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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L普文】强宠第一受害者》-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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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裂慢慢地道:“就撤得这么干净,什么东西也没留下?”

        副使头更低。

        出了一会儿神,萧裂忽然道:“不对。”

        “不对。炼丹一事,不好带走的东西太多了。尽香丸之所以珍贵,除了它的丹方至今还是个迷之外,炼制它的丹炉也别有机巧。”

        丹炉内部,往往有数不清的明格暗格,以便让同一时刻,丹炉中放置在不同格子内的配料可以处在不同的温度下。这控温一事,是丹药能否炼成的关键。因此,一个特殊构造的丹炉对很多炼丹大家来说,甚至与丹方一样贵重。

        这种贵重,意味着很多时候,丹炉的设计与铸造方【创建和谐家园】被他们当做不传之密。很多有名的丹炉,当时之中,可能也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虽然不知道炼制尽香丸的丹炉是不是孤品,但如果毁了一个,想要再得到一个,也绝不是易事!

        萧裂缓缓道:“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应当舍不得毁去这个丹炉。”

        副使有些疑惑:“可他们已经得到了风声,知道我们马上就要查到……”

        萧裂:“那些人退走的时候,可有匆忙?”

        “不曾。”

        从屋内的状态看,那群人撤走的时候相当从容有余,起码,绝不是慌乱急迫的状态。

        萧裂冷笑道:“既然不见匆忙,就说明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远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副使迟疑着道:“或许他们将丹炉带走了?”

        “丹炉太重,不好搬动。如果带走,这一路上会过于引人注意。”萧裂眯起眼,盯着这个从外面看怎么都像是一所普通民居的院落,冷冷道,“狡兔有三窟,藏起来的可能最大。”

        副使:“属下这就去领人再搜!”

        萧裂点点头,目光随意扫过还在院中忙碌的众人。这一扫,他发现刚才还在院子里的顾凭,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子。

        望着那抹白衣的身影,萧裂淡道:“他在做什么?”

        他没有说名字,副使却立刻明白了:“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他倒是什么都没干,就绕着房子里里外外地转悠。”

        什么都没干?萧裂嘴角的笑意深了深:“盯紧他。”

        “是。”

        副使刚要转身回屋,忽然,他听见身后的屋子内似乎传来了一声闷响,随即,惊呼声隐隐响起,一名赤乌卫飞快跑到他们面前:“回禀大人,这屋内发现了暗窖!”

        萧裂:“是谁发现的?”

        赤乌卫顿了顿,有些艰涩地道:“顾……司丞。”

        萧裂轻轻地勾了勾唇:“你们这么多人搜查,竟然是他发现的吗?”

        赤乌卫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在萧裂面前:“属下有罪,请大人责罚!”

        萧裂冷漠道:“今日在这间屋里的,回去之后自己领罚吧。”

        说罢,他跨入屋子,缓步走到顾凭身边。

        注意到他的视线,顾凭转过眼,笑道:“指挥使。”

        他只是这么简简单单打了一声招呼,神态不见骄傲,也不见戏谑,就好像他发现暗窖,只是做了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即使这一屋子里的赤乌卫忙进忙出,就差要掘地三尺了,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萧裂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顾司丞好本事!”

        顾凭笑了笑,把他这句话当做夸奖收下了。

        萧裂轻声问道:“是怎么发现不对的?”

        顾凭:“我曾读过一些土木经书。这房子有两处墙的厚度不太对,且地面的高度也有些问题。”

        他刚才在屋内屋外绕了一圈,就是在用脚步丈量房屋各处的尺寸。毕竟一个屋子如果挖了暗窖,它的结构相应的一定会有调整。顾凭穿过来之前就是学这个的,观察出这点,对他来说还真不难。

        萧裂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一扯薄唇,提步走下暗窖。

        走到一半,他抬起眼看向顾凭:“顾司丞不下来看看?”

        顾凭:“看看吧。”

        他也跟着走了下去。

        那炼丹的丹炉还真摆在地窖里,此外,还有各种形态各异,叫不出名字的器具,看着也像是炼丹所用。毫无疑问,这里就是炼制尽香丸的所在了。

        顾凭想,那些人还挺会挑地方。

        炼制尽香丸的过程中,无论是粉霞烟雾,还是那时不时散出去的异香,都很容易会被人注意到。因此,他们选在这荒无人烟的山谷里。再加上沉谷多雨,就算没有雨,也常常大雾不断,这尽香丸的烟气在水中消散得格外快,又有烟雾遮蔽,就算被人看到了,也往往会觉得像是山林中的幻象。

        其实来之前,顾凭问过赵长起这案子该如何查。毕竟这尽香丸之所以出现,是有陈晏的插手。问这个,也是想知道查案的分寸在哪里,或者说,他要帮着遮掩什么。

        但赵长起回了他四个字:放手去查。

        那时候顾凭就明白,云宁山这里恐怕真有古怪。陈晏将赤乌卫引到这里,或许是想借萧裂的手查出些什么。

        正想到这儿,他听见一个赤乌卫提声禀报道:“大人,我们发现了一处密道!”

        密道?

        顾凭顺着声音看去,却正对上了萧裂锋利的目光。

        ——这个人听到有密道,第一反应不是去看那个密道,而是来看他的反应?

        他笑了笑,走过去。

        萧裂低声道:“顾司丞好像并不吃惊?”

        事实上,顾凭害真不吃惊。还没有到这间屋子的时候,他就猜里面多半会有暗道。

        尽香丸的丹方哪儿是那么好得的。能拿到这个丹方,还敢动手炼制,背后的势力必定不小。这些人,从来都很懂得防患于先的道理,不会等人都杀到面前了,才开始思考该往哪儿退。在最开始就为自己埋一条退后之路,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顾凭:“既有暗窖,再有密道也不稀奇。”

        这是在回答他为什么不觉得意外。

        这个答案,真是滴水不漏。

        萧裂怒极反笑,点了点头:“甚好。”又道,“我要顺着密道向前一探。顾司丞可愿同去?”

        顾凭摇摇头,懒洋洋地道:“我就不去了,静候指挥使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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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很漫不经心。

        萧裂冷眼看着他们。忽然想道,虚虚实实这一招,还真是让顾凭给玩得顺手了,这么简单的一个举动,就让引得他一会儿怀疑他,一会儿怀疑自己。

        他冷嗤一声,喝道:“走!”

        到了晚间,萧裂终于带着人马回到驿馆。

        那些赤乌卫去的时候身上都是干爽的,回来的时候却有不少人往下淌着水,样子颇为狼狈。

        那条密道直通往山谷中的一处洞窟。殷涿给顾凭描述道:“洞窟中有深水,刚进去的时候道极狭窄,只能容一只舟通过。我们本来是一只舟一只舟连成串进去,但那里面石壁林立,岔道众多,萧裂派出去探路的前舟差点迷失在里面。还有些地方水流湍涌,在第三次有舟被掀翻的时候,他就下令让我们回程了。”

        不回不行,再这么走下去,说不准赤乌卫就要有人折在里面了。

        毕竟,洞窟之中,又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那暗流又很是复杂凶险,一旦落水,还真有可能瞬息之间就不知道被卷到哪里去了。

        顾凭不自觉想:陈晏把萧裂引到这儿,就是为了让这些人给他探出一条路?

        哎,真是不地道。太不地道了。

        顾凭一边想,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萧裂从附近的村落里找了十几个据说熟识山形水性的山民,令他们进入洞窟探路。本来那些山民看到萧裂承诺绘出路线图后会给的赏银,一个个还很兴奋。但第一天刚过,进去的山民十个里面就损了三个。第二日,人员还在折损。

        这下,很多人不想干了。银子再多,那也得有命拿呀。

        有人便不愿再进洞。但是,在萧裂令人用鞭子抽碎了一个领头闹事之人的半边肩膀后,就再没有人敢跟他抗命了。

        顾凭看着那个被人从山谷里抬下来,捂着肩膀哀哀呻.吟的山民,皱了皱眉,吩咐殷涿:“把他送到医馆,找个大夫治伤。”

        说完,他走到萧裂面前,清彻的眼睛盯了他一眼,淡淡道:“指挥使是否觉得,为达目的,便是不择手段一点,也没什么?”

        这句话,他说得很不客气。实际上,顾凭待人一贯是温和的,就算这些天里,不少赤乌卫明里暗里地排斥着他,言谈举止间不恭不敬的地方很多,他也从来没有动怒,甚至都没有在意过,往往都是一笑置之。这样的态度,倒是让不少赤乌卫慢慢地有些不好意思做得太过。

        现在,突然听到顾凭这么不客气地说话,不少人的第一反应,还真是反思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萧裂将众人的表现尽收眼底。

        他眯了眯眼,垂下睫毛,遮住眼底锋利的神色。

        到了第七日,山民们几乎泼出命,终于绘制出了一幅洞窟水路的地图。

        晚上,顾凭走出驿馆,进了一家酒楼。

        这些天,萧裂率赤乌卫守在洞窟处,顾凭的日子又清闲了起来。这么无所事事的,他时不时就会去街上随意溜达,或者是逛逛几家有名的特产店铺,或者是进酒楼花销一番。

        店家小二领着顾凭走到楼上厢房。推开门,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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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睫白发,赫然竟是沈留。

      第20章

        驿馆内,一个赤乌卫站在萧裂面前,将顾凭的行踪汇报给他。

        萧裂忽然道:“那个与他秘会的人,是一头白发?”

        “对,一头白发,皮肤也比常人更苍白些。”赤乌卫想了想,道,“他一直站在暗处,其他的属下也看不清了。”

        萧裂轻声道:“是他。”那个曾经和顾凭一同出现在龙将渡口的人。

        那一夜,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除了顾凭,还有这个人。虽然只是短短交了一下手,但他能感觉得到,这个人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这个时候把他召唤到这里……蛰伏了这么多日,顾凭终于要有动作了!

        他沉声问:“他们谈了什么?”

        赤乌卫看到他们密谈,确实想靠近过去,但那个白发人极其警醒,几乎他一动,那人的眼就猛地锐利起来,有好几次,那目光都险险地从他的藏身之处扫过。于是,赤乌卫只得保持着那个距离监视着,虽然不至于完全听不见他们谈话,但许多时候确实听不清楚。

        而且,这两个人还很谨慎,谈到要紧处,往往就不出声了,会用手蘸水在桌面写字。

        赤乌卫对上萧裂的目光,讷讷地把这些话解释了一遍。

        说完,连忙道:“但是属下看见顾凭将一个方盒交给了那个白发人。那盒子大约巴掌大,厚不过三指,顾凭将他交给白发人时,表情极其郑重,交代了好几句。”

        萧裂沉默了片刻,淡淡道:“令你放出去的图帛,放了吗?”

        赤乌卫点头。

        在山民刚绘出了那洞窟的地图时,萧裂就令他将图纸上的地方略作改动,造了一张假的图帛,给放在顾凭费一费劲能接触到的地方。虽然说是“稍作改动”,但是以那洞窟之中暗流的复杂,就算只改几笔,与实际状况也相去甚远。赤乌卫知道,萧裂这是想用假图帛钓顾凭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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