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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道:“四两就四两,不过你得赠我几棵花苗。”
贾顺爽快道:“这简单,你到我家里去,花圃里的花苗任你挑选。”
沈凌跟着他在城里弯弯绕绕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城边上的一个院子。那院子有半亩地大小,三间青瓦房对面便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花圃。花圃从北到南地势渐高,依次栽种着玫瑰、茉莉、牡丹、芍药等。
沈凌挑了几棵牡丹的花苗,又挑了两棵茉莉和一棵玫瑰,临走的时候要走了贾顺家里的一个篮子,把牡丹和花苗放在上面,提着篮子出了贾家。
从贾家到大道上途经一片小树林,沈凌在那里进了空间,把牡丹和花苗种在了黑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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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凌惦记着那棵姚黄,熄灭灯就进了空间。
黑土地的中心位置,那棵她用四两银子买来的姚黄似乎还是老样子,叶子微微有些发黄。沈凌却一点都不担心,她从前试过几次,将外面那些半死不活的花草移到空间,过上几天,那些草木便都恢复了生机。因此她才肯出四两银子买下这棵生病的姚黄。
看完姚黄,沈凌又到水池看了看里面的鱼虾蟹贝。
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里面的鱼虾蟹贝早已开始繁衍生息。也许是因为水池的特殊性,这些从海里捞取的生物在池子里互不侵犯,和平共处。
也因此,一百立方米的水池渐渐有些容纳不下这些越来越多的生物。
每当看到这样的情形,沈凌就忍不住想起系统的那道提示音,想要将空间升级到二级,需要两百积分,而她完成小蝶的任务以后,加上原来剩下的积分,现在也不过一百九十积分。
得想个办法处理一下这些鱼虾蟹贝。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沈凌借着这个空档悄悄去了荣安堂后面的一个小花园。小花园里面栽着各种花卉,当然也有侯夫人最喜欢的荷花。那荷花种在一个不大的水池里,因为去年冬天才清过塘泥,所以池水还算清澈。
沈凌站在池边甚至能看清水中的鱼虾,她看看四周,这个时候正是午饭时分,小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但她还是非常谨慎的走进了荷花池旁边的一个水榭,这才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有她之前放进去的一个水桶,沈凌将那些鱼苗虾苗小螃蟹小贝壳捞了满满一桶,才出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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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这一切后,她才像来之前一样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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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嬷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一个月下来,你们三人的规矩也学的差不多了。等我回禀过太太,你们三人就可以当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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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说道:“收拾一下衣物,跟我走吧!”
沈凌猜测自己以后便归这位珍珠管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跟着珍珠来到了荣安堂后院的一间耳房。
珍珠带她进来,说道:“这是琥珀从前住的屋子,如今她出去了,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她看着沈凌把东西放下又道:“我先把话说在头里,太太是个最重规矩的人,最不喜欢的便是掐尖要强。以后你上差的时候切记这两点,不然到时候吃了挂落,不要怨我没有提醒过你。”
沈凌作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珍珠姐姐说的我记下了。”
珍珠看她能听进去自己的忠言,脸上带了些笑意:“别的就没什么了。本来你刚到,是先要放在外面历练上两年才能进屋子里服侍的。不过二姑娘昨儿特地为你说话,所以太太开恩让你从明儿开始服侍二姑娘。”她顿了顿又道,“除了我是太太拨给二姑娘使得丫鬟,二姑娘身边还有烟青和茶青两个人,比你大上两三岁。你到了二姑娘那里,先少开口多做事,等日子久了,慢慢也能熬到她们的位子。”
珍珠的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等她走了以后,沈凌细细思量其中的几句话。二姑娘为什么会替她说话呢,要知道不管是沈凌也好阿碧也好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二姑娘,她可不相信二姑娘是单纯的同情她。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
至于珍珠说的让她少开口多做事,还有最后提点的那句话,沈凌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多半是跟二姑娘身边的那两个叫烟青和茶青的丫鬟有关。
第19章
为了给众人留一个好印象,沈凌第二天去当差的时候好生打扮了一番。她从张氏给她的衣裳中捡了一身豆绿色的衣裙,头上则插着侯夫人给她的一支白玉蝴蝶簪。
这一个月来,她吃得好睡得好,原本有些蜡黄的脸儿慢慢变得红润起来,配上这一身衣裳首饰,总算像个府里的丫鬟了。
这天仍是珍珠把她领到了二姑娘的房里,沈凌到的时候,蕙娘坐在自己房中的红木冰凌纹半圆桌前,正慢条斯理的喝着建莲红枣汤。
沈凌只觉得她坐在那里,单是喝汤的动作,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透着一股优雅从容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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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娘微微笑道:“你不用这样小心,我自问不是那刁钻刻薄之人。以后你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就是。”她看一眼珍珠,“再过几天就是太太举办牡丹宴的日子,我要你们比着红玉姐姐的那个遍绣海棠花样子的裙子做好没有?”
珍珠道,“再有个两三日就好了。”
蕙娘想一想道:“这两日你和茶青专心做衣裳就好。其他的一应杂事就交给烟青和阿碧吧!”
珍珠点头道:“好,就听二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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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已经梳洗完毕正歪在罗汉床上听珊瑚说着什么,见蕙娘带着丫鬟进来,就点头道:“就这样吧!先吃完早饭再说。”
沈凌就见三四个仆妇提着食盒过来,很快将一张雕花方桌摆的满满的。
蕙娘入座后,沈凌便立于她身后,看着烟青给二姑娘布菜。很快她就发现二姑娘喜欢清淡些的饮食,只吃面前的几道素菜。至于侯夫人有些偏爱肉食,就着炸鹌鹑和胭脂鹅掌用了一碗红稻米粥。
饭毕,沈凌跟着烟青服侍二姑娘漱口,之前她曾在房里见过烟青和茶青的步骤,这时比着葫芦画瓢,倒也像模像样。
侯夫人冷眼看去,见她第一次当差既不畏手畏脚也不毛毛躁躁,心里微微有些满意,脸上却丝毫不露,只嘱咐蕙娘上学的时候好好听先生讲课。
蕙娘到得授课的问心堂,里面已经坐了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儿。那女孩儿穿着半新不旧的衣裳,头上戴了两朵珠花,正是二房的庶女,府中的三姑娘淑娘。
蕙娘这一辈的孙女不多,加上大房的庶女也就是大姑娘芳娘,也不过才三个。
芳娘前年已经出嫁,留在府里跟着先生上学的便只剩了蕙娘和淑娘。当下淑娘向蕙娘问了好,烟青和沈凌帮着蕙娘摆好了文房四宝,两人就出去了。
从问心堂出去,经过后廊,就到了三间小小的抱厦。淑娘的两个丫鬟碧萝和碧莲正在那里吃饭,沈凌她们到了以后,就有一个婆子把她二人的早饭摆了上来。
碧萝和碧莲见到沈凌都很好奇,等吃好饭,婆子将饭桌撤下去以后,碧萝便开口道:“烟青,今日茶青怎么没过来?”
烟青淡淡道:“茶青这两天有事,便留在了房里。”
碧莲道:“这位妹妹瞧着眼生,想必不是府里的家生子吧!”
沈凌见她说话时一直看着烟青,便忍住了嘴边的话。
烟青道:“这次你算猜错了,她是李管事的女儿阿碧,不过从小一直养在乡下。”她故意把乡下二字念得重了一些,念完还笑道,“她刚来不懂事,以后还请你们多教教她。”
碧萝听出了烟青话里的嘲讽,她忍不住促狭的笑了笑。
碧莲则看了眼沈凌,被烟青这样讥讽,她脸上半分波动都没有,一直都带着淡淡的笑容,看来是个有城府的。
沈凌之前早已得过珍珠的提醒,如今听到烟青这样讥讽她,倒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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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花园的时候,蕙娘看园子里的海棠开得正好,就停下来让沈凌折几枝带回去插花。
沈凌在树下站定,仔细看了半天,才选了三枝折下来。
蕙娘见她选的那三枝海棠,或飞舞横斜,或疏落有致,或高下参差,拿来插花是最合适不过的,忍不住道:“你也懂插花?”
沈凌羞涩的笑道:“奴婢哪里懂什么插花,不过觉得这三枝海棠开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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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蕙娘就让烟青找出一个阔口的花瓶蓄满水然后插上了那三枝海棠。她欣赏了一会儿海棠,又将茶青叫来问了问裙子,便到了午饭时分。
这次,蕙娘并没带沈凌过去,而是带着茶青和烟青去了侯夫人那里。
婆子们拿来午饭时,沈凌便与珍珠坐在了一起用饭。待两人用完饭,珍珠便问她这一上午觉得怎么样,沈凌回说一切都好。
珍珠笑道:“你能这样想很好。二姑娘是个很好服侍的主子,茶青是锯了嘴的葫芦,烟青嘴上虽不饶人,但私下里倒不会做些小动作。只要你勤勤恳恳,凡事想着主子,将来自有你的好处。”
沈凌点了点头,珍珠作为荣安堂的大丫鬟,她的话自有一定道理。左右她又不在这里过一辈子,烟青说什么还真对她造不成什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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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珍珠在的时候,烟青还能收敛一些,性子还不那么张扬。但自从珍珠出去,上面没人压着她后,烟青的嘴越发厉害了。茶青和她是一起进府的,素日还有些情分,她倒是不会怎么样。
但是沈凌就不一样了。自从蕙娘开口将沈凌放在身边后,她就一直看沈凌不顺眼。以前有珍珠护着,她不敢多说什么,如今珍珠出去了,她便开始明里暗里挤兑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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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现在作为荣安堂的丫鬟,要想往上爬,只能在侯夫人或者蕙娘身上下功夫。可是侯夫人明显不是很喜欢她,而蕙娘却因为某种原因很是亲睐于她。所以沈凌才会想着从蕙娘这里突破,努力达成自己的任务。
只是现在出现了烟青这样一个阻拦她上位的绊脚石,沈凌便决定改换一下自己的思路。之前她忍气吞声是为了在蕙娘这里站稳脚跟,好继续向上爬。现在她已升到了二等丫鬟的位置,再想往上爬只有两条路径。
第一条路是等,等到烟青到了年纪,她自然就成了大丫鬟。第二条路,就是把烟青这个大丫鬟拉下马,自己取而代之。
如果系统没有时间限制的话,沈凌多半会选择第一条路。但是系统偏偏有三年的限期,沈凌只能选择第二条路了。
第20章
这天和往常一样,沈凌早早的起了床,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出了自己的耳房。穿过后廊,来到蕙娘住的上房,廊下早已有小丫鬟从小厨房捧出了铜壶和铜盆。
茶青后一步赶到,两人接过铜壶和铜盆,轻轻敲了敲房门。
昨晚值夜的烟青将门打开,让她们二人走了进去。自己则回房去补觉。
沈凌进去以后就见蕙娘正坐在梳妆镜前,便将铜盆端到她面前,茶青将铜壶中的热水注入到盆中,试了试水温,蕙娘这才就着铜盆洗了脸,接过面巾擦了手。
梳洗毕,喝过红枣银耳汤,蕙娘像往日一样去侯夫人那里请安。
侯夫人不知在想什么,靠在罗汉床上正在出神不语。蕙娘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吩咐下面的人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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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道:“还不是因为这牡丹宴。说来也怪,今年的春天仿佛来的格外迟,眼看都四月了,天气还冷飕飕的。那些出去采买牡丹的买办们回来都空着手,说是那些牡丹最好的也不过是结着花苞,想要开花至少也要等上五六天。”
“那府里的花房呢,我记得花房里还有前几年采买来的数盆牡丹,难不成也没有开花?”沈凌问道。
琉璃道:“偏巧花房里伺候这些牡丹的丁婆子冬天的时候摔断了腿,后面来的孙婆子不善此道,虽然也有几盆开放的牡丹,但都不是太出色。”她顿了顿又道,“如果是往年倒也罢了,但是今年太太为了三少爷的婚事,下帖子邀请了不少勋贵世家的人。若是没有两三盆出彩的牡丹,那些人难保不笑话我们侯府。所以太太正为此事犯愁呢!”
沈凌听了心中不由一动,这倒是个机会。
蕙娘从问心堂出来的时候,沈凌便将实情一一相告,末了道:“二姑娘,我倒想起一人来。我在乡下时曾经认识过一个花农,人称秋翁,不仅爱花如命而且在花艺上极有造诣,平生收罗了不少珍奇花卉,其中就有牡丹中的名贵品种姚黄。”
蕙娘一听便道:“既然如此,那你明日就走一趟,若他那里果真有姚黄赵粉之类的名花,你就替我做主将它买来。银子不是问题。回去以后我让茶青开匣子给你一张银票。”那三少爷不是别个,正是她的同胞兄弟章哥,所以在此事上,蕙娘比侯夫人还要着急一些。
第二日,沈凌便起了个大早,到蕙娘房里时,蕙娘已经给她安排了一辆马车。沈凌出得西角门,上了马车,车夫便照她所说找了一家银号停下来。沈凌进去将那张两百两的银票全都兑换成银子,然后上了车就命车夫一直往北。往北到了郊外,七拐八拐,差不多走了一个多时辰,沈凌才让他在一所院子停下。
那所院子在阿碧记忆中荒芜了许久,不过外面看着尚好,所以糊弄车夫这个外地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沈凌走到车夫看不见的地方,便进了空间。
当日她从贾顺那里买的那棵姚黄不仅已经成活而且被她分株成功,去年初冬的时候,她已经将那两棵繁殖出来的姚黄移到了花盆中种植。虽没有黑土地中的姚黄繁盛,但是比起市面上卖的姚黄,却要好上太多。
沈凌将两盆姚黄搬到外面,又把一百两银子留在空间,然后才唤车夫进来搬花。
等两人回到侯府,蕙娘刚好午休醒来,从房里出来后,便见到了那两棵正在盛放的姚黄。
饶是蕙娘生在侯府这样的富贵之家,平日见过的名种牡丹数不胜数,见到这两棵姚黄时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寻常姚黄不过六七尺,眼前的姚黄却有丈许高,金黄色的花朵亭亭立于叶面之上,每朵足有碗口大小。更令蕙娘惊奇的是,眼前的这两棵姚黄的枝叶之上,足足开出了二十四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