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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傻崽儿, 说什么呢?”容妃伸手就拍了下五公主的小脑瓜, “给你父皇做什么?他知道个什么?男人嘛、随便吃些梨羹就够了!这雪燕羹我可是废了大力气, 养阴润燥,当然是更适合送给皇后娘娘!”
——剩下的嫔妃也只算是寥寥无几,时或有上那么个妖艳【创建和谐家园】想跑到御书房、借机献媚邀宠,都被专门杵在外头的高总管直接拦住,原路遣返。
“陛下日理万机,正殚精竭虑、忙于政事,早有交待,后宫嫔妃一概不见,娘娘们、还请回吧。”
皇帝借着奏折遮挡,在御书房里探头探脑,没来一个人求见、他都要尝试着瞅一瞅,却始终没有看见皇后。
其实除了高总管根本没谁知道,陛下每晚都要偷偷跑到栖凤宫外头,跟皇后娘娘亲口道歉,但每回都不但要吃闭门羹,还要被皇后隔着门骂。
等皇后骂到兴头上,就开始捂着胸口猛咳,皇帝生怕她被气出什么毛病,也不敢再打扰,嘱咐完一圈栖凤宫的宫女太监后,又一个人凄凄惨惨地走了。
皇帝待在御书房属实无事可干,便点灯熬油、随手拿了奏折看,于是越看越上瘾、还真的开始日理万机!
被皇帝最先处置的,就是有关砚州【创建和谐家园】和赵陵承遇刺的案子。
大雍朝风气一贯慵懒宽松,官员也都不怎么习惯内卷,但谁知道这回皇帝突然勤奋起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常常三更半夜招人觐见。
当然,赵陵承指定是最先没能逃过的那一个。
“疯了吧,老头子八成、不……指定是疯了!”赵陵承纠缠着池镜,整个人差点扭成活蛆,“镜镜你说,父皇跟他自己的媳妇吵架,就看不惯咱们恩恩爱爱的,故意折腾我是不是?”
“这一天天的,他也太不……”池镜疯狂给他打手势,提醒赵陵承小心再隔墙有耳,他才顿了顿,把“要脸”俩字活活吞了回去,稍作更改,“像话了!”
被牵连查案的官员们心里苦,但他们没法说,又没办法向陛下发火,只能换着法子折磨与此案有关的罪犯。
于是因此导致的结果,就是由于从皇帝到大臣都很刻苦勤勉,把犯人白天黑夜、审讯得轮了一边又一遍,让他们几乎麻了以后,居然很快招认了。
“刺杀陵承的幕后主使,是……”皇帝又熬完一个通宵后,几乎已经睁不开眼,接过来都察院谢御史呈上的密信,只随便扫了一下,立马就不困了,“混账!”
高总管跟着皇帝成天一起熬鹰,连反应都变得有些迟钝,因而他听见这句话后,最先想到的竟是——
居然有人叫“混账”?
“高德胜!朕喊你三遍了,你聋了不成?”皇帝看起来脸色阴黑,明显是气得不轻,“你这就去,把老二给朕叫过来。”
“是,是是是。”高总管还是昏昏沉沉,边打寒战边往后退,差点一头给磕到门框上,瞬间清醒了过来,“老奴这就去,就去。”
刺杀太子的案子……为何要召见二皇子?
嘶,完了!那这事儿可不是大了?
“这叫什么事儿?!”皇帝把密信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给它攥死了,揉了揉脑壳说,“骨肉相残的闹剧,终究还是在本朝,他们兄弟几个里,重演了。”
“父、父皇……”二皇子一踏进御书房里,就畏畏缩缩、满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连跪都几乎是被吓得跪趴下的、哆哆嗦嗦道,“儿臣……见过父皇。”
“行了,地上凉。”皇帝坐直了垂眸看向二皇子,“你起来,先坐吧。”
“不、不不不……”二皇子直接把头压得更低,譬如把脑袋埋进沙堆里的雕,“儿臣,儿臣不怕凉,还是跪着吧!”
“好,随你吧。”皇帝自顾自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自己身侧的空位,难免惆怅地问,“老二,你可有什么话……”
“儿臣有罪,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一时鬼迷了心窍,儿臣不该跟那石岳勾结【创建和谐家园】赈灾银两,儿臣更不应该猪油蒙心去派人刺杀三弟,做出来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儿臣混账,儿臣猪狗不如,求父皇赐罪!”
皇帝:“……”
皇帝本来绷地紧紧,都差点被整笑了:“吐得还挺干净爽快,你都不带挣扎一下的?”
这样让他很难做的,一点儿审问的愤怒和情绪都没有。
“不挣扎了,儿臣不挣扎了。”二皇子一整个趴伏在地上,几乎想要抱头痛哭,“儿臣自知罪孽深重,这些时日以来,一直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儿臣惶恐,儿臣有罪,儿臣……”
他词穷了。
“哎。”皇帝被二皇子越说越难受,垂眸长叹一口气,“你既然心里知错,为何之前还这么做?”
“你母妃原本不过区区宫女,都怪朕一夜荒唐,才有了你,如今看来那真是大错特错。是朕那一夜之过,才让你重蹈燕嫔覆辙,酿成今日大错,把你母子二人先后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朕知道,你们几个心里有怨气,觉得朕偏宠陵承这个嫡子……”皇帝心里依然不服,他已经默默酝酿了很久的话,还是非得说出来才行,“可你仔细想一想,凡事必定有因才有果,陵承虽说性子轻狂不羁又嘴硬,但每一次当朕遇险,不是他挺身挡在最前头?”
“世人多爱自身,朕自然没有也让你豁出性命的意思,可一桩桩摆在朕心里,人之常情,朕不得不偏移。”
“是,是是是。”二皇子把头点得、险些磕到地面上,不住赞同道,“三弟高义,儿臣自愧不如,父皇偏宠他些、是他罪有……应得的。”
“……朕并不曾因你的生母出身而苛待于你,你的份例,你的启蒙先生,朕均是与你其余兄弟几个、一视同仁,可陵松啊,你为何妄自菲薄,自轻自贱,还要残害你的手足弟弟,朕的儿子?”
“陵松啊,你自己说,要让父皇、如何处置于你?”
*
“镜镜,镜镜呜呜呜,镜镜我跟你说……”赵陵承抱住池镜、使劲缠上她的腿,跟有了什么大病似的唧唧哼哼,“我跟你说,父皇那个老头子就是妒忌我,他跟母后争吵冷战,他记恨我有媳妇儿抱着,非得每日大清早把我也喊起来,跟他一块批折子,你说……这是人过的日子么?”
“不是!”池镜比赵陵承更烦,即便被他绞着腿,也堵住耳朵,冲他的腰窝和【创建和谐家园】又掐又拧,“赵陵承!你烦死了,起开,你要是还这么着每日寅时不到就起身,还把我也给吵醒,干脆分开算了,趁早搬到偏殿去自己睡,少连累我跟你一起吃苦受累,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那我也不跟你分开睡。”赵陵承按住池镜委委屈屈,给她缠得更紧了,“镜镜,都怪我父皇这老头子,他故意的,用不了几天了,我就能……”
“几天?”池镜闭着眼对准赵陵承的腿弯处,抬脚就踹,“那你还是滚吧!我一天都忍不了了!”
自打皇帝跟皇后不和、开始疯狂当社畜办公之后,这些【创建和谐家园】帝每日天不亮就叫人来把赵陵承弄走,一直半夜才放他回来,整得赵陵承早起晚归时池镜全在睡着,他小夫妻两个别说负距离接触了,连亲亲抱抱、池镜都嫌烦,恨不得把屏风再立起来,给赵陵承一脚踹开。
“镜镜,不行,别不要我。”池镜这次只踹完两脚就停了,看起来还不算太生气,赵陵承见状赶忙抓紧时机,靠过去胡搅蛮缠,“镜镜,我被父皇那老头子整得脱不开身,你为了咱们两个的……你也得努努力啊是不是?”
“你可曾去好好见过、劝过母后了?只要让母后早日能跟父皇重归于好,咱们就不至于如此了。”
“嗯,为了咱们两个的□□……”池镜还没睁眼,答得迷迷糊糊,“我去见、见过母后了。”
“是吗?”赵陵承满怀期待,“那你可劝她和父皇重修旧好了?有用吗?”
“嗯,那额……”池镜翻了个身,有点心虚的地开始支支吾吾,反将赵陵承一军,“怎么?大清早的不睡觉,逼问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有毛病吧?我不用睡觉的?闭嘴!”
【真完蛋,要是让赵陵承知道,我非但没劝和母后,还跟她一块吐槽各自的狗男人,赵娇娇不又得炸毛?】
【本来就是嘛,这种情况下不都是一起骂渣男出气才对?哪有忙着劝和的?】
赵陵承:“……”
“不是,镜镜,你……”
“我睡着了。”池镜抱起枕头翻身过去,堵住耳朵就是不听,“我是一头快烤熟的小猪,我什么都不知道。”
“呼呼。”
“……你可真行啊,为了不和我说话,连自己都骂。”
赵陵承刚准备跟着躺平,结果在同一时辰,又响起来催命般的拍门声:“殿下,殿下……”
“干什么干什么?”赵陵承拿过来池镜的肚兜闻了闻,盖着脑袋就不肯听,“阿胖,你去回禀父皇,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不去了……”
“殿下,可是……”
“可是什么?父皇若是再派人来催,你就说我死了!”
“不是啊殿下,陛下刚刚派人来说,有关砚州【创建和谐家园】,现下可结案了,刺杀您的幕后主使也找到了,似乎是……二皇子。陛下召您过去,正想商议如何处置的!”
“结……结案了?结束了?”赵陵承登时一个激动,立马将肚兜从自己头上掀起来,扑过去抱住池镜猛蹭,“镜镜,镜镜你听见了吗?结束了,今日就结束了,父皇再也没什么馊主意,成天缠着我了!”
“嗯,知道知道,听见了。”池镜极度敷衍,答得根本驴唇不对马嘴,“幕后主使是二皇子,兄友弟恭,同喜同喜。”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陵承恨不得一把给这事整完了,好迅速跑回来,逮住池镜一鼓作气、做到黄昏才罢休,“镜镜我走了,为夫我先去了!”
“嗯,拜……”池镜才反手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冲赵陵承挥了挥,只摆到一半就直接卡住了,“不对,你今日上工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唔,知道了,忙着去给你的好兄弟,求情啊?”
“太遗憾了,镜镜。”赵陵承只穿着中裤,满脸痛心疾首地望向池镜,“我好失望,怎么在你心里,为夫我竟然是这种宽大为怀、不计前嫌、温和良善之人吗?”
池镜:“……”
“滚吧,别贫了!”
阿胖:“……”
怎么殿下拿的、果真是正派人物剧本吗?
作者有话说:
¡¡¡¡¶¬ÖÁ¿ìÀÖ໣¡±¦×ÓÃǼǵóԽÈ×Ó£¡£¡£¡
小剧场:深度还原镜镜和母后聊天
母后:你都不知道你父皇bilibili&……
镜镜:啊?是吗?怎么这样子?赵陵承他也bilibili……
母后:该!是欠揍!接着揍!
? 134、杠精蓄力134%
赵陵承坐在床沿上, 自食其力地穿完里衣外袍,仰头往后头一倒, 直接拱了过去抱住池镜, 撒娇亲她的后颈:“镜镜,镜镜那我走了?我真走了?”
“镜镜,我走之前你再亲亲我好不好?”赵陵承眼瞅着池镜难得醒得早脾气好, 该要的必须得马上要,“你就再亲我一口, 我就走了行不行?”
“哦, 行吧。”池镜根本困得眼都没法睁,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还真张开双臂,抱住赵陵承, 给他脸上亲, 甚至还自带配音, “啵唧。”
“今天做什么美梦了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赵陵承扑过去, 还想占点便宜, 就让池镜一巴掌给拍到嘴上,“唔。”
“住口。”池镜闭着眼睛,又开始神神叨叨地念经,“我是一头已经烤熟的小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快走吧,我要睡觉。”
“嗤, 你才不是小猪。”赵陵承一阵浪笑, 顺势又亲了她手心一大口, “你是我的、宝宝啊。”
守在寝殿外还没把话说完的阿胖:“……”
啊这……这是他可以听的吗?
“殿下。”阿胖等里头赵陵承没再做声, 便小心拿一根手指头,轻叩了下房门,“殿下……”
“嘘,来了来了别催了。”赵陵承摸着刚被池镜亲过的地方,一阵心满意足,脸都不打算洗了,“别把太子妃吵醒了,否则唯你是问!”
“不是啊殿下,方才陛下派人来说,说……让您带太子妃,一同过去!”
“叫她一起过去?”赵陵承穿上一只皂靴,回头瞅了眼睡得比烤乳猪还死的池镜,“看公文、谈政事用得着她?不用了,老头子折腾我自己就够了,她只会睡觉、什么都不知道,让她去了也白去。”
“不行啊殿下,高总管特意派人嘱咐了,陛下有令,今早您去不去无所谓,太子妃一定要去,似是为了皇……皇后娘娘的事儿。”
“陛下有话要问太子妃。”
“嘶,母后的事儿……”赵陵承稍稍思忖了下,想到他母后成天迷里迷糊,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把镜镜坑了,赶紧重新爬上床抱她,“不好,镜镜,你快醒醒,别睡了、快醒醒了。”
“呜,干什……”池镜人已经彻底麻了,跟机械音似的再次重复道,“我是一头烤焦的小猪……”
“不行,糊了也没用,你得知道,这个你必须要知道。”赵陵承直接把池镜给拖起来,揽在怀里晃了又晃,“镜镜,我问你,你这几日去找母后,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你没有跟着母后一起骂父皇、忤逆犯上吧?”
“啊?你说什么?”这次池镜直接一个激灵惊醒,拎起拳头猛捶赵陵承胸口,人差点傻了,“你这话不能乱说,我又不缺心眼,我闲得没事骂父皇干什么?”
她翻了个白眼,好不服气地脱口而出说:“那我要真骂,我也骂的是你啊。”
“你骂我无所谓,你随便骂,打都无所谓。”赵陵承长舒一口气,扶住池镜双肩,“好了镜镜,你既然已经醒了,要不然咱们就走一趟吧,帮父皇母后把这事解决了,省得老头子在妒忌咱们夫妻恩爱,变着法折腾我过去。”
¡¡¡¡¡°°¥¡£¡±³Ø¾µÄèÄè°Í°ÍµÄ£¬Ö±½Ó°ÑÄÔ´ü¶¥ÉÏÈ¥£¬èÆÔÚÕÔÁê³ÐÐØ¿Ú£¬¡°ÄÇÐаɣ¬Äã¸øÎÒ´©ÒÂÉÑ¡£¡±
她紧接着,把小腿也给踢了出来,晃了晃光秃秃的脚丫:“还有云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