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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
他制杖吗?
*
“长公主,烦请您在此稍候,奴才这就去禀告陛下。”
长阳殿外,高总管见顺阳长公主来到后,只悄悄瞥了眼她头脸上还未及处理的伤口和淤青,不敢再多看,赶紧转身就继续匆匆往里头报信。
顺阳长公主抿了抿唇瓣,双眼直直望向前方,甚至丝毫也没管在余光中,隐隐现出的那点凤袍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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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后虽说被皇帝护得挺好,因为没经历过什么你死我活的宫斗,心思也较纯净,但见到顺阳长公主后也差点憋不住,念及她伤痕累累,躺床上起不来的陵承,急匆匆往前冲了好几步后——
临到了顺阳长公主眼前,又低低念了三遍“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刚涂了玉容膏,这时候发怒脸上要长包包,陛下已经说了会为陵承主持公道”后,突然——
又调转方向走了。
顺阳长公主:“……”
高总管见到皇后驾到,登时就是眼前一亮:“皇后娘娘,您来了?陛下说了,外头天冷,让您快些进去。”
“长公主,来,您也有请。”
一群见风使舵的狗东西。
皇后已经彻底不再想理会顺阳长公主,朝着大开的正殿门,继续闷头“噔噔”地就往里头冲。
这个【创建和谐家园】还真是,多年以来,行为举止依然一样俗不可耐,皇兄也就被她美色蒙蔽了双眼,才凭着此种乡野丫头宠冠后宫。
顺阳长公主出身高贵,以为她自己才算得上是金枝玉叶、高不可攀,从来瞧不起小门小户出身、没规没矩的皇后。
连她生的儿子也一样,就赵陵承那狗太子,只有瞎了眼的才能看上!
皇后因为刚刚涂过玉容膏,见了皇帝也算是平心静气道:“臣妾见过……”
“阿婉呐,来,来来来,朕早跟你说了不必行礼。”皇帝会心一笑,旁若无人似的朝皇后伸了伸手,“冻着了吗?快过来,坐到朕身边。”
若非真的亲眼所见,顺阳长公主打死都不愿意相信,她从小到大都钦佩敬仰的皇兄,竟会跟个奴才一样,主动给这个女人整理要坐的软垫!
还乐得跟个傻子似的!
没救了,世风日下,天凉了、这皇兄也总算是彻底没救了。
“没看见给你搬的座椅?”皇帝前一瞬还对着皇后满脸娇惯宠溺,扭头训斥起来亲妹妹也一点儿不带客气,“不坐下,还站在那里【创建和谐家园】干什么?”
“顺阳,你这都多大了、还能跟老十六当街打起来?你们两个身为皇亲贵胄,就故意闹出来这种荒唐,让人看朕的笑话是不是?”
“还有你这脸上怎么回事?姑娘家家的,青一块紫一块,挂在面上很好看是不是?落下什么痕迹什么办?谁让你也不敷些药、就跑过来见朕了?”
“冤孽啊,顺阳,你简直就是朕的冤孽!”
“高德全,去去去,还不喊个御医过来,给这冤孽好好看一看?”
“不用了,什么伤不伤的,等人死了,有没有都无所谓。”顺阳长公主低垂着眼睛,一动也没带动的,也不肯落座,“若皇兄数落完了,臣妹就要开口说话了。”
“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胡说八道什么?你给朕讲明白一点!”皇帝“砰砰”拍了两下桌案,还能顺便捂住皇后的耳朵,恶狠狠叫道,“你说啊,难道是朕捂住你的嘴,不让你说话了吗?”
“……那好,臣妹有罪,特意来跟皇兄请罪。”顺阳长公主脊背依然挺立如松,对着皇帝直身跪下,“臣妹教子不严,未能阻止亲儿刺杀太子,还请皇兄治臣妹死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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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儿。”赵陵承翘了翘手臂,乐观笑笑,“一点儿都不痛的。”
“哎,殿下,这包都如此大……怎么可能不痛?”苏嬷嬷低头连叹了好几口气,随即转而看向池镜,“太子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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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苏嬷嬷满眼茫然,迷惑不解道,“怎么了?奴婢当然知道是殿下自己撞的啊,没有人怪太子妃,关太子妃什么事儿?”
“那你刚刚……”
“哦,差点忘了,太子妃。”苏嬷嬷没再跟赵陵承搭话,专心过去对池镜柔声安抚道,“殿下这会儿要换药了,等会儿鬼哭……哦不,动静兴许大些,为免惊到太子妃,太子妃还是躲远一些。”
“好。”池镜从善如流,当即拔腿就跑,“我这就赶紧出去避一避。”
赵陵承:???……
“不,不是……太子妃你怎么跑……太子妃你给孤回来!”
“好了,殿下,奴婢知道您挂心着太子妃,太子妃现下已经走远,不会受惊了。”苏嬷嬷轻手轻脚,句句扎心地连同御医一起把赵陵承按住,“好了,这下、您就安心换药吧。”
“啊——”
作者有话说:
承承(护妻JPG):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头了,不怪我老婆,不管老婆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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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承:蛤???不是,老婆为什么会跑了?
今天JJ崩了,没有二更,么么么!
? 91、杠精蓄力91%
“死罪?呵, 顺阳,你倒是也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皇帝满眼失望地盯着他这个唯一的好妹妹, 往皇后那边靠了靠, 只觉得脑壳疼道,“朕只问你这一次,仅此一次, 凭良心讲,朕待你也算举家不薄, 不仅以亲王之例, 封嘉慧为郡主, 甚至连你那庸碌无能的驸马,朕都看在你的份上、给了他侯爵。”
“我儿陵承虽性子脾气比起旁人差了一些,但朕最为了解, 他绝非什么奸恶之人, 到底是何处得罪了你儿李梓安, 竟让他对陵承能下如此狠手?”
“呵, 皇兄你说得倒是好听, 看在我的份上,为我破例。”顺阳长公主轻嗤了一声,眼珠子都瞪死了皇后,好不服气地说道,“你既然能破第一次第二次,为何不能破第三次?你明明知道嘉慧自幼就爱慕太子,一心想嫁她, 你为什么不成全?还任凭别人当众, 羞辱于我?”
“皇兄, 母后临走之前把我托付给你, 让你好好爱护庇佑我,你呢?你又无亲兄弟,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自从娶了她,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任凭这个女人欺负我的?”
“呵哧,顺阳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跟我说清楚些!”皇后一直憋着的气总算压不住了,她整个人都快成了河豚,厉声喝斥一声,把皇帝都给吓得打了个哆嗦,“我欺负你?你在说笑吗?听听,你这话从何说起?算什么道理?我自己的儿子,不喜欢、不肯娶你的女儿,就算欺负你了?”
“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金银财宝吗?是个人就非得喜欢?你怎么不把你的嘉慧拉出去遛遛,全天下不愿意娶她的男人,都欺负她了是不是?呵,那你可真是好委屈呢!”
“阿婉,阿婉……”皇帝眼瞅着分明该正经说事的时候,此时情形却不太对头,身侧皇后也喘得正急,赶快偷偷在底下拽了拽她的袖口,“你莫着急,别气到,先歇一歇别说了,这里先交给朕,朕来……”
“起开,撒手!我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能说话?你就知道莫着急、别生气,只会当个和事佬,除了待陵承,你对谁脾气都好。”皇后一把给皇帝甩开,遥遥指着东宫的方向质问道,“你就只会偏向自己的亲妹妹是不是?你只把她当成你的亲人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陵承是你儿子啊,他是你亲儿子啊,他被人刺杀差点没命,身上受了多少伤,双臂差点废了,现下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也是,生他的又不是你,你也不止陵承一个儿子,但我不一样,我十月怀胎、就生了他一个,你不心疼他、我心疼!”
皇帝:“……”
得了,两边都指责他偏心,皇帝只觉得他夹在中间,简直里外都不是人。
“阿婉,阿婉你这是说什么话?”皇帝见马上就要不可收拾,赶快抬手拿起帕子、着急忙慌给皇后擦了擦泪,“朕虽没在嘴上说,但心里最疼陵承,你是知道的,你先等一等,别哭不哭,朕会为咱们儿子,讨个公道的。”
“你心疼?哈哈哈。”反正顺阳长公主这回进宫也有打算不想活了,只要能在临死之前多给皇后添点堵也算赚的,当即冷声嘲讽道,“皇嫂这时候倒会说心疼儿子了?你也不想想,这十几年来,自己可有个当娘亲的样子?抱孩子差点给摔到,捉戏还差点把他独自忘在假山上,连做个点心、都险些把他毒死,有你这般荒唐糊涂的娘亲,赵陵承还能磕磕绊绊活到今日,也算他命大!”
“你住口,放肆!顺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皇帝这下彻底被惹恼了,他忍不了了,终于拍桌震怒道,“怎么跟你皇嫂说话的?你就是这么来请罪的吗?”
“皇兄,太子丝毫不顾情面,当众拒婚,使得嘉慧颜面尽失,你想没想过,她身为姑娘家,经此一事该如何嫁人?你为了这个女人罚我面壁思过,你自以为开恩没殃及儿女,那你可知道嘉慧和梓安但凡出门在外,受到多少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吗?”
“你说,太子不喜欢嘉慧,好,那个长在北疆、言行粗俗举止无状的池家女呢?太子之前与她素未谋面,莫不是就喜欢了吗?为什么这个女人选定的池家女,你便立即下旨赐为太子妃?”顺阳长公主高声连喊了好几句,到后来嗓子都变哑了,只能捂住胸口、哀怨得剧烈喘息,“说到底,皇兄,你不过就是变了,你如今心里只有这个女人,你娶了媳妇儿、连母后的嘱托都忘了,你只知道对她言听计从,你早不管我这个妹妹了。”
“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你真是……气死朕了,你气死朕了!”皇帝简直头昏眼花,差点死过去,不停在给自己顺着气,“你当众顶撞你皇嫂,毫不知礼数,朕也是特意网开一面,才只罚了你一人在府中闭门思过,没想到竟然被你记恨上,以为孤故意让你家人受辱难堪,顺阳,你……唉,算了我不骂你。”
“还有那娶太子妃一事。当初陵承坠马昏迷,生死未卜,说不准还能不能活命,你摸一摸自己的良心,朕有没有问过你冲喜之事?可你肯吗?你的嘉慧又肯吗?”皇帝越说越激动,一下子烦得把手边镇纸砸过去,此时还故意避开了顺阳公主,只落在了她脚边地上滚了滚,“就是那个你瞧不上、觉得粗鄙庸俗的池家女,她明知太子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却还是毫无怨言、一声不吭地就嫁来了东宫,连陵承都跟朕亲口说她赤子心肠、纯善可爱,陵承再喜欢她,那是她应得的。”
“面子?你拿这个跟朕说事?我儿只是差点没了一条命,你全家可是差点丢了面子是不是?”皇帝举目望去,顺阳长公主容貌依旧,只是在神情偏执而沉重,他怎么也仿佛再也瞧不见抱住他脖子,趴在他背上玩闹的小妹妹,火都懒得发了,无比憔悴地闭上眼睛,“顺阳,李梓安除了刺杀陵承,身上背的罪孽不少,朕之前已多次提醒,只是他屡教不改,属实可恶,趁这次,就一并清算了吧。”
“只是你……变成这幅癫狂样子,朕就算死了,去地下见到父皇母后,你让朕如何跟他们交待?”
“你自视甚高,几次三番跟你皇嫂作对,她都从没跟你计较,要不是朕问起来,她甚至从未跟朕告过状。没想到她一再宽容,反而养出来个白眼狼,罢了。”皇帝到了此时,几乎已经精疲力尽,哑声问着最后一句,“朕没什么可讲的了,只想听你说句实话,李梓安买凶刺杀陵承之事,你到底知不知道?有没有……参与其中?”
“要是我说有呢?”顺阳长公主仰头瞥了瞥皇帝,“皇兄是不是会把我也杀了?”
“顺阳,无故伤朕的骨肉者,朕是绝不会放过的。”
行吧,那她算是懂了。
顺阳长公主的心难免一沉,又禁不住发问:“那倘若,事情变成太子买凶刺杀臣妹,皇兄会不会也能这么铁面无情、为臣妹做主?”
“朕了解陵承,他不会。”皇帝过了刚刚的劲头后,说话反而开始变得心平气和起来,缓缓道来着说,“尽管陵承他懒散、顽劣、不懂事、还不服管教,有时还……”
“陛下,这就够了!”皇后伸着指头戳了好几下皇帝的小臂,使眼色提醒说,“给孩子多少留点面子吧。”
“咳。”皇帝嘴角一抽,终于来了个转折说,“可他是个善良孩子,不会做暗箭伤人之事。”
“罢了,顺阳,你既然不肯老实坦白,朕也累了。今日就到此为止,有没有罪,认不认罪,都不是你能空口白牙说了算的。”皇帝揉了揉额角,终于已经疲惫不堪,“等三司会审的结果出来,再下处置、也一切不迟。”
“你记着,朕是不会放过有罪、也不会冤枉任何无辜之人。”
“没事了?没事就别在这儿杵着了。”皇帝说完这通话后,见顺阳长公主还是立着不动,冷不防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有些重,无奈喊话道,“赶紧回去给你自己脸上擦些药,堂堂长公主,折腾成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哦。”顺阳长公主再度掀起眼皮瞅了瞅,被皇帝搞小动作拉手手的皇后,暗骂了好几句【创建和谐家园】,心里才刚刚觉得舒服一些,“臣妹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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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东宫。
“啊?可是为……为什么今日顺阳长公主来面圣,父皇要奖赏给我他亲笔所书的牌匾啊?我最近干什么好事儿了吗?”池镜不解着挠挠脑袋,扭头环顾四周,淡定扫过打碎成瓷片的药碗和刚被她吃过、一片狼藉的饭桌,很有些谦虚谨慎地莞尔道,“似……似乎确实干了不少好事儿哈。”
她这话刚说完,饭桌上刚被她因接旨而匆匆扔下的筷子,便“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赵陵承躺平着,扭头眯眯眼睛去看池镜,语气悠悠,“那可不呗,太子妃,你吃得好喝得好,睡得也挺好,这不都是好事儿吗?”
“不过这敏、慧、端、谨。”赵陵承一字一顿,仔细读过揭开红绸遮盖的金漆牌匾,立马给“噗嗤”整笑了,“呵,父皇今儿是怎么了?居然也昧着良心、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太子妃,不如你自己说说,这四个字儿,别管合起来还是分开,有哪一个,跟你有关?”
“是啊,跟我没关,跟你有关?父皇的旨意在此,你还敢质疑,胆子也够大的你。”池镜丝毫不心虚地招呼酱酱酿酿赶紧收下牌匾,紧接着伸长脖子往后头的箱笼上望了望,明明很想问、又没太好意思开口,“啊,这个,那些东西……”
“高总管。”赵陵承一下就猜中了池镜的那点小心思,默默道了句“没出息”,真是懒得戳破,代替她仗义执言说,“就只有这一个牌匾吗?父皇夸赞太子妃,空口白话有什么意思?也不给点什么赏赐?”
“啧,殿下你这是说哪里话?那我成天辛勤操劳,能是为了赏赐吗?指定不能啊!”池镜杵在原地拍了拍手,好感人肺腑、慷慨激昂,“劳烦高总管回禀父皇,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能为父皇分忧,是我分内之事,我什么都不图。”
【真是,狗太子啥人,话不要说那么直白嘛!显得我多庸俗!】
“殿下您说赏赐?有,有有有,当然是有的!你们几个,抬过来抬过来吧!”高总管转身招了招手,即刻命人把身后加以锦缎装饰的箱笼盖子全数打开,笑眯眯地对池镜清点数目道,“皇后娘娘念在太子妃聪敏贤惠,端庄可人,特赐太子妃黄金千两,上好锦缎十匹,金银首饰一箱,还请太子妃过目,看是否还喜欢?”
老实说来,池镜嫁到东宫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哪怕她已经见过不少奇珍异宝,也难以克服自己贪财好色的本性,顿时被满殿金灿灿、壕无人性的珠光宝气迷花了眼,捂嘴偷偷笑了两声,羞涩点头道:“我很喜欢,多谢父皇,多谢母后。”
【啧,不得不说,还是母后懂我,那什么字不字的能顶什么用?还是这些东西好,多实用!】
“太子妃,不过孤还得说一句,你这丫头平时就总爱迷迷糊糊,丢三落四的,簪子都动不动乱扔,这些东西就算放你手里,你也保管不好。”赵陵承勾起唇角,一点也不以为耻地试图忽悠道,“孤教你个好办法——”
“你把这些金银首饰都交给孤,孤勉为其难为你费费心,替你都保管好,怎么样?”
高总管:“……”
不是,虽然……这太子殿下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不是,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池镜执拗叉着腰、半点儿也不肯听劝,“谁说我自己保管不好的?酱酱你来,去把这些个都挨个锁起来,别让有的人看见惦记上。还有钥匙也记得放好、找个安全地方藏起来,省得我怕有人会趁着月黑风高,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