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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G普文】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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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硬心软,暗戳戳骂人的样子真的是好可爱啊。

        “太子妃!”赵陵承看着池镜跟铁柱在雪地里乱跑乱跳,手一痒痒,也过去抓了把雪,故意往她斗篷上砸,“这里,看招!”

        “干什么?啊,好贱!”池镜气鼓鼓地不认输,抱着铁柱转过来骂赵陵承,“哪有不说一声,就搞偷袭的?”

        “太子妃,你是不是傻?你自己都说了搞偷袭。”赵陵承嘚嘚瑟瑟地抬了抬下巴,并不觉得他没脸没皮,“要是说一声了,还叫搞偷袭吗?”

        “不要脸!赵陵承!你可真是太不要脸了。”池镜拖着自己的红斗篷顺势蹲下,拿两只手捧了满满一大把,“铁柱,走,咱们赶紧过去报仇,跟他决一死战!”

        “来啊,太子妃,你以为孤怕你吗?”赵陵承也不示弱,从手边的红梅枝丫上随便抓了一把雪,“孤就不信,就你这两下子,还能打得赢孤的。”

        “太子妃,哎呀太子妃,直呼太子殿下名讳,还说太子不要……如此讲话,可实在不成体统啊。”苏嬷嬷记得在原地直打转,看完池镜看赵陵承,根本不知道该劝哪一边,“太子殿下,打雪仗可不兴的啊,一不留神,伤风受了凉可怎么是好?”

        “奶娘你放心,孤不会往她身子上砸。”赵陵承边跑边把手里的雪朝池镜那边一抛出,“孤只往她、斗篷上砸!”

        “啊,赵陵承,你又偷袭我!我跟你拼了!”

        “太子妃!”赵陵承仗着他自己会武功,直接闪身一躲避开攻击,冲池镜摇头晃脑、显摆地露出满脸贱笑,“哎,你没打着!”

        “赵陵承,不玩了,你长那么高,还有武功在身,居然跟一个小姑娘比雪仗,你好意思吗你?”池镜义愤填膺,板着脸默默藏在手里两把雪,准备表面装得气鼓鼓很正经,实则凑过去跟赵陵承算账时搞袭,“实在是……”

        “太不要脸了!”

        池镜趁着话说到最后时,猛地把自己手里的杀招亮出来,但谁知道当雪球扔出时,赵陵承这狗哔早有准备,一个侧身,再次嬉皮笑脸地避了过去:“哎,你又没打着!”

        “太子妃,你行不行啊?”

        呼呼,好贱。

        “赵陵承,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得……啊,打中了!”

        “才一次,你得意什么?看孤……”

        据说那天打雪仗,池镜跟赵陵承为了分个胜负,差点没让人把整座后院的雪全都给铲干净拿来用。

        东宫的全部宫人全都排排站,顺便偷了个懒,准备眉眼含笑地看着太子妃红衣、太子青衣,互相追逐嬉闹的身影。

        而对于他们本人来说,这一天同样很有意义。

        “太子妃,你斗篷上的多,孤赢了哈哈哈。”

        赵陵承坐在桌边贱兮兮地笑,默默在心里记下:跟池镜镜打的第一场雪仗,为了防止这丫头哭鼻子,下次勉为其难就让她赢吧。

        池镜暗自窃喜:跟赵陵承打的第一场雪仗,真好,长个记性,等走了以后,此生都不再跟这种狗哔玩了。

        池镜跟赵陵承道完心里话后,同时相视一笑。

        真好,他们两个——

        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作者有话说:

        镜镜准备跑路、赵娇娇即将抱头痛哭的第三天。

      ? 95、杠精蓄力95%

        阿胖和阿瘦是一对好兄弟, 一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他俩个头虽说相去甚远,但很神奇地脑子却长得差不多, 在看到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时, 连表情都是一模一样。

        两个人刚刚没偷瞄够,默默同时抬头又看了一眼,情不自禁露出姨夫笑。

        “太子妃。”赵陵承环顾了一圈寝殿里围着随侍的小太监, 像是觉得有点丢撵,伸展了下吉服底下的两条长臂, 满脸无奈又有点沉迷地低头往下看道, “你多少行了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还没抱够?”

        “困死了困死了, 嗯,什么万国来朝?别动,呔, 你乱动什么?再让我多抱一会儿。”池镜困得迷迷糊糊, 就想找个舒服地方靠着, 抬手拍了拍赵陵承的窄腰, 再矮一点儿, 估计脸就得贴在他小腹之下,多少会有点尴尬,“我跟你说吧,我之前一辈子……都没起,这么早过。”

        “什么之前一辈子?又说什么胡话?”赵陵承看着有点嫌弃,但还是跟哄小孩儿似的宠溺拍了拍她的后背,“是不是又困坏脑子了?”

        “别, 别捏我脸!你睁眼看看、这有早六点吗?来朝非要半夜来吗?”池镜两手抓着赵陵承的吉服袍角, 使劲在上头蹭了蹭脸, “再说你是东宫太子、自己起不行吗?还偏得把我薅起来干什么?”

        “太子妃。”苏嬷嬷不知道池镜讲的“六点”是何意, 但琢磨着她嫌早、应该想问时辰,从后面给她边理头发边回话,“这会儿还差两刻就到寅时了。”

        “太子妃再忍忍,确实辛苦,可也就再早起身这三五天,之后等各国使臣都到齐了,就不必……”

        “啊?还得三五天?”池镜闭着眼睛把脑袋一伸,随即又直接埋到赵陵承的吉服里,“我不知道,我听不见。”

        “嘶,太子妃……”苏嬷嬷带着几个丫鬟,觉得这样有点儿危险,就要把池镜从赵陵承身上扒拉开,“太子殿下和您身上的吉服得万分小心,若是稍不留神弄出褶子来了,可不好……”

        “不碍事,她都困成这样了,愿意抱就抱,两件衣裳而已,大不了再换别的。”赵陵承嘴上别管再嫌弃,他也知道自己是口嫌体正直,池镜只在不太清醒的时候才主动跟他抱抱、他可太求之不得了,按着池镜的肩膀护着,“没事儿,你就抱,孤在、谁也没法把你给拉开。”

        “你这时候又献这个殷勤有什么用?”池镜昨夜脑子一热、答应了赵陵承涩涩,本来就已经够累,烦得一拳头砸在他腰窝上,“还不是你因为昨……唔唔唔……”

        赵陵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池镜困急眼了、可能会当众乱讲话,一把给她的小嘴捂上:“你困你就歇一会儿,少说两句……”

        池镜愣了一愣,断断续续地说完:“唔,还一早把我给薅起来。”

        “孤已经成亲了,你跟孤算是夫妻一体,孤就你这么一个太子妃,你当然要跟孤早起、一起。”

        池镜更不干了,一巴掌拍在赵陵承的后腰上:“嗐,说了多少遍,让你还一直不娶侧妃!什么时候都得可着我自己一个人折腾!”

        “太子妃!”苏嬷嬷从没听过这么大胆发言,直接被惊得瞪大眼睛,在宫里待久了的一颗老人心都被捶得直打颤,小心翼翼地提醒她说,“哎呀,哎呀呀,您……您这话您可不兴乱说啊,太子妃。”

        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根本禁不住诱惑的,万一太子殿下被烦过头、扭头真娶了新的,恐怕太子妃到时失宠,哭都没地方哭去。

        “没事儿,她胡说的,奶娘也别急,孤不会往心里去。”赵陵承摸了摸池镜的头顶上的软发,觉得手感很好,又拍了拍,“你们都退下去吧,先传早膳,去备好马车,等孤给太子妃喂完饭就启程,耽误不了时辰。”

        “哦,是……”苏嬷嬷年纪大了,反应也跟着慢了点,打眼扫过池镜一点儿首饰都没戴的毛头后,瞧了瞧梳妆台上摆着的凤冠,“那太子妃这冠可是……”

        “拿走拿走,先拿走,等吃……不不不,等到下马车登城楼之前,再让她戴上就行了呗。还有大袍,也一块给她扔到马车上去。”赵陵承撇了撇嘴,好像那现代大直男、根本不懂得欣赏烧蓝点翠凤冠的美貌,“什么玩意儿?做这么沉干什么?孤之前不是吩咐过了,要轻一点儿的,她的头跟脑子就只有这么一点,做个比她脑袋还大的凤冠,是想压死谁?”

        “还有那吉服大袍,算了算了,孤懒得说,都先扔到马车上去。”

        “好了,行了,太子妃,你能不能先暂且醒上一炷香?”赵陵承提起池镜、让她双脚离地,慢吞吞退到饭桌边,给她放到凳杌上,刚准备离开两步,去取条汗巾过来,“先坐好,自己吃饭,听见没有?”

        池镜闭着眼哼了一声:“唔,你让我坐好我就坐好?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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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太子妃,你还真倒啊你?”赵陵承还没走开,赶紧一个健步扑过去给她扶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仰过去、后脑勺着地?”

        “嗯?”池镜晕晕乎乎,嘿嘿地笑了笑,茫然接话道,“后脑勺着地了,病毒就关闭了!”

        “不是。”赵陵承不明白她在说啥,但已经肉眼可见地无语,“噗嗤”摇头给气笑了,“你的脑子,好像是真的,长得跟别人都不一样。”

        池镜困迷糊,跟正常人喝醉酒的情况差不多,都性情大变,乱说胡话。

        最重要的是,特别喜欢粘着赵陵承。

        “哦,是吗?就你的脑子长得跟别人都一样。”池镜抱着赵陵承,边又贴又蹭、还边又跟他抬杠,“你挖出来比过,行了吧?”

        “……你一个姑娘家家、说话真是,算了。”赵陵承抱着她扭过去,还给她把粥和饭食都拉到眼前了,“别先抱了,你赶紧先用饭吧。”

        “哦。”池镜嘴上满口答应,实际上连手都没松,只闭着眼张大嘴等着投喂,“啊——”

        “……”赵陵承沉着一口气,挑了挑眉,“喂你?”

        “嗯啊。”

        “……真上辈子欠你的。”

        于是赵陵承不得不,边抱着池镜,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还把粥和小菜一点点往她嘴里送。

        “嘿嘿嘿。”池镜不用使劲还能这么舒坦地吃饭,乐得一直在傻笑,还时不时摸摸赵陵承的腰,不吝夸赞道,“你腰真细啊。”

        “嗯?”赵陵承难得听他说句好话,欲求不满地没听够,还想要,“再夸夸。”

        “你怀里真舒服,人也好,好贴心啊。”池镜晃了晃腿,兴奋地简直想睡在他身上打滚。

        但还等不及赵陵承心花怒放,勉为其难地收下这些话,暗暗窃喜地回池镜一句“算你识相”前——

        她又深陷其中、一鸣惊人地补充道:“反正什么都比赵陵承那个狗太子好多了!”

        赵陵承:“……”

        完了,心花这就死了,全死了。

        她这是把他当成,当成外头那些野男……

        “对了,我一会儿多给你点儿银子,别把咱俩的事儿说出去哈,赵陵承你知道吧?狗太子,就是他!他脾气可差了,还爱贩剑,对了,还霸道不讲理,要是让他知道咱俩的事儿,你得完蛋,指定得完蛋!”

        “……”

        赵陵承敢对天发誓,他绝对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在压制,默念了好几句“这是孤自己的媳妇儿,肉少、不经摔”才能控制住,没一气之下给池镜扔出去。

        *

        池镜又昏昏沉沉、躺在马车的软垫上颠簸了好一会儿,差点头碰到壁上,幸好让赵陵承的手掌给遮挡护住之后,才睁大眼睛、猛然清醒。

        “嘶——”池镜受了这么一惊,这下是彻底不困了,仰头看着赵陵承,礼貌跟他打声招呼,“殿下,早安啊。”

        赵陵承却阴着一张脸,也不理她,抱着手臂就扭头望向旁边:“呵。”

        【干什么干什么?狗太子又在闹哪样?大清早的发什么大小姐脾气?我刚醒啊,又没招他惹他的,他自己吃火药了?】

        没招没惹?她都把他给当成……咦,还好意思问?

        不理她。

        赵陵承生气了,估计没一个时辰,是好不了了。

        池镜并不是个能惯赵陵承的人,他不理她也正好,那她就拿自己的手指头玩,根本也不稀罕理他。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甚至连登上端正门城楼上,对皇帝皇后行礼,他们两个都是一前一后,中间赵陵承因为好生气,特意隔了半步的距离。

        半步啊,这可是整整半步啊,那丫头难道真没发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吗?

        赵陵承在有一炷香憋着不看池镜,也不跟她说话后,总算忍不住了,转过去就想跟她——

        “穆国到!”

        随着礼官的一声高呼,有辆装饰繁复、纹样怪异的别国马车辘辘即将行到正门外,车内一个半披着金色卷发,眼睛深蓝的少年根本等不及,正好把头探出轩窗,冲着城楼上极为兴奋地招了招手,开口却是一副中原腔调:

        “陛下好,皇后娘娘好啊。”

        “哎,赵娇娇,两年不见,你都嫁人了啊?”

        “赵——娇娇?”池镜满头疑惑,举目望了望四周,拿胳膊肘碰了碰赵陵承,“哎,咱们三位公主里、不是只有大公主一个成亲了吗?大公主的闺名好像也不是娇娇啊?他在喊谁?哪个大臣家的贵女吗?”

        “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仅次于父皇母后,被赐了国姓,还排在你前头被人打招呼啊?说说嘛,哎呀别小气,你就跟我说说嘛!”

        赵陵承嘴角一抽,面色登时呈现出五彩斑斓的黑,咬了咬牙强撑道:“别问!”

        作者有话说:

        镜镜疑惑:哦,所以赵娇娇是谁啊?是谁啊?

        dbq大家,今天赶作业、实在太晚了,周六周日多写点,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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