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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起哄的姐妹们更欢腾,都说:“赵文是不错的,人长得精神,高高大大的,听说他家庭条件也不错。”
“蔓蔓,你不是也去了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时蔓稍皱眉,虽然在今天的相处过程中,赵文表现得没什么不好的,只是话太密,显得太周到太殷勤了。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所以时蔓就是没来由的不喜欢赵文,即便还无法确定他就是梦境里惹汪冬云伤心,害她跳楼【创建和谐家园】的那人,但时蔓也觉得赵文一定不是什么好鸟。
但凡事都要讲证据,如果时蔓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说赵文坏话,会显得她太片面偏激。
因此,时蔓只能提醒汪冬云,“再考察考察他。”
“好。”汪冬云害羞点头。
……
很快,又来了一桩值得说道的事儿。
当晚,梅姐来敲门。
先是问了汪冬云相亲的状况怎么样,满意点头后,又扭头看向时蔓,招招手,“小蔓,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大通铺上躺着闲聊或是休息的女兵们一听梅姐这语气,就不由羡慕起来。
看来,又是要给时蔓介绍好对象了!
所以等时蔓掀起蚊纱出去后,她们都忍不住趴到唯一那扇窗户那儿听外面的声音——
“小蔓啊,现在每天来你们团里读文件的那个董庆国,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也来找我托媒了,让我来找你说合说合,要是你没意见,赶明儿可以约出来坐会儿,喝杯茶,多沟通了解一下。”
梅姐对董庆国也是赞不绝口,“这年轻小伙子很好的呀,我打听过了,他父母都是机关干部,家底儿殷实清白,就他一个儿子,也是独苗苗。”
时蔓还没回答,里头的女兵已经恨不得跳出来替她答应。
董庆国多好啊,这段时日他天天来读文件,大家都对他有所了解,长相、人品都没得挑,听说工作表现也很不错,写的文章经常上报纸的。
大家都羡慕着,和梅姐一样,期盼着时蔓点头。
作者有话说:
揪红包包~~是见还是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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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蔓在梦境里对董庆国这个名字并没有任何印象,似乎是本来不会出现的人。
她也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打破梦境后引起的变化,还是说梦境越往后越当不得真。
最后,在同屋姐妹们的怂恿下,她答应了梅姐,去见一见。
董庆国这人的确不错,很守规矩,也懂礼貌。
来读文件这么多天,他都是准点来,读完就走,就是再喜欢时蔓,也不会过来搭讪,打扰文工团里时蔓的生活,而是规规矩矩托媒人传话约见面。
喜欢他的女兵不少,他总是客气地婉拒,不伤人,但也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这些,时蔓都有看到,所以才决定给董庆国一个机会。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答应了姐妹们要放宽她的要求。
虽然董庆国各方面的条件都略逊于凌振,但比蓝皮本上那些又强一些。
两人在礼拜天时蔓休息的时候,约在离营房不远的一间茶亭见面。
时蔓没有特意打扮,只是换下军装,穿了条及膝纯色长裙,收着荷叶边,衬得腰特别细,两截手臂露在外面,白晃晃的像牛奶一般。
董庆国第一次见时蔓穿裙子,远远望着,眼神被惊艳到发直。
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低头喝茶。
茶汤还不小心洒出来一点,正好在时蔓坐下的时候溅到桌上。
尴尬气氛里,时蔓还是坐下,放好手包,董庆国忽然推推眼镜,问,“时蔓同志,你带手帕了吗?”
“没有。”时蔓看出他是想擦桌上的茶汤,于是摇摇头,反问,“你没带吗?”
怎么能用女孩子的手帕去擦桌子。时蔓忽然对董庆国的好感有所下降。
谁知董庆国也回答“没有”,这让时蔓对他更加不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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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董庆国,似乎也有些意外于时蔓女孩子家家的出门不带手帕。
两人的分歧从刚坐下就有了端倪。
于是很快,时蔓就后悔来这里了。
董庆国这人,看上去人模狗样,谁和他表面交谈几句也还不错,哪知根本不经问。
时蔓是抱着结婚目的来相亲的,所以问题也比较直接和犀利。
她一开始就问董庆国对她印象如何,毕竟在噩梦里见过大风大浪了,所以她一点儿都不害羞,开门见山。
但董庆国好像因为她的直接而有些不习惯,犹豫半晌,竟然对她评头论足一番。
语气措辞虽然很礼貌,但掩盖不住他的本质。
他夸时蔓很漂亮,几句话后却话锋一转,又说时蔓太瘦了,一看就知道结婚后不好生养,怕是要好好调理身子才行。
还评价时蔓的裙子有些短,所以不太好看,照他的想法,应该要长至脚踝才好看。
时蔓已经坐不住了,想走。
董庆国又因此提起每天读文件的时候,他都会悄悄留意着时蔓。
时蔓总是做什么事都没什么耐心,文件学习也好像坐不住,他语重心长地劝时蔓这样并不好,是思想懈怠滑坡的表现。
“最好还是积极主动一些,思想上要求进步,刻苦耐劳,才能早日提干。”董庆国继续扶着他的金丝眼镜,缓缓地说。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文件读多了,所以说话时总透出一股说教的味道。
以前不跟他说话所以不了解,现在时蔓只想翻白眼。
时蔓从来不给别人留面子,她想走,那就直接走,也懒得再跟董庆国废话。
没想到董庆国付完茶钱却又阴魂不散地跟上来,完全没注意到时蔓不好的脸色似的,与她并肩走着,仍在说——
“如果你要是不喜欢文工团的工作也没关系。本来结婚后你要忙的事情就多,可以提前退伍,回家顾孩子。”
时蔓气极反笑,冷嘲热讽道:“我这么瘦,要是生不出孩子呢?”
董庆国终于有所察觉,正色道:“时蔓,你别生气,我不是嫌弃你瘦,只是在担心你。如果我们结婚,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哦?怎么个好法?”时蔓凉凉地问。
“我来赚钱养家,你不用工作,每天在家享福。”董庆国脸色认真地承诺,“只不过我是独生子,所以父母肯定是要和我们一起住的,希望你能理解。”
“……不过我相信你这么温柔漂亮,一定能好好侍奉公婆,和他们相处和睦的。”董庆国又夸起时蔓,因为时蔓走得很快,他不得不大步去追,又要说话喘气,实在累得够呛。
时蔓正走到了舞蹈队大院门口,她扭过身,反唇相讥笑了笑,“不是享福吗?怎么还要侍奉公婆呢?”
董庆国被时蔓问得一时有些茫然,可能是不理解这两者有什么矛盾。
可时蔓已经懒得搭理他,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幸好董庆国没追进来,在门口徘徊一会儿后走了。
院里不少姐妹都知道时蔓和董庆国去相亲的事儿,见她回来,连忙抓着她问东问西的。
时蔓很无语,提起董庆国都犯恶心,只说两个字,“不行。”
五分队那边,却都眼馋极了。
尤其是姚文静,她从见到董庆国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知道他的家庭好,背景好之后,就更加心动。
每天读完文件都跑去门口目送他,想方设法和他说上几句话。
好不容易让他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却听到他喜欢时蔓,托媒和时蔓相亲的事儿。
姚文静气得一晚上没睡着,今天是盯着时蔓出门的,又在院子里一直守着,望穿秋水那样等着时蔓回来。
可时蔓回来就进了一分队那边的屋子,姚文静什么消息都探听不到,想去追董庆国离开的背影,又显得太刻意。
为什么自己怎么都无法靠近的人,却是时蔓忠实的追求者。
姚文静又郁闷得一晚上没睡着,牙都快酸掉了。
……
第二天。
文工团的人都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读完文件的董庆国没有直接走,而是走到时蔓面前,弯下腰递给她一个保温杯,“里面是红糖姜水,暖身子的。”
时蔓气死了,他是觉得她不好生养,所以在提前给她准备东西?什么人呐这是。
偏偏周围的女兵们还“哇”声一片。
“庆国同志好周到啊,还给蔓蔓准备这个。”
“保温杯,红糖,都是好金贵的呢!也就董庆国那种家庭条件能随随便便拿出来了。”
“蔓蔓,好羡慕你,你好幸福啊!你俩这是在谈对象了吗?”
“……”
时蔓很不耐烦,把保温杯随便给谁,“大夏天的我才不要喝这个,你们谁喜欢谁喝吧。”
其他人愣着,又听到时蔓澄清,“还有,我和董庆国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下,大家伙儿更不可置信了。
凌副团长那么好你不要,董庆国这么好你也不要?这是心气儿有多高啊。
姚文静更恨了,她心酸不已地想,为什么时蔓这么不懂得珍惜,却能被董庆国爱着照顾着。
……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传闻时蔓正在和董庆国搞对象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主要是董庆国总时不时地照顾时蔓一下,每天来读文件的时候,要么给时蔓带红糖水,要么给她一小盒姜糖,还有姜片姜丝之类的小零嘴,又或者是刻意在读文件的时候站在她身边。
因此,所有人都觉得,这俩人肯定是谈恋爱了。
尽管时蔓一直在对董庆国甩脸子,否认两人关系,每次都不要他的东西,但大伙儿也都觉得时蔓只是太任性了,在生董庆国的气或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