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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G普文】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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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跑么,累了,暂时、应该……不会跑了吧。”

        “真的?”赵陵承多精明啊,听只听对自己有利的,“暂时”这种字眼他都不会往耳朵里进,“镜镜你、也很喜欢我?”

        “那当然了。”池镜抬手就随便挼了把赵陵承的俊脸,“我这个人……不像某些大男人似的嘴比命都硬,不喜欢藏着掖着,喜欢就喜欢,不怕说出来。”

        “但是赵陵承,一码归一码,我因为喜欢你、愿意留下来跟你过日子是一回事,你要是敢背叛我辜负我,那是另外一回事,我绝对让你后悔一辈子。”

        池镜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划成如同剪刀在动的手势:“赵陵承,你若是真敢找别的女人,我这回不但要跑,还得把你的宝贝子孙根剪了带上,我看你还怎么办!”

        她衣衫不整、语气挠人,仿佛一支从根茎到枝叶都长满刺的娇嫩玫瑰。

        “啧,怎么都这时候了,你还不信我对你的清白和坚贞?”赵陵承“哼”一声,舌尖大口使劲舔了她脸蛋,“要我真那么该死,不用你自己剪,我自己把它送给你。”

        “那你能全怪我不信你吗?你这才多久没做过,瞧你这骚里骚气、欲求不满的样子,都给你饿成什么样了?”池镜不服输,沿着赵陵承下颌线密密麻麻地吻过去,“那我要是真的一个不小心有孩子了,怀胎十月没法做,难保你憋不住,出去偷吃。”

        “你们男人都这样。”

        “你有孩子……”赵陵承突然一愣,猛地望向池镜的小腹处,短短期待了一把后,又记起来他俩每次都有做措施,有是不可能有的,娇娇埋头委屈,“镜镜,我不会的,我不可能偷吃。”

        “镜镜,我是骚,我知道,我可能真的好骚,但我就对你一个人骚……”

        池镜“噗嗤”一下,彻底给他整笑了:“赵陵承,不瞒你说,我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这么上赶着承认自己骚的。”

        “嗯,跟自己媳妇儿骚,又没什么丢人的。”赵陵承捏捏池镜,话还没答完,说得尤其正经,“就算你以后怀孩子不方便,那我也能憋得住,就算忍不了,那我大……大不了,用、用手……”

        池镜当即“哦豁”了一声,震撼地直直看向赵陵承按在她身上的,那双修长冷白的手:“这些时日以来,都没能跟我在一块,你用过手吗?”

        赵陵承脸色一黑,赶快否认:“没……”

        “说实话!”

        “那用……用了。”赵陵承磨磨蹭蹭,显得好可怜,“三、五、七八、十几次吧?”

        “没办法,你撇下我就那么跑了,我好难受啊镜镜,可我太想你了,镜镜、我没办法。”赵陵承自打这回算是要成功把池镜哄回来后,就怕得要命,好像又凭空多长了嘴似的、连求生欲都爆棚,着急忙慌解释说,“不过、不过你别误会,我、可能是挺骚的,我【创建和谐家园】,但我不是只图你的身子,我……”

        “我就是好喜欢你,想占有你、让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而已。”

        “真的啊?那行,我再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池镜拿脚尖踢了下赵陵承小腿,“不行,先给我倒杯茶喝。”

        池镜爽快地干了一大口水:“就是你以后,是要当皇帝的人,如果我还是不愿意给你生孩子,你不开后宫,绝后了怎么办?”

        毕竟该说不说,赵陵承这狗男人,家里可是真有皇位继承的!

        “那就绝呗,无所谓的。”赵陵承把手护在池镜脑后,讲得十足淡定轻松,“大不了以后如若合适,就过继给小五,或是老六的儿子,再不济的话……”

        “古有禅位让贤,贤者居上,在大雍找个能做皇帝的,也未尝不可。”

        “所以这还能算是个问题?傻不傻?”赵陵承一下弹在池镜的脑门上,“你以为亲生骨肉难道就一定能好?万一生个儿子像我,我不得也跟父皇一样,成天都被那小子、差点气得要死?”

        “哈。”池镜展颜笑笑,“原来你把父皇气个半死,自己心里都清楚啊!”

        “那我当然清楚,可父皇到底不是没被气死么?”赵陵承一板一眼地说,“我嘴这么硬、跟老头子脱不了关系。我们父子这根本就叫,相爱、相杀。”

        “咦,哈。”池镜戳戳赵陵承、嘴角上翘道,“可真不嫌害臊!”

        “跟你我都骚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赵陵承耍一句贫嘴之后,又迅速补上个正经的,“总之镜镜,不想生你就不生,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不谁在乎啊?只要你别不要我,想做什么你大可以去做,我作为你男人、你夫君,是保护你、陪着你的,不是拘束你、榨取你的。”

        “你才是我命里不可缺少的,孩子不是。”

        “啧,是吗?你不想榨取我啊?”池镜一把揪住赵陵承的衣领,搂住赵陵承的脖颈,整个人又娇又媚又柔,“可我想榨取你,行不行?”

        “太子殿下,你还没回妾身的话呢,今晚来点刺.激的,你想不想玩儿啊?”

        池镜只要一喊他“太子殿下”,不是太正经就是想老不正经,赵陵承这哪能抵得住,咽了咽口水毫不思索地说:“想!”

        “有……有多刺.激?”

        “殿下,你过来,再靠近一点儿,我告诉你啊。”

        赵陵承反应得简直都不行了,中蛊似的嘿嘿一笑,真就照池镜说的做了。

        谁知道池镜居然找准机会,绷住脚尖,一下子踢在赵陵承身上,趁他稍稍呆愣时,爬起来跳下床、拔腿就跑。

        “哎,镜镜,你去哪?”赵陵承提着绣鞋在后头狂追,“你先别跑啊!你鞋还没穿呢!受凉了怎么办?”

        “殿下!”池镜在跑出殿门之前,扭头动了动眼睛,目光活生生的在飙车,带着丝毫不掩饰的野性,“来追我啊,你不会……不敢吧?”

        赵陵承顿了下脚步,邪魅一笑:“那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能把我活吃了。”

        “那可说不准呢。”池镜只挑了挑眼眉,就迅速打开殿门,直接飞奔了出去。

        赵陵承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提着她的绣鞋、继续穷追不舍。

        她只要敢吃、敢吃,那就让她吃,随便吃。

        赵陵承紧随池镜后头出来时、已近深夜,整个院里灯笼高悬四下无声、再没旁人,只有正中停放着一辆缀满銮铃,镶金嵌宝,饰有赤红绸花和帷裳、譬如洞房的香车。

        车轮边还有池镜故意丢下,算作线索的丝帕。

        “镜镜……”赵陵承看了看一整个色泽鲜红的香车,宛如在暗夜中张开深渊巨口的怪兽,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镜镜,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啊!”

        赵陵承并无防备,就受到外力生生的拉扯牵引,惊呼了一声,脑袋都差点撞上车壁。

        “镜、镜镜。”赵陵承早知道池镜不是一般娇娇怯怯的小姑娘,狂野的时候是真狂野,连他看见眼前的景象时都不自觉有点怕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少废话。”池镜继续拽着赵陵承,把他往里头拖,“既然上了本姑娘的车,今夜不尽兴,你就别想再下去了。”

        赵陵承还想冒昧打听一句,怎么尽兴,池镜便从软垫下的匣子里,摸出来两件好东西。

        片刻之后,不但赵陵承拿来带给池镜的绣鞋没用上,连他自己脚上没来得及穿好的皂靴都被从车厢里扔出来,掉在了地上。

        赵陵承没见过,赵陵承都觉得不可思议,赵陵承尚未搞懂,池镜就开始行动。

        “不是,镜镜,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哦,哦哦,那你绑吧。”

        “这个蒙眼布,也是给我用的?为什么要把眼睛蒙起来?”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闭嘴吧!”池镜再没什么耐心,一把将赵陵承推倒,“好好学着点儿,知不知道?”

        “哦。”赵陵承一贯不怎么勤勉好学,但提到这种东西,他可虚心到底了,立马答应道,“知道了镜镜,我……我一定好好学着,争取早日……啊!”

        池镜不但坐在了赵陵承身上,还拿软鞭一下下地在打他,抽小毛驴似的发笑道:“跑啊,你再跑啊,小郎君,被我瞧上的男人,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今晚就让你从了我!”

      ¡¡¡¡¡°ßÚÀ²£¡¡±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池镜在上、赵陵承在下,但他确确实实首次以这样的姿态被蒙眼,绑缚着。

        赵陵承不懂,可赵陵承大受震撼。

        他之前都没想过、还能这样的。

        异常新奇,也冲破他以往固有的欢感,让人十足兴奋、愉悦不已。

        香车上的銮铃伴随着车身一下、又一下的颠簸起伏,发出阵阵清脆吵闹的响动。

        天上的星星、月亮譬如经过了水洗一样,愈发白净,皎洁得放光。

        时或轻轻把香车帷裳卷起来的风,都被满院初绽的花蕾,沾染得凝滞而坚固。

        “小样儿的,就这,还能拿不下你?”池镜如火如荼、池镜勤勤恳恳、池镜声嘶力竭、才停了下来,看看赵陵承冷白皮肤上绽放的醴色,才给他把双手解开,“累了,起来,换换、重新换你再来。”

        赵陵承摘下遮眼布,老老实实地爬起来,跪坐在软垫上,跟池镜调换位置、两级反转:“镜镜,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³Ø¾µÌ§ÍÈ£¬ÍùËû±³ÉÏÒ»õߣº¡°¿ìµã¶ù£¡¡±

        此时此刻,他们身心相合,他们灵魂如钉在了一起,池镜愿意张开双臂容纳赵陵承,赵陵承亦会满满当当地在给她池镜填补。

        彼此不留一丝空隙的那种。

        春日的虫鸣声渐渐绵长、声声不停。

        等到池镜跟赵陵承结束完这一场战斗之后,车厢内早已经水漫金山,池镜勉强披衣、坐在赵陵承腿上,指了指赵陵承这一块的软垫,撇撇嘴说:“咦,都不能要了,亏你还坐得下去,也不嫌潮得慌。”

        “那我当然不嫌弃。”赵陵承这个土包子经此一回,余韵没消,回味得不行,“全都是镜镜的气息,我怎么会嫌弃?”

        “什么全都是我的?哪里就全是我的了?”池镜不服气反驳,“明明就还有你的!”

        “但是你的更多。”赵陵承舔舔池镜有点发干的嘴唇,“我都亲眼看到了。”

        “淦!”池镜红透的小脸登时一黑,“说什么呢你?赵陵承,骚死你算了。”

        “是啊,我骚。”赵陵承丝毫没带挣扎的认了,“我好骚,今日这种游戏对我就正正好,好玩、爱玩、还想玩!”

        “所以还请镜镜,以后多带我、骚一骚。”

        “不然我会被自己活活骚死的!”

        “要不要脸?什么嘴啊?怎么能说出来的这种话的?你快点滚吧你!”池镜拿胳膊肘一怼赵陵承胸口,自己就要站起来走下车去,“你自己留这慢慢骚吧,困了、渴了,嗓子喊哑了,回去喝点儿水,不陪你了。”

        “哎,先别走,我带你一起进寝殿里。”赵陵承拿自己身上的衣裳给池镜笼住,起身抱起她一同下车去,“镜镜……”

        赵陵承听见不停作响的沙沙声,低眼在池镜耳畔细语:“今晚的风很急。”

        “嗯?”池镜摊了摊手,“然后呢?所以呢?”

        “好喜欢你。”

        “你也太直白了点儿,听起来读书不是很多的样子。”池镜皱眉,“不会说点别的?”

        “就不要别的,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赵陵承边走边喊,越说越大声,“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或者说……”赵陵承稍稍一顿,语气俶尔迟缓低迷,“好爱你。”

        作者有话说:

        别人家的男主被说骚:杀气(JPG)、冷眼(JPG)、拔刀(JPG)愤怒(JPG)

        承承被说骚:开心嘻嘻嘻嘻嘻,老婆我就是骚,我好骚,我要骚死了老婆,嘻嘻嘻嘻嘻老婆多带我做点骚游戏吧!

      ? 131、杠精蓄力131%

        “镜镜、镜镜、镜镜镜镜……”

        “嗯?还要?”

        池镜跟赵陵承原本因为太久没开荤, 甫一放纵起来难免会有些过火,尤其是池镜, 明明已经被折腾到又困又累、一滴都没有了, 结果让赵陵承抱着进浴桶里洗了一通后居然又支棱起来,在水里跟他玩了出梅开二度——

        然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听见赵陵承边亲她, 边不停吱哇乱叫:“镜镜,嘻嘻嘻镜镜, 镜镜是我媳妇儿, 只喜欢镜镜。”

      ¡¡¡¡¡°¹»Á˹»ÁË·³ËÀÁË, ˵¶àÉÙ±éÁ˶¼£¿¡±³Ø¾µ¶ú¶äÆð¼ë×Ó£¬¶ÄÆø°ÑÁ³±ð¹ýÈ¥¿´Ç½£¬¡°Ã»ÍêûÁ˵Ä, ÅÔÈ˶¥¶àÊǸö¡®àÓàÓ¹Ö¡¯, ÄãàÏ£¿¡®¾µ¾µ¹Ö¡¯ÊDz»ÊÇ£¿¡±

        “去去去, 别亲了, 没事就赶紧睡吧, 有事也快睡。”

        “嘿嘿,镜镜。”赵陵承非是不听,酒醉似的憨厚一笑,又凑过去抱了抱,“爱亲,还想亲。”

        “赵陵承,你是不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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