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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御史一时没转过弯来,只觉得皇室真乱,尽可能顺着三公主的话说:“是是是,微臣知道。”
“你知道个什么你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三公主斥了一声后,接着自说自话,“太子妃多好的一个人,嫁进东宫里,这辈子算是毁了,太子哪配……”
啊这……这是可以听的吗?
谢御史局促又紧张地站在原地,既不敢说“是”,也不敢反驳。
于是谢御史只能战战兢兢,听三公主又喋喋不休地骂了通太子,跟外头的丫鬟面面相对,动都不敢动。
直到最终三公主絮叨累了,掀开帷幄,露出张骂红的小脸后,冲一身官袍的年轻男人道:
“你怎么还在这儿?太子遇刺,太子妃都手臂擦伤了,你还不去查?愣着干什么?你个朝廷命官,就这么【创建和谐家园】的吗?”
谢御史挨骂得突如其来,他好委屈,只能不停点头受着:“是,是是是。”
“是什么是,那你还不快滚去查?”
“啊……”谢御史自觉压迫感从头到脚席卷而来,像是在家听老母训斥,甚至比面圣都还让人恐惧,便在匆匆行礼完后,【创建和谐家园】得他整个人连滚带爬地就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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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设定其实是狗太子对镜镜的读心术微弱,很多时候只能听见半句。众所周知,听话听半句,很容易出事的(柯南扶眼睛JPG)
三公主,太子遇刺重伤快死了?
三公主:哦,死吧,谁管啊?与我何干?
三公主,刺客把太子妃的手臂都擦伤了?
三公主(狂怒JPG):谁敢动我好姐妹?谁敢?
? 87、杠精蓄力87%
顺阳长公主府内。
“逆子过来, 你给我跪好!”自打顺阳长公主因冒犯皇后,被一心庇护媳妇儿的皇帝罚在府中面壁思过后, 她便成天盼望着盼望着, 等完星星等月亮,等着自己的禁足能解,没想到只差临门一脚时, 竟出了这种大事,叫她气得直接愤而踹到世子的背上, “买凶刺杀太子, 谁给你的胆子?”
“谁让你这么做的?”
“你若是有本事, 就把事做得干干净净,滴水不漏……”顺阳长公主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气得头盖骨都疼, “你若是没有本事, 就老老实实装好孙子!或是等时机成熟了, 再动手。”
“杀个人弄得满城风雨, 还没成事。”顺阳长公主依然觉得不解气, 往已经瘫倒在地的世子身上连补了好几脚,“就算皇后沈婉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愚笨,你以为你皇叔父呢?太子赵陵承呢?他们一家全是蠢货吗?”
“公主,公主快别打了。”顺阳长公主性子强势,李驸马一直唯唯诺诺,屈服在她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下,这会儿见独子差点被踢吐血了才敢上去护一护, “这事尚且还没查清楚, 你再下狠手, 梓安会让你给活活打死的!”
“打死也死得好, 总比等着来人查到我这长公主府上,拉着全家跟你陪葬的好!”顺阳长公主气到眼前直发黑,根本懒得看这对没一个有出息的父子,“逆子,你说,你是如何买凶杀太子的?谁让你买凶杀太子的?”
“娘……娘亲,娘亲我没……”世子生就一双小鹿眼睛,如今泛着泪光眨了眨,依旧满目的纯然无辜,跪爬起来抱住顺阳长公主的双脚,“娘亲,我没让人杀太子,我是冤枉的,我都是冤枉的,有人要害我啊娘亲!”
“别人冤枉你,谁冤枉你?”顺阳长公主见自己的狗儿子此时还在嘴硬,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怒骂说,“你性子阴狠,表面装得最纯然无害,背地里害了多少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些贱民也就罢了,我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帮你收拾烂摊子,赵陵承可是太子,你皇叔父最宠爱的儿子,也是你说杀就能杀的吗?重金买凶,还有你那个之前行踪诡异,后来被你活活推进井里溺死谎称暴毙的小厮,你以为这些都天衣无缝、没人发现吗?”
“既然太子没死,你就要知道承担什么后果!这次你闯了天大的祸,连我也都护不住你的!你自己看看办吧!”
“我、我我我……”顺阳长公主的声音尖利无比,宛如一颗惊雷在耳边炸开,世子终于没抵挡住,浑身颤抖着怂了,“娘亲,娘亲我错了,我不敢了,娘亲你救救我吧……”
“我我我……我就是气不过,都是那狗太子,他不肯娶阿姐,还有皇后,皇后跟咱们过不去,才害得娘亲被禁足,您禁足的这些时日,儿子日日上街时,都能听到背后有人指指点点,儿子……儿子实在受不了了!”世子猛吸了好几口气,抱着顺阳长公主的小腿死活不撒手,“娘亲,娘亲你得救我啊,娘亲我都是想为你出一口气,为咱们家出一口气,娘亲你不能眼睁睁看我去死啊!”
“娶了阿姐又能如何?狗太子狼心狗肺,他就该死!”
“混账东西,你再说一遍,你为了谁?”顺阳长公主眼前发晕,终于彻底受不了了,顺势用力踹在世子的小腹上,随手拽出来腰间别的鞭子就往世子身上抽,“你自己蠢,杀人都杀不干净,还想把我拖下水,你做梦!”
“公主,公主别打了,公主!”李驸马窝囊了大半辈子,这会儿看前厅乱作一团,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敢跪着挡在世子前头哭求说,“你就这一个儿子,公主,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梓安不能死,他不能死啊!”
“公主,公主你救救他吧,救救他吧!”李驸马常年处在顺阳长公主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下,脑子本来就已经极不好使,这会儿更加开始犯浑着胡言乱语,“公主,公主你想想,当今圣上是你的亲兄长,他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你去求他,你去好好求求他、他一定能放自己的侄儿梓安一条生路的!”
“你说得轻巧,我去求皇兄?驸马,你脑子被泥糊住了么?”顺阳长公主气急了,也不分什么父子,干脆俩人一起打,“你没看见皇兄心里眼里,只有沈婉那个【创建和谐家园】、还有她生的孽种赵陵承吗?皇兄为了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认了,你以为,他会在乎这个没什么用的侄儿吗?”
“或……或许、或许……”世子吃痛趴在地上寻思了一会儿后,总算使着他那颗先天发育不良的脑袋瓜子、想出了个不能再烂的馊主意,“或许等有谁查到咱们府上来,出一个人能出来把罪都认下、就好了,是不是?”
“娘亲,娘亲我是独子,我还得留着、我不能死的,您想想是不是?”世子偷偷抬起头环顾了四周,终于让他给一下子逮到了站在柱子后的嘉慧郡主,立马六亲不认道,“娘亲,娘亲你劝劝、让阿姐认罪吧,阿姐之前一直爱慕太子,却没能嫁他,因爱生恨、也说得通的,反正她是个女……”
“是是是啊公主,你想想,咱们的儿子留着还有用。”李驸马从旁附和,也不停地在点头道,“嘉慧她只是个女……”
李驸马话还没说完,就跟自己的狗儿子一起,“啪”地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混账,畜生、你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浑话?”
“女什么?本公主不是女人吗?你娘亲不是女人吗?你之前有好事时怎么想不到你阿姐?如今想找个顶罪的替死鬼,倒让你惦记上了?畜生,你做梦!好好的这关我女儿什么事?你们男人犯的错,最后要让姑娘家顶罪,亏你们也能说得出口!就不害臊吗?不怕舌上长疮溃烂?”
“小姐!”
嘉慧郡主扶住柱子急喘着粗气,连指甲都掐断了,齐齐渗出血来。
“公主,公主出事了!外头官兵已经把府上围起来了!”
“娘亲,娘亲救我啊!”
顺阳长公主听见家丁来报后气还没顺,直接眼前黑了黑,差点从凳杌上滑下来,抬手越过两个不顶用的男人,挣扎着探向远处石柱后:“嘉慧,你过来,扶娘亲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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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外站着右都御史谢大人,他身后重兵林立,见到顺阳长公主和嘉慧郡主后,依然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微臣见过长公主,见过郡主。”
“谢大人免礼平身吧,不知有何贵干?”顺阳长公主立在原地,淡定没动,“请恕本宫还在禁足之中,不能踏出门槛了。”
“长公主请便。”谢御史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礼貌赔笑着说,“是微臣先冒昧打扰,还请长公主见谅。”
“另外微臣请长公主海涵。微臣近日在查证太子遇刺一案中,曾受到有证人指认,言语中涉及尊府世子,或与此事有关,兹事体大,臣实在不敢怠慢,只好前来叨扰,想把世子带回去,问几句话?”
“证人?什么证人?哪里来的证人、如何指认我儿?谢大人不若带来,与本宫当场对质。”
“证人这……”谢御史想起来三公主的身份,稍稍愣了下,“长公主见谅,证人此番不便露面。”
“但请长公主相信微臣,倘若查清此事与世子无关,微臣必然会还世子爷一个公道。”
“放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本宫凭什么要相信你?”顺阳长公主冷笑一声,“你说还就能还?本宫乃当朝长公主、天子亲妹,本宫的府邸,也是你想进便能进的?本宫的儿子,也是你想带就能带走的?”
当官难,当查案的命官更难,谢御史尴尬了短短一瞬,赶快又礼貌陪笑着说:“回长公主的话,微臣既然是奉陛下之命查案,必然不会空穴来风,世子只需跟微臣回去,问上几句话,若真与世子无关,微臣必会把世子毫发无损地送回来。”
“你说毫发无损就能毫发无损,你说奉皇兄之命、就奉皇兄之命了?”
“长公主,微臣……”
“少废话,今日,你若拿不出皇兄亲笔手谕,想带走我儿,除非从本宫尸身上踏过去!”顺阳长公主挺身直立在谢御史对面,挺身直立着说,“否则今日本宫就让世人都看看,此事还没水落石出前,你是怎么把他唯一的妹妹,活活逼死的!”
“……”
“王爷,王爷出事了!”
“啧,什么?出什么事?出什么事?”东邑王正在摆弄鹦鹉的手吓了一顿,抬起脚一下踹在前来报信的小厮身上,“乱吵吵什么?什么叫‘王爷出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王出事了!还不重说?”
“是是是,王爷,小人说错了,是外头、外头出事了!”
“这还差不多。”东邑王又补了一脚之后,才停下大方摆手道,“那你说吧。”
“是……小的方才听人讲,顺阳长公主家的世子,似与太子遇刺一事有关,长公主府现下已经被重兵包围,那咱们,咱们买凶杀太子的事……”
“闭嘴,你给我无缘无故、搁这放屁是不是?”东邑王脸色一沉,连鸟都不管了,追着小厮逮着命根处,连踢了好几脚,“谁买凶杀太子了?谁买凶杀太子了?你给本王记清楚,把这句话记住了、死了也得刻在你骨灰上,本王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府里逗鸟,跟这事没有半点干系!”
“是,是是是。”小厮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使劲捂着裤.裆,“小的记住了,记住了!”
东邑王垂眸看着自己的断指,胸膛内汹涌起满腔恨意。
狗太子,属实该死!
东邑王怎么没想到,他多年没回京城,好不容易找到靠谱的杀手,准备重金买凶、刺杀赵陵承,谁知道半路竟被长公主府的那小兔崽子捷足先登了,还用了足足高出他两倍的价钱,抢在他之前把生意定了。
真他娘的,简直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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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东邑王也暗自庆幸,得亏那些杀手吹得天花乱坠、实则水平堪忧,他也没有买凶成功,否则如今太子非但没死,恐怕被围府的就该成了他自己。
此外还有,听有传言说、陪着太子的太子妃,竟是个功力深厚的绝顶高手。
怪不得东邑王暗自回忆起他曾见池镜时,在她身边如此近、都丝毫感受不到她有任何内力。
东邑王眉头一皱,发觉事情有些复杂。
看来隐藏得够深,臭丫头片子、还真是个绝世高手啊。
*
“阿嚏!”
与此同时,池镜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她最先把自己手中的碗移到旁边,实在躲闪不及,一下子喷在了……赵陵承的脸上,揉揉鼻子摇头晃脑:“谁想我?”
“太子妃!你想得挺美,谁会想你?除了孤……”赵陵承闭了闭目、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绵绵细雨,低喘了好几口气,差点把实话脱口而出,又轻嗤一笑刹住了,“孤也不会想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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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们:狗太子,真该死,要不是你有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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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知道了!”池镜噘噘嘴、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拿着汤匙在那碗粥了搅和了一通, 明目张胆地跟赵陵承吐槽着说, “不想就不想,你莫不是以为、别人都很稀罕能让你想啊?”
“你自己都这么倒霉了,能让你给惦记上的, 指定也都没什么好下场。”
“嘶,你少说两句废话吧, 我真是懒得端着, 还挺沉的, 这粥你到底还吃不吃了?”
“啧啧啧,太子妃。”赵陵承拧着眉头瞥了眼粥碗,矫揉造作、一脸嫌弃着冲池镜指指点点道, “吃什么?太子妃, 说不准刚刚在你打喷嚏的时候, 你的口水都已经溅到这粥里头了, 这样了你还敢喂给孤吃?”
他偏过头, 继而又轻哼了一声:“嗐,算了,不过你也知道的,孤这个人向来是很宽容大方,不过区区这点小事,当然不会与你过多计较,那你就……”
赵陵承傲傲娇娇、端着架子刚要把脑袋重新扭过来, 就见池镜根本没什么闲工夫等他说罢, 抱住碗“吭哧吭哧”, 没几口就把粥全都干完了。
“!!!”赵陵承无语凝噎, 只觉眼前一黑,“太子妃,你这是在干甚……”
“没干什么啊。”池镜大口把自己嘴里的粥也嚼了嚼,掏出帕子,慢悠悠擦了擦自己的嘴边,“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不是嫌弃吗?不愿意吃吗?看来是不饿,那就千万不用勉强了,我替你吃了吧!”
“你!”赵陵承猛吸一口气,只恨他这会儿双臂被缠住、根本动弹不了,无法以手扶额,“可太子妃,孤今早还什么都没吃呢,你可是刚刚就用过饭了,你居然还没饱吗?又把孤的也吃完了?”
“你没有听说过,人的胃就譬如汗巾里的水,挤一挤还是会有的吗?”池镜又拿汤匙在碗底刮了刮填进嘴里,确保一粒也都没再给赵陵承那狗东西剩下,“再说你又躺床上动弹不了,还吃那么多干什么?等你内急弄脏了被褥,还得让人过来收拾,多麻烦。”
“干脆你就别吃了呗,晚上凑一顿得了!”
晚上、凑一顿!
听听,这也能叫人话?
“太子妃……”赵陵承忍着只淡笑两下,以免被英年早气死,反问池镜道,“你可真会省事,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卧病在床、伤不能动的夫君的?”
“嗯,对啊,母后走之前说的,让我自己看着办,不用搞得太麻烦的。”
“那你要实在不满意,你就去叫阿胖阿瘦来啊。”池镜吃饱喝足后有点撑,她也不管赵陵承,径直走到贵妃榻旁坐下,揉了揉小腿,“你既然都点了让人家照顾,就别挑挑拣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