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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G普文】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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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怎会如此啊?这不对劲啊!这不应该……”池镜才不过刚刚看到了点儿希望的曙光、都还没乐出声,又像被人给一把推进了暗井里, 她属实承受不住, 火急火燎地拉住顾晴柔的衣袖,“妹妹,这可是你的婚事, 你大好的婚事啊,开不得玩笑的, 你一定弄个清楚……”

        “多……多谢太子妃。”顾晴柔真的好怕, 她畏畏缩缩地想收回小手, 又不敢拉扯池镜,更无法预料嫁进东宫里头该面对多可怕的处境,眼泛泪光地咬住唇瓣, 低头叹息道, “只不过事已至此, 臣女怕是与太子殿下无缘了, 臣女无福消受, 还请太子妃……莫要再如此称呼臣女了。”

        “不,不是……有缘的啊,指定还有缘的,这怎么就无缘了?”池镜比顾晴柔更加接受不住,讪讪松开她后,兀自带着哭腔嘟嘟囔囔,“怎……怎么能这样?你跟太子有缘的啊, 不再挣扎一下了吗?不能反抗反抗命运吗?”

        “就……就差这一步, 狗太子恩师的女儿、跟他多配啊, 明明差点儿就能成了, 怎么又吹了?”池镜本就长得娇小,这会儿越想越难受,立在嘉慧郡主跟顾晴柔两个人面前,仿佛受了气的小媳妇,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老天爷,你这不是玩儿我呢吗?你就让狗太子纳个妾、赶紧移情别恋,有这么难吗?啊?”

        池镜讲得超低声,叽里咕噜得如同小和尚念经,嘉慧郡主跟顾晴柔抱成一团,显然并没能听清,但尤其不明觉厉——

        太子妃!太子妃这痛不欲生的神情、这如女鬼般满腔幽怨的语气,这这这……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念咒吗?

        救命啊,好惊悚、好吓人,她她她……她指定又是哪里不对劲了!

        谁来救救她们?

        郑景仁虽是没有贸然过去添乱,但唯恐池镜出事,一直伫立在原地,紧紧盯着那边不敢离开——

        直到他亲眼目睹方才还斗志昂扬、摇头晃脑的太子妃忽然像遭受什么重大打击,变得好失魂落魄、垂头丧气——

        不好!太子妃指定是受人欺负了!

        正经人小将军牢记太子殿下的嘱咐,满面肃穆地握紧腰刀的刀柄,愤而昂首挺胸地快步跑过去,还不忘对池镜呼喊一句:“太子妃莫怕,末将这便前来……”

        可谁知郑景仁才刚刚要冲到池镜那边,半路上就被嘉慧郡主和顾晴柔截住,俩人反倒更加惊慌恐惧地躲到了他的身后:“好吓人啊,郑将军救命,救命啊,太子妃她好……好吓人!”

        “呃,太、太子妃……”郑景仁原本想澄清两句句,他只听命于太子殿下、保护太子妃,奈何他实在社恐、拒绝不了别人,更没被姑娘家靠得如此近过——

        还一下子就来了俩!

        “太,太太太……”郑景仁结结巴巴,一张浓眉大眼、英气俊朗的脸上登时再度变得通红肿胀,他好想喊池镜,但怎么也发不出声,直到望见从后头马车上遥遥走下的来人,才知道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太太太子……”

        池镜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忧郁沉闷里凄凄惨惨、难以自拔,甚至都没抬眼瞧瞧,她身后有谁来了。

        “太子表哥……”

        “太子殿下……”

        嘉慧郡主跟顾晴柔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偷偷瞄了一眼,在望见赵陵承时惊喜不已、如逢大赦,等不及再害怕,壮着胆子就从郑景仁身后探出来,对他躬身行礼道:“见过太子表哥。”

        顾晴柔显然吓得不轻,声音都有些打颤:“臣女见……见过太子殿下。”

        赵陵承点点头,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只专心盯住还搁那垂首不语、委屈巴巴的池镜,悄无声息地迈步过去:“让孤瞅一瞅,是谁欺负孤的小宝贝儿了?”

        郑景仁、嘉慧郡主、顾晴柔:“……”

        什么小……小宝贝儿?太子殿下居然能说出如此呕……肉麻……呕呕,让人起鸡皮疙瘩……呕呕呕的话?

        池镜还在专心致志地emo,丝毫没注意到赵陵承。

        按照之前的习惯,赵陵承很喜欢伸手去揪住池镜的后衣领,给她一下提起来,但这会儿他望见自己的“螃蟹钳子”,终于只是戳了戳她的上臂:“太子妃!”

        “干什么?”池镜抬抬胳膊肘,“我好烦着呢,别来吵我。”

        “是吗?”剩下三个人的眼神不敢出声、一个比一个惊恐,赵陵承只是勾了勾唇,继续探问,“那你为什么烦?”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狗太子纳……”池镜絮絮叨叨到半路,这才反应过来、骤然眼前一亮,冲赵陵承喜笑颜开地转身莞尔,“殿下!鸭!你来了!”

        “嗯,有什么好事吗?”赵陵承举起“螃蟹钳子”,蹭了蹭池镜的侧脸,“你很少见到孤时、能笑这么高兴。”

        “当然是好事,有好事有好事。”池镜勾了勾手指头,赵陵承受到蛊惑,还真听她的俯身附耳过来,“就是……我帮殿下相中了个极好的侧妃人选!”

        池镜才不会管赵陵承的脸色有多阴沉难看,跟推销似的兢兢业业唠叨道:“殿下,我听说那位顾小姐是你恩师的孙女,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听说能跟你议亲时那神态那表情,没错的!只不过父皇对这桩婚事似有什么误会,不过没关系,毕竟殿下你这么顽劣不……”

        “嗯?什么?”

        “不不不,英明神武,只要你去找父皇母后【创建和谐家园】,指定还有机会的!”池镜光说还不够,抱住赵陵承的小臂就来回晃悠,“你看啊你看啊,你快看啊,你指定喜欢,她长得多美貌,温婉可人、我见犹怜的!”

        “嗯,不看。”别管池镜怎么推他,赵陵承就仗着她力气小,他又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孤自己有娘子,长得已经够美貌了,用不着再看别人。”

        末了,他还恶心死人不偿命地补充道:“你说是不是,嗯?镜镜、孤的小宝贝儿?”

        “呕、呕呕呕,什么玩意儿的小宝贝儿?你又从哪学来的?”池镜忍着满身鸡皮疙瘩,牵着赵陵承的钳子,劝得好良苦用心,“这不一样,不一样的!我又矮又胖,最近还越吃越胖,你看看人家,人家多窈窕纤瘦,你指定更喜欢这样的。”

        “你瘦得跟个小鹌鹑似的,你胖什么?孤一手便能给提起来,矮是矮了点儿,就亲的时候费劲些,也挺可爱。”赵陵承这么说着,更对池镜挪不开眼了,“再说多吃点不妨,长胖些……”

        赵陵承使劲压低声音:“更好给孤怀个孩子啊!”

        “淦,你想得还挺美,谁要给你怀孩子了?”池镜即便推不动赵陵承,也倔强在他腹肌上捣了一下,饶过他就要跑路,“我不跟你说了,我走还不……”

        “不许走,回来!”赵陵承知道池镜不会听话,但他的螃蟹钳子又根本拉不住池镜,实在没办法后,他最终只好伸出长臂,绕过她的肩膀把人整个给往回拖过来,趁池镜还来不及挣扎前猛然低头,往她唇瓣上亲。

        谁知道一次没落稳,只吻到她的额头上,赵陵承环着她的腰,深感遗憾:“啧,太子妃,你是真矮啊。”

        “不过问题不大,大不了,孤多出点力。”

        “赵陵承等,等等……这不,啊唔……”

        赵陵承偏就不让她说话,反而趁着她正张口,重新找好位置亲过去,甚至一下探进池镜的嘴里,慢吞吞去搅弄她蛰伏未动的舌头。

        真香啊,鲜滑湿软,像是在吃近新采摘,最浓郁多汁的甜葡萄。

        郑景仁挣扎纠结了半天,并没有什么脸面看赵陵承跟池镜的小夫妻相处,他发誓自己只是想问问殿下要不要回东……谁知不经意抬头时,便瞥见了殿下和太子妃竟在——

        当街激.吻?

        郑景仁惊了,他呆愣愣地瞪大眼睛,连手里的伞都拿不稳了。

        而嘉慧郡主和顾晴柔,同样也惊了。

        啊这,这这这……这是能在当街能做的事吗?

        这是她们能不花银子旁观的吗?

        “嗯不……”

        光天化日的,池镜哪怕来自现代、也实在丢不起这人,羞得不停去掐赵陵承的大腿,同时咬他已经挤进来的舌头,想要让他住嘴。

        然而赵陵承毕竟脸皮厚皮也厚,任由她掐也丝毫不动,还更兴奋地往前,把她给箍住,舌尖密密从池镜的牙齿上一颗又一颗地略过,扫完上排牙又不放过后排牙,最终才用力抵上舌根处,绕着她的来回打圈。

        总之她咬,他就灵活躲开,闪到另一边还能接着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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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镜觉得她挣扎不动、已经麻了。

        相比起来,赵陵承就更不大行。

        他非得拾起清醒,装成个正人君子之流,才没再继续。

        他从池镜那边依依不舍地撤回,被她给一拳头砸中,用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赵陵承你有病吧?光天化日的,你做什么?万一被人看见……”

        “怎么,你很怕被人看见?”赵陵承挑了挑天生风流的桃花眼尾,并不当回事,“怕什么?被人又看见怎么了?你跟孤可是正儿八经的亲夫妻,有什么没做过?”

        “不过太子妃,你要真把持不住,还想继续,孤这便吩咐,把马车就近驾到城郊,荒僻无人的地方去,你想怎么样,一定都能让你愉悦。”

        “你少胡说八道,我才没想继续。”池镜稳住呼吸擦了擦嘴,狠狠冲赵陵承的脚上踩过去,“要点脸吧你,我才要不跟你去野外马车上做,你找别人吧。”

        其实这一会儿街道的行人已然稀少,并没谁会往这边留意,再加上赵陵承在刚亲时又抱着池镜转了个身,基本把她挡在了角落里遮眼住,来往就算有谁好奇探看,也只能见有个高大的男人在那杵着,并瞧不见池镜。

        顶多,知道他们在当街热吻的不过郑景仁、嘉慧郡主、顾晴柔三个。

        池镜总算从赵陵承那里脱身后,大大喘了口气,就……就还好。

        她小脸红得厉害,被亲到口脂都给吃干净了,颤颤有点祈求道:“你们可别……别说出去啊。”

        三个内场观众皆重重点头。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此时此刻在房顶上暗处,护卫首领也看得瞠目结舌,无比震撼地冲身后招了招手:“太子妃有令,不许说出去,都听见了吗?”

        几十个护卫目睹全程齐齐应声:“属下遵命!”

        “干什么,你又来拉我做什么?”池镜脸都丢没了,气鼓鼓地就闷头往前走,不停甩着赵陵承的钳子,“撒开,别管我了!”

        “太子妃,怎么了?你去哪儿?”赵陵承人高腿长,轻易就给她跟上了,喋喋不休问道,“生气了?你去哪儿?你这是要回家?”

        “不。”池镜闷头,摆烂似的应了一声,“我出家!”

        赵陵承:“……”

        “那你也不能这么走回去,离宫门还远着呢!会累坏的,起码得坐个马车啊。”

        “我不坐,我怕你让人把我给弄到野外去,做……呸呸呸,我懒得再跟你说。”

        “等会儿,等会儿太子妃,孤有话想跟你……你还记不记得,孤在围场时,跟你讲过什么?”赵陵承一见池镜走不动了,迅速抓住机会绕到她身前忽悠,“孤说过,等回京要带你游湖的,孤已经让人把画舫都做好了,孤不骗你,孤这次特意出宫就是想带你……”

        “起来吧你,不稀罕!”

        “今夜正好,等天再凉些,怕湖面就要结冰了。”赵陵承发觉到池镜明显在纠结挣扎,显然心动了,轻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孤知道你长在北疆,多不毛之地,没怎么见过京城湖水,还有你不是说你很喜欢游湖吗?就今日、孤带你去,好不好?”

        池镜被凉风吹得有些头晕,站着没再挪脚,扭头撇了撇嘴:“哼。”

        “行行行了,孤带你去,咱们这就走。”赵陵承竟宠溺笑笑,抬手吩咐人道,“去,把马车给驾过来,送孤和太子妃去城外游湖。”

        赵陵承在出宫之前、瞧见天色有些发阴,还怕池镜身娇体弱会淋雨,特意贴身带了把伞,此时想起来,伸手再去要时,淡淡瞥过眼,一下便瞧见了郑景仁怀里抱着的那把、池镜今日出门前明明还没有的九尾狐伞。

        赵陵承眉头微皱:“这是?”

        “回太子殿下。”郑景仁老实坦白,“这把是今日太子妃才在街上买的伞。”

        “唔,是吗?太子妃买的?”赵陵承抬了抬下颌,丝毫没再犹豫,猛然把自己镶金坠玉、价值连城的伞,往郑景仁臂上一戳,极为傲娇地命令道,“拿来!换换!”

        作者有话说:

        承承:我老婆买的啊,拿来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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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6、杠精蓄力76%

        池镜其实倒从没想过, 赵陵承会真的给她特意造个画舫。

        毕竟赵陵承上回提及这茬子时,她刚刚喝了暖情酒, 七荤八素得难受道要死, 连神智都一点儿也不清醒,更不会把他说的那些张嘴就来的男人鬼话给听到耳朵里头。

        至于游湖这档子事儿,反正池镜那时只当赵陵承是为有心转移她的注意力, 顺便好方便继续办事儿、叫他自己好能多快活一会儿——

        哪怕都到了此时此刻,再度重新回忆起来, 她打心底里还是那个想法没变。

        “所……所以……”池镜这个身子陷在斗篷里、只露出一颗头, 开腔时连声音都软得要人命, “你那晚说的都是真的?你拿给我看的那幅画舫图,也真是你亲笔画的?不是随便拿来、哄着我玩儿寻开心啊?”

        “咳,我说太子妃, 你脑袋瓜里成天想的都是些什么浆糊?怎么的、孤没哄着你玩儿, 你反倒很失落啊?”赵陵承单臂揽着她, 气得又磨牙又笑, “孤可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好不好?何至于连自己的媳妇儿都哄骗, 那还是个男人吗?”

        他说得好理直气壮哦,池镜却并没买账,绞着头发小声哔哔地反驳道:“哦哟,是吗?那有些人也没少骗我啊,比如你腿的事儿算一个、舞姬那又算一个,还有还有……要真这么说,早就不算个男人了。”

        “这怎么能一样?是一回事儿吗?那是, 那是……那是……”赵陵承一生要强, 怎么可能甘拜下风认输, 依旧倔强地硬扛道, “那是孤属实用心良苦,故意想跟你待在一块儿,才……咳咳咳咳的,以及你脑袋实在太笨了,太笨了!”

        “哦,是吗?那行吧。”池镜趴在赵陵承胸口拱了拱,这回倒真的没有再犟,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动动唇瓣,声音都极清澈柔酥道,“唉,赵陵承,可是我实话跟你说吧。”

        “姑娘家家、反正女孩子吧、其实都不喜欢被人骗的,谁会管你是出于什么意图,好的还是坏的,等我……算了,你要是听我一句劝,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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