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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G普文】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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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士芳其人,大约四、五十年纪,须发皆白了一半。

        相貌并不如婉襄所想的一般獐头鼠目,眉长眼细,也并不似什么修道得福,仙风道骨之人。

        更重要的是,小顺子并没有点名婉襄身份,贾士芳却居然知道她是谁。

        婉襄即刻便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世间岂有修道前知之人,不匿迹于云外仙山,清净寥阔之属,反游走于红尘之间,与世俗争先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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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来修道成仙之人,大多都只留存于野史故事之中,却从未有亲历之人。”

        “丹药之事,万岁爷只可偶尔为之,若丹药的确有效,炼丹方士便可自先为之,入天宫去为玉皇当差,何必奉承人间帝王。”

        这两句话,同婉襄方才所说是差不多的。是宁嫔在里面。

        苏培盛候在殿门之外,“宁嫔娘娘方至,正同万岁爷说话。贵人主子是要此刻便进去,还是到偏殿里略等一等?”

        婉襄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兆佳福晋想要给万岁爷请安谢恩,不知宁嫔可有要事?”

        苏培盛回头望了兆佳福晋一眼,“奴才这便进去禀报。”

        殿中说话的声音很快便消失了,苏培盛再转出来,便是请婉襄与兆佳福晋一同进殿。

        宁嫔已经坐在一旁的长榻上喝茶,给雍正请安之后,她同婉襄、兆佳福晋各自见了礼。

        而后婉襄便也做到宁嫔身旁,由兆佳福晋与雍正对话。

        兆佳福晋与怡贤亲王已经几十年夫妻,怡贤亲王与雍正亲密,他们二人自然也彼此熟悉。

        此时相见不免又要想起故人,谢恩之后不过不咸不淡地关怀了彼此的身体。

        雍正坐在这不开阔之地似乎仍然觉得有些难以承受,又想起同婉襄的约定,便邀请兆佳福晋。

        “朕此刻打算去蓬莱洲附近赏敖汉荷花,福晋不若同往,这是皇考留下的恩泽,也折几枝带回去。”

        怡贤亲王素来仰慕他的父亲康熙,即便是再病中,听见旁人夸赞康熙的丰功伟绩,也会高兴地手舞足蹈。

        兆佳福晋大约本有辞去之意,闻言便福了福身,“多谢万岁爷恩典。”

        一旁的宁嫔亦向雍正道:“敖汉荷花?是万岁爷自热河行宫移栽过来,深秋尚开,又名为‘热河冷艳’者?”

        “宁嫔也有听说过么?因在蓬莱洲,地处遥远且数目不多,因此朕倒是也嫌少对人提起。”

        宁嫔在雍正面前也同样是清冷姿态,“上一次陪着皇后娘娘去蓬莱洲,娘娘偶然提起过。”

        “那时相约秋日,可惜娘娘如今又病下,因此一直未能成行。今日万岁爷既要同刘贵人与兆佳福晋同往,不知嫔妾能否随行?”

        宁嫔既已开口,雍正一时之间也并无拒绝之理。

        望一眼低着头不发表意见的婉襄,旋即道:“福海画舫宽大,并不在于一两人之间,宁嫔既有意,便随朕同去吧。”

        皇帝要出行,平湖秋月北面的大船坞中早已经有装饰华丽的画舫停靠。

        雍正先上船,宁嫔其次,而后是婉襄与兆佳福晋。

        从此地出发,距离蓬莱洲生长敖汉荷花之处遥远,众人便自然先在画舫二层饮茶闲谈。

        蓬莱洲风光一如往昔,婉襄素来不喜欢谈话,便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福海风光之上。

        “……裕嫔娘娘刚晋了裕妃,皇恩浩荡,园中姐妹自然常常都往她的接秀山房走动道贺。”

        “接秀山房在福海东南隅,原本偏远,如今也成了圆明园中最热闹之处。嫔妾不爱做这样锦上添花之事,便只是备了份礼送去。”

        六月时雍正自觉天年不永,面谕遗诏大意时亦将裕嫔之子弘昼召到跟前。

        如今虽然只是虚惊一场,熹妃晋为贵妃,作为另一位皇子之母的裕嫔也在嫔位上许久,自然当有晋位之喜。

        宁嫔的性子有时也是直接了些。

        兆佳福晋同潜邸时便侍奉雍正的裕嫔应当也是熟悉的,此时并未出言,听雍正道:“裕妃素来喜欢热闹,你却喜欢安静。”

        “她自热闹她的,你也日日都寻你的安静,送过一份礼,全了彼此的面子,便也足够了。”

        宁嫔便又向婉襄道:“万岁爷前些日子发了上谕,明言武艺乃满洲人之本务。”

        “婉襄,你也是旗人,你有两个兄长,便不打算令他们走武举出仕吗?”

        婉襄一家是怡贤亲王的包衣奴才,怡贤亲王是正蓝旗的旗主。

        他们实则已经距离那些荷花很近了,婉襄不得已收回了赏景的目光。

        “嫔妾的兄长不过都是平凡之资,并无才能出仕,阿玛与额娘于他们都没有什么要求,嫔妾自然也不会。”

        宁嫔只是笑了笑,并未再说什么。

        画舫行入藕花深处,可惜二层太高,并不能很好地赏荷花。

        众人便又依次序自二层往下走,坐于船仓旁,亭亭荷花,触手便可得。

        中秋之夜婉襄实在醉得厉害,那夜虽有敖汉荷花相伴赏月,却一点也不记得它的模样。

        这种荷花在现代其实已然因战争与藕节繁衍困难之故而灭绝,此时再见到它亭亭立秋风,于婉襄而言倒是感慨更多。

        可惜她并不是植物学家,即便是欣赏湖上莲花,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一时之美。

        且行船虽就在藕花近处,真要折花,于婉襄而言仍是有些困难。

        雍正身量高大,手脚俱长,微微探出身体,折下最近的一支先交予兆佳福晋。

        “圆明园初建成之时,蓬莱洲上殿宇都还没有建好。那时朕便曾经与十三弟泛舟湖上,以敖汉莲为题饮酒作诗,如今莲花仍在……”

        兆佳福晋恭敬地伸手接过来,“臣妾会好好地将这枝莲花供奉在他的画像之前的。”

        气氛陡然间沉闷下去,或者是与水下的植物勾连,婉襄觉得这画舫有微微的摇晃。

        兆佳福晋显然也察觉了,“臣妾听闻近来京师似乎有些异状,打上来的井水略略泛黄,王府中湖上也时而有鱼儿乱跳,此外……”

        她的话尚未说完,画舫忽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船舱顶部悬挂着装饰的玻璃灯罩纷纷坠落在地面上,落入湖中,船舱中的一应用具也都开始位移。

        兆佳福晋最先反应过来,立刻伸出手为雍正推去了一张些砸在他身上的椅子。

        雍正亦敏锐地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出于本能护着婉襄与兆佳福晋躲到了船舱角落。

        而这变故发生之时宁嫔微微探出身子,正欲伸手去折近处一枝敖汉莲。

        整个人骤然为这震山填海之力掀翻,径直落入了湖中,为地动折叠的波涛迅速地吞没了她。

        “救命!”

      第81章 从未

        “……春夏之交, 京畿雨泽愆期,浙省又有涝溢之处。如今直隶、山东、河南、江南都有被水之州县。朕以爱养斯民为念,将洪涝地方额赋蠲免。”

        “昨日京师又逢地动, 朕已下旨, 凡兵民房屋倾塌者皆赏给银两,又谕八旗都统, 无论坍颓墙垣之多寡,及损伤人口之数,每旗赏银三万两为修理之用。”

        不知是否是婉襄错觉,雍正八年的自然灾害实在是有些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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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他忧心京师无雨,恐怕全国他处亦如此, 因此求雨之时念及各地,反至雨泽过多生害。

        “……各省督抚因水灾之故纷纷上表自责, 而过错实不在臣工, 而在朕躬。”

        “十九日地震, 朕亦恐惧修省。盖自今年三月以来朕躬甚为不安,又逢贤弟怡亲王薨逝,勤政体国之心, 实在不如从前,以至上天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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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地震, 幸而京师及圆明园附近损伤并不严重,各处上报伤亡,数目皆寥寥,实在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圆明园中除却落水的宁嫔,众人皆无恙,也不过就是一些年久失修的外沿房舍略有损伤,数日之内即可修补完成。

        尽管从婉襄的认识而言,天灾无关于任何人,但为帝王者的确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

        他这般迷信天象鬼神之说……也未尝不可利用。

        “嘶。”

        婉襄正这样想着,便被手中的碎瓷片扎到了手心,恰好是上次他在她手心里写“真”的地方。

        雍正仰赖上天垂训,婉襄揉着手心苦笑了一下,这算不算是上天给她的警示?

        她不想算计他。

        婉襄继续整理着这只宜兴窑天蓝釉凫式壶的碎片,也是昨日地震中损毁的,一颗心却始终安静不下来。

        听前殿已经许久没有雍正的声音,估摸着同他谈话的大臣已经离开,便想要到前头去陪伴他。

        而婉襄刚刚站起来,便听见殿外小顺子的声音:“皇后娘娘到。”

        皇后?

        许久不见她与雍正相处了。

        他们这一对夫妻,若说情意着实淡泊,甚至于几乎都不在一处居住。

        总是圆明园、紫禁城、畅春园几处来回,今年已经算得同在一处很久了。

        雍正气象英发,言语洪亮,因此婉襄坐在后殿之中通常能听见他的声音而听不见臣工的,她一时好奇,走到了那块“为君难”的匾额之下。

        她想听一听皇后要说些什么。

        先是雍正的关怀,“昨日地动,皇后可有受惊?”

        皇后近来一直卧床不起,声量虚弱轻微,“昨日勉强能起身行走,地动时恰好在开阔之地散心,因此并未受伤。”

        “只是园中人惊惧号哭,毫无礼节,臣妾约束不力,更不敢托赖受惊之故照旧卧床。”

        皇后也是来向雍正请罪的。

        “畏惧天灾乃是天性,皇后不必因此自责。更何况宫人亦是朕之百姓,逢此大难,终究还是保住性命更为要紧。”

        雍正难得温情,“皇后无事便好。其实今日也不必过来,好好养病方为正理。”

        自此沉默了一阵,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再开口时,雍正便谈及他事,“朕打算赏给弘皎郡王爵位,世代承袭。”

        “倒也不是为昨日兆佳福晋护驾之事,她与十三弟夫妻一心,自然以朕躬为念。只是十三弟功勋卓著,他在世时朕便欲加恩,他时时坚辞。”

        “昨日兆佳福晋有功,朕便正好顺水推舟。”

        皇后表示赞同,“似这等有功之臣之后人,万岁爷再如何加恩都不为过,只是昨日宁嫔同在画舫之上,不幸落水,万岁爷可曾想过要如何抚恤?”

        宁嫔尊敬皇后,皇后便也总是顾念着宁嫔,这没什么可指摘的。

        雍正又沉默了片刻,“宁嫔此时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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