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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赵陵承直直望向池镜、声音陡然变得正经,简直有够吓人,“在你右后方五十丈之内,有条剧毒的尖吻蝮蛇,正要朝你爬过来。”
“啊——”池镜最害怕没有腿还冷冰冰的东西,闻声立马抱住头、几乎吓得尖叫出声。
“当然……”赵陵承再憋不住笑,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装了,“最后这个是孤编出来、忽悠你玩的哈哈哈哈哈。”
池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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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别怕啊,有毒蛇也不要紧,孤一定会挡在你面前保护你的毕竟……”赵陵承眯眯眼睛,没来由地觉得阳光格外刺眼,“像你这么好玩的太子妃,少了这一个,可不容易找到第二个了哈哈哈哈哈。”
池镜:“……”
她,古娜拉黑暗镜镜在此发誓,临走之前一定得想方设法,把赵陵承胖揍一顿,一定。
“不是孤听觉失灵……”赵陵承顿了一下,不以为意着继续说,“或许只是方才跟你讲得太入神了,没有注意。”
“那也都怪你都怪你。”她对上赵陵承一副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来气了,“肯定是你刚刚说的动静太大,连累我也被人发现了!”
“行行行,怪孤怪孤,不过你是不是也该支棱一下?”赵陵承管不住手欠,往池镜的小身板上拍了拍,“你可是太子妃,别畏畏缩缩跟做贼一样,除了父皇母后跟孤,谁能拿你怎么样?再说咱俩都是实话实说,又没胡乱造谣,你怕个什么?”
池镜撇撇嘴,吐了吐舌头:“那还不是没你脸皮厚?”
“嗯,你说的是。”赵陵承垂首,望向池镜的某处、低低笑了一声,“你倒是不厚,但你也小……怎么还走了?”
“殿下,你不是被父皇拉去陪着打猎了吗?怎么着,这么快就回来了?”池镜背背手,骨碌碌踢飞一刻脚边的小石头,淡定轻嗤道,“该不会是因为一无所获太碍事,被父皇给赶走了,才颠颠跑过来缠我、耍我玩,借此来找回面子的吧?”
“这当然是不会的。”赵陵承尽管不普,但他很信,直接给池镜反驳了回去,“你忘了,孤跟你说过,以往秋猎时,孤都是最当仁不让,拔得头筹的那一个。”
“但凡是孤想猎的东西,没有孤猎不到的。”
池镜原本是没想多搭理他的,但架不住赵陵承这一天实在太欠揍了,简直贱出自我、贱出强大。
“哦,是吗?只要你想猎就能猎到?”池镜双臂抱住被赵陵承嫌小的胸,极好整以暇地杠道,“不会吧?你能想的、该不会就只是最普通的山鸡野兔吧?那你但凡猎到一样稀罕玩意儿了吗?”
“孤那是……”
“见过殿下、太子妃。”
池镜没想到走出没多少步后,居然就见到了社恐郑景仁,他正满手血污,蹲在地上收拾猎物。
“太子妃,你可好生瞧瞧。”赵陵承铺了满地的动物尸身和狼藉,自鸣得意,“这些,但凡你能所见的,全都是孤亲手打下来的。”
丫头,你可满意你看到的吗?
“是吗?”池镜显然瞳孔一缩,把手缓缓伸向郑景仁的圆领袍下摆处,“你亲手猎到的?也包括……那个?”
赵陵承比池镜高上一个头,受视线所限、还以为池镜指的是那只梅花鹿,咂摸着她这诧异的眼神,抬抬下巴骄傲道,“那当然。”
呵,区区梅花鹿都能给她震撼成这样,果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
赵陵承话音刚落,一只才足月的、纯白色嘴边还带着奶痕的小狗狗便从郑景仁的脚边蹿了过来。
“汪!”
赵陵承:“……”
作者有话说:
镜镜:我,古娜拉黑暗之镜镜,临走之前一定把赵陵承揍了,二次发誓!
? 41、杠精蓄力41%
池镜虽说早在很久以前, 就已经知道了赵陵承狗,但没想到他能这么狗——狗到居然还在围场里整出了一只狗。
尽管有点绕, 但她相信看到的诸位头脑灵活、一定都能领会到。
小白狗拱拱鼻子嗅了嗅, 似乎闻到了池镜身上有奶和肉香味儿,短腿一蹬,摇摇晃晃地就奔着她冲过来。
结果出师不利, 刚跑到半路就让赵陵承按住,捏着后颈一把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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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嘴,再叫孤就……”赵陵承也根本不管物种有别, 拿出他当太子的威严, 比了个手刀就在小白狗的脖子上划拉一下, “把要你狗命, 听见没有?”
“呜。”小白狗朝池镜求助一样哼了声、耷拉下来爪子, 终于彻底不动了。
“太子妃,这不是重点,你先别管这狗是从哪来的。”赵陵承提溜着小白狗,把它圆鼓鼓的肚皮正面朝向池镜,一一解释道,“它既小、又刚喝过奶,还白且干净的, 你可喜欢?”
郑景仁:“……”
【好家伙, 白白净净的、小奶狗, 殿下真是人才、每个要点都没落下。】
“我喜……”这事实在突如其来, 搞得池镜有些愕然,试探确认道,“殿下的意思是,要把它送给我的?”
“嗯哼。”赵陵承很受用她这反应,无比愉悦地挑了挑眉尾,“那要不然呢?”
【奇了怪了,我在这地方又从来没养过狗子,赵陵承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狗的?】
“我很喜欢。”没人能拒绝得了一只毛绒绒的大眼修勾,毕竟只是宠物又不是人,池镜懒得弄清楚它的来路,伸手就收下了,“多谢殿下。”
大不了,就全当是赵陵承生的吧,反正他也绝对挺狗的。
小白狗脑袋圆圆,毛发不长不短、但被打理得很干净,并且相比起来赵陵承,显然更喜欢池镜,哼哼唧唧地就往她怀里钻,还用脸使劲蹭了蹭:“嘤。”
池镜的心都给它蹭化了,脑袋一热当场召唤道:“那个,系统你在吗?”
杠精系统:〔嗯?什么?宿主你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想问你一句。”池镜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了捏小白狗肉垫【创建和谐家园】的爪子,“或许等我走的时候,能带上点东西一起走吗?比如,一只狗子?”
〔……〕杠精系统整个统一阵沉默,〔不是我说,你连刚见面不超过三分钟的狗子都能这么记挂着,你对跟你同床共枕的老公赵陵承、有这么好吗?〕
“嗐。”池镜朗声辩解道,“真的狗跟人形狗、它到底不是一回事。”
〔行,问题不大,那你带呗。〕
“太子妃。”赵陵承有点不满连只狗都能光天化日、在池镜胸口乱蹭,让苍天知道他不认输、敲了敲她的脑壳,“琢磨什么呢如此入神?你可给这小东西想好叫什么了吗?”
“嗯……”池镜歪歪头,意味深长地狡黠一笑,“殿下觉得,我会给它取什么名字?”
“孤猜。”赵陵承扯了扯嘴角,发出声轻嗤不屑道,“起码,你应该没胆子叫它‘赵陵承’吧?”
社恐郑景仁只想把自己的耳朵堵住,多余得瑟瑟发抖:“……”
救……殿下跟太子妃这些小夫妻情话,是能给第三个人听见的吗?
他不应该在山里,他就应该在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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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他说什么呢?人怎么能跟狗放在一起比?这不是瞎胡闹吗?】
赵陵承被池镜不当回事久了,这回脸上居然难得浮现出一抹细笑。
谁知道她又默默吐槽道:【咱就是说,小狗狗多可爱,赵陵承凭什么以为他能比得上?】
赵陵承那点可怜的笑意立马就崩了,全崩了。
“该叫雪球还是叫白玉糕?似乎都挺衬它的,殿下你觉得呢?”
池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赵陵承遗传了大多数古早男频文里角色的通病,喜怒无常,才在短短一转眼间就像是被气到似的:“你自己的狗,你自己看着决定,无需问孤。”
“哦,那行吧。”池镜索性就真的不再管他,埋头看向正跟她兴奋吐舌头的狗子,边思忖边同当事狗商量道,“雪球跟白玉糕都很好,所以……”
“你就叫铁柱吧,怎么样?”
赵陵承跟小白狗,一人一畜同时沉默了。
但小白狗只是短暂地考虑了一下,紧接着就又忘往池镜的臂弯里缩了缩,舔舔她的食指,坦然接受了:“嗷,汪!”
只要有肉吃,名字什么的,都不算事。
赵陵承你看吧,连狗都知道,得顺着姑娘家家的,才能有好日子过。
其实池镜打从上辈子起就很想养狗,但无奈她当时年纪小、自己照顾不了,爸妈又不允许,以至于一直拖到出车祸去世都没能如愿。
可她这会儿终于有狗了,已经不想跟没狗的人说话了,感觉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了。
“太……”
赵陵承抬手刚想拽,池镜却早不再搭理他,颠颠就抱着铁柱跑了。
“铁柱乖,妈妈的好大儿,姐姐这就去下山带你去喝奶!”
赵陵承:“……”
妈?儿?姐?他没听错?
这辈分到底怎么排的?好像有……有点乱?
赵陵承似乎隐隐感觉到,自己这太子妃的脑子,似乎越来越不正常了。
“阿仁,你快。”赵陵承一边往前追自己的媳妇儿,一边还没忘记扭头嘱咐郑景仁,“地上这些猎物,你记得再重新全收拾干净完后,再把它们给带下山去,听见没有?”
郑景仁老实巴交地挠挠头,低眼茫然看了看铺了整整一地,足有【创建和谐家园】十、上百只的猎物,顺从着点点头:“是,末将遵命。”
噫、所以,殿下让他把这些东西一一捡起来带上山,就只是为了跟太子妃显摆显摆?
*
这边池镜却打死都没能料到,她刚刚亲眼目睹了一半的八卦,居然在来到山脚下时,还能赶上看见后续。
但有所不同的是,顾驸马显然受到了什么【创建和谐家园】,神情比方才显然要失控得多,堂堂大男人竟抱着棵巨树,一副要以死明志的架势,对十步以外的大公主喊话道:“公主,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
“呦,驸马总算憋不住了,想撞树?”大公主也终于摊牌不装了,她身上的矜持不再,反而极为愉悦地眯了眯眼,头头是道地分析道,“那你就撞吧,你一个文弱书生,想来也没多大力气,一下撞不死的,等你撞树负伤了,躺在床上下不来,还得是本宫陪在你左右,你不想见都不行。”
“你……”顾驸马嘴唇不停发抖,此时此刻的样子就宛如“逼良为娼”的那个良,含着血泪声声控诉道,“公主,为何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
顾驸马挺挺身,仿佛壮士在临刑之前的慷慨陈词,他深吸一口气、就想他娘的拼了算了:“公主,我今日便把话放在这里,你我之间的孽缘本就荒唐,是你强迫于我才……”
他到底也是个男人,觉得说这种话很丢人,狠狠卡了一下后才昂着头颅继续,语气悲怆:“陛下下旨让我娶你,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好,我娶!有那个孩子是个意外,没有也是个意外,可……”
“强扭的瓜不甜,从今以后你莫要再苦苦纠缠于我,你就算……就算能得到我的人!也休想能……占有我这一颗真心!”
好狗血好苦情,顾驸马说得句句伤怀,池镜都忍不住觉得心里一揪。
铁柱把爪子搭在池镜的小臂上,也在仔细看它所不能理解的人类。
顾驸马向来对她爱答不理,这样的控诉和坦言可谓突如其来,连大公主都像被刺伤到,沉默了一瞬。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
随即她就抬了抬下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乐得简直花枝乱颤,亮出的每一颗牙都在嘲讽顾驸马。
“你的心?你以为这么说,本宫就会放弃?做梦吧你!”
“你既然娶了本宫,当了驸马,这辈子都不可能、也休想会有别的女人!”
“强扭的瓜扭都扭了,本宫管它甜不甜呢!你的人本宫早就得到了,心也早晚要归我!”大公主像是压抑久了,干脆把秀眉一挑,玉手在空中使劲一攥,忽而毫无征兆地、发出阵张扬大笑,“男人?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