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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赵陵承从小被阿胖阿瘦伺候沐浴,根本不拿他们俩当外人,“进来说。”
“是。”
“启禀殿下,这……”
阿胖刚行过礼后,才说了个开头,在抬起眼的同时,愕然见到他们殿下这会儿好有伤风化、衣衫不整的装束,而太子妃在坐在床沿上,明显露出茫然的神情后,浑身登时一震。
他扭头瞅了瞅阿瘦,意外见到对方也正朝他望过来,两双眼睛中,明摆着的是像【创建和谐家园】粘贴出来的惊悚。
这不对劲,一定!一定是他们在做梦!
阿胖跟阿瘦随之齐齐低下头,眼一闭心一横,自己舍不得,便用力在对方的大腿上连掐了好几把,确保这回真的已经清醒后,才终于再度抬起头。
原来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赵陵承的胸口依旧毫不遮掩地大开大敞,几乎密密麻麻写满了“【创建和谐家园】”两个字的纱衣还虚虚挂在他的肩上,连下身的亵裤都几乎兜不住,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倔强。
太子妃她像是被吓傻了,她脸色惨白、终于颤着声音道:“我我我……我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哈哈。”赵陵承终于如愿,一把将身上的纱衣都重重撕扯开,骤然仰天大笑道,“孤早说过,一定会让你屈服于孤!太子妃,你永远都斗不过孤的哈哈哈!”
阿胖、阿瘦:“……”
哎呀——太残暴了,
该说不说,您都这样了、谁能斗得过?
两个可怜又无助的小太监蜷缩在一起,互相捂住对方的耳朵,默念了好几句“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作者有话说:
镜镜:他好变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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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杠精蓄力61%
最终在赵陵承的威逼利诱之下, 池镜还是心甘情愿(被逼无奈)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好不容易搜罗到的十几幅半.裸美男图给依次扔进了火盆里。
“太子妃, 怎么的……”赵陵承这会儿已经穿戴整齐, 但依然遮挡不住他全身上下、呼之欲出的狗里狗气,抱着手臂指指点点说,“都已经就剩这最后一幅了, 又不舍得烧了?”
【那可不呗,就这一幅最好看了, 该露不该露的地方全有, 我盯着瞅了好几个时辰, 狗太子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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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 这问题很严重,可不是随便嘤嘤两句就能过去的,你装可怜也没用。”赵陵承这回根本支棱住了,郎心似铁地对池镜伸了伸手,“你要是实在不舍得,就给孤,孤替你烧, 如何?”
【狗男人, 真狠心, 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吗?】
“那你可得……对它好一点儿。”池镜依依不舍地, 忍疼把自己抱着的画轴给送了出去,还不忘嘱咐说,“别把它给烧疼了。”
“……”赵陵承已经不怎么能再动怒,只把画像接过来放在手里瞅了瞅,指着上头那一小块水渍问池镜,“太子妃,你该不会告诉孤,这是你弄上的口水吧?”
池镜竟无话反驳,只好心虚地低头假装看自己的鞋尖。
“啧,居然真是你弄的口水啊?太子妃,你可真够可以的!”赵陵承吭哧吭哧地指了指窗外,“你怎么不出去打听打听,京城里有哪一个像你一样,已经嫁了人的姑娘,还攒这么多男人画像放在家里的?更何况还是裸的!”
“你堂堂太子妃,竟对着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流口……你简直、简直……”
赵陵承尽管知道池镜不像一般小姑娘似的薄脸皮,但也没舍得多指责她,说到这里就哽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又不是这里的人,干嘛要拿我跟京城姑娘比?】
赵陵承也并没多想,只以为是池镜从北疆带过来的叛逆脾气又犯了,根本都懒得打开看画像上有伤风化的骚男人一眼,对着画像背面就使劲扯了好几下,撕成碎片后全都丢到火盆里扬了。
对、它、好、一、点、儿。
池镜:“……”
赵陵承继而假装看不出来、池镜的心态都要炸了,还敢凑过去捏她的下巴,又开始肆无忌惮地贩剑:“要是让孤再发现,你敢弄这样的画像来,孤跟这次一样,【创建和谐家园】了按住你的头,叫你好好看看孤的身子,不看都不行,听见了吗?”
“嗯,听……”池镜乖乖顺顺地抱住赵陵承的手臂,点了点头,“我知错了。”
【下回还敢!并且一定得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绝对不能让狗太子再看见!】
赵陵承:“……”
他就知道!
行吧,反正也习惯了。
“好了,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别再磨磨唧唧了,赶紧让丫鬟来给你梳洗打扮一下。”赵陵承随便摸了下池镜的头,意外发现手感不错,没忍住又碰了几下,“今日东邑王要进宫,等会儿你还要去跟孤赴宴。”
“东……”池镜试着反应了下,一直在转圈,最终也没加载出来,“东邑王?”
“你看……你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能不能存些稍稍有用的东西?”赵陵承似乎有些上瘾,还想敲池镜的脑壳玩,被她护住后退着躲过了,“东邑王,你在中秋宫宴上见过的,你当时还问孤他的手指……算了,朝堂上那些过于复杂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孤会保你平安富贵,你只老老实实在孤身后待着,别给孤惹事添堵,孤就谢天谢地了。”
“我怎么会给殿下添堵呢?我只会帮殿下分忧。”池镜还满脸期待地靠了过去,贴贴赵陵承,“我还最知道,怎么才能让殿下你欢喜愉悦!”
她一刻都不想再耽搁下去、跟这臭狗哔过日子,赶紧见缝插针地挑起话头:“殿下,纳妾的事儿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池镜亮起星星眼、搓了搓手:“是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高的要多高,比我高一个头是不是过分了点儿?胖呢?殿下你好歹说个明白是要多胖啊?”
镜镜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让自己的男人纳妾罢了。
赵陵承用力深喘了好几下,并不想理她。
“怎么又沉默了呢殿下,虽说沉默显得人稳妥,但这时候该提两句还是要提的,不然我怎么能为殿下挑好最合你意的呢?”
池镜对这种事演起来很顺手,活脱脱就是个现成拉皮条的,颠颠凑到赵陵承身边,孜孜不倦地打听说:“就咱们这单生、呸不不不、不是生意,你还是多提一些要求,大男人就不要害羞嘛,殿下,你喜欢家里从文的还是习武的?性格沉稳的还是欢脱的?肌肤白一些的还是黑一些的?”
“别走啊你,我还没问完呢,你喜欢会琴棋书画的还是诗词歌赋的?还是会唱小曲儿跳舞的?”
“哎,小曲儿你喜欢听江南小调儿还是北地歌谣?亦或是昆曲?至于舞,啊……你喜欢看正经一些的还是不正经一些的,不正经的嘿嘿嘿,就是你懂得的……说说嘛说说嘛,你都给我讲一讲,我会努力包你满意的!”
赵陵承:“……”
“来人,过来,快过来!”赵陵承被气得从脑袋里往外冒星星,总算忍不了了,拂袖喊进来在外头跟木头似的排排站,什么都没听见的丫鬟,“去,把太子妃拉过去,赶紧给她梳妆打扮!”
池镜被几个宫女簇拥过去按在凳杌上,还不肯认输,又翘首急急喊道:“哎,殿下……”
赵陵承给她烦得刚想出去透透气,脚步又骤然停住了,提着最后一下呼吸,头也没回地问:“怎么,太子妃,你还想说什么?”
“啊,就是那个……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池镜拍拍手掌,继续喋喋不休地补充道,“对了,你喜欢嘴唇厚还是薄,鼻梁高还是低的?”
真就离谱。
“太子妃!”赵陵承已经愤怒到极致,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随便得好像摆烂一样、随口质问她道,“你怎么不问问孤,喜欢有几只眼睛的?”
“哦呦,是吗?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啊?啧,这不太好办啊……”池镜被震撼得神情凝重,她摸摸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后,还是依旧选择顺着赵陵承的话,真就开始直言打听道,“不过问题不大、应该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所以殿下……你喜欢有几只眼睛的?嗯?”
“……”
“闭嘴!太子妃,你成心的是不是?”赵陵承气得想死、彻底拜服了,他心知再不出去缓一缓,恐怕这就要让池镜给活活折腾疯了,便在为自己掐了掐人中后,挥手吩咐着宫女说,“你们快点儿过去,让太子妃给孤把嘴闭上!”
作者有话说:
镜镜:别走啊,我还没问完呢!
承承:老婆,求求你了,你闭嘴吧!
? 62、杠精蓄力62%
京城天街大道上。
有个跟皇帝年纪相仿的男人正坐没坐相地在马车里、头倚着内壁刚想要沉沉睡去, 冷不防打了个激灵、便被一阵狗叫声吵醒了。
男人睁开布满戾气的眼睛,揉着脑壳低声骂了几句脏话后, 猛地掀开帷裳问外头:“怎么, 又出什么事了?”
王府护卫正团团围住个妇人,妇人拉着个【创建和谐家园】岁大的小姑娘,后者手里还紧紧牵着只并没长大的狼狗。
妇人并不怎么识字、但见面前的马车纹饰华丽、就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匆匆忙忙地低头致歉说:“贵人恕罪,旺财不懂事, 刚刚因受惊叫了两声, 扰到贵人了。”
“原来是这样, 不碍事。”男人心里头明明正在窝火,但还是淡淡扫过去保持微笑、假装大方着说,“幸而你运气好, 碰上的是宽宏大量的本王, 倘若碰上的是别的什么脾气古怪的贵人, 比方说当朝太子, 你这小丫头跟狗, 恐怕都别想活命。”
护卫们:“……”
果然王爷别管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拉踩一下太子。
“是,是是是。”反正是他们贵人间的事儿、乱得很,妇人不能懂也不敢懂,只不停地点头随便应着,“王爷今日大恩大德,民妇定会一辈子铭记于心。”
“快点儿, 芸儿, 给贵人磕头谢恩。”
“不必了, 起来吧。”东邑王斜乜了下那个吓得不停发抖的小姑娘, 重新把身子缩回到车厢里,“走吧。”
等到马车又行过转弯处时,护卫首领才在外头按惯例问着:“王爷,这次怎么处置?还是照旧么?”
东邑王慢悠悠擦了擦手,阖上眼睛淡淡道:“那条敢冲本王乱叫、扰本王小憩的狗,找个没人的时候……杀了。”
“至于那个牵狗的小丫头,让本王想想……算了,本王今日难得心里高兴,就对她宽容一点儿。”
“只断她两条腿算了。”
护卫首领:“……”
那您可真是有够宽容的。
“混账,赵陵承、小畜生!”东邑王低头抚摸着自己断了两根指头的右手,已经陷进之前无比痛苦和残暴的回忆中,骂骂咧咧个不停,“一切都怪赵陵承这个臭小子!”
他继而用更完整有气势的左手,用力捏成拳头:“呵,等着瞧吧,理应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这次一定要拿……呃!”
东邑王忽然脚下打滑,头都“咣”地一声、重重磕到了车壁上。
“嘶……”东邑王捂着脑袋,仍然坚持在骂,“全都怪赵陵承这个小畜生!”
*
“阿嚏!”
另一边,赵陵承正跟池镜并肩坐在轿辇上,冷不防就打了个喷嚏,赶紧抢过来她的帕子掩口:“太子妃,不会是你又在心里、偷偷摸摸地骂孤吧?”
赵陵承觉得他也算是自作孽,才娶了这么个总共三两脑子、能缺二两半的太子妃,把他给气得要死后,读心术又暂时失了灵。
“这怎么可能?”池镜一巴掌打掉被赵陵承用过的帕子,拒绝再接手,“我都是在为殿下考虑,还有那纳……唔。”
“太子妃。”赵陵承已经学会了给自己顺气,稍稍缓过来点劲,伸手去捏池镜的锁骨,“你再成天唠唠叨叨没完,拿纳妾的事儿烦孤给孤添堵,孤就还按着你的头,让你看活的美男图。”
“……”
好贱好狗,为了能把她拿捏住,这死骗子连脸都不要了。
没事儿的,冷静、淡定,问题不大,反正她得走,还要想想办法转移赵陵承的注意。
狗男人,推三阻四、磨磨唧唧,下回干脆不给他弄画像了,直接把人领到他面前,看他还装不装坐怀不乱?
“太子妃。”赵陵承实在闲得无聊,没东西可把玩,只能去缠着池镜贩剑,贴住她的脸引诱说,“还发呆,是不是又在想,该对孤动什么坏心眼呢?”
“省省吧,你那脑子根本就不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