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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别的就还行,就是头发太少,年纪轻轻都要秃了,我掉几根头发他得笑我半天,一般人受不住的。”
……
池镜寻摸了一圈后,扔得满地都是画轴,桌上一幅也不剩,托着腮帮子问酱酱酿酿:“这就是你们打听来的,京城里爱慕太子,想要嫁给他伺候他的所有家世清白的姑娘们?”
“或,或许再找找……还能有?”酱酱无奈地挠了挠头,“小姐您不知道,狗太子虽说人不怎么样,可长得还是挺人模狗样的,再加上本朝选妃向来不拘一格,想嫁进东宫的数不胜数,我再去找找,还会有的。”
但愿吧。
池镜真心希望赵陵承纳妾顺顺利利,别再出什么问题。
*
两天后。
“殿下。”赵陵承刚踏进东宫门,池镜就极为一反常态地迎了上去,还极为热情地挽住他的小臂、把人往里拽,“您怎么才回?我可等你好久了,快来快来,我有样好东西要给殿下看。”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赵陵承脚下不停在跟池镜往里走,嘴上却一直在嘲讽,“太子妃,你该不会是带孤去见什么毒物,看了就会眼瞎的那种吧?”
“啧,瞧您说的什么话!”池镜随便伸出这食指,在赵陵承胸口处点了点,“这可是人家费了好大功夫的,我敢保证、殿下肯定喜欢!”
【何止呢,狗太子绝对看得眼都直了!】
池镜兴冲冲地绕到书桌另一边,捡起来放在桌面上的那卷轴,自己深藏功与名、隐在后头,只把画像慢慢展开给赵陵承看。
池镜全神贯注,只满怀期待地仔细观察着赵陵承的反应——
他果然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看得眼都直了。
【小样儿的,肤白貌美大长腿,还起码是E罩杯,就这、还迷不死你?!】
然而在赵陵承眼直之后,却出乎池镜的意料,再次有了变故。
哎,奇怪,他怎么脸色还突然变黑了?这就遭不住了?
“太子妃!”赵陵承嘴角抽搐着笑了笑,暗暗捏紧了拳头,波澜不惊地问她道,“呵,这就是你……费了好大功夫才搞来的东西?”
“嗯,对啊。”池镜老实巴交地小鸡点头,“殿下喜不喜……”
“放肆!岂有此理,太子妃,你是在挑衅孤吗?这什么东西?简直恬不知耻、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干嘛?狗太子怎么骂这么难听的?虽说人家身材是很好,但这也没露……】
“殿下,您话也不能这么说,这画哪里有伤风……”
池镜还仿佛问号成精,无处可解,边骂赵陵承边自己把头伸过去瞅了瞅——
糟了!完蛋!
她惶恐间睁大眼睛,顿时吓得手都抖了抖,画像瞬间轻飘飘落在地上。
这玩意,这玩意不是……
不是她特意嘱咐酱酱酿酿给她捎来的、那幅半.裸美男图吗?
作者有话说:
承承:怒气值+100000!
镜镜:生命值-100,over!
? 60、杠精蓄力60%
“那什么, 啊错……”池镜猝不及防当场翻车,赶紧缩了缩爪子开始屈膝, 乖得好像只小鹌鹑, 声音就和饴糖似的、又甜又软和,可怜兮兮地跟赵陵承结巴说,“错了。”
“呵。”赵陵承直挺挺地负手而立, 显然还没消气,可尽管明明知道她在演戏、他还是莫名其妙发不出火来, 只不过冷哼了一声, “太子妃, 怎么的、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唔,我是说,画搞错了。”池镜终于偷偷摸摸彻底蹲下来, 伸手就要去卷这幅骚气十足的美男图, 还顺便劝了劝赵陵承, “殿下, 忘掉你刚刚看到的, 那都是假的、假的,你等等、先别急,我这就去给你换真……啊!”
“太子妃!”赵陵承这哪还能忍,提着池镜的后衣领就给她薅起来,真想用磨好的牙给她使劲咬上一口,“每回到此种事情,你都要这么装傻充愣是不是?”
“我没, 没有啊,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池镜吸吸鼻子, 赶紧哼唧了两声, “人家怎么了嘛?”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敢装!”赵陵承气得想死、攥住池镜的小臂,把她拽得更近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弄个伤风败俗的男人画像拿给孤看,是不是在有意为之?”
“啊?什么?原来刚刚那画像上的、居然是个男人吗?”池镜无比震惊地挠了挠头,歪歪脑袋天真一笑,“呀,我说怎么不……多谢殿下告诉我,要不然我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
“……什么叫你还蒙在鼓里?你看不出来那是男人?你没看到那人都……”赵陵承只觉得自己脑壳疼,简直没眼再回味,更根本说不出口,气到不停点头,“行,好,好好好,太子妃……你可真行,有你属实是孤的福气!”
“孤就再问你一次,这样的画像,你到底还有多少?别想再蒙骗孤!”
“嗯……也,也没有多少嘛。”池镜掰着手指头,还真老老实实地在跟赵陵承数,“也就只有一二……”
还好还好,赵陵承的面色这会儿还算缓和。
“三四……”
赵陵承的剑眉已经开始拧巴了。
“五六……”
赵陵承的后槽牙都咬上了。
“七八……”
赵陵承的脑袋又直接蒙圈了。
“九……十几幅吧!”
赵陵承眼前一黑,差点没想把池镜给掐死。
“十几幅?!太子妃,你都嫁给孤了,还敢弄这些浪荡下流的东西,还十几幅?”赵陵承大手直接往上捏住池镜的锁骨,“你怎么敢的啊?你犯死罪了你知不知道?”
“疼……”池镜抿了抿唇瓣,“不……不太知道。”
【干什么啊?我不就是把别的男人画像拿来看看、观赏观赏嘛,又没怎么样。这狗太子过不了两天、就得睡别的女人呢,我都没说什么。】
赵陵承:“……”
她居然还挺理直气壮的,凭什么?
还有、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别的女人睡了?还不都是她非得脑子抽风、乱折腾的?他根本就没答应!
“太子妃。”赵陵承被惯得自幼脾气就极不好,但打从他娶了池镜、不知怎的,忍耐力无缘无故地越来越强,都到这种地步还能平心静气地叹叹气、问她一句,“对你而言,外头那些,【创建和谐家园】衣裳的【创建和谐家园】野男人,真有那么好看吗?”
末了,他还脱口而出补充道:“有孤好看吗?啊?”
“不,当……当然还是殿下你更好看的。”池镜被他这么质问得有些心虚,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再说人……人家也没有【创建和谐家园】衣裳嘛。”
那不是还有底裤的?
【本来就是,这个狗太子虽说长得还行、有时候骚话连篇还爱贩剑,但还是穿衣太保守了点儿,要么穿得严严实实、板板正正的,要么就全【创建和谐家园】了,没意思没意思……】
【我换换口味换一换又怎么了嘛?狗太子,他知道什么叫呼之欲出、寻找【创建和谐家园】吗?小学鸡,懂什么?叫什么?】
见池镜明显就是很不服气,还好像带着些嘲笑他的意思,赵陵承简直了,捏住她的手腕愤恨气恼道:“太子妃,你这毫无规矩和礼数的北疆女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什么叫礼义廉耻?”
“赵陵承你说什么?”池镜也终于被最后一句话惹毛了,恶狠狠一下子踩在赵陵承的脚上,“淦!谁不知道礼义廉耻了?你给我撒手,撒手!”
“几副画像而已,看看怎么了?用得着你张口就来、看看便是不知道廉耻了?那我要是说,你这辈子只能睡我一个,但凡你碰别的女人,就是不知廉耻,你敢认吗?”
“你……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你什么歪理邪说?这都哪跟哪?”赵陵承吵也吵不过,索性吭哧了两下后,仗着他人高力气大,干脆单手去捞池镜的腰,把她往肩上一扛就往里头走,“快闭上嘴吧!”
“赵陵承你干什么?欺负我扛不动你是不是?”池镜忽地腾空,让他给颠得晕晕乎乎,手脚并用地又踢又打赵陵承,“你放我下来,你搞偷袭,这不能算,放我下来、我要跟你单挑!”
“单挑什么你单挑?那你也打不过孤!”赵陵承随便抬手,在池镜的【创建和谐家园】上拍了一下,“太子妃,老实点儿,别乱动!”
“唔,好疼……”池镜“嘤嘤嘤”了两声后,知道不能跟赵陵承来硬碰硬,怕他又会发疯,咬咬牙后觉得、君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便很顺从地在他后背上蹭了蹭,“大不了,我以后不看了,好不好?”
“放我下来吧,我害怕……”
“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赵陵承二话不说,走到床榻边,一把将池镜给扔到软垫上,“太子妃,孤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你这么做的下场!”
“啊不,我不行,我不要……”池镜自以为猜到了赵陵承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会发什么疯,赶紧爬起来挣扎扑腾,“我不要,殿下,昨晚上的还没歇过来,不想涩涩……你……”
“不会要、霸王硬上弓吧?”池镜恐慌得眼泪都似乎快要出来了,干巴巴地“呜呜呜”了好几声。
“什么霸王……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赵陵承单手制住池镜,按着她的肩膀,以防她会站起来逃走,“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
赵陵承也不知道哪里窜起来的邪火,烦得他用单手就开始解自己腰间玉带,池镜听见这叮当碰撞的清脆动静后,心里就是几个大“咯噔”,迅速死死地闭上眼睛。
“太子妃,做什么呢?”赵陵承把玉带随便往旁边一扔,瞬间激起了不少原本都看不分明的尘土,又在解着自己身上圆领袍的衣带跟盘扣,“怎么,胆子这么小,不敢看看孤?”
¡¡¡¡¡°àÅàÅàÅ¡£¡±³Ø¾µÌý¼ûÕÔÁê³ÐÓÃÁ¦ÍÑÒÂʱ¸O¸O¸@¸@µÄÏ춯£¬¾õµÃ¶àÉÙ¶¼Õ´µã²»ÀñòÁË£¬Ë³´Ó½Ó×Å»°Ëµ£¬¡°²»¸Ò¿´²»¸Ò¿´¡£¡±
“嗤,那孤要是非得让你看呢?”
“那你要非让我看……”池镜又没有什么拼死反抗的志向,直接就睁开眼睛,边扭头边嘟囔了声,“那我就看……啊!”
池镜眼都直了,从没见过赵陵承这样子——
他此时已经把自己的发冠都摘了下来,发髻散开,青丝全部密密地披在身后,他赤脚踩在地上、冷白色的皮肤暴露得干干净净,从头到脚袒露着属于少年的清爽和阳光,全身上下都未着寸缕,咳、倒也不是——
至少他还穿着亵裤,但由于是开裆的、几乎还能清楚看见需要打上厚厚马赛克的要害,另外还又披了一件纱衣,平时他罩在道袍外头的、几乎薄如蝉翼、什么都遮挡不住的灰蓝色纱衣!
堂堂太子,居然有朝一日沦落至此,到底是人性扭曲还是天良丧尽?
池镜咽了下口水,遗憾的眼泪不经意从嘴角流了出来:“啊殿下你这个……”
不亏她上辈子一生积德行善,看见这种场面是她应该的。
“太子妃。”赵陵承稍微活动了下,纱衣从他一边的肩膀上滑下,“这是不是就是你想看见的?是不是挺呼之欲出的?也足够你寻求【创建和谐家园】的?”
“啊够,够了。”这简直比赵陵承涩涩时更有冲击性,池镜顿时觉得有些上火又上头,“殿下,你其实也大可不用这么客气,让人还怪不好意思的。”
“孤可没见你有多不好意思。”赵陵承拉过来一把藤椅坐了上去,这就比刚刚画上的男人还要让人血脉偾张、若隐若现,“太子妃,你不是喜欢看吗?孤这就让你好好看看,你老实说,孤这样好看、还是画像上那些恬不知耻的野男人好看?”
那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池镜毫不犹豫地回应:“当然是殿下这样好看。”
“呵,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接着看。”赵陵承磨着后槽牙继续说,“好好看,孤看着你看!”
这怎么还带威胁人的呢?
池镜赶快练练摆手说:“我不……不看了,还怪不礼貌的,殿下我真不看了。”
“不行,必须看,你自己不看,孤就让人过来扒开你的眼睛,继续看。”赵陵承狂野劲一上来,收都收不住,把纱衣撩开露出大腿,“直到你再也不敢想那些衣衫不整的野男人为止!”
“呜!”
*
池镜被迫盯住赵陵承的人.体艺术半个时辰,眼都开始泛酸了他还不肯喊停。
她正欲哭无泪打算求饶,这时候外头突然响起来阿胖跟阿瘦的叩门声:“殿下!殿下!”
“什么事?”赵陵承从小被阿胖阿瘦伺候沐浴,根本不拿他们俩当外人,“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