书,看文艺电影,这样的男人在这种纸醉金迷的浮华社会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莫湘不怎么喜欢君家,看到了君哲和君漠记忆中君家人的冷漠和敌视,她对君家人仅有的一点好感也消失了。

      君哲的手极巧,做出来的发型比美发师好太多,殊不知他拿着无数假发练了好长时间才学会,男人为妻子梳头表示夫妻恩爱,朝夕相处,他愿生生世世为她梳发。

      莫湘左侧挽着君哲,右侧站着君漠,出现在君家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呼吸都窒了窒,连上座的君老爷子都愣了半晌。

      倾国倾城也不过就这样了!

      唇不是艳红色,而是粉粉的像是果冻般的嫩红,水润剔透,乌溜溜的眸子,长长的睫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不施一丝粉脂,乌墨般的发除了几颗珍珠点缀外,没有多余的装饰,一袭黑色金丝绣纹的晚装衬得肌肤越发白皙,礼服的绣纹是一只金色的凤凰,绣法很奇特,随着她举手投足之间那凤凰周身竟似有流光环绕。

      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相比之下容貌不亚于莫湘,甚至强于她的君哲就被她生生比了下去,将她那种傲然独立的气质凸显了出来。

      古人有无数形容美女的词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都是说的古典美女,温婉柔美,可谁说拥有凌厉气势的女人就不美?如果美女都似她这般,那会有多少男人心甘情愿雌伏于她脚下。

      君老爷子似有所悟的看了她一眼,慈祥和蔼的笑了笑,丝毫不见外的道,“来了,坐吧,都坐,马上开席!”

      厅里摆着三张大圆桌,坐了五六十个人,君澜和他夫人、君哲、君漠、莫湘和君老爷子都坐在最高的桌子上,来回介绍了一圈,莫湘没记住几个人,她表情始终淡淡的,众人看她的眼神各有深意,也有惧意,唯独没有的就是恶意,不过想来也知道,以君哲现在的手段,能活着的,都是他筛选过的,剩下的都下了地狱。倒是君澜的夫人很和气的冲莫湘笑了笑,眼底里都是赞赏和喜爱,这让莫湘不好板着脸,也回了一个很温和的笑。君澜的夫人是那种典型的受大户人家喜爱的女人,容貌不算顶美,脾气温和,给人感觉很舒服,看到她莫湘突然想到了杜语辉的妈妈,似乎也是这种,看来只要是大家族,都有选这样的女人做长房长媳的癖好。

      君家的女儿没有一个姓君,出生随母姓,嫁夫后都随夫姓,女儿在君家不受重视,但君家媳妇的地位相当高,整个摆宴过程中都是君澜的夫人在指挥。佣人们都很顺从,看来是指挥惯了的。

      佣人们陆陆续续端着盘碟开始上菜,走在最后的是个极其年轻女孩,她端着个金色罩盅的汤盆走了出来,众人微微一愣,看看她,又转头看看主位的莫湘。

      二人有**分相似,如果是照片,几乎不分伯仲,但跟本人一比,高下立辨,这女孩也漂亮,无论轮廓还是五官都是顶尖的美,但比起本人来就是少一种令人心折的气质,也没有本人那种洒脱和大气,她脸上还画了淡妆。

      莫湘也好奇的打量了她一会,那女孩在看向她的目光中有一丝难掩的尖锐。

      莫湘微微一笑,这个有意思,一个不甘心做替身的女孩,而她走出来的时候,莫湘不着痕迹的打量下君老爷子,果然,君老爷子嘴角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是什么意思?下马威?还是........?豪门大户的水就是不好趟啊。

      说实话,君家的宴席味道还是不错的,鱼翅海参,鲍鱼龙虾,能有的珍馐差不多都上了一遍,可惜君哲和君漠也被空间食材和莫湘的厨艺把嘴训练的刁钻无比,空间的龙虾每只都有一米多长,一只就能让他们三个人一顿吃个够,味道鲜美的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所以桌上的菜三个人寥寥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莫湘和君漠还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应应景,君哲索性扔了筷子端起杯子喝茶。

      君老爷子一看,冲着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他旁边站着的那个女孩盛了一碗汤绕过桌子递到君哲面前,低下头,柔声道,“二少,您的汤!”那样子温婉可人,声音更是娇媚入骨,听得莫湘浑身起鸡皮疙瘩。

      君哲刚才只顾给莫湘布菜,没看到君老爷子和那女孩的眼神,倒是君漠和君澜把一切尽收眼底,君漠没吭气,君澜笑意吟吟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君哲看着面前伸过来的汤碗,眉头皱了皱,“端走,我不要!”

      倒是君老爷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边嚼着东西,边道,“喝点吧,小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你尝尝!”

      老爷子开口,君哲没反驳,也没接,手端着茶杯放在唇边,“放下吧!”

      小梅抬抬眼睛看了看君老爷子,老太爷事不关己的垂着眼眸吃饭,她把碗放在桌上,抽回手的时候有意无意拿小指轻轻碰了碰君哲的手背,还没等她退后一步,突见君哲面色一沉,一股大力从前面袭来,一脚就把她踹到在地,“嚓”一声奇异的声响,她惊恐的看见自己手腕扭曲成奇怪的动作垂在下面。“啊”的惊叫一声,晕死过去。

      席间气氛瞬间变得冷凝,正在吃饭的人都忘了咀嚼,夹菜的人筷子上的菜都吧嗒一下掉在桌上,除了君老爷子就像没看见般自己吃自己的以外,所有人都看向君哲的方向,就连莫湘都放下筷子,一脸平静的看着地上躺倒的人。

      君哲目中尽是愠怒,指着叫小梅的女孩冷声道,“把她给我弄醒!”

      门外走进来两个黑衣人,一个把她拖到一边,一个拿着盆冷水“哗”的泼了上去,不一会儿,小梅嘤咛一声,幽幽转醒,手腕还是扭曲的,她疼得直抽冷气,头上也不知是水还是汗!一看见君哲,顿时痛哭出声,“二少,我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我?”

      君哲冷哼一声,“做错了什么?君家的规矩什么你忘了吗?既然忘了,雷虎!你告诉她!”

      小梅身后黑衣人中的一个面无表情的站出来道,“君家男人的身体只有妻子才能触碰。”

      小梅哭号着,“这规矩是定给已婚男人的!二少您还没有结婚啊!”

      君哲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拿出帕子擦拭过手背,扔到她脸上,“别以为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以为这张脸真的就是你的吗?你就想靠这张脸上位也看你配不配!雷虎,把她带走,毁了她的脸!我不想再看见她,下次你们要再这样办事,找出这样的替身,你们就自己拿枪崩了自己!”

      “是!二少!”雷虎和另外一个黑衣男拖着小梅就走出了饭厅。

      君老爷子一直没有抬起的眼皮终于肯掀起来了,看着君哲笑笑没有说话。倒是君澜微微一笑道,“有点魄力,眼光也不错,这才像君家的男人,记住,你自己说过,非她不娶,那你就好好珍惜。”转眼又看看莫湘,温和一笑,“君家的男人,言出必践,要是他三心二意,你有权废了他,君家绝无二话!”

      莫湘此刻终于是明白了这场闹剧,原本这个小梅就是君老爷子专门挑的有野心的女孩放在身边,让她看到君家的财富和权势,把她心中的野心无限度放大,给她和君家少奶奶一样的容貌,无限度纵容她,如果小梅聪明,她会有很好的归宿,君家不会亏待她,如果她有野心,不甘心做女人背后的女人,那自然就是这个结局!

      事情弄到这个地步,莫湘真是啼笑皆非,这算怎么一回事?是试探小梅还是试探君哲?还是两人一起试探?不过总算过了老爷子那关,君家老一点的就唯独留了君老爷子一人,其他都过世了,老爷子年轻时候杀伐果断,独断专横,对子女也不亲近,逼得君漠与他反目,老来把满腔热忱都给了他两个孙子,对莫湘这个孙媳妇也很是满意,催促着两人早早结婚。

      108 扑到

      华夏真正意义上的大家族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荒淫无度,事实上,凡是有底蕴,传承数百年的家族都有极其严格的家规,为了不让“富不过三代”的警言在子孙后代身上实现,大家族对家规的订立和执行都是近乎严苛的。尤其君家这样的巨族,要求男人有担当,言出必行,对妻子忠诚,对子女严格。这样才能保证家族的长盛不衰。

      家和万事兴。为了防止后宅不宁,君家家规第一条就是,凡君家子弟,只娶妻不纳妾,妻死可续弦,但决不允许豢养外室,君家对子弟的要求贵精不贵多,君哲的母亲是他父亲续娶,为了对亡妻的尊重,续娶的妻子身份不能高于嫡妻,也因此君哲年幼时不受宠,五岁就被作为君家暗部的继承人送往国外,历经数载,强势回归,他能力极强,心思深沉,但个性确实不怎么地,整个君家除了君老爷子和君漠,没有不怕他的,就连君澜有时候都对他这个弟弟头疼无比。

      宴席结束后,君家的这个堂哥、那个堂伯、这个表叔、那个表婶的纷纷拿出红包送上见面礼,莫湘接过,淡淡的点头微笑,君哲偶尔搭两句话,态度不算热络,这也难免,对于君家暗部的掌权者来说,但凡有事都要求助暗部,只有人家巴结、忌惮他的份,尤其还是个这么年轻,手段却老辣到铁血残酷的掌权者,今天能坐在君家吃饭的,都是有点实权的君家子弟,给的红包都不是现金,有的是银行卡,有的是一纸股权认证书,有的是房产,还有送车行的,这一趟收下来,资产都以亿计,修真者对这些世俗的财物并不怎么重视,钱够用即可,莫湘表情从头到尾都很淡然,就算看到那么多资产也不过就是微微一笑,随手放在一旁专门置物的盒子里,在旁边一直观察她的君老爷子心底暗暗点头,这哪像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就算大家闺秀也不会这样从容不迫,不以物喜吧?眼底没有丝毫贪婪惊喜之意,这份气度装是装不出来的,那是真正的不在意,他孙子是有眼光,这孙媳妇选的好!

      初冬的京城,有点干燥,有些寒冷,君哲从浴室出来,顶着湿漉漉的发走回卧房,君家分给他们这间院子只有两间主人房,君漠住一间,另外一间明显就是给他们俩的,莫湘正在床上看书,见他进来,扯过一旁的浴巾,笑道,“过来!”拿着浴巾揉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君哲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大猫,一脸享受的把脸贴在她身上。

      “我怎么没有看见你爸爸?”她知道君哲和君澜是同父异母,他们的母亲都去世了。

      君哲握住她的手,沉默的看她,目光深邃如海,良久才道,“出家了!”

      “啊?”莫湘被这个结果惊了一惊,她能看到君哲和君漠的记忆,但也只是记忆最深刻的那些片段,毕竟人生不像放电影那样一闪而过。

      “哥哥的母亲,也就是我大妈,是江南的望族,书香世家,对女儿教育的像大家闺秀,对儿子却相当溺爱,大妈去世后,君家和他们之间的来往淡了许多,哥哥的舅舅是个典型的纨绔,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仗着君家的权势欺男霸女,君家也纵容了一段时间,我十五岁掌权之后,就将君家对他们的庇护全部撤掉,他怀恨在心........后来他们整个家族被我铲除,父亲一怒之下欲将我逐出家门,爷爷最终将我留下,反而把他赶出家门,爷爷说他懦弱无知,不保妻,不护儿,纵容外戚致使妻子遭遇横祸,自此从君家除名,小时候他对我不闻不问,对母亲也不冷不热,我与他关系不好,从母亲去世后,就一直迁怒于他,后来他觉得了无生趣,就出家当和尚去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莫湘觉得君家的经最难念,难怪君哲自小养成那样阴冷的性子,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唯独有个母亲,还是续弦,没什么地位。又早早去世。莫湘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以前讨厌他,老躲着他,觉得那股阴冷冷的气息很难受,后来才知道他的童年一点都不幸福,不残忍阴暗也活不到今天,他也只不过是个想要爱的孩子而已。

      她揽过他的头,勾紧他的头颈,紧贴他的气息,吻上他带着湿气的发,轻轻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

      君哲的身体僵在她怀中,微微阖上双眼,她是个不善于用语言表达情感的人,即使心里能感觉到,她也从未说出口,幸福就像水流,盈满又溢出,缓缓的转回身,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吻上她的唇,辗转深入,久久缠绵,他的唇齿都在诉说着浓烈的近乎疯狂的爱意。

      猛的弯腰打横抱起她,轻柔的放在床上,她微微张开眼睛,他的眸中全是火一般的**,双眼一张一合之间流转着魔魅般的诱人,□的狂潮几乎冲破了他强忍的理智,也蛊惑了她的心神,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唇间近乎难耐的【创建和谐家园】出声,每一寸肌肤都是火热,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炙热的掌心滑过她的背脊,带起一片电流般带着奇异的【创建和谐家园】,她微微一颤,全身的血液几乎沸腾......

      忽然,他用尽所有的意志轻轻推开她,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肩头烧灼、穿透,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一言不发,鼻翼间满是她的体香,淡淡的幽香渐渐浓郁起来,满室皆是清逸的香气,她的脸颊绯红,白皙的皮肤【创建和谐家园】透明,娇艳欲滴的唇,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诱惑,双眼流转的光华熠熠生辉,散发出一种极绚丽的光彩,此刻没有人能忍住这般的勾心挖肺的诱惑,圣人也不行!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几不可闻,“你推开我,快!求你........”

      她的手从他眉际滑过,感觉到他呼吸急促的滑过耳畔,全身颤抖,犹豫了几秒后,微微闭上眼,他的声音沙哑到近乎呢喃,“你允许吗?湘湘,你答应我了吗?宝贝.......我的宝贝......”

      “我不要开灯!”她的声音同样沙哑,却娇软好听的像猫儿呢喃般,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抓起枕边的手表,“砰”的一下砸碎了抬手就可以关掉的台灯。吻落在她肩头,婉然漫延,她的身子温凉,他的肌肤滚烫,借着窗帘外的微光膜拜她白皙透亮泛着柔光的身体,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景象真实的出现在他眼前,美丽的超乎想象,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含糊的【创建和谐家园】,他任由自己陷入迷乱。

      尖锐刺痛传来的同时,她唇齿间的【创建和谐家园】被他全数吞下,脑海中绽开无数的花,一朵一朵,明媚鲜活的绽开,就如她绽开在他身下.......

      蓉城的一间地下酒吧,黑暗中,红色,绿色,蓝色,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光线光斑在缠绕着,□着,那震耳欲聋的音响中的每一个重低音,都让人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要跳出来一样,舞台上迷蒙的雾气,卡座里惊鸿一现的雪白大腿,再加上穿梭于身侧的性感妖艳的女人,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能让人呼吸出一种堕落的味道,快乐的堕落!

      酒吧最底层一间满是健身器具的巨大场地内,一个身材壮硕,全身布满青色纹身的男人汗水淋漓的打着沙袋,黑色的圈套砸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嘭、嘭”声,外面无论如何嘈杂的噪声丝毫没有传进这片健身场地内。

      男人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正夹紧了自己的腿,弯着腰,低着头,看着地板上的缝隙,虽然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但在面前这个男人面前,卢富贵的脊梁骨那里,不一小会儿,还是被汗润湿了,凉凉的,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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