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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赵陵承坐在马背上连弓箭都没拿稳,突然猛打了两个喷嚏。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侧过脑袋喊道:“阿仁,你来。”
毕竟在猎场上,郑景仁为了护卫赵陵承安危,得时刻跟着他,听见吩咐后赶快翻身下马:“殿下,末将在。”
“你去……”赵陵承思忖了下,“给孤找个东西。”
“是。”
“你去找只,小奶狗来。”
郑景仁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小奶……奶狗?”
“可这围场上,末将从没见过有……”毕竟谁会吃饱了撑的,往这里放奶狗?
“正是因为少见,才要你特意去找来!”赵陵承伸出右手比了比,“三……不,两日之内,给孤找来只……白白净净的,小奶狗。”
郑景仁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差点裂开:“……”
【啊这……白,白白净净这词儿,是能用来说狗的吗?】
郑景仁好难办,但作为个容易欺负的老实孩子,他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应了下来:“末将,遵命!”
赵陵承只是忽然想起,池镜似乎在心声里提到过,她喜欢白白净净的小奶狗。
既然如此……
他可是高高在上、天之骄子的太子,他他他才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哄她、跟池镜认输求和,他只是有一点点害怕,池镜真要跟他这么冷战下去,怕是得一辈子不理他。
毕竟池镜这丫头,一向都很倔强的。
赵陵承斗志昂扬地在外头打猎了整整一天,本来颠颠跑回去,想“顺便”送给池镜几只山鸡、野兔和梅花鹿烤肉吃的,结果还没走到地方,就听见有人匆匆忙忙地来跟他父皇通报。
“陛下,大大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和顺阳长公主吵起来了,皇后娘娘被长公主给气晕了!”
“什么!”皇帝随便把手里的野兔一扔,急匆匆往前走,“叫御医来了吗?”
*
赵陵承跟池镜陪着伺候皇后、坐了足有两个时辰后,等到天色昏昏沉沉暗下来,皇帝再不许他们再待着碍事了。
池镜果然人前人后是两张面孔,前一刻还乖巧地笑着行礼,出了门直接一路冷着脸不理人,脚步匆匆就只自顾自走在前头。
“小姐。”酱酱边给池镜脱斗篷,边给她指了指桌上放的那个镶着各色宝石的金制酒壶,“那就是奴婢取来的,大公子送您的酒。”
“是吗?”赵陵承慢悠悠踱过去,好像随口一说似的问池镜,“什么酒?”
“不用你管。”池镜趁着赵陵承还没碰到,赶紧一把将酒壶抢过来,顺便倒出来饮了杯尝尝,“我大哥亲手酿的葡萄酒,不给你喝。”
“你确定……”赵陵承吸了吸鼻子,有些质疑,“这是你大哥酿的葡萄酒?闻起来怎么怪怪的?”
其实,池镜也觉得怪怪的,不像葡萄酒、但甜丝丝的很好喝。
“那也不要你管!”池镜真看够了这诡计多端臭男人的把戏,跟护犊子似的把酒抱在自己怀里,“你别想偷喝我的。”
“不是,孤是说……”赵陵承又觉得没什么不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转过身去摆了摆手,“算了。”
“你照看母后也累了,早点睡吧。”
赵陵承叹了叹气,找出来那床被池镜踩在脚底下的自己的被褥,知道她不想搭理自己,极难得地老老实实、按照之前在东宫的界限,各占一半地分好。
池镜便也没有多想,把酒壶给放下,边满脸警惕地注意赵陵承的动静,边跑到屏风后头,挡住自己让酱酱酿酿给她换寝衣。
赵陵承觉得她真傻,真的。
傻得可爱。
池镜并不怎么爱用香膏,但她身上总似乎有某种异香,丝丝缕缕地拂过鼻尖时,让赵陵承整个人都无比舒服。
他睁开一只眼偷偷瞅了瞅,池镜飞速脱鞋爬上床榻,正拿床被褥把自己缠成蚕蛹。
这么着还嫌不够,又把被褥边边压到她身子底下,使劲动弹了两下,确信再也挣脱不出来,才安心闭眼。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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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看见池镜在把自己缠起来的被窝里使劲蠕动,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变虫子的噩梦,爬过去想给她喊起来,“你……”
才发现池镜是睁着眼的。
“你怎么了?”赵陵承借着灯烛光,望见她脸色异常,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正簌簌往下掉,猜测道,“你脸怎么这么红?你伤风了?”
“行,那你等着别乱动,孤去给你叫御医来。”
“不,不是……”池镜重重喘了两口,还是觉得燥热窒闷,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又挣扎了几下后,才终于从被窝里脱身爬出来。
“热,好热啊,好渴。”
她刚想扯开自己的衣领,才发现赵陵承还在,用最后一点残存的清醒捂住他的眼,绝对不能让他占便宜:“你别看,快让开!”
好嘛,看见她这么眉目含春,喘息不畅,甚至带着娇声软吟的样子,赵陵承总算知道了:“你这是、被人下药了?”
池镜也不理他,逼得赵陵承狗急跳床,一把攥住她汗涔涔的手腕,有些紧张道:“太子妃,你……你要去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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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杠精蓄力37%
池镜想【创建和谐家园】。
她好不容易费劲吧啦地跑下榻, 眼瞅着就能出去冷静冷静,结果让赵陵承一个用力, 又给她拽回来, 坐到了床沿边上。
“【创建和谐家园】!”池镜骂骂咧咧,根本就懒得回赵陵承的话,狠狠推了他一把, “去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只是很可惜,她这会儿手掌实在绵软无力, 根本动不了赵陵承分毫, 反而在他胸口触碰出密密的痒, 叫他呼吸变得紊乱又不畅,还真没脸没皮地应道:“你是孤的太子妃,那当然是有的。”
赵陵承深吸一口气, 他稳稳牵制住池镜的双肩, 盯住她仔细问:“太子妃, 你跟孤实话实说, 你到底是不是喝错酒了?”
“哈!胡说八道!吃错药的我倒听说过, 哪有喝错……”池镜迷迷糊糊的才想给他怼回去,忽而抬眼时,恰好把视线远远定格在了她刚刚碰过的酒壶上,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继续强硬不改口,“那我也不要你管!”
“赵陵承!你别耍赖,给我放开!”
“不放!”赵陵承也没管池镜还用胳膊肘在狠狠捣他,咬着牙不顾她的挣扎抱住她, “你听孤说, 孤没跟你开玩笑, 你大概八成是喝错了母后的暖情酒, 这没什么药可解,除非男女交……不然你会越来越难受的。”
池镜听得半清不楚,在心里默默骂了句脏话。
“那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池镜心口直烧得滚热燥郁,她好倔强,这会儿还不停踢打赵陵承,“我不要!我自己有办法!”
“太子妃,你自己有什么办法?”赵陵承某花一紧,差点给她狗急了,“你是孤的女人,除了孤能,你休想去外头找野男人给你解……”
“赵陵承,你滚!滚滚滚!”池镜被问得心烦、简直气急败坏,垂着眼一下子踩在赵陵承脚上:“我出去多弄盆冷水浇在头上,用脑袋去撞树,活活撞晕、撞死我自己,总行了吧?反正我就是打死也不让你碰!”
赵陵承:“……”
这丫头,怎么说话还吓人呼啦的?
赵陵承忽而想起,他小时候听过一种说法,这世上有些人的长相之所以极好,那可不是白来的、是他们拿自己的脑子换来的。
据说像他这么长得好,脑瓜子还灵活的,简直属于天纵奇才,多少年都出不了一个。
但抛去这些题外话先不谈,池镜确实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所以这就是她把自己的脑子全换成容貌了的理由?
这丫头怎么傻不溜秋的,起码也留一点儿脑子也行啊,反正都给他当媳妇儿了,哪怕丑一点儿也无所谓的。
“太子妃,孤跟你讲,你这会儿不清醒,少说胡话,省得你以为孤欺负你,孤也不跟你计较。”赵陵承半哄半劝,低头看见池镜呼吸不匀、喘得更厉害,靠过去就想吻吻她,“还要用冷水浇自己的头,你怎么想的?你弱得跟什么似的、万一伤风是闹着玩的吗?还有脑袋撞树,你……”
赵陵承只能想到她一脑门的血花,这这这……也太残暴了。
“我不我不我不!”池镜发觉赵陵承想亲她,明明知道这样发展下去她肯定能舒缓难受,还是狠了狠心把他给挡住,压制似的隐隐呜咽道,“你走开你走开!赵陵承,我不要你碰我,你千万别碰我!”
她不哭还行,一哭直接给赵陵承整不会了,他难得好声好气、耐着性子问:“太子妃,只有孤能当你的解药,再说你跟孤又不是没做过……那种事,再说你之前不是很喜欢的吗?你到底怕什么?”
池镜的那张脸明明娇娇滴滴、惹人怜惜的,但架不住她表情这会儿是真的好凶,跟炸了毛的虎崽子一样,还讲话要噎死了不偿命的那种。
“谁让你夜不归宿?谁让你纵欲过度?谁让你先出去找别的女人鬼混了?”池镜被赵陵承带偏,她越说越激动,一拳头使劲砸在赵陵承胸口,“赵陵承,我跟你说过,我不管你三妻四妾还是在外头乱来,你爱娶多少娶多少,但你一旦有第二个女人,就再也别想碰我,你滚开!别碰我!”
“原来你是说这个?不是,太子妃你说清楚,孤什么时候纵欲过……哪有找过别的女……”池镜控诉得好真情实意、有理有据,连赵陵承这个当事人都一脸懵逼,“你是说昨晚孤……”
“孤没有啊,谁跟你胡说八道了?孤没回来是因为孤去……”赵陵承在究竟还要不要脸之间迟疑了下,手掌从池镜被扯得大开的领口肌肤上拂过,怕她拖延下去更难受,赶紧坦白承认了,“算了,其实孤是,去带着阿胖阿瘦,去山头上数星星了……”
“听……”池镜的双目怔了怔,像是暂时没回过神,赵陵承又勉强挣扎着继续解释,“那什么……你听起来可能觉得很像编的,但这确实是真的。”
“赵陵承!”池镜只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极大的挑衅和侮辱,一脚抬起来,就往赵陵承的腿上踹,“你滚!你少骗我!拿我当傻子是不是?!”
“还数星星?你怎么不说你去找父皇下一夜棋去了?”
赵陵承双目一亮:“你怎么知道孤去找父皇下棋?只不过被赶出来了,又去数的星星嘛。”
池镜:“……”
“你给我……”
“孤没骗你!太子妃,你到底让孤该怎么证明给你看、我是清白的?我都被你给要过了,男子本身也没有办法。这样,孤要是除了你还碰过第二个女人,就让孤……”赵陵承从小骄傲到大,还是头一回被逼到给人发誓,好好思索了下怎么说,“让孤声名扫地、不得好死,行不行?”
“走开!你以为你有什么声……”池镜绝对不信这狗男人哄她的混账话,趁意识还没被完全吞噬,试图反抗,谁知道把手放在了他的领口,直接贴上了赵陵承滚热的肌肤。
只那一瞬间,她便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难以抵抗的舒适感。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不行。
池镜赶快把小爪子从赵陵承那里挪开,使尽全身力气想站起来,可还是没抵住赵陵承抢先一步护住她的脊背,扑上去一口含住她的唇。
“唔,不……”池镜知道这么没多久、她就得招架不住完蛋了,但赵陵承早已经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她根本逃脱不掉,只好扑腾两只手胡乱去推他,连骂都带着柔柔娇声,“赵陵承,你个王.八蛋……”
“嗯,行,孤是王.八蛋,你骂吧,只要你乖。”赵陵承顺竿往上爬老会了,池镜不过是无意中扯到了他的衣裳,谁知道这狗哔居然嫌碍事直接就往下脱了,抱着池镜边亲她的眉梢跟鼻尖边安抚,“别急,就快了。”
池镜很想离开的,但被他亲得实在招架不住,尝试了几下挣脱没能成功后,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赵陵承拥着她,用手臂护住她、给她当肉盾,两个人重重摔倒在床榻上。
“热……”池镜红唇微张,扯扯自己身上被赵陵承解的仅存的小衣,又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无助地哼哼了两声,“可实话实说,我还是热,真的好热……”
“乖,镜镜,等会儿就不热了,挺快就没事了。”
池镜全身终于没有了任何束缚、被什么东西贴贴之后,她才觉得烦躁闷热骤然消退了点,接着在半梦半醒中,似听见赵陵承附在她的耳畔说:“太子妃,镜镜,你是在北疆长大的,是不是还没游过湖?等这次秋狩完了,孤回京城后,就带你去乘舟游湖,好不好?”
池镜睁不开眼睛,但能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赵陵承压住她,缓慢扣住了她的十指,给她紧紧攥住。
他微凉的唇瓣贴过来,身上的寝衣轻飘飘落下,坠到地面。
赵陵承并不是那种喜欢附庸风雅的酸溜溜文人,很少在夜里闲的没事儿干跑去看花,但偶尔也是会觉得这种小癖好是很有趣的。
层层叠叠的花瓣带有蓊郁香气,软而滑腻,赵陵承微微一碰,就片片颤动着打开来,露出其中带有水珠的幼嫩花蕊。
池镜默不作声,只不过十指收紧,微微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