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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G普文】清冷首辅为我折腰-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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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颇有寻常人家夫人等待夫君外出而归的意味。

        谢晚亭闻声怔了下,他本以为她睡下了,问她:“怎么还没睡?”

        她起身瞧着他,身上一件鹅黄色中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若不是一头青丝乌黑如墨,真像个裹得紧紧的蝉蛹,她说:“我怕徐知州有防范之心,会伤了你。”

        这就是在扯谎了,她是不知让谢晚亭歇在哪里。

        谢晚亭笑了笑,“他伤不了我。”

        说完,他似瞧出了她真正等着他的用意,对她说:“歇下吧,我在桌案处歇一宿就好。”

        见她还瞧着他,谢晚亭又道:“从前带兵打仗,有时几宿都熬着,随意倚在那里都能歇着。”

        他的这句话很有用,小公主躺了下来,谢晚亭上前将床帐给她落下,屋内静谧,月光轻柔,床帐落下的一瞬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气,很熟悉,也很让他着迷。

        楚楚眼眸含雾,困意正浓,见谢晚亭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那里,不解的问他:“怎么了?”

        男人回过神来,眼眸半垂,低声道:“睡吧。”

        秋日夜间终是寒凉的,她本想让他也上榻歇息的,这个男人所说作战时或许是真,可她在云缈院里瞧见的他却是极为讲究,是个丝毫不愿将就之人,所用之物皆雅致上乘,就连云缈院都不让外人踏进。

        可她终究是没说出口让他也上榻歇着,并不是怕他,就算同榻她对谢晚亭也是很放心的。

        在云缈院他饮了酒的那一夜,他因着体内的‘情念蛊’已将她的中衣扯到了腰间,还吻了她的肩,吻了她的锁骨——眼眸似火却还是停了下来,离开了床帐内那一隅之地。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拉起被褥蒙住了脸,她与谢晚亭之间,因着有那些记忆,再也不能只是仅仅相识之人了。

        她本就已经困了,躺下没一会就发出了轻柔的鼾声。

        谢晚亭倚在靠椅上,目光灼灼的瞧着鹅黄色床帐,临出发前一晚,他是歇在了云缈院里的,躺在那张早已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床榻上,小公主初嫁给他时夜间常常钻进他的被褥里,一晚上他要把她塞进自己的被褥里好几次。

        他向来不喜人近身,就连云缈院外人都从未进去过,后来也不知为何,她再伸进他的被褥时,许是无奈,他没再赶过她。

        反正赶走了,一会就又会伸过来。

        那时,他真的很讨厌有一个女子在他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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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往常,她躺在床榻上与他说着话,没一会声音就软塌塌的如蚊呐,他知道她是睡着了,也阖上眼睡去。

        可没一会,一双软绵的小手就伸入了他的被褥,紧紧抱着他的腰,还用力的在他腰上捏了几下,口中呢喃着:“还真是坚实。”

        谢晚亭是知道的,每次他沐浴完从净室出来,只要她还没睡着,就会盯着他瞧,从上到下一寸不错的盯着他看,有次她的目光落在他腰间,透着迷惑探索和好奇。

        这是他做的梦,也是曾经她真做过的事。

        只是当初她摸向他时,他直接将她的手拿开,还差点弄醒了她,在梦中,他却是任她抱着,不但没有拿开她的手,还将她揽在怀中。

        清晨的第一缕光打进来时,谢晚亭就睁开了眼,他脚步放轻欲出门,却听到了床帐内传来的低语,他上前去,修长的手指挑开床帐,见小公主眉眼紧蹙,似是很痛苦,嘴中呢喃着:“母妃……母妃……我是谁……”

        谢晚亭轻声唤她:“楚楚。”

        她停止了呢喃,情绪似是渐渐平复了下来,又睡了过去。

        谢晚亭蹙眉瞧她,她让他帮她查舅舅,知晓舅舅在临安时,她就要前往临安,她心里在忧心的事是什么?

        他轻叹了声。

        那日七陌说秦婷拦在了她的马车前,与她在车厢内言语了有一刻钟,秦婷与她说了什么?

        这时,白苏从外间行来,瞧见谢晚亭立在她家公主床榻前,又急忙退了出去,首辅大人昨日不是在桌案前歇了一宿吗,怎在公主榻前?

        谢晚亭放下床帐,出了房间。

        用早膳时,她与谢晚亭安静的用着饭,直到面前的雪梨粥被她吃的一干二净,谢晚亭问她可还要再来一碗时,她才打开了话匣子。

        白苏给她梳洗时就将谢晚亭站在她床榻前的事与她说了,这让她很不安。

        她自是没有将谢晚亭与那些偷窥女子的人联系到一起,她轻声问着:“我可是晨起时说梦话了?”

        谢晚亭从她莹亮的眸子里看到了疑虑,他应了声:“说了。”

        她有些慌,神色不安的继续问着:“说的什么?”

        “你在喊你母妃。”

        她轻缓了口气,还好没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从前白苏与她说,有次她梦呓,简直将世间美食都给罗列个遍,还有次在梦里说上京里的公子哪个更俊朗些。

        她可不愿被谢晚亭听到她说这些。

        缓了缓心神,她又问:“可还说其他的了?”

        谢晚亭不解的瞧着她,不知她在担心什么?

        他嗓音含笑,反问她:“你以为你还说了什么?”

        “嗯?”她也是没想到谢晚亭会打趣她,有些不自在的回他:“没什么,就怕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似是很喜欢她此时的模样,又与她说着:“就算我听了,也不会往外说的。”

        她本因着谢晚亭反问她有些慌乱,刚拿起茶杯要饮口茶,却是差点被呛着,她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

        见她呛着,向来稳如磐石的男人慌了神,又道:“骗你的,没什么。”

        楚楚:……

        她也是不知,她到底说了梦话还是没有。

        默了片刻,她道:“谢晚亭,你适才说了,不会往外说的,你也不许笑我。”她愠恼的瞧着他,她自是心知,就算今日晨起她没说什么,在谢府的那几个月里,与他同塌而眠那么久,自是在他面前说过不少梦话。

        她因着这事一直都觉着在他面前很羞,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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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瞧着他,他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谁知道他在心里怎么想她的,总之待三月期满,离得他越远越好。

        不过,他笑起来的样子倒是让人不觉想多瞧几眼,举世无双,翩翩公子,也就他了,从前在上京,那些小姐郡主们在一起将他夸的天花乱坠的,她也是认可的,只是那时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只觉着陆慎哥哥才是最温文尔雅的。

        如今瞧着他,不冷着一张脸时,身上少了些清傲,倒是多了丝霁月清风的随意洒脱,她瞧了他一会,又急忙收了回来。

        “昨晚你可在徐府查探到了什么?”她昨晚太困了,都没来得及问。

        谢晚亭拿出一方紫玉方盒递给她,“你说的苏合香可是这个?”

        楚楚刚从他手中接过来,就下意识的点头,“就是这个香气。”

        “想来徐夫人能让我们住在徐府上,若真是有所隐瞒早就将一切与山匪有关的证据都藏起来或是销毁了,只有这苏合香她疏忽了。”

        楚楚疑问:“若是,苏合香是山匪在徐府打劫抢走的呢?我昨日听白苏说,山匪向来只去官员府中敛财敛物。”

        “不会,今日我在徐府四处瞧了眼,府内一应布置皆有些年头,丝毫未有人为的破坏,徐知州在百姓心里向来是不畏强权的父母官,定不会山匪来到府上,直接将财物与之,就算是他们之间有勾结,也会制造出被山匪抢劫的假象。”

        楚楚认可的听他说着,那就是山匪从未打劫过徐府,她问:“这盒苏合香能治他的罪吗?”

        楚楚话落,七陌走进屋内,低声说着:“主子,徐知州与徐夫人在院外候着呢。”

        “让他们进来。”

        楚楚示意白苏将紫玉方盒收起来,谢晚亭道:“就放在这。”

        楚楚迟疑了下,随即便明白了,谢晚亭不愿多说一言,想用他的首辅威严让徐知州自己招出来。

        只是,这样真的行吗?

        徐知州与徐夫人进了屋内,行礼的瞬间徐知州就瞥见了桌上放着的那方紫玉方盒,他虽是垂着头,目光却已在谢晚亭脸上扫过,冷如寒冰,眉间生戾,目光低垂,似是在瞧泛着淡淡香气的紫玉方盒。

        徐知州不过思忖片刻,‘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惊得他一旁的徐夫人也跟着颤了下,不知发生了什么,也跟着跪了下来。

        “首辅大人饶命,下官有罪。”

        谢晚亭并未看他,他侧首瞧向楚楚,凌冽的眉眼温和了些,说:“你先回官驿,我要带他去府衙。”

        她应声,瞧了眼徐知州,之前见到他时这种感觉还不强烈,现在再看他,更觉着熟悉了。

        可偏偏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

        楚楚回到官驿换了身衣裳,就让白苏提了个竹篮去了秦山脚下,还有几日就要霜降,这个季节山中野菌菇最是繁盛,从前在临安时,裴远舅舅常带着她和表姐一起去山中采野味,因着她常在宫中住着,提起进山采物,每次都兴奋的跟只磕松子的松鼠似的。

        如今,他们都有事在身,只有她是个闲人,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

        “公主,这秦山上不太平,可是有山匪的,咱还是不要去了。”白苏在她一旁忧心的说着,昨日才带兵剿匪,今日就来这山脚下。

        着实不太妥。

        她嬉笑了声,淡然说着:“放心吧,咱们又不往山上走,就在山脚下,昨日才剿过匪,如今正是清静呢。”

        直到山脚下,她瞧了眼绿中泛黄,黄中泛红的枝叶,感慨道:“还真是连只鸟都没有。”

        至酉时,已采了满满一竹篮的野物,秋日的天气夜来的急,山林中有枝叶遮挡着更显阴暗,楚楚透过繁茂的枝叶仰头瞧了眼天色,说:“回去吧。”

        白苏连连点头,适才她就觉着有些怕了,可公主采的兴奋,她也就没劝她回去。

        楚楚话刚落下,只听不远处粗壮林木遮挡着的地方有脚步声传来,她和白苏警惕的躲在一棵几人环抱的梧桐树后,对视了眼,向声音传来处瞧去。

        “怀秉哥哥。”她从梧桐树后行出,步履轻盈的向他们走去。

        谢晚亭瞧着她一袭藕荷色绣蝶长裙,眼眸含光,在昏暗的林中,她似繁星,又似皎月,让他不舍得挪开眼,只是她的目光只在盛怀秉身上,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唤他。

        这是还在为着今日晨起他打趣她的梦话躲着他呢。

        楚楚走近他们,才将目光瞧向谢晚亭,问:“你们怎么也来了?”

        盛怀秉向她示意他手中提着的酒,“事情办完了,来山中打个野味,喝点酒,找找乐子。”

        她瞧了眼盛怀秉手中提着的酒,上次和谢晚亭在灵山寺外吃烤鸡时可没有酒的,当时她还想着若是有酒就好了。

        可,谢晚亭也在,她不能饮酒。

        真想把他给赶走。

        她莹然轻笑,说:“我适才还瞧见了只野鸡呢,不过我没敢去抓,也抓不到。”

        谢晚亭瞧着她兴致高昂,俨然一副想要自己去抓野鸡的模样,他淡声说着:“我带你去抓。”

        “嗯?”

        还真带她去抓。

        她连连点头应着。

        盛怀秉轻乐了声:“我和白苏找地方把火给生上,你们慢些抓,不急。”

        他说慢些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作者有话说:

        楚楚打开小本本,首辅大人曾在第九章说“楚楚是她的乳名,他不愿意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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