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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池镜抱抱铁柱,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啊。”三公主满脸迷茫,“镜镜,你就不感兴趣我说的是谁?你怎么不问啊?”
池镜“嗯”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我不感兴趣啊。”
“嘶,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不!”三公主听她这么一说,恨铁不成钢似的、更不干了,嘤嘤嘤地晃着池镜的小臂撒娇,“呜,不行镜镜,你快问我啊,你问问我,你问问我就告诉你了,镜镜,好不好嘛镜镜?”
“好好好,我感兴趣,我问你。”池镜这人从善如流,当然是选择答应,“你说的是谁啊?”
“我之前看上过一个好看小白脸,差点脑子发热、把他纳成驸马,后来才从跟踪他的护卫那里知道,他瞒着我逛花楼、还跟那些妓子说,我脾气不好、人又笨,要不是因为我身份尊贵,他图着荣华富贵,才懒得哄我。”
“我相中他才两个月,他居然就花了我一百锭黄金和三千两银子,还大多用来找了妓子!呵,不过没关系……”
三公主拍了拍手掌,歪头眼睛发光、愉悦地天真一笑:“他这辈子,再也找不了妓子了!哈!活该!”
“挺好的。那什么,溪、溪溪……”池镜突然觉得脊背发冷,使劲抱了抱自己,嘴角抽搐着转移话题,“咱们……还是接着看美男图吧。”
“这个你看……”三公主把图册摊开,自己跟池镜的腿上各放了一半,指着右侧那个披着层素白纱衣的半裸披发美男,“这个脸尚算可以,臂膀长得够精壮,腰线也还好……”
“就是……”三公主的指尖慢吞吞地下滑,至画上美男的纱衣间,“可惜,腰以下,腿以上的那点儿地方挡住了,看不到。”
池镜:“……”
这可是绿色网站啊,那里能看的吗?
池镜小脸一热,就这种的在她看来还是过于暴露,赶紧别别扭扭地转过脸去:“行了溪溪,这就够大胆的了,你看完了吗?看完了赶紧往后翻,等……等有穿好衣裳的,再跟我说。”
“淦!你不是吧你?”三公主的手搁池镜大腿上一拍,嫌弃她不争气,“你之前还不这样啊,镜镜、你该不是让那狗太子给管怕了、驯化了吧?”
“你清醒一点吧,以后你自由了,可没有人管你了!”
“哦。”池镜抱着脑袋,两眼偷偷从手指缝间打开的缝隙里往外偷看,还没见瞥到就又扭了回来,“我我我,我不行、不行,还是不看了。”
*
“你不许看!”
赵陵承气得想要发疯,剧烈喘到胸口欺负,突然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惊醒。
“啊三……三哥。”五皇子和六皇子见状,连手里的方糕都不要了,随便一扔就扑到床边抱住赵陵承,“三哥,三哥你总算醒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昏迷之前哭着哭着就吐血了,然后吐着吐着就昏迷了,吓……好吓人的。”
“快,快快快,阿胖阿瘦,赶紧去请御医过来,说太子殿下醒了,快去啊!”
“三、三哥。”五皇子虽说刚刚着急把方糕扔了一块,但好在这会儿还剩了一块儿,悄悄靠过去就把住赵陵承的手给他塞进了掌心里,“给你吃这个,三哥,三嫂走了,我知道你难过,但你也别太难过。”
赵陵承脑壳一疼,咬着牙微微用力,差点给方糕捏碎了:“够了,小五,改日孤给你找个好的先生,你别再学那个女人说话了,孤听得心烦。”
“三、三哥……”六皇子自己跟准皇子妃处得正欢,见赵陵承这样子难免觉得可怜,抿了抿嘴小声说,“要是世上真的有喝了忘情的水就好了,三哥把三嫂忘了,你就不必这么伤心……”
“呵,孤哪用得着那种东西?”赵陵承冷笑地扬了扬薄唇唇角,抬抬下巴无比高傲道,“什么三嫂,人都跑了,还叫她干什么?她不配了。”
“快快快,拜见什么拜见,去去去,赶紧去看太子!”
皇帝火急火燎地拉住皇后、把御医给赶进来,指着床上哭肿眼的赵陵承、偏过眼去还是觉得丢撵:“快点给这逆子瞧瞧,他身子怎么样了?”
赵陵承被诊脉过程中,始终冷脸不动,听见御医说他只是急火攻心、现下已经平复过来后也毫无反应,就躺在那里等着皇帝把御医跟仆婢、五皇子和六皇子都挥退了出去。
“逆子,怎么不哭了?”皇帝说起这话都觉得没脸,“怎么……哭够了?”
“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看你你疯魔了这些天,把你母后拖累成什么样子?你还是一国储君、东宫太子,嫌不嫌丢人?”
皇后无奈叹息:“行了陛下,你也少说两句。”
“儿臣明白了,儿臣知道了,儿臣都懂了。”赵陵承仰头,定定看着帐子顶,“儿臣为了那个女人,哭也哭了,晕也晕了,连血都吐了,她连给儿臣怀个孩子都不愿意,甚至都、呜……”
赵陵承提起来,依然觉得无比委屈,但还是努力忍住不哭,只略带抽噎地说:“她宁愿要狗,都不要我,够了,累了。”
“儿臣想开了,儿臣……再也不惦记她了。”
池镜镜在自己身边都不老实,还敢偷偷藏美男画,他这连哭带晕了这么多天,她不得连画册都看完几本了?
成天就会看美男图,这种不老实的女人,她才不稀罕。
她不要他是吧?那他也不要她了。
“你……唉。”或许赵陵承这样子,让皇帝想起来当年自己曾有过的追妻火葬场经历,语气居然稍稍缓和,“逆子,你真想通了?”
“是,儿臣想通了。但这事算是皇家丑闻、不可外传。父皇您就对外声称,儿臣最近抱病卧床,太子妃从旁伺候、积劳成疾,一病不起,几个月后再宣告她不治身亡了吧。”
“好。”皇帝瞧着赵陵承这样子也不太像在装,手里摆弄盛有软筋散的小瓷瓶,再度确认道,“你真不疯了?”
“疯够了,不疯了,那女人除了美貌……”赵陵承略微停顿了下,“简直一无是处,娶头猪都比她强。儿臣之前看上她、都是瞎了眼了。”
“你这个……”皇后稍稍感到了不爽,“倒也不必骂得这么难听。”
“儿臣这几日让母后操心受累了,母后不用担忧了,儿臣这里有阿胖阿瘦就够了,您回去歇着吧。”
“也好。”皇帝想起来这些日子被赵陵承折腾得,阿婉都没什么心思理他,简直太求之不得,“你服了不少软筋散,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你就趁这些日子,好好养养身子吧。”
“是,儿臣遵命。”
赵陵承搁那彻底躺平着,等到听见皇帝皇后出了寝殿后走远、四下监视的护卫也被撤掉的动静,这才敢拽拽被褥、叫过来阿胖和阿瘦:“你们去,传孤的命令,让暗卫即刻出动,去搜寻太……那个女人的踪影,一旦发现,立马把她抓回来见孤。”
“啊?殿、殿下……”阿瘦跟阿瘦面面相对,茫然挠了挠头,“您不是才说,不、不要太子妃了吗?”
“孤是不打算要她了,但孤又没说过……”赵陵承好冷漠地眯着眼睛补充说,“呵,孤会放过她。”
“难道让孤白为她哭,为她吐血,为她昏迷,为她半死不活地躺在这儿吗?”
“呵,她欠孤的……”赵陵承神情阴鸷、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恶狠狠启唇,“别想逃,她必须得还回来!”
“是,是是是,奴才,奴才这就去。”
阿胖跟阿瘦被赵陵承这么凶残冷酷的样子吓了一跳,互相搀扶着就往外跑。
大大地在心里给池镜写了一个“危”。
赵陵承的表情动作半点不变,直到寝殿里只剩下他自己后,才往内转过头,看着那床池镜曾经盖过的被褥,偷偷摸摸拽到自己的被窝里头,伸出双臂死死抱住,一个难受,瞬间又想哭了。
“镜镜,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了?”
“既然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赵陵承边说,边把池镜的被褥一团,想使劲扔到一边。
“呜。”但还没完全脱手,赵陵承又不舍得,几乎哭着给重新抱了过来。
“我改天再不要你!”
作者有话说:
承承:我不要我老婆了!
嘿嘿,我装的。
? 107、杠精蓄力107%
“不是, 二哥……”池镜跟三公主纷纷从马车里探出来身子,排排坐着晃动四只小脚, 神情一言难尽地目视前方, “这这这……这就是……你说的,西川城?”
“应该是……是的吧?没错啊。”池润两手持着地图,瞧了一会儿后又抬头对应着瞅瞅, “按照地图上所指,明明继续再往前行一里地, 就该到了啊。”
“可、可是……”池镜嘴角抽了又抽, 但还是压低了声音, 尽量挠挠头保持礼貌,“咱们前头不是也……没路了啊。”
“这不是条根本都不见边的大河吗?还已经……上冻了的。”
“嗤,谁说不是呢?”三公主环抱着双臂, 摆出来一副“我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镜镜, 你看吧, 我就跟你说了, 你非不信邪。男人嘛、没有一个是能靠得住的。”
“我说池二少爷,你该不会脸皮厚到、告诉我跟镜镜说……”三公主抬手朝向面前的大河,指指点点着说,“因为这条河上了冻,所以能走路,继续往前也行吧?”
“嗯,公主……宁溪说得有道理啊。”池润好像根本听不出来三公主话里的嘲讽, 拉着池镜的小臂就是眼前一亮, “对了皎皎, 你记不记得, 以前咱们在北疆,小时候让大哥和我一块背着你在冰上滑,被爹娘知道了还揍我俩,但他们都不舍得打你的事儿了?”
池镜虽然是个冒牌货,但她脑子里确实是有原主记忆的,但还没等她好好搜罗搜罗,就叫三公主拍拍小手打断了:“吓,镜镜你是不是傻?你还真听他的鬼话、在那认真想啊?”
“或许呢,小妹?”池润尝试着拽紧池镜的小胳膊,咧起笑唇挑挑眉,“只要冻得结实、那八成也能走。再说这河就算再望不到边,那也没有一里地宽,要不然……咱们试试?”
试试就逝世。
“滚吧死男人!”三公主“嗤”了一声,抱住池镜就要带她往车厢钻,“要试你自己去试吧,我跟镜镜坐上马车自己走,你要是万一掉在里头,可不带有人给收尸的。”
“咳,公主你这说的,也太吓人了点儿。”池镜杵在原地没动,她被两边人各扯住一只胳膊,眼神复杂地先瞥瞥池润、又望望三公主,“二哥,你这地图,要不要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拿错了?”
“绝对不可能!哪有人把地图也拿错的,不信小妹你看看……”池润当即自信满满地回绝,立马给整笑了,把地图一翻转,正面摆给池镜看,结果自己在瞧见背面时突然将嘴张大成鸡蛋、脸色骤变地结结巴巴,“不会吧?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一定,一定是大哥那家伙,也不说一声,偷偷动我书房的兵书来着,才给我换成了……”
池镜跟三公主把地图夺了过来各扯一边,齐齐瞠目:“前朝地图?!”
“哎呀我说池二公子,你让本公主说你什么好?啧啧啧,前朝地图,大雍建国都已有三百多年了……”三公主嘲笑耻笑外加狞笑地摇摇头,顺势靠在池镜的肩膀上,“若非益阳侯夫妇和池大公子都功勋卓著,忠心耿耿,本公主真要怀疑,你藏着前朝地图到底是何居心?有没有图谋不轨!”
“公主,公主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池润被噎了一下,属实是好不服气,“我跟大哥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么他忠心耿耿,到我就成图谋不轨了?”
“是啊公主。”池镜也觉得这说法不成立,戳了戳三公主的胳膊肘,“溪溪,这话不能乱说。我们家世代为武将,有些前朝乃至更远的兵书地图也稀松平常,再说沧海桑田的,你瞧早就大变样了,还能怎么图谋不轨?不至于的。”
“哎,就是这个道理!”池润听得极度舒适,愉悦地拍了拍手掌夸道,“还是咱们小妹有见识,不像有些人哦,只会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光顾着耍大小姐脾气!”
“池润!你个不要脸的,你说谁呢?”三公主闻言直接炸了,气呼呼地就低头去解自己的腰上皮鞭,“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今日绝对跟你没……”
“啊呦!”池润丝毫不慌,反而嬉皮笑脸道,“微臣又没指名道姓,公主这是着急什么?想对号入座呢?”
“池润,你个混账玩意儿,本公主懒得跟你废话,看鞭!”
“哎,你说气不气人?”池润整个就是惹不死人不偿命的架势,闪身一躲,“你没打着!”
“王.八蛋!”三公主挥动着鞭子使劲骂道,“有本事你别跑!”
池润也不甘示弱:“有本事你别追啊!”
“放肆,本公主凭什么听你的?我就要追!”
“那不就得了?我就要跑!”
“……”
池镜坐在车上不知所措、满脸茫然,一直到铁柱冲开帷裳露出小狗身子,伸着狗爪在池镜腿上挠了挠要抱抱,等她敞开斗篷后,“嗷呜”地一声,冲进池镜的怀里,开始睡大觉。
酱酱和酿酿见势不好也赶紧过来,然后就变成了和池镜一样,头挨头、双脚悬空,排排坐着搁那共同看三公主和池润追逐吵闹。
“你别跑!”
“我就跑!”
半个时辰后。
池镜看得已经有些疲惫,把双眼一闭,歪倒就想要昏昏欲睡,被凉风从脖颈处钻进去一激,冷不防哆嗦着连打好几个喷嚏:“阿嚏,阿嚏!”
“小姐!您怎,怎么了?”酱酱和酿酿立马紧张起来,赶忙给池镜裹紧斗篷,摸了摸额头,“怎么了小姐?啊?冻着了是不是?”
“啊?什么?”三公主这个时候听觉倒是挺灵,立马停下来,连池润也不撵了,“哒哒”就往回赶,“镜镜,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池润你个混账,还跑什么?你没听见镜镜都冻着了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