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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池镜差点让他给一下子杵到,还特意往旁边躲了躲,大胆猜测,“殿下这是胳膊扭着了吗?”
【那扭着了就赶紧去找御医嘛,伸过来给【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我又不会治病。】
“……”要不是怕等会儿让他父皇母后看到又得挨训,赵陵承是真懒得解释这么多,“你把手拿过来,扶着。”
“哦。”
【啧,想扶我还不好意思直接说,有一说一,这小处.男还怪闷骚的。】
小处.男?是讲他还是童子身的事儿?
大胆!居然敢在心里这么喊他!
等到赵陵承别别扭扭、隔了几层衣裳把池镜搀进殿门,还故意当着帝后的面晃了晃,才带她跪下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哎呀呀,快起来快起来,此处就咱们一家人,不用搞这些虚礼。”皇后粉面含笑,瞥向池镜的眼神都极为满意道,“囡囡啊,你身子可好了?还难受吗?”
“回母后的话,已经没事了,多谢母后记挂。”
“行,没事儿就成。”皇后莞尔地点了点头,“本宫还说着要是你今儿还不好,再带几个御医去给你瞧瞧。”
赵陵承心道那您还是别去了,毕竟寝殿窗户纸上被偷看时抠出来的四个洞、才刚刚补好。
【所以这会儿应该再说点什么?啧,要是直接开口问,他们床上的那块破屏风到底拆没拆,儿媳妇的脸面肯定挂不住,属实也太尴尬了!再说一计不成、没准陵承这孩子又憋出来别的什么招数,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得看陛下的法子靠不靠谱。】
嗯?法子?什么法子?老头子又要搞事?
赵陵承剑眉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表面学着池镜、不动声色在饮茶,实际已经支棱起耳朵仔细听动静。
帝后到底已经是成婚了二十多年的恩爱夫妻,有时候俩人交谈时根本都用不着开口,彼此心照不宣着就能用眼神进行无障碍沟通。
【哎陛下,趁这俩孩子都不在,你把你说的那一箱好东西、命人偷偷给陵承送去了吗?】
赵陵承:什么好东西?还非得瞒着我偷偷送?
【阿婉放心,朕已经命人把一切给处置妥当了,哪怕他们回东宫后不喝酒,那也还有催.情的帐中香、咱们之前用过的那种,剂量虽不算大,但只要在寝殿里待上一会儿,绝对能成事。】
光指望这小子自己,不借助点外力,恐怕三年他们都抱不上皇孙。
【朕办事,阿婉放心!】
“……”赵陵承听完全部后,端着茶盏的手在微微颤抖。
放心个鬼啊!
您二位身为一国之君、之母,不说整点儿正事干,竟还谋划着给亲儿子下那种药?!
听听,这是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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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池镜正正脑袋,摆出个标准的人畜无害笑脸,“母后,您喊我?”
“刚刚本宫想着,你嫁来东宫也有几天,可惜耽误了回门的日子,你可想回去益阳侯府见见爹娘?让太子也陪你一起?”
池镜瞅瞅又好像受了什么【创建和谐家园】、闷头不悦的赵陵承,抿嘴思忖道:“唔,嗯。”
*
“太子表哥!”
池镜前脚刚请完安告退、正琢磨明日回门的事儿,后脚跨出门槛时就听见这么声轻喊,顺势抬眼时、迎面就见到个穿着妃色宫装、满头首饰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的贵族少女。
【还太子表哥?那按照正常剧情来讲,这八成该是个青梅竹马的小表妹?】
赵陵承刚跟小黄门吩咐完话,靠过来跟池镜附耳道:“她是长公主之女嘉慧郡主,一直……喜欢孤。”
池镜略显震惊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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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陵承平心解释,“这都是她自己亲口说的,孤哪管她怎么想的。”
【哎,郎心似铁啊,男人,你好狠!】
“太子表哥,你跟她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嘉慧郡主极度不悦,“蹬蹬”跑上前,一脸娇纵地乜着池镜,越过她就想要去拽赵陵承,同他软声说话,“太子表哥,我听说你醒了、紧赶慢赶跑过来看你,你怎么也不让人给我送个信?”
“算了,你看我头上新买的这支凤翅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嘉慧,少拉拉扯扯的。”赵陵承赶快躲开,一眼都不稀得往那边望,趁低头应付道,“是挺难看的。”
“……太子表哥!”嘉慧郡主咬咬唇,尽管她早就习惯了在赵陵承这里遇冷,但这回多了个池镜,好歹让她有了针对的目标,鼻孔都快朝天了,“哼,你就是我太子表哥新娶的太子妃?”
嘉慧郡主插着腰,目光轻挑、语气也很不礼貌:“你是在北疆长大的?本郡主听说北疆女子都生得高挑健壮、力大如牛,你怎么跟她们不一样?”
池镜知道嘉慧郡主是笑话她像个弱鸡,懒懒抱着手臂杠道:“这不就巧了吗这不是,本宫进京前还听说,京城姑娘个个端庄识礼、矜持温柔呢,你不也跟她们都不一样?”
嘉慧郡主:“你!”
【可恶啊可恶,这女人明明从小在边关吹冷风,但肌肤是怎么能养出来的、如此洁白细腻的?本郡主一日涂三遍玉容膏,都没能养成这样!】
赵陵承:“……”
他并不是很想听女人斗嘴,这样只会让他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更疼,抬脚就脱身欲走。
谁知道池镜又赶在了他前头,打着哈欠带有一丝挑衅道:“嘉慧郡主,本宫这两日身子不太好,有点乏了,得跟殿下先回寝殿睡一觉,你若是有事,咱们改天再聊哈。”
嗯,想不到这丫头居然能让嘉慧吃……等会儿!
寝殿?寝殿里的催.情香还没散,她不能回寝殿啊!
“太子妃!你站住!”
“太子表哥!”嘉慧郡主眼睁睁看赵陵承追着池镜就飞奔而去,她喊都喊不住,只能气得原地跺脚,摘下凤翅钗扔到地上,“可恶啊!”
赵陵承一路尾随着池镜进了东宫大门,翻来覆去、气喘吁吁地就那一句话:“你站住,不能回寝殿!”
尽管赵陵承心知自己对池镜没感情,可她作为太子妃,真要是中了那种玩意儿,怎么解?
“为什么?”池镜因为困倦,神情有些厌烦,“又没别的事了!母后都说我身子弱了,我凭什么不能回寝殿歇着?”
【拜托、我困死了啊,这狗太子有事儿能不能直说?】
“谁说没别的事了?孤、孤……”赵陵承压根把那种事说不出口,急得抓耳挠腮想拖延时间,随手从旁边地上薅下来片叶子递过去,“孤也要你这就编草蚂蚱给孤!”
脸跟清白比起来重要吗?不重要。
不重要就不要!
池镜:“……”
“行,好好好。”
赵陵承刚松下一口气,以为能稳一阵,谁知竟只在眨眼间,池镜就已经把草蚂蚱编好,怼到他面前:“呐,还有事吗?”
“……”赵陵承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快,嘴角明显抽搐了下,紧接着保持镇定,薅下来一大把叶子塞给池镜,“一个不够孤玩的!孤还要你编,再多编些。”
“那我不干了。”池镜并非老实可欺的人,她直接摊摊手拒绝,“殿下先拿着这一个玩,日后再说吧。”
【莫名其妙,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五皇子一个小孩学?】
“不行,你不许走!”赵陵承心里一急,下一刻差点要冲过去把人给抱住了,但终究还是站稳身子,站在原地蛮横命令道,“孤……孤饿了,孤要你陪孤在正殿用膳!”
“我不饿,殿下自己吃吧,我就想回去睡会儿。”
【烦死了,闭嘴吧!】
“不行!”赵陵承黑着脸,一把将池镜的袖子给拽住,不容分说地把她往前头拖,“你过来,孤不管,孤就是不让你走!孤叫你吃,你就得吃!非得陪着孤吃!”
“你不陪着孤,那孤就不吃了!”
池镜:“……”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àæ¡£
阿胖跟阿瘦在旁边瞧得目瞪口呆,同时咽了咽口水,震撼着面面相对。
殿下方才,是在撒娇吗?
啧,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作者有话说:
¡¡¡¡°¢ÅÖ&°¢ÊÝ£ºÊǰ®Õ³×ÅÀÏÆÅµÄÌ«×ÓµîÏÂһö߹¡«
*服饰基本参考《大明衣冠图志》,也有可能是随手写的我平时穿的汉服样式,不重要~
9、杠精蓄力9%
“太子妃,您慢点儿,这就到了。”
临近晌午时,池镜懒懒打着哈欠,一路走得晃晃悠悠,被宫女们合力搀扶着行至东宫正门口。
“唔,好……”
池镜搁心里骂了句赵陵承这狗哔,刚想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就见从自己面前正落下团巨大的黑影,紧接着响起一声浑厚的男低音: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她心不在焉地扫过去,只看到这男人虽然低着头颅,但身躯挺拔健壮,脸庞轮廓深刻清晰、显得十分英气有力。
他虽然也穿着黑衣、但领口处有金线绣制的云纹,打扮也既低调又矜贵,佩刀上还镶着金玉翡翠,绝对不同于一般的护卫。
【嘶,这刀长得有点好看,不是,这人瞅着挺值钱啊。】
“咳。”赵陵承站得笔直,故意朝池镜清了清嗓子,对男人抬手道,“阿仁,起来吧。太子妃刚嫁进东宫,还不认得你,你再来见过一下太子妃。”
“啊?”男人虎躯一震,刚刚说出那句话已经足够费劲,再一开口时,就磕磕绊绊得宛如当代社恐人,“是,太子妃,末……末将乃……东宫护卫首领,当朝……车骑将军……郑景仁。”
“正经人?”池镜娇声一笑,拍拍手掌道,“这名字不错!”
“行了!都什么时辰了?”赵陵承黑着脸,吭哧吭哧先爬上车,“太子妃还有功夫说闲话?这门你还回不回了?”
【吵什么吵?他是嫉妒别人都有能说话的,他自己没人稀罕搭理吗?心眼真小!】
池镜还困得不行,并没什么力气跟赵陵承吵,只抬着手任凭宫女把她扶上马车:“哦,知道啦,来了。”
赵陵承瞅见池镜过来,还特意往旁边挪动了点儿,指着另一半空位:“你坐到那里。”
“行吧。”赵陵承虽然狗,但在划分三八线上一直很公平,池镜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倒头躺在属于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就要再次睡过去了。
“你又睡?你还睡?你怎么成天就知道睡?”赵陵承莫名其妙有些烦躁,控制不住就脱口来了个三连问,“太子妃,你脑子里除了睡,还能不能有些别的?”
“嗯?”池镜就由着他炸毛,语气淡淡地反驳道,“那比如呢?”
“比,比如,比如……”
赵陵承想了半天,也没比如出个毛线来,池镜继续闭上眼道:“比如殿下就是自己睡不着,也不想让别人睡。殿下有事儿吗?有事儿您就说……没事儿还要非得胡搅蛮缠的话,我只能大胆猜测,要么殿下就是嫉妒我能睡着,要么、就是殿下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