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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妈妈想了想,说道:“是有这回事儿。”
邱荻说道:“那天下大雨,我们匆匆忙忙跑了回来,山没爬成。我们一帮同学就商量着不如去其中一个同学那里喝酒,反正都是放飞自我,第一次喝酒也是一种放飞的方式。结果我们都喝醉了,回来的时候我……走错了房间。”
邱妈妈大概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点了点头,又看向秦柏涵:“所以你走进的是他的房间?他呢?看到一个喝醉的小姑娘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秦柏涵沉默不语,邱荻立即说道:“不……不是,他当时情况比较特殊,好像被什么人给下了药,自己在房间里冲冷水澡。是……是我强迫他……”邱荻觉得自己的一世英明要毁在这件事上了,其实说来这件事也不能怪自己,明明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秦柏涵应该比自己清楚。
秦柏涵却适时的插话道:“其实并不存在强迫,当时我们俩都不甚清醒。发生了些什么,第二天也只能记起个大概。不过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负责,可是起来后人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这两年我一直在找她,是最近才刚刚找到。而且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仔仔的存在,但即使如此,我也想为我当年的一些行为负责到底。可是如果她真的不喜欢我,我也不会纠缠到底。但我觉得,她对我仿佛并没有什么排斥。”
邱荻:“……哎?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秦柏涵接着说道:“我是后来才知道仔仔是邱荻的孩子的,我从心底里觉得她真不是那种会乱来的姑娘。所以,就悄悄做了亲子鉴定。如果说这件事里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应该就是没经过小荻的同意,做了亲子鉴定吧!这件事我道歉,但也是急于想和她将关系确认下来。谁知道她一直在回避我,倒是这两天,您对我有意见了,她反而愿意和我约会了。”
秦柏涵摊手,表示自己很无奈。
听完了前因后果的邱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女儿和秦柏涵这件事,本来就是板上钉钉欠砸一下的事儿。小荻之所以一直不同意,无非是女孩子心里的那份娇柔在作祟。其实有时候一件事你越是想促成,它的发展越是不能随心。如同治水一般,越堵越完蛋。她这一反对,倒是让小丫头想明白了。
邱妈妈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其实活了那么大年纪,一个人人品如何,她差不多一眼就能看情楚。自己的女儿她自己最了解,被她宠得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些事理虽然明白,该懂的事也懂,该矫情的地方,也是够矫情。虽然这份矫情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却让她这个做妈的十分头疼。比如有些事她一旦认定,就绝对会一条道走到黑,谁的劝说也不听。
说起来,这个小小的误会,倒是让她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
邱妈妈的脸上仍不见喜色,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那你们俩现在这算什么关系?都夜不归宿了,别告诉我你现在心里还没考虑好了。”
邱荻立即说道:“我考虑好了妈!您也知道仔仔他不能没有爸爸,而且这件事也让我认识到秦总他还是很有责任心的。仔仔也很喜欢他,两人相处的很愉快。您也希望我能早点定下来,不如就顺其自然,您觉得呢?”
邱妈妈说道:“嗯?顺其自然?”
秦柏涵却很上道,他立即说道:“其实只等您同意了,我想和小荻早点订婚。之前她一直不同意,现在有您做主,我想她应该也想清楚了。我觉得下个月初九是个不错的日子,您觉得呢?”
邱妈妈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家里那边,问题不大吧?”
秦柏涵说道:“我家的情况您应该是知道的,我大哥很支持。至于我爷爷,隔了一辈,他也不好多加干涉。只要我们两个这边达成共识,一切都不是问题。”
邱妈妈嗯了一声,转身又对邱荻说道:“你这孩子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跟妈妈说。小秦的话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妈妈还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有上一次的教训,邱荻不敢再在妈妈面前乱说。只是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说道:“没有没有,妈您放心,我没有任何意见。”
邱妈妈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然这样,你们俩年龄也都不小了,法定婚龄也到了。有些事情不能拖着,毕竟像夜不归宿这种事你们都做出来了,我想再留小荻也显得不近人情……”
邱荻和秦柏涵双双点头。
邱妈妈接着说道:“这样吧!你们俩去把证领了吧!这样你们再想干什么,也算是合法的,以免别人在外面说闲话。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信奉的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但是有时候,人言可畏。该注意的也得注意,你们觉得呢?”
两人继续点头,然后邱荻忽然抬头,说道:“哎?妈,您等等,我们俩现在……”
秦柏涵拉住邱荻的手,对邱妈妈说道:“阿姨您放心,我也是这样想的。早点领证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尤其是小荻。不过您放心,婚礼和各种程序我也不会亏待她,一样样都会补上。”
邱妈妈一脸满意,终于露出了笑容。邱荻还在那里二十三脸懵逼,说道:“妈,您现在谈这个问题是不是……”
秦柏涵拍了拍她的手背,邱荻不知道家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邱妈妈已经起身去拿户口本了,出来后将一个纸袋交到邱荻手里,说道:“也不早了,你们先去小秦那边把证件拿了,民政局那边,差不多也该上班了。”说着她便催促着让邱荻和秦柏涵出了门,直到两人开车离开,她才松了口气,回到卧室把仔仔叫醒,喜上眉梢的对仔仔说道:“宝,你这回有爸爸妈妈了。”
直到手里拿着两个户口本,邱荻心里还在犯嘀咕,她对秦柏涵说道:“二哥哥,我觉得咱们是不是被我妈算计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秦柏涵其实在听到邱妈妈问邱荻他们俩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他本来也觉得,像邱阿姨这种一眼就能看透一切的人,为什么会忽然对他态度如此冷漠。一般人,至少会来问一下事情的原委吧?单凭邱荻的一念之词,未免草率。
而且秦柏涵的人品风评,只要随便出去一打听,是个人都能给出一个正面评论。除却早期他被小三坑的凄惨命运,秦柏涵接手秦氏以来,可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展。他能放下那么大的家业来陪邱荻胡闹,从这一点看来,邱妈妈就敢一把将他和女儿硬砸在一起,绝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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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领证,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秦柏涵看着犹豫不绝的邱荻,想了想, 说道:“世安区那边有最好的幼儿园和小初高校, 其实领证的意义对于我们成年人来说不过一个名份。对于孩子来说,意义倒是挺大的。如果他的户口能迁过来, 这几个好学校他倒是都能读上了。”
邱荻翻动户口本的手滞了滞, 忽然抬头看向秦柏涵,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哥俩好似的说道:“怎么, 秦二哥哥和我领证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仔仔好上学吗?”
秦柏涵十分淡定的看了一眼邱荻, 说道:“我说的这只是其中一个利处, 当然别的利处还是有的。比如以后我们夜不归宿, 阿姨也不用熬一晚上等着我们捉1奸了。”
邱荻:……捉1奸几个意思?
不过秦柏涵倒是有能耐,一眼就看出老妈熬了一夜?恐怕自己出门儿那会儿,她就知道自己回来了吧?这是等了自己一个晚上, 就为抓自己一个现形呢?
其实邱妈妈一夜没睡,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不是把他俩抓一个现形, 而是担心邱荻的安全。虽然她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肯定不会在外面乱来也不是那种鬼混的女孩。除了莫名奇妙带回来个仔仔,她平常几乎不会晚归。但是这并不代表做妈的就会对她完全放心,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怕邱荻一朝判断失误,走上不归路。
她知道秦柏涵正在外面等她,秦柏涵的人品如何, 邱妈妈心里清楚。他二十七八岁也没谈过恋爱,却能和邱荻好上,说明他也不是个乱来的孩子。但这一夜,邱妈妈也的确心内忐忑。然而她却不能打电话,因为她的担心多半是想象,能让邱荻定下来,成功嫁出去,这些止不住的担心才会平息下来。
好在她预测的是对的,邱荻确实是和秦柏涵去约会了。能忍到这一步,是邱妈妈的极限。她绝不再允许女儿在无名无分的情况下和秦柏涵胡来,让他们结婚,一举两得。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邱荻叹了口气,也在思考,这个证要不要领?可是再想想,秦柏涵他一个不论金钱家世还有相貌都比她不知道强多少的钻石级王老五都没犹豫,自己有什么可犹豫的?
于是她把户口本往纸袋子里一收,说道:“走吧秦二哥哥,我们去民政局。”
秦柏涵仍然是面无表情,只有唇角止不住的微勾,让邱荻看出点他喜形于色的惊喜。这家伙看样子很高兴啊?
说来也是奇妙,上辈子明明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这辈子却硬生生走到了一起,还生了个孩子。这件事一直让邱荻觉得莫名奇妙,总该有个原因吧?还有那个和秦柏涵长的有至少□□分相像的男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邱荻收起这些思绪,民政局眼看就到了。她拿着装有户口本的纸袋子刚要进门,忽然停住了脚步。秦柏涵转身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邱荻说道:“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没洗脸没刷牙,连头发都没梳,就这么草率的……领证了?”
秦柏涵没说什么,只是往回走了两步,拉起邱荻的手,直接把人扯进了民政局。再次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已经拿了两个红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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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涵想了想,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先结婚,后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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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涵二话不说上前将邱荻扑倒在汽车座椅上,说道:“其实怎么谈不重要,有些事情做比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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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涵却只是轻轻在邱荻的唇边一吻,低声说道:“媳妇,我会疼你的。”说完这句话,秦柏涵便将邱荻放开,开车朝邱荻家的方向驶去。
在家里等的焦急的邱妈妈看到他们回来,略微放下了心。直到邱荻把结婚证亮到茶几上,邱妈妈心里的一颗石头才终于放了下来。她拿出两个红包,一个给了邱荻,一个给了秦柏涵。
邱荻找开自己眼前的红包,里面是一张卡。抬头看了一眼老妈,说道:“妈,这是我的嫁妆吗?”
邱妈妈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你爸留下来的所有积蓄了,我知道你现在不缺这点钱,可是这也算是你爸爸留给你的一点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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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涵也打开自己面前的钱包,里面是一把钥匙。秦柏涵立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点头对邱妈妈说道:“谢谢妈。”
邱妈妈见他明白,也就没多说什么:“你们俩好好过日子,抽时间见见家长,别的都不重要。”
秦柏涵点头,说道:“您放心,我会把我们的事处理的让您满意的。”
听秦柏涵这么说,邱妈妈再次满意的点头。她的眼光,应该不会差。
这时仔仔从他的小房间探出头来,喊了一声:“妈妈,乎乎……”
邱荻家是个三居室,两个大卧室,一个小卧室。大卧室妈妈和邱荻一人住一间,小卧室打算未来给仔仔住。现在仔仔还小,一直跟着外婆。他的小房间就变成了专门的玩具间,里面有小帐篷和小轨道车。帐篷里有不少海洋球,仔仔特别喜欢球。于是经常一个人钻进里面玩球,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有时候邱荻觉得仔仔一个人挺无聊的,她小时候也是跟着外婆。那个时候在雀城的乡下,小孩子多,小伙伴也多,整个村子都是他们的地盘。
而如今,城市里的孩子都被关在小格子间里。好在邱妈妈每天都会带仔仔去小公园散步,一周也会带他去两次启蒙班。也是好在邱妈妈有文化有素养,知道教育孩子之道。不至于让仔仔因为缺少交流,而变得不能很好的适应社会。
此刻看到一脸天真的仔仔,邱荻有点头疼,该如何让仔仔重新对秦柏涵这个叔叔定义呢?告诉他这位叔叔其实并不是叔叔,而是爸爸呢?
不过这一点显然老妈想的比较周到,她抱过仔仔,将他放在膝盖上。小家伙只穿了件小上衣,没穿裤子。小【创建和谐家园】坐出两团红印,正一脸好奇的抬头看着秦柏涵。邱妈妈指了指秦柏涵对他说道:“爸爸。”
仔仔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秦柏涵,又抬头看向外婆,说道:“乎乎?”
邱妈妈对他笑了笑,说道:“是爸爸,以后叔叔就是爸爸了。仔仔不是一直想要爸爸吗?以后仔仔也有爸爸了。”
仔仔不笑了,只是一直盯着秦柏涵看着。那种感觉,邱荻不知道怎么说,她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你说小孩子刚一岁半,什么都不懂。可是他又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他知道自己没有爸爸,别的小朋友都有。外婆带他去小公园,小朋友们都有爸爸妈妈牵着,他却只有外婆。周末的时候也有妈妈,可是没有爸爸。
邱荻把仔仔抱了过来,对仔仔说道:“仔仔,秦叔叔就是你的爸爸,叫爸爸好不好?”
仔仔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秦柏涵。秦柏涵把仔仔接了过来,放到自己腿上,托着仔仔的腑下,问道:“仔仔为什么不叫爸爸?不喜欢爸爸吗?”
仔仔还是不说话,只是小嘴撅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柏涵。秦柏涵想了想,把仔仔搂进怀里,低声说道:“以前是爸爸不好,没能一直陪着你。从现在起,爸爸再也不离开你了,好吗?以后永远陪着你,陪伴着仔仔长大。”
仔仔终于细细的叫了一声:“爸爸……”
秦柏涵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他一把将仔仔搂在怀里。他从小没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父亲出轨,母亲多病,大哥身体也不好。这样的成长环境,造就了秦柏涵的冷漠性子。再加上在部队上锤炼了那么多年,说是一个冷情铁汉也不为过。然而因为这一声软软的爸爸,秦柏涵很想流泪。
然而秦柏涵还没哭,仔仔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用小拳拳捶秦柏涵的胳膊,小嘴里不停的念叨:“爸爸……坏!爸爸……坏!爸爸……坏!”
邱荻一时间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造成这种局面,不能说是谁的错,但肯定不是好的局面。如今能促成家庭完整,对孩子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情况了。
邱妈妈默默回了房间,独自垂泪。她拿出两柱香,给房间里挂的遗像上了两柱香。上完香后,邱妈妈擦了擦眼角下的泪水,对着遗像说道:“老邱啊,我总算是对得住你了。唉,小荻这孩子,总算有个归宿了。”
客厅里,秦柏涵和邱荻仔细的哄着仔仔,终于把小家伙哄得破涕为笑。怀抱两本结婚证,正在给秦柏涵和邱荻跳他刚刚学会跳的广场舞动作。虽然他的动作单一又滑稽可笑,但邱荻和秦柏涵却双双觉得仔仔真的好聪明!果然自家娃自家爱,谁家的都得靠边儿站。
仔仔跳完舞,便气喘吁吁的给了爸爸妈妈一人一个吻,左边叫了爸爸,右边叫了一声妈妈。哄得邱荻得秦柏涵别提多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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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场景, 邱荻瞬间就觉得这次结婚证领对了。单单看仔仔这股小得意的劲儿,她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更何况和秦柏涵领证, 她真的占大便宜了。
下午两人又带仔仔去了小公园, 两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幼稚的行为。倒是仔仔玩儿的特别起劲儿,耀武扬威的拉着秦柏涵的手, 一会儿骑在他脖子里, 一会儿扑进他怀里,一会儿又父子俩躺在草坪上。平常经常和他一起玩的小伙伴们投来艳羡的目光, 真想要一个这样高大帅气又愿意和自己玩儿的爸爸呀!
然而这样的爸爸却不是人人都有的,仔仔表示很骄傲!
邱荻捂着脸, 快没眼看了。不过一个初为人父, 还一来就发现儿子已经一岁多了的男人来说, 有这样的行为也算正常。毕竟有子万事足,这个传统意识在任何人眼里都是相同的。即使这个人是上辈子自己仰望如神高高在上的秦柏涵也不能免俗。
仔仔拉着秦柏涵的手,要吃冰糖葫芦, 被邱荻无情制止了。此刻的邱荻有点担心,以后的仔仔会不会无法无天?毕竟像秦柏涵这样的宠娃狂魔, 很容易对孩子造成溺爱。不过好在邱荻的话在父子两个那里还是非常有份量的,她一出口制止,爷俩儿立即蔫儿了。仔仔望着冰糖葫芦, 一动不动的眨巴着眼睛。
秦柏涵则叹了口气,对他说:“哎,别看了宝贝儿,和冰糖葫芦说再见, 我们该回家了。”
仔仔只好依依不舍的跟着大家出了门,坐上车的瞬间,他立即满血复活了。一脸兴奋的观察着秦柏涵开车,一副对车很感兴趣的样子。
秦柏涵说道:“长大了爸爸教你开车好不好?”
仔仔说道:“开车!”
旁边的邱荻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样教小孩子真的好吗?
正在开车的秦柏涵一脸莫名奇妙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笑什么?”
邱荻说道:“没……我就是觉得,秦二哥哥果然是老司机,开车开的真是溜啊!”
秦柏涵倒是未置可否,但看邱荻这表情,就知道她这话不是什么好话。秦柏涵略一思考,便解其中味,他唇角微微勾了勾,感觉自己这个老司机当的有点冤枉。
秦柏涵左思右想,说道:“给妈打个电话,今晚去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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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涵说道:“外面有张小床,抬到里面就可以了。”
邱荻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懂,只是抱着仔仔在那里傻笑。哎?要开始拥有性1生活的日子了吗?邱荻咬了咬唇角,说道:“是不是该买点什么东西?”
秦柏涵会意,在经过一家计生用品专卖店的时候把车停下,片刻后兜里鼓出一个小小的包出来了。邱荻心里乐翻了天,为什么感觉像在做贼?
秦柏涵重新发动车子,邱荻拨通老妈的电话,报告了一下今晚的行程。老妈没什么异议,只让她注意分寸,明天还要上学。邱荻知道自己疯了这段时间,也的确该回去上学了。应了一声后,邱荻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