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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陵承,你是不是欠……”
“镜镜,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赵陵承多精明, 一见池镜就要生气捶他的头, 赶紧翻转姿势, 把她躺到自己怀里摊平,才又老老实实地搓搓手问,“就……你带我玩的这个,在哪看来的?还有别的吗?”
“呵,老土!”池镜勾了勾唇,笑得满脸意味深长,“好玩吧?”
赵陵承点头嗯了嗯:“好玩!”
“没玩过吧?”
赵陵承再懵懂点头:“没玩过。”
赵陵承尽管也不算什么正经男人,但他的上限也只不过有几本【创建和谐家园】图、几样玩意儿便骚到头了,顶多是想到换换不同位置而已,至于捆绑手脚、蒙上双眼这种办法,打死他都是憋不出来的。
池镜挑眉又问:“那殿下、下次还想玩?”
“嗯嗯想。”赵陵承不假思索,“还没做梦都想。”
有一说一,这次绑缚四肢、丧失视觉所带来的【创建和谐家园】,赵陵承只觉得比之前他跟池镜有过的每一回都要过瘾。
“瞧你没出息的那样子。”池镜笑得花枝乱颤,对着赵陵承抬腿一踹,“那我再问你一次,你更喜欢那种?被我上?”
“还是我在上?”
聪明如赵陵承,当然立马明白、这俩根本就是一回事,无比乖顺地答复池镜说:“那我喜欢,镜镜……”
“在上。”
赵陵承其实心知肚明,他跟池镜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俩人中先动心的是他,先馋对方身子戒不掉的是他,甚至哭天抢地活不下去的还是他——
但凡赵陵承差一点点、没有这么坚持,池镜镜这个小没良心的指定早就把他踹掉,彻底跑路不见、再不会回来了。
赵陵承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
可他乐在其中哎。
无论整颗心抑或躯体,赵陵承都是心甘情愿、被她征服。
“镜镜,我喜欢让镜镜,任意玩.弄我,蹂.躏我,别管你怎么支配我,都行。”赵陵承低笑着舔舔池镜的颈窝,“镜镜,满意你听见的一切吗?”
“你倒是不傻,我在上,我多费我力气啊,很累的你知不知道?”池镜嘟嘴翻了个白眼,“恋爱脑犯了吧你?赵陵承,要不是我脑子不爱动,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野心起来,杀了你,自己当女帝?”
“随便,无所谓。”赵陵承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以,“只是镜镜,杀不杀我的,倒不重要,我觉得我这张脸,长得还不错,你可以把我手脚废了,扔在床上留用,毕竟我能让你快.活,是不是?你说呢?”
“嗯?女皇陛下?”
池镜才不想当女帝,处理政事太累人,她这辈子只打算彻底躺平,荣华富贵,吃饭睡觉打铁柱,高兴了就上一上赵陵承,脑子最好别用,活活放到生锈。
“啊,干什么?别过来,别压我!”池镜一时高兴一时爽,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感到隐隐有点发疼,气得猛砸赵陵承,“都怪你,【创建和谐家园】!我都说不要了不行的,谁让你在沐浴时又来一次的?存心的是不是?”
赵陵承不敢还嘴,他根本都不敢说,当时是镜镜先缠着他不放,把他按在浴桶壁上,威逼他说“还要”的。
啧啧啧,不得不说,池镜镜在某些方面,真的比他更加厉害,尽管过去之后,连裤子都没穿,就翻脸不认账了。
“怪我怪我都怪我。”赵陵承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哄哄她啊,起身去床边抓过来药膏,就安抚说,“真痛啊?那给你抹点药行不行?嗯?镜镜。”
“行……吧。”池镜看起来是真反应迟钝、有些难受,果然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
赵陵承一点儿也没怠慢,直接把脑袋给探了过去瞅:“镜镜,嘶,那你忍忍,我给你上点药。”
池镜点点头,抱住赵陵承等着,只不消片刻,突然觉得心底一凉,使劲咬牙、想掐死赵陵承:“啊……赵陵承你有病吧?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镜镜,就快了,乖。”
*
当晚,栖凤宫里。
皇后要不是被她的好大儿赵陵承缠着求着,根本不愿意正面应对三公主这个叛逆小姑娘,看见她仇视的眼神就觉得心里发堵,指指自己身前的座位、客气道:“你来了啊,先坐吧,坐下说话。”
“皇后娘娘用不着对我这么假仁假义。”三公主垮起小批脸不肯领情,没有一点儿好气,“有什么话,您直说就行了。”
皇后早就料到是这样,捂着脑壳子低声哀叹道:“烦死了,要不是我儿想让本宫把人支走,跟自己的媳妇儿亲热亲热,我才懒得贴这个冷脸。”
三公主就听见皇后似乎在叽里咕噜地吐槽,也没管对方说了什么,继续挖苦嘲讽她说:“皇后娘娘这里没留别人,不会是看我不顺眼、想像当年对我母妃一样,想把我也害死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宫也害死你做什么?”皇后气得猛然拂袖,才美目圆睁,重新反应过来,“不对啊,本宫什么时候害死过你母妃?”
“皇后娘娘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三公主十足仇视地掀了掀眼皮,冷笑着继续说,“你承认了?当年就是你为了争宠,冤枉我母妃是细作,哄骗父皇、赐死我母妃的!”
“你这么多年来,在后宫里成天装疯卖傻,假模假样、看起来善良大度,只有我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
“赵宁溪!你再说一次试试?谁装疯卖傻了?本宫……”皇后急急忙忙刚要解释,话到嘴边又觉得,似乎有些事她做的是挺傻,但这么一反驳、无异于承认她是真傻,直接闭上嘴了,“咳,算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本宫不同你一般见识。”
“是不敢吧?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拿出来,早够你死八百次了。”
“赵宁溪!本宫有什么不敢的?本宫再警告你一次,你少空口无凭地诬赖本宫!”皇后忽然感觉腹中蹿出一股暖流,气得她整个小腹都疼,“本宫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本宫这辈子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你要是真有什么本宫作恶多端的证据,大可以交给你父皇,要杀要废,本宫任凭他处置!但本宫今日就把话放在这,绝不再受你凭空污蔑,否则本宫,本宫就……”
“就怎么样?”三公主脾气一上来,比八头驴还能执拗,“你分明知道,父皇被你的美色蒙蔽,早就昏头昏脑、糊涂透顶了,谁的话他能听得进去?我即便状告、有用吗?”
皇后堵得发慌,听见这句话后,显然愣了愣。
好消息:连赵宁溪这个丫头,都亲口承认她的美貌了!
坏消息:这丫头胆子真大,连自己的父皇都敢骂了!
“你,你啊你啊,你真是……”
“皇后娘娘,你大可不必再挣扎了,跟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三公主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眸,看起来有些难受,“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反正我娘亲早已经死了,我奶娘也不在了,我自己的爹爹……根本不会在乎我死活,你今日就算把我害死在你宫里,也不会有人在意,顶多……”
“顶多只有镜镜,镜镜一个人,会为我伤心。”
“谁说你父皇不在乎你死活的?你知不知道你父皇……”皇后急得差点就脱口了,又活活把话给噎了回去,“算了,你父皇不让我说,本宫、还是不告诉你了。”
“但是溪溪,赵宁溪,你有没有想过,本宫求求你,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皇后实在没招了,只能把最后的突破口寄托在池镜身上,“你那么信赖镜镜,喜欢镜镜,我想镜镜,应该也曾经开导过你,帮本宫和陵承说过话吧?”
“你就没有琢磨过,本宫和陵承如若真的那么罪大恶极,十恶不赦,镜镜为什么要和我们母子,走得如此近呢?难不成你觉得镜镜,跟我们是一样的恶人吗?”
“镜镜当然不是!镜镜是世上顶好的小姑娘,她只不过、只不过……”三公主捏了捏帕子,着急忙慌解释说,“她只不过和父皇一样,被狗太子的美貌迷了眼,一时糊涂罢了!”
皇后:“……”
得,合着他们母子,全是靠出卖色相度日的。
“你跟狗太子赵陵承这样的人,你们利用镜镜,连镜镜都骗,你们简直恬不知……”
三公主直身跪着,还没宣泄完,寝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皇帝当场大怒:“赵宁溪!你胡说什么?你再敢跟朕说一句试试?”
“狗太子是你能叫的?母后是你能骂的?你要造反了是不是?”
三公主对上皇帝、也一点儿不没带怕的,只是更看透一切似的盯住皇后:“你阴我是不是?你就激我对你不敬,故意让父皇听见,处置我是不是?”
“沈婉!你真是……好恶毒啊!”
“赵宁溪!”皇帝直接炸了,在寝殿里直接打着转要请家法,“你母后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
“哎,陛下!”皇后挣扎着起身,拉住皇帝的袍角喊道,“不碍事,你先坐下消消气,别打孩子,陵承打打也就罢了,可她是个姑娘家,打不得的。”
皇帝不停地吸气,把怨往自己肚子里咽,实在受不了了,彻底要跟三公主摊牌:“朕本来顾惜着你年纪尚小,有些事不忍让你知道,可谁曾想你已经及笄了,还如此执迷不悟,行,朕今日就把一切事,全都告诉你!”
“陛下,别……”
“阿婉你别拦我!我快憋死了,今日我就要说!”皇帝伸手捏起个茶盏,想砸才记起是赵陵承送的、到头来又没能敢,小心搁回去后,不吐不快道,“赵宁溪!你给朕听清楚了,你母后慧妃,汪灵慧,她是西平王当年安插在朕身边的细作,她之所以得宠有你,是因为她给朕屡屡下药,谋害龙体。”
“而她有孕之后,想得的一直是个儿子,她妄图用儿子上位,得到嫡长子的名分,害死朕、跟西平王图谋不轨。她孕中偷偷服了不少得儿子的药,她见你落地、是个女儿之后,差点暗中掐死你、你知不知道?究竟谁保下来的你,你又知不知道?”
“你以为你这些年佩戴、视若珍宝的长命锁是谁送的?你以为你的奶娘,同样身为细作走狗,为什么能被朕权且留一条命,那是你母后觉得你年少、孤苦无依,可怜你才把她留下陪你的!朕知道你性子孤僻,你觉得谁都对不起你,但你大可去打听打听,你作为公主的份例,是不是最多的?”
“枉费你母后一片苦心,她还打算把你过继到自己名下,让你做嫡公主,好以后风光出嫁。可你对她、你对她多少次恶语相向,你动动脑子想一想、她有哪次跟你计较过吗?”
“行了,别说了。”皇后贴心给皇帝捧过来一盏茶,“嗓子都哑了,先润润吧。”
“总之……我不信。”三公主咬咬牙,睫毛不停在打颤,“不是这样的,父皇你在骗我,你都是为这个女人隐瞒,故意在骗我!”
“朕骗你?!”皇帝一口茶都没喝完,赶紧咽了进去,“朕骗你有什么好处吗?你不过一个黄毛丫头,你能做什么?朕骗你……是能开疆扩土、还是执掌天下?”
“与你母妃之死有关的卷宗,朕已经派人送去了你住处,宫里一卷公主府里一卷,你爱看不看、爱信不信。”皇帝觉得再多一句,他脑子都要裂开了,摆摆手、语气明显变得迟缓,“就这样吧,你走吧,回你自己的的地方,好好想想去!”
“阿婉……”皇帝等到把三公主斥责走了后,伸手摸了摸皇后的头,“你受委屈了。”
“都怪陵承那逆子!“皇帝想都没想,当即找个不怕骂的背锅,“非得把你推出来……”
“没事,他刚刚追回来媳妇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我这个当娘的委屈点,不算什么。”
*
皇帝哄完皇后,两个人又厮磨了一会儿,便到了第二日下午。
俩人之前觉得赵陵承跟池镜小别胜新婚,合该黏黏糊糊地温存着,怪贴心地先没去打扰,想着已经到黄昏、差不多得了,便一同进了东宫,打算跟小两口,问问他们在砚州的事情。
“陛、陛下,皇后娘娘……”阿胖跟阿瘦见皇帝皇后都没让人通传,手挽手穿着常服,就已经到了寝殿外了,赶紧膝盖一软,跪下磕头,“奴才叩见陛下、皇后娘娘!”
“奴才这就去禀告殿下和太子妃!”
“嗯,不着急。”皇帝多识趣,没再往前走,立在寝殿外等,“你且去吧。”
“是,殿……”
可谁知阿胖还没来得及叩门,正巧杵到不远处的皇帝皇后,便听见赵陵承从寝殿里发出来的那句矫揉造作,直戳人肺腑的声音:“镜镜!镜镜你别走啊!你你你想看一看我炽热无比的胸肌吗?镜镜!”
“你别跑啊,镜镜!”
皇帝:“……”
皇后大惊失色,那帕子拼命掩口,还是差点吓吐。
阿胖瞳孔震了震,彻底被为难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啊这,这这这……”
还要数当事人池镜听起来最为忍无可忍,骂骂咧咧:“赵陵承!你滚,你给我站住,你又发骚了是不是?”
“是啊是啊,我骚了!我又骚了!”赵陵承并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收入耳中,居然对此供认不讳,“镜镜,我快骚死了!”
皇后又惊又恐,脑干都像是瞬间丢失了,大惊失色道:“啊,我的儿,这这这……是可以说的吗?”
什么玩意儿?他跟阿婉、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皇帝嘴抽个不停,脸上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表情,总之极为诡异,再也忍不下去,生无可恋地拉起皇后、扭头就走。
“阿婉,忘掉你刚刚听见的一切,晚些时候朕再带你过来,这肯定,肯定都不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皇帝皇后:哦,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砸在干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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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皇后一直以为, 他们的好大儿赵陵承除了有些叛逆欠揍,别的方面倒还算正常, 直到他们夫妻俩在东宫寝殿外, 一不留神、听见他的骚气□□。
赵陵承此时尚还不知道,他的脸已经丢得连渣都不剩了,还搁那对着池镜疯狂发骚:“哼, 坏镜镜,镜镜你来亲亲我, 镜镜我胸口这里好甜的!”
“……”阿胖跟阿瘦一时没敢说话, 只在心里为赵陵承默哀, 小心谨慎地想帮他挽回一点颜面,“陛、陛下,皇后娘娘, 这是意外, 意外……殿下跟太子妃只是许久未见了, 难分难舍……太子殿下平时不、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