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莫湘没兴趣跟他嬉皮笑脸的插科打诨,冷声道,“你是哪个部门?你又有什么目的?”君漠一定知道他的底细,要不昨晚不会说那番话。
张亦奇握拳的手捂着嘴闷声笑,“什么叫又?你还被谁算计过?”傻丫头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看得他很是开怀。
莫湘闻言狠狠剜他一眼,不由分说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证件翻开,国安部,十四局,法医鉴定科科长,张亦奇。
“小湘湘,看明白了?我是国安的,不是九处,我对你们这种人没什么兴趣,”张亦奇凑近莫湘,四目相对,清楚的从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声音显得阴森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冷,“.......我只对死人感兴趣......”
莫湘被吓得一个激灵,浑身一抖,猛的推开他,向后退一步,死死盯着他,张亦奇看到她炸毛的反应,笑的很是恶意。
莫湘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推了他一把,恼羞成怒道,“很好玩是吧?啊?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玩角色扮演是吧?!”君漠是这样,君哲是这样,张亦奇也是这样,没一个是活在真实世界的人。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有各种各样不同的身份,她觉得这简直是一部攻讦与反攻讦的谍战剧。
张亦奇一看她恼了,把笑憋了回去,清咳两声道,“这个.....你要理解嘛,我们这种身份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的吗?我也没隐瞒你不是?”
“你是法医还是医生?”
张亦奇眯了眯眼睛,没带眼镜的他,目光有些迷离,“这个.....我家是法医世家,据传很早很早以前还是仵作,不过我是学医的,法医鉴定只是兴趣,没办法,继承老爷子的衣钵,为国家效力。我也是被逼的啊。”他哪有一点被逼无奈的样子?看到尸体都兴奋的人,她一直觉得他是变态来着。
她要晕了,一家都是跟死人打交道的,难怪觉得他阴气缭绕的,就他们这职业,阳气不起来,莫湘垂下眼眸,觉得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她心里总感觉不舒服,怪不得这医院还有个法医解剖室,别的医院没听过,解剖室的尸体都是新鲜的,在外界,医学院和其他医院尸源都少得可怜,解剖教学用的尸体都不知道泡了多少年,泡的都快成干尸标本,新鲜的尸体绝对是稀缺资源,这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新鲜尸体供她学习,也算是沾了他的光。
“你跟君漠什么关系?”
“生死之交!”
莫湘横他一眼,吐了口浊气,问,“那你要怎么解释关于今天的事?”
张亦奇好奇的看她,“解释什么?爆炸吗?我不知道,我晕了,你不也晕了吗?一醒来炸都炸完了。”
莫湘翻了个白眼,看【创建和谐家园】一样看他,“你觉得别人会信吗?”
张亦奇被她扑倒之前来不及反应,事后想想她身手敏捷,绝对不是一般人,速度快的他完全看不到,被她压在身下,没有其他感觉,按理说这也不正常,但事实他真是什么都没看见,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只知道她把一切伤害挡在身外,要真让他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君漠是什么人,他知道。莫湘又会些什么?为什么没有加入九处,他多少能猜到点,不是所有人都对国家机器有好感,完全可以理解。
张亦奇掀起嘴角,神秘兮兮的一笑,“比起你保护我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来,说我保护你是不是更为恰当点。哎呀,我呢,这个脾气不太好,最不喜欢别人不听话.....”
她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对啊,他不是国安吗?再怎么,也有点本事吧,再加上本来就是国家的人,只要巴结巴结他,把这事揽下总比她暴露出来的强啊,拨开云雾见青天,这真是个好主意,比他级别低的没权利询问,比他级别高的不在场,他们怎么知道当时情况,比起应付其他人,显然这个家伙比较好应付。但这家伙算计她很长时间了,必定有所图。
ÄªÏæÈàÈàÁ³£¬¶ÑÆðÒ»Á³ÚÆÃĵļÙЦ£¬¡°ÕÅÀÏʦ......ÕÅÔº³¤.....¡±
张亦奇手指头敲着桌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少来这套,没诚意!”
“那你觉得怎样有诚意?”她一看他这幅表情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已经被他整过无数次了,这个人的恶劣行径罄竹难书。
张亦奇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道,“八年,本硕博连读,读我的研究生,怎么样?”
她还忘了,这家伙还是华医大挂名的教授,“不要,我坚决不干,换一个!”莫湘一脸惊恐,这两年的实习合同她都签的无比悲催,再被他奴役几年她就不活了,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还没日久就被整成这样,日久了,还不跟他一样变态?!
“不要?”张亦奇挑挑眉,二话不说冲着门外大喊道,“刚才出去那谁谁,进来下,我......唔......唔......”
莫湘一听,猛的跳起身,一把捂住他嘴,“别叫,别叫,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张亦奇也不理她,一把拿开她手,继续喊,“外面有人没,进来啊.....唔....唔.....”
莫湘急的满头大汗,这家伙可是那种说一不二的,要说他可是真的说,两人正纠缠着,门开了,进来的几个人看着屋里这情景,愣住了,君哲看了看莫湘,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眉头微皱。君漠则一脸诧异,这两个怎么又掐起来了?平时就互相没完没了的掐,你整我我整你的,这又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张某人是个亦师亦友的角色,不在男主选择范围内
79 毒瘾
张亦奇得意的扬着手上那份“屈辱”的不平等条约,笑的意味深长,莫湘一脸便秘的表情,他遵守约定,帮她挡下了调查人员的询问,事情经过编的有模有样,时间等细节一一赘述,至于真假?护士都死完了,谁知道是真是假,只是觉得他们实在太幸运,那么严重的爆炸,他们还能活着,简直是奇迹。
石门广场爆炸事件闹得很大,想瞒也是瞒不住的,但媒体走向很一致,毕竟这还有内部政治因素在,报道内容很模糊,只有简单的伤亡人数和事件概述,具体事件原因和目的一概不提及。
整个医院的护士和医生,连同张亦奇等人被困在医院四天才“重见天日”,莫湘从医院出来,年也过完了,医院需要整修,手术楼都炸没了,她也要准备开学事宜,张亦奇给她准了假,但每周六日还是要准时去医院报道,毕竟还正儿八经的顶着实习生的名头。
君哲一直住在君漠家,而君漠从那天起一直都没有回来,估计他们的事情很棘手,连他那个伤重未愈的病号都不能放假,想必也不是简单的案子。
这天下午莫渊去了雅然居,就只有莫湘一人在家,君哲敲开了她家门,莫湘无奈的撇了撇嘴角,“进来吧!”
就算他不来找她,她也是要找他谈谈的。没理由拿了人家东西还不做表态的吧。她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要把事情摊开来讲了。
莫湘递给他一杯茶,“你先说吧。”
君哲手握着杯子,有点心不在焉,听到她问话,抬起头,“说什么?”
莫湘无奈叹口气,道,“你不会是来我家坐在沙发上纯发呆吧?”
“哦!”君哲不自觉的笑了笑,“我要回去了,我这次来是临时决定的,不能久留,虽然我很想呆在这里,但我是个男人,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
莫湘沉默了一会,道,“回去多久?”
他目光灼灼的盯住她,“一年!我保证,一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你不是说你要时间吗,我只能给你一年的时间,我说过我会对你好,这是我的承诺,我可以用生命起誓。”
手术楼爆炸后的那一刻,他脑中一片茫然,他找不到他存在意义,连她也保不住,他还有什么是能握在手里的,幸好她没事,他从未如此感激,感激她有那样的能力,他发誓从那刻之后一切都不能阻止他,只要她肯爱他,他会保护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孤女也好,神秘家族也好,她只是她,是什么人有什么区别。
莫湘无力抚额,她真是无力,这个人有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一步一步蚕食着她所有的逃避和抵抗,那滴眼泪让她觉得,也许逃避并不是好的选择,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受折磨的是两个人,不如给彼此一个机会,可能是开始,可能是了结,总比这样拖拖拉拉的好。这样厚重的感情加注在她身上,会不会窒息?但如果她能接受,是不是会觉得不同,是幸福还是阴霾?她没尝试过,也许是幸福吧?要试了才能知道。
“好,一年为期,我需要考虑考虑,一年之后,如果我没有爱上别人,我会给你一个机会,我们相处着试试,但不保证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生活不是只有爱情的,很多事情比爱情重要的多,只需要时间就能证明一切。”她毕竟不是真正铁石心肠的人,水滴也能石穿,这个人实在是太坚韧不拔了,也许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不给他个机会,怕是他永远不肯放弃,但如果试了不合适,他们就算分开他也能释然。总比这样的死结好。
君哲缓缓闭上眼微笑,再睁开时满眼星光璀璨,晃得人眼晕,“我懂,我不会放手,相信我,我们是最合适的。”
莫湘摆摆手,“这个以后再说,我预见不到未来,我只相信事实和时间,还有,这个你拿去。”
君哲看着桌上的银行卡,他懂她的意思,“你都知道了?”
莫湘翻个白眼,八百万啊,她要吐血了,她攒了大半年的钱,就这么贴补给他了,“别在做那些了。”
“我并不想你知道,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会拿这些来作为爱情的筹码,我只是.......”君哲语调低沉下来,缓缓的道,“我的世界不是光明的,我不想我的存在对你的生命造成威胁,但我说服不了自己对你放手,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希望你好好的,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误会.......就算,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我能做些什么.....你并不欠我,所以请不要有任何负担。”
莫湘默默的听着,什么也没说,起身去了书房,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瓶走出来递给他,“我接受你的好意,但无功不受禄,我的原则是礼尚往来,这个对你身体有好处,偶尔服用下可以减缓压力,比抽烟好,放心,不是治血崩的。”
说到这里,想起被她恶整的两次,两人相视而笑,君哲站起身,缓缓展开浓醇如酒的笑容,向她轻轻张开手臂,柔声道,“我要走了,可以给我个拥抱吗?”他的样子像极了云间闪烁光芒的天使,却也像极了有着致命诱惑的撒旦。
莫湘想了想,轻轻走上前去礼节性的拥抱一下,也算告别,他的手臂却像钢铁一样紧紧箍住她,低声在她耳边道,“一年之后我不会再离开你。”放开手,大步离开,他不敢回头,三百六十五天,他舍不得。
一周之后,她重新当回学生,坐在课堂里却感觉找不到那种单纯的心境了,觉得周遭的一切都离她太遥远,考虑良久,她去办公室找了刘梅,要求参加六月的高考。
“你确定吗?要知道以你的成绩明年再考会更有把握,你会是理科状元。”
“刘老师,我今年考一定也会是状元,这是我唯一能回报学校的!”
莫湘从刘梅办公室出来,不想再回班,漫无目的在校园里闲逛,难得在初春的晌午时分有这样温暖的阳光,照的她浑身懒洋洋的,春困秋乏夏打盹,是个睡觉的好日子,耳边不经意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还伴着轻微的压抑的【创建和谐家园】,她歪着脑袋看了看前面矮树丛里传来衣服拂动枝叶的声音,依稀觉得那个身影似乎很熟悉,她慢慢走过树林,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
沈墨文闭着双眼,全身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着,嘴唇有点发紫,双手紧紧抓住衣衫的领口处,紧的骨节都泛着苍白,牙根咬得吱吱作响。
莫湘惊了一跳,他像是犯什么病,她蹲□,执起他的手腕,就要去探脉,不料感觉到有人接近的沈墨文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莫湘被他缩成针尖大小瞳孔吓得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颤着手指着他,“你......你......你吸毒?!”这很明显的吸毒的症状。
莫湘满目惊讶,起身慢慢后退,她无意间知道了别人的隐秘,这是最要不得的事情。
沈墨文失神的望着她,目光中有种不知所措的痛,嘴唇微微颤抖,因为痛苦,说不出话,嗓子里传来嗤嗤的响声,像濒死的野兽一般,等待死神的降临。
“别.......别......怕......”不知是别跑还是别怕,说的模棱两可,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后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莫湘怔怔的看重他,她之前就觉得沈墨文心性有问题,偶尔温文,偶尔狂躁,他眼神很清明,但行为却显得有点不正常。她伸出两指轻轻摸上他脉门,探了半天,他脉象沉郁,心率紊乱,像是吸毒的症状,又有点不大完全。
莫湘取出一根针从他檀中穴扎下,导入一股细微的精神力游走在他大脑处查看,他中毒成瘾症状很深,怕是有十来年,十来年?莫湘愣了愣,他不过十八岁,十来年的成瘾史,难道他从五六岁就开始吸毒?
她缓缓抽回精神力,取出金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
沈墨文微微颤动着睫,睁开双眼,面容苍白透明,像一缕轻飘飘的魂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吹走,看到莫湘的时候,虚弱的笑笑,“谢....谢谢你!”
莫湘干巴巴的扯着脸皮笑了笑,“呵呵,不谢,那啥,你醒了,如果没事的话,那我....我.....”
沈墨文微微张了张口,止住她急于离开的脚步,“别走,能陪我呆一会吗?”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若不是莫湘耳力好,真的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既然他这样说,莫湘也只得捡个地方坐了下来。她和沈墨文接触不多,虽然觉得他有点八婆特质,却也不是多讨厌的人。“那.....那啥,你还是坐起来的好,天气不算太暖和,你这体质受不得寒。”
沈墨文闻言,淡淡一笑,“那能劳烦你帮个忙吗?”
莫湘走过去扶着他坐起身,靠在树上,又回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周围静谧无声,只有轻轻的风,吹起发梢轻轻的飘。
过了许久,沈墨文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没有吸毒,但和吸毒差不多.....很早之前,爸爸还只是纪委的一个小领导,清正廉洁,偶然一次调查一个很有背景【创建和谐家园】不慎走漏了风声,那人派人找到我爸爸,希望他能替他周旋一下,我爸爸不但拒绝了,还将手上所有的证据公之于众,那【创建和谐家园】最后潜逃海外,临走前为了报复他,给我注射了一种精神成瘾致幻剂,那年我只有六岁......”
“......无数人劝他放弃我,因为这种成瘾症状无药可医,终生靠注射同类药物缓解,和吸毒一样,剂量会越来越大,性格也会变得越来越狂躁,他还年轻,孩子还可以有,可是爸爸觉得他对不起我,这么多年,一直维持着我的生命,这种药物价格昂贵,一支就要几千美金,三个月一支,还必须从境外购买......”
莫湘听到这里已经大致明白了,为什么君哲会选择和沈家做交易,因为可以利用,有把柄,沈父为了沈墨文,私下肯定收了好处,在十年前,几千美金相当于一个家庭一年的收入,沈父就算再当领导,也不可能一下凑出那么多钱,君家也正是抓住了沈家这个把柄,把他拉入君家的阵营。
“.....这药的副作用是让人狂躁不安,性格不定,偶尔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用一个通俗的词语来解释,就是完全将人活生生逼成精神分裂......”
莫湘点点头,他的行为是有点前后不一致,“君哲答应帮你?所以你会和他合作?”
沈墨文有点意外,“你怎么知道?”
莫湘耸耸肩,“很抱歉,我曾听到过你们谈话,当时很多意思没懂,现在想来差不多明白了,你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她探脉的时候就发现他成瘾已深,整个大脑神经都被破坏的差不多。
“是!君哲说他曾经在国外见过这种成瘾剂,早年美国一个地下黑帮研究出来的新型药,后来有人研究出过解药,这个人失踪了,原来这人被君家干掉了,但是留下了解药的配方,前后配置需要九个月到一年......”
莫湘想了想,犹豫着说道,“我.....我觉得解药治愈的机会已经不大,因为....你中毒太深了......”
沈墨文听她这样说一点不感到意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只是想要个念想罢了,十几年了,我也没报什么希望了.....”
莫湘考虑了许久,他这种对精神【创建和谐家园】极其强烈的成瘾性是极好的病例素材,大脑结构最为复杂,针灸中有一章全篇介绍这种解除成瘾依赖性的手法,她很想试试,这种病例极为罕见,有些毒瘾深的患者根本是不能用那种方式治疗,因为毒瘾深的人,身体机能完全被破坏,只能靠中药拔出,对她来说,治疗兴趣不大,反而是沈墨文这种让她产生了点兴趣,如果能治好,对她也是一定程度的提升,这对她很有诱惑力。
莫湘沉吟了一会道,“那个.....我有点家传的针灸手法,你愿意不愿意试试,说不定会管用,当然,全凭自愿,我没什么医疗执业证书,我......”
“我相信你!”还不等她话说完,沈墨文就笑道,“听说你中医很厉害,不过没机会尝试,君哲断腿都能一个月站起来,我为什么要怀疑你?”
莫湘扁扁嘴道,“他是身体素质有很大关系,你这个.....我没试过,到时候我怕你可能会失望。”
沈墨文笑,“没关系,没有比这更糟糕了对不对?你也知道,解药不过是一种心理慰藉,十几年的毒瘾,要根除真的很难。”
莫湘站起身,拍拍身后的尘土,微微一笑,“那好吧,你每周六周日去华西医院脑外科办公室找我,那两天我都在医院实习,我先走了,我们回头见。”
沈墨文点点头,“我会去找你的,再见!”
80泼硫酸
莫湘手里飞快转动着笔,笔杆就像有生命一般灵活穿梭在细白的指尖中,玩转出各种花样,看的人眼花缭乱,这样能更好的锻炼手指灵活度,张亦奇通常都是转手术刀,而她转笔。
崔智凑着脑袋过来问,“听说你今年参加高考?”
莫湘保持低头看书的姿势,“是啊,我不想浪费时间,进了大学相对来说要自由点,我可以做很多事情。”
“希望我不要跟你差距太大,那样我会很受打击的!”崔智托着下颌,面色为难。
这次莫湘抬起头看了看他,表情有些意外,“你也参加?”
崔智捏着下巴笑道,“是啊,我申请国外的学校,但我想试试高考成绩,先考考再说喽。”
走廊里传来女生的嗡嗡的嘈杂声,越来越多的女生跑出教室,被围在中间的女生跌跌撞撞的走进教室,直直往里闯。
她身后的学生们指着她小声嘀咕着,指指点点。
“怎么成这样了?”
“他爸进监狱了呢?”
“怪不得开学都没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