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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池镜有点头疼, 无奈推了推他胸口, “你喝多了, 赶紧回你那边睡去吧。”
“不!我不,我就不走!”赵陵承把脑袋埋在池镜胸口,又撒娇一样蹭了蹭,“想让我走,你得跟我一块滚过去才行。”
池镜:“……”
怎么还带自己骂自己滚的呢?
“……起开!你不要脸,谁要跟你一块滚过去?”
“赵陵承,我警告你,别耍流氓,快点起来!”池镜挣扎着抬了抬被他给按住的右腿,亮出小尖牙威胁道,“你再磨磨蹭蹭不起来、我可真要踹你了!我踹人可疼可疼了!”
“不,我不,就不!”赵陵承就跟个熊孩子似的、叛逆得执拗,“那你就踹吧,让我看看到底有多疼,反正踹了我也不走嘻嘻嘻。”
他真贱啊。
池镜真想一比兜拍上赵陵承的脑壳。
他耍赖的间隙里,还带讲着道理:“太子妃,镜镜、阿镜,我想,既然咱们要做一辈子夫妻的,像父皇母后一样,那有些东西,是不是应该要做了?镜镜你说呢?好不好?你……愿意吗?”
池镜心道笑死,那只是你自己想的,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谁要跟他过一辈子了?
满打满算,她还有两个多月就终于能走了,才不会留下呢!
赵陵承因为喝得晕晕乎乎,读心术也暂时失了灵,他不知道池镜在考虑什么,不过虚虚钳制住她、没有下一步动作,眼睛眨得像只饿挺了的奶狗、老老实实在等着回应。
反正池镜几乎是能断定了,赵陵承在借着喝醉发疯,也不知道那酒里有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总之被【创建和谐家园】得,看上去显然精虫上脑、想跟她做了。
池镜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打从嫁给赵陵承、就没想过会避免这种事情,即便她对他并没多少感情。
再说像赵陵承这种级别的帅哥,再换个世界也不一定能碰上,趁还是纯情处.男时睡了他,血赚不亏。
“你……”池镜难得正经一回,满脸红晕地望向赵陵承时,居然还有些隐隐的期待和兴奋,咬着嘴唇说,“你如果真的想,我愿意答应跟你圆房,但是……”
赵陵承“噫”地一声,乐得简直像只得了骨头的傻狗:“真的?”
池镜瞅着他高兴过头、下一刻就按捺不住,要去解她的衣带,按死他的手补充说:“是真的,可赵陵承,在此之前、你必须先答应我个条件。”
赵陵承想都没想:“好,你说。”
“我不管你是突然抽风还是什么,你睡我可以,但这事既然是你先提的,你就应该给我个保证。”池镜缓慢抬眸,对视上赵陵承的眼睛,“赵陵承,你既然想要我,就起码在至少两个月里,不能有第二个女人,你要是忍不住、那么快就背弃我的话,那你还是别碰我了。反正无非泄.欲嘛,跟谁都一样,你去找别人吧,累了。”
这些古早男频文的王侯将相们,向来视兄弟不一定如手足、但视女人一定如衣物。抛去是否有想勾引他的不说,京城里头青楼林立,万一赵陵承这狗男人哪天出去跟谁打了一炮回来,再碰她还怪恶心。
如果只为图一时之快,被他染上病了多不划算。
哪怕赵陵承长得再帅。
“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以为我要跟你圆房是为了泄……”赵陵承一阵沉默之后,剑眉拧紧、有些瞳孔震惊,“太子妃,我跟我父皇不一样,别说两个月,就是两……我也不会的。”
“你信我。”
池镜想杠那可不呗,比如你父皇之前【创建和谐家园】、你以后【创建和谐家园】,不也不一样吗?
毕竟她是要走的,根本都没打算留下来,更没想过深入了解赵陵承,跟他有过分的交流。
信男人的一张嘴,还不如信白日里能见鬼。
等她离开后,他爱睡多少睡多少,她才不会在乎。
但池镜都没来得及开这个口,赵陵承就低头覆下来,一下含住她的唇瓣。
池镜很亏,活了两辈子都没跟人接过吻,被赵陵承忽然亲上,难免有些懵,一个乏力,不知所措地张开手。
赵陵承见状,直接跟她十指扣上,专心接着往里亲。
池镜的唇又香又软,赵陵承都没用怎么费劲,一下把舌探了进去,跟她的慢慢勾缠在一起。
赵陵承凭借冲动,根本毫无技巧、全是感情,头一回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没把他父皇送来的那箱宝贝好好观摩观摩,明白个透彻。
但这会儿已经箭在弦上,赵陵承总不能告诉池镜,他得中途停止、去先学学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
那他哪还是太子,这不活脱脱一个二傻子吗?
赵陵承只知道要放轻、放慢,千万别把她给弄疼。
等他终于搅出了细碎响声后,池镜彻底躺平了不再动,赵陵承不知道接下来该再亲哪里,索性顺着她的嘴角一直往更低处去,舔略过下颌线,用牙一下下咬住她细细的锁骨,并不停辗转流连在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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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陵承也没再问池镜,腾出一只手就去解她上袄的衣带和子母扣,半遮半掩地露出来里头的大片凝脂雪肤跟赤红小衣。
“这玩意……”赵陵承眉头紧锁,有点犯愁,“该怎么弄开的?”
“……”他说什么池镜根本就没听清,只知道自己被亲得正舒服,不耐地睁开眼睛、直接把赵陵承的衣领一拽,给他拉下来继续,“废话真多,过来吧你!”
赵陵承觉得这种感觉无比奇异,除了全身上下会热一点点,但十分愉悦畅快。
要是提前知道……之前那一次,他多磨池镜两下,事儿早就成了,反正是她是他的,他们要始终在一起的。
他真有病,拖拖拉拉晚了这么多天。
赵陵承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赵陵承的喉结滚动,被池镜给一眼瞅到,迷离中仰头、勾着笑舔了一口。
接下来赵陵承整个人都要撑不住了。
他……他他他分明已经累死累活、紧张兮兮、无比卖力了,但还是觉得自己败在了这一口里,活生生将要迅速血气上涌、爆体而亡的那种。
要死了,这丫头怎么做到比他还会的?
“怎么了?”赵陵承真是太笨拙,这会儿就像滴清纯的蒸馏水,池镜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嘟了嘟嘴骗他说,“你别误会,我这……都是在话本里看到……顺便学来试一试的。”
“哪个话本?”赵陵承瞬间就来了兴趣,“给我也看看!”
“……”池镜的母语真的成了无语,“你觉得这会儿该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嗯嗯,你说的很对。”赵陵承伸出手,掌心从她的腰腹上抚过,“所以你先把裙子和小衣都脱了,我才好能继续。”
“……赵陵承你到底行不行?这都不会?还让我自己来?”池镜攥紧拳头,恶狠狠砸向赵陵承的胸口,“我不要,你爱行不行,不会的话你走开吧,先别碰我了!”
“不,不不不,别啊,你再等等,快了。”赵陵承满头大汗,着急忙慌去解池镜的腰带,生怕她反悔还撒谎安抚,“这就好了,好了。”
赵陵承害怕池镜受冻,还贴心到先把自己给脱得干干净净,再去解决她那边的。
“你要是不……”池镜不耐烦地把话说到一半,就只觉得身上一冷,下裙和锦缎中裤都被赵陵承同时给脱了下来。
被他来回抚摸到时,池镜覆满细汗的身躯都跟着颤了颤。
赵陵承探进她背后去,无师自通地解开了最后小衣的系带。
好像唯恐她会冷,赵陵承索性将自己整个人贴了上去。
池镜被这种并非来源于她本身的热度弄得有点紧张,从头到脚像是正窜着一股暖流,汹涌奔腾、连点边边角角都不剩。
“赵陵承我……”
池镜都到这一步、连赵陵承的所有都见过了,突然没来由地感觉有点怕,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什么,要不然咱们还是……唔。”
“这下我会了。”赵陵承一口咬住她的难言之处,用齿尖轻轻啮着,“你乖一点。”
池镜目不转睛地盯住赵陵承的胸肌,见从上头滑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到直至腰腹以下,属于老色批的基因狠狠地动了。
她伸展着四肢,彻底躺平了。
赵陵承属实很得意,自信满满地跟池镜边亲边炫耀:“太子妃,镜镜,我会让你很喜欢的。”
“……”池镜真是不想打击赵陵承、告诉他到底处于个什么水准,只平心静气地点了点头,“嗯嗯好,那你继续努力哦。”
池镜的浑身磨蹭出了更多的热汗,及到后来时,像是被包绕进一种异样的温吞之感,她嘴唇承受不住地张开,夹杂着呢喃轻喊。
寝殿外风声“呼呼”,夹杂着绵绵细雨,把院里几棵正极致盛放的桂树都给“簌簌”吹落了,水珠粒粒掉进花芯里。
“啧,真要命,这是什么鬼天?”阿胖跟阿瘦守在外头抱怨,“变得这么快,一场秋雨一场寒,冻死人了。”
他俩的声音虽轻,但赵陵承跟池镜这会儿五感彻底打开,听得相当清楚。
赵陵承吻了吻她的耳后:“太子妃,你冷不冷?”
池镜热得双颊通红,汗珠从鼻尖上滚了下去,摇头道:“好热。”
“嗯行。”赵陵承正亲得上瘾,对此很满意,“那我继续了。”
赵陵承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又不完全是个【创建和谐家园】,也曾隐隐约约地听说过,对男子似乎无甚影响,可女子圆房时、会疼并且要出血的。
赵陵承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池镜会疼得踹他,不让他做下去了;但更感觉她痛的话,还怪可怜的。
他想多做一些准备,就能让池镜好受点儿。
——所以赵陵承就逮着池镜,从头往下,每一处都细细地吻过,整整两遍,还想再来。
“赵陵承——”池镜真是好感动哦,她让赵陵承已经亲烦了,真想一脚把他给踢开,但考虑到俩人毕竟都进展到这里了,还是定定神后、恨铁不成钢地问他,“不是我说,你这前摇是不是太长了?”
“啊?什么?”赵陵承听不太懂,腾出嘴来虚心请教,“什么叫前摇过长?”
“哎。”池镜真想心疼地揉揉自己的额角,“殿下你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算了吧。”
你要再不进入正题,我真的会谢。
“谁说的?什么?你以为孤不行?”赵陵承这句听明白了,所以他才彻底不干了,理直气壮地哔哔道,“孤只是怕……怕你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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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事,迟早都得有这么一遭的。”池镜搭在赵陵承肩膀上的手紧了紧,“你记着轻点儿就行了。”
“行吧,孤也是第一次,可能……咳,你……要是等会儿哪里难受,就跟孤说,孤停下。”
池镜的指尖按进他的颈窝里:“好,我知道。”
可当赵陵承真要终于开始的时候,池镜立马感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赵陵承,你先等等,我……”
赵陵承以为池镜是又怕了,小心亲了亲她的眼皮:“乖,很快的。”
“……不是啊,我好像真的有点……”
“乖,先别说话,我都会的!”
池镜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她就听见赵陵承,忽然发出阵惊慌大叫声,指着她颤颤地说:“血,血啊,太子妃你流血了……”
“不是孤,孤明明还没有近……”
“嘶……”池镜猛吸两口冷气,知道赵陵承一时没转过来,淡定地朝那里看过去,“嗯,这个我知道啊,不过殿下,你有没有想过去换一个思路考虑,比如、这是我突然来癸水了?”
赵陵承:“……”
“孤……那咱们这次圆……”
“真遗憾,圆不了了。”池镜忍住腿软,扶着腰坐起来找衣裳穿,“下回,下回再说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