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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G普文】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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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太子妃分明是在一心为民,不惜实地考察,关心百姓疾苦,只不过她并不是沽名钓誉之徒,深藏功与名,从未明说过罢了。”

        “太子妃如此深明大义,你我又怎能如此肤浅,把她曲解成贪图享乐之人?”

        “是……是这样啊。”经过阿风慷慨激昂、感情充沛的解释之后,阿花、阿雪、阿月只觉自己麻木的灵魂得到了洗涤,肮脏心灵经受过教诲,纷纷无比瞻仰地望向池镜,个个恍然大悟,“要不是你今日说明白,恐怕我们都得一辈子蒙在鼓里,误会了镜……太子妃。”

        你看她陪坐在太子身边,笑里带着些沉重的样子,是多光芒万丈、忧国忧民啊!

        “来人,把犯人石岳给孤带上来。”赵陵承吩咐人一拍惊堂木,直接炸出句震慑大喊。

        只要他演得气势足够强,就没人知道赵陵承正用藏在广袖里的右胳膊,去牵池镜的小手。

        “是,殿下。”郑景仁挎着刀转身抬臂,“把石岳带上来。”

        “殿、殿殿殿下……”石岳自己已经不大能走得动路,几乎是托着被人带进大堂里,嗷嗷哭得好像公鸡在打鸣,“殿下,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求殿下饶下官一命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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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就烦。”

        “他怎么可能有我好看?你嫌烦,孤就让他闭嘴。”赵陵承贴心安抚完池镜之后,还真对着石知府勒令道,“闭嘴,不准哭嚎,太丑了,孤听着也心烦。”

        “……”石知府抽噎了下,还真彻底住口,没敢再出声了。

        “大胆石岳,你向朝廷谎报灾情,骗取赈灾银,吞进私库,又用贿赂勾结京官、打通关节,为躲避查账,又将账目亏空、通过向百姓借贷的手段,使百姓谋利为你掩饰罪责,媚上欺下、祸国殃民,你可认罪?”

        “下……下官……”石知府哆哆嗦嗦,“下官知罪,知罪了!”

        “各位乡亲们!”阿胖和阿瘦被泼了几盆冷水后彻底清醒,跟着池润一起帮忙唤醒被无良知府【创建和谐家园】的砚州群众,“我们殿下知道,乡亲们都是被石岳蒙骗,他骗你们说,砚州离着京城山高皇帝远,陛下不管你们,只有上报灾情,朝廷才肯给砚州百姓拨一点点银子度日。”

        “乡亲们只觉得这样一来,自己能分到朝廷的银两,殊不知其中十有【创建和谐家园】,都进了石岳自己的私库中。石岳是为了弥补账目亏空,又向乡亲们借贷,许给乡亲们两分利,乡亲们因自己的血汗银子、才纷纷为他说话的,是又不是?”

        围观群众们个个听得瞠目结舌,其中有个最心直口快,问阿胖道:“你怎会知道?”

        “乡亲们,你们都是大雍的子民,朝廷跟陛下,我们殿下都不会不管你们,只可恨石岳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利用乡亲们谋利,收受贿赂,借乡亲们之口替他争得美名,可谓是猪狗不如!”

        “乡亲们,大家可万万别再被这狗东西,蒙在鼓里了!”

        “你、你说是真的?”砚州百姓毕竟跟石知府还有银钱交易,显然很不敢轻信,“你拿什么证明?有证据吗?”

        “那当然是有的,抬上来!”

        池润吩咐兵卒,当即抬过来十几个大箱笼:“给大家都打开吧。”

        箱笼盖子被掀起来得一刹那,金黄和银白的亮光大片大片地从其中奔涌而出,直接照到那一整片都极为刺目,连离得老远的池镜都不得不用袖子遮住眼睛:“嚯,好闪啊!”

        “他这么能贪,还敢装清廉,让你住那小破客栈,赵陵承,可不能放过他,不然我看不起你,嗯看不起你。”

        “激将法?”赵陵承挑着眉毛,悄悄摸了下池镜的【创建和谐家园】,“淘气。”

        “乡亲们,经我等查证,砚州知府石岳,共【创建和谐家园】金银合计一千万两,私置宅邸田产十七处,此处便是他的房契地契,以及与他勾结的人证,大家若有谁不信,可自上前认证。”

        “乡亲们全是我大雍本本分分的百姓,但有石岳这样的贪官蠹虫在,朝廷和乡亲们皆受其所害,没有一个能得到安宁。大家被他骗去的银子,我们殿下稍后均会如数奉还,本地被石岳私自提高的赋税,殿下也会奏请陛下,施以减免。”

        “大家以为,石岳这样的贪官污吏,难道不应法办吗?”

        “办!办!办!”

        “必须要办!”

        “岂有此理,还敢骗人!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大堂外呼喊声震天、石知府几乎快被吓瘫,赵陵承坐不惯这样的破椅子,烦得动了动,搞小动作、在底下蹭池镜的脚背:“石岳,你冒赈【创建和谐家园】、蒙骗百姓,媚上欺下,刺杀储君,罪该万死,你还有何话可说的?”

        “启禀殿下,下官……”石知府想哭又不敢哭,觉得自己或许尚有活路,还想勉强挣扎一下,“下官并未刺杀殿下,下官不知殿下身……”

        赵陵承恼得直接把惊堂木扔了出去,照着石知府脑袋上砸:“大胆石岳,你还敢狡辩!”

        胆大包天,派人刺杀他、害得他差点没命也就算了,居然还连累得他的宝贝镜镜做噩梦,哭得眼都红了,真是该死!

        他都不舍得让镜镜哭的!

        “啊!”石岳被赵陵承这么一砸中之后,声音无比凄凉、好像杀猪似的嚎了下。

        “嗯?什么味儿?”池镜吸了吸鼻子,撇撇嘴,“赵陵承,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她定了定神、大致瞄到了地面正中,隐约淌出来的水渍:“你把他给……吓尿了啊?”

        “小小年纪别不学好!”赵陵承往池镜的脑壳处一弹,“你眼睛这是往哪里看呢?不许乱瞟!”

        “谁乱瞟了!我就是想看他是不是真的尿了。”

        毕竟随地大小便,好不文明的。

        池镜低头转眼,往赵陵承的狼腰上瞅了瞅,“那我看看你?你也尿了?”

        “公堂上,别讲得如此粗俗!”赵陵承笑得无比骚气,“等回房里,你想怎么看,我都脱了给你看清楚。”

        赵陵承生怕池镜闻到味儿、被恶心出个好歹,没什么再审问的必要后,赶紧让人把石知府给拖拽了下去。

        *

        赵陵承先是下令处斩了石岳之后,紧接着把他【创建和谐家园】手段传到临近的州郡里,果然拔出萝卜带起泥,跟这狗东西如法炮制,用一样的手段【创建和谐家园】的官员还另有五十余位。

        “居然真是有这么多,个个都是大雍的虫鼠,全部该死!”赵陵承把堆成纸片山的文书诉状一推,愁得直摇头,“怪不得父皇自己懒得来查,还以为给孤留了什么好差事,原来是把麻烦全留给孤,这老头子、他可真是够心疼孤的!”

        赵陵承处置这些事本来已经够烦,唯一让他觉得还有些爽快兴奋的,是石岳伏法之后,他再也不用离池镜大老远的,想见她一面从早到晚都很难。

        他如愿以偿、搬进了跟池镜同一家的客栈里,还是池镜给他出银子交的房钱。

        吃软饭的快乐可是太快乐了,赵陵承觉得没有谁能懂他。

        只可惜他原本想要跟池镜住隔壁,或者干脆挤进一间里的,但赵宁溪那个丫头似乎早就看出了他的打算,立马搬进了池镜左隔壁的房间里,还在她右隔壁的房间里专门堆满杂物,反正就不让他有机会靠近。

        最终池镜给赵陵承定下的房间,是这一层仅剩的,离她最远的。

        今早,池镜是这么安慰赵陵承的:

        “你别,别成天缠着我没完没了的,溪溪因为那一晚我跟你走太近、把她给忘了,让她一个人赌气回来、抱着铁柱睡的觉,正生气,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她还得让我夜里陪她睡在一起,你就忍忍,自己凑合凑合吧。”

        赵陵承不想忍,抱着池镜哼哼唧唧:“镜镜,忍不了怎么办?凑合不了怎么办?赵宁溪她年岁也不小了,自己不嫁人,缠着别人的媳妇儿算怎么回事?”

        “你话也不能这么说,别跟她吃醋啊,溪溪也挺不容易……”

        “镜镜,你干什么呢?你答应要陪我一起上街的。”池镜刚进赵陵承的房里,脚下地面都没站热,三公主直接扛着刀赶上来了,隔门喊话说:“你是不是又被哪个贱男人勾住魂了?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没他重要是不是?你已经抛下我第一次了,还想抛下第二次吗?”

        “不,不是的溪溪!”池镜当机立断,直接给了赵陵承一巴掌,转身出门,“我这就来,这就来!”

        “镜镜她……”赵陵承边看公文,边分心想起来这种杀千刀的破事,还是气得五脏六腑都想要炸开,抱怨完皇帝又怒斥三公主,“镜镜她是孤的媳妇儿!孤一个人的媳妇儿!”

        “殿下,咳,您先莫急、稍安勿躁。”赵陵承这个样子,像极了他们之前听过的得不了帝宠的深宫怨妇,阿胖生怕他真被气出来个毛病,赶紧拿食案端过来个茶盏,给赵陵承放在桌上,“不如,您先别看公文了,喝口这个,润润喉咙,歇一歇吧?”

        “嘶,什么玩意儿这是?”赵陵承本来就已经足够心烦,拧着眉头,见阿胖把茶盖打开,入目瞅见那一杯乌漆嘛黑的东西之后,挑挑拣拣的、差点就开骂了,“这什么玩意儿?黑不溜秋,是给人喝的?”

        “拿走,拿走拿走,离孤远点儿听见没有!”

        “回……太子殿下的话。”阿胖就唯恐赵陵承一会儿后悔,并没听他的吩咐,只老实交待说,“这是太子妃着人送来,特意拿给殿下喝的,说是叫……”

        “乌梅浆。”

        哦,是吗?镜镜送的啊,那没事了。

        阿胖注视着赵陵承的神情,根本连眼睛都没舍得眨,还是没注意到他无比阴沉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十足灿烂,还端起来茶碗就爽快干了大半盏的:“镜镜怎么知道,孤从小就喜欢喝这个的?”

        “真好喝,爱喝!”

        阿胖:“……”

        虽然、但是——

        您醒醒吧!

        您从小爱喝什么?

        京城里,它、它、它根本就不长乌梅树啊!

        作者有话说:

        阿胖都觉得无语:…………………………

        溪溪:嘻嘻,镜镜更爱我!

        承承:不管,镜镜是我老婆!老婆爱我,我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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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9、杠精蓄力129%

        “呐, 酱酱酿酿,把东西都给他抱过来吧。”池镜对赵陵承一点儿也没带客气的, 他的房间连门也不敲直接推开进入, 阿胖阿瘦也没谁敢拦着,她便带上酱酱酿酿直奔赵陵承堆满公文的书桌,“随手给你买了些东西, 啊,可你这里……好像没什么地方放啊。”

        “谁说没有的?”赵陵承大手一挥, 旁边那些没用的破公文纷纷掉落下去, 他还满脸得意地冲池镜挑了挑眉, “这不就有了吗?镜镜,你随便放,想放多少, 放多少。”

        “还想放多少放多少, 想得还挺美的。”三公主就跟在池镜身后不远处盯着, 双臂抱胸、倚门嘲讽道, “真不客气, 买什么东西都是给你的。”

        郑景仁、阿胖、阿瘦:“……”

        突然发觉有时候,他们太子殿下的地位真的很低。

        比如就算被这么嘲讽,他也没办法还嘴上两句。

        “给你这个。”池镜已经开始习惯三公主为了她争风吃醋,对赵陵承说话夹枪带棒的,并没理会这样尴尬的气氛,还能一样样依次给赵陵承摆出给他带的东西,“这是酥酪, 砚州做法和京城不一样的。”

        “这是核桃酥, 你看公文费脑子的话, 就补补。”

        “这个安神香, 助你安眠的,让阿胖阿瘦给你点上。”

        其实池镜当然不会告诉赵陵承,安神香是她跟三公主买檀香时、白送的。

        “镜镜。”赵陵承真是感动到一塌糊涂,立即把手搭在池镜的腰上碰了碰,“多谢你,你待我真好。”

        “好好一个大男人,这种做派的……”三公主撇撇嘴,属实觉得不可思议,没忍住挑挑拣拣地说,“像什么样子?”

        “哎,溪溪,好啦,他最近事多,也怪不容易的,别挤兑他了。”池镜转手过来又摸了摸赵陵承狗头,“还有这个是烧鹅和肉旋,我尝了、还是好吃的,就是没吃完,给你带回来了。”

        “不碍事。”赵陵承憨厚一笑,“你吃剩的我也喜欢。”

        “嗯,那你就好歹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到了时辰,去跟我和溪溪,还有二哥一块用饭吧。”

        “不是……不是吧不是吧?”三公主一听吃饭还真要带狗太子这个不要脸的,当即更不爽了,“镜镜,他的房钱可都是你出的,饭也要蹭你的吃,那你还找这种男人有什么用?我看趁早就……”

        “赵宁溪,你给孤闭嘴!我们两口子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赵陵承恨得要气死,就因为这丫头无端搞事,搅得他都没有跟池镜亲热的机会,还不如之前在南院上工时,面向池镜就是一顿委屈输出,“镜镜,别听她的,我有用的,我还是很有用的。”

        撒娇装可怜是不是?谁服谁啊?

        “好了镜镜。”三公主见赵陵承当众都不要脸了,那她本来就是个娇娇软软的姑娘家,当然不甘示弱,偷偷抹了两把鳄鱼的眼泪,有样学样说,“你不是刚刚答应人家,把东西放下就走,陪我回去看话本的吗?这怎么还真跟他、说起话来了?”

        “你都不把人家的话、当回事了,是不是?溪溪会难过的。”三公主把眼睛都给肉眼可见地揉红了,出门就跑,“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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