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最终他们以“赵陵承试图嘴欠一次,镜镜就一个时辰不跟他说话”的条件,达成共识。
三公主就是那个倒大霉的冤种见证人。
她今晚单独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路边,已经无数次仰头看天,不明白大半夜的,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窝在客栈里陪铁柱睡觉,非得要跑在这里受这等重伤。
哦,狗都过得比她好。
“池润。”只有这时候,三公主已经穷极无聊了,才会转而看向兵戈相接中的池润,随口插上一句,“你打完了没有?还得要多久?”
这腻腻歪歪的,她都快烦死了!
“完了,这已经解决完了。”池润迅疾出手,猛地把自己眼前最后一个黑衣人肩膀捅了个对穿,顺带和郑景仁配合着留下活口,给他绑起来,“怎的了?”
黑衣人哪怕嘴里在“噗嗤噗嗤”吐着鲜血,但仍然不禁被嬉笑声吸引住了,狠狠望向前方去。
“干什么?别碰、别戳,少动手动静的。”
黑衣人:“……”
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啊。
可……可恶,狗太子这夫妻俩、是在故意取笑他们吗?
不可以当众涩涩的!
汝娘的,这俩人脑子有病吧?
他们是刺客,来搞刺杀,取人性命的,这对狗男女到底知不知道?
当着刺客的面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狗太子和他女人是中毒了,还是本来就很有毒?
拜托,就不能给点对他们杀手应有的尊重吗?
池镜像是察觉到了有几道阴森森的目光直直刺向她,渐渐停止了嬉闹,扶稳赵陵承站了起来,等他们被押到面前后,指指点点着说:“看什么看?”
“一群无能鼠辈,你们想取我男人性命?杀我男人是不是?你们把我男人都欺负成了这个样子,我定然不会饶过你们!”
¡¡¡¡³Ø¾µº°»°µÄÉùÒôï¬ïÏÀäÙý¡¢¼«ÓÐÆø³¡£¬ÕÔÁê³ÐÒ²¿ÉÁ¯ÙâÙâµØÍùËý¼çÉÏÒ»¿¿£¬ºÃίÇüµÄ˵£º¡°ÎØÎØÎØ¡£¡±
黑衣人:“……”
滚啊,他有事吗?狗太子“呜”个什么?他绝对是在装模作样啊!
“行了,先把人都带下去吧。”
这时候天边擦亮,已经隐隐有些许蓝光。
赵陵承陪着池镜上了马车后,一路行到府衙门口,有意壮大声势,敲锣打鼓,使得临街的百姓都看见听见后,才命阿胖阿瘦大喊道:“太子殿下驾到,砚州知府石岳,出来接驾!”
“太子殿下驾到!”
“孤乃东宫太子!石岳,出来,孤这便要亲自盘问你,谎报灾情、私吞赈灾银两,账目造假,买官贿赂,借贷于百姓,刺杀储君等十余种大逆不道之恶行!”
“石岳!出来!”
“如若不出,罪加一等!”
他昂首挺胸,玉树临风、气势不凡,声音重重敲击在地面上,犹如急促的鼓点。
池镜就说赵陵承不犯贱的时候,还是洗洗能要的,仰头时不禁在薄薄的晨晖之下,看得有些呆。
朝阳给赵陵承原本就分明的轮廓,越发镀染上一层浅淡的金光。
“怎么样?”赵陵承就这还不忘,嬉皮笑脸地低头撩.拨池镜两下,“镜镜,为夫这样子,是不是戳中你心了,惊为天人?”
“起开,少得意了你,你得稳住。后头都是百姓,好不容易有这一会儿能要的时候。”
“放心吧,我稳得住。”赵陵承车辙池镜的袖子又问,“哎、镜镜,你等下想不想,去公堂上坐会儿?”
“我就带你去,好不好?”
他理应找找机会,让镜镜看看他除了贩剑之外的另一面,说不准还能让她对自己多点崇拜。
池润和郑景仁不敢走远,几乎紧跟在池镜跟赵陵承身后,眼看着他们小夫妻交头接耳,前者一脸复杂的表情:“哎、所以,妹妹跟太子殿下这算是和……和好了?”
“应……”郑景仁同除了赵陵承以外的人都不熟,明显有些嗫嚅,“应该吧。”
然而下一刻,等他们俩齐齐抬眼看过去时,正见赵陵承趴在池镜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紧接着,原本神色轻松的池镜突然脸色骤变,直接抬手一下子、偷偷掐在赵陵承的大腿上,凶巴巴地边骂边变脸扭头,声音只够恰好让后头的俩人听到:“你滚,赵陵承,你有病吧?一个时辰不准跟我说话,听见没有?”
吵……吵架了?
池润和郑景仁茫然对视,谁都没开口,但眼神里已经带有了如同【创建和谐家园】粘贴出来的直男疑问。
既然吵架,为何没吵起来,还不让人说话了?
为何还非得定下一个时辰?谁来计时?一个时辰后呢?又怎么办?
他俩在跟姑娘相处这方面毫无经验,可以说是比他们的脸都白,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果然还是池润觉得不能再这么钻牛角尖琢磨下去,干脆拍掌认定道:“他们或许是,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
“就那个……三二一木头人你知道吗?”
“哦。”郑景仁了然地点点头。
木头人他不知道,但郑景仁知道要真是他去玩游戏,指定是那块木头。
他大概懂了!
于是立马揶揄道:“池……池小将军果然见多识广,在下佩服!”
“也……还好啦。”池润无比受用,愉悦地压了下手掌,“出门在外不要太招摇,即便事实如此,也得低调,低调。”
作者有话说:
三公主:???什么狗屁见证人,谁爱当谁当!
¡¡¡¡£ª×¢£ºÄ¬ÈÏÒ»Õµ²è£½10·ÖÖÓ£¬Ò»ìÄÏ㣽30·ÖÖÓ
好了,大家都知道赵娇娇有多能赖了。
? 128、杠精蓄力128%
“镜、镜镜、镜镜镜镜……”赵陵承整个人简直就像是镜镜怪, 别人眼里看他都正正经经,其实他跟在池镜身边总偷摸戳她的手, “镜镜, 真一个时辰不理我啊?”
“镜镜,你行行好,理我吧, 哪怕就理一句呢?啊?”
“镜镜,镜镜还没到一个时辰呢吗?我怎么觉得早过了啊?你看是不是啊, 镜镜?”
“……”
池镜是真能切身体会到, 自从她这次勉勉强强答应, 尝试跟赵陵承复合、重归与好后,这家伙是真变得无比粘人。
¡¡¡¡»¹·³ÈË£¬à½à½àìà졢ûÁ³Ã»Æ¤, ·³ËÀËýÁË£¡
只不过旁边四处都有人看着, 池镜并没法当众把赵陵承丢下, 扭头就走, 而是不得不压低声音, 奶凶奶凶地跟他提醒:“我警告你,闭上你的嘴,再烦我,我、我就不答应跟你回东宫了!”
“啊?”赵陵承抓重点老会了,立马支棱了起来,惊喜问,“这么说, 你已经考虑清楚, 答应跟我回东宫了。”
池镜嘴角一抽:【真完蛋, 不小心说漏嘴了。】
“我不是, 我没有。”池镜无比冷淡地斜乜了赵陵承一眼,“你少自作多情、胡思乱想了,听见没有?”
赵陵承把桃花目一弯,霎时眼眸里水波潋滟,抱住池镜的小臂:“呜,呜呜呜……”
“你再敢呜一声……”
“殿下!”郑景仁眼睁睁看见赵陵承就只会盯着池镜瞅,差点把大堂都走过了,为免他在砚州百姓面前丢撵,赶快出声提醒,“大堂到了。”
“咳,孤知道了。”赵陵承清了下嗓子,声音冷厉,脸也立马就变得无比板正靠谱,“阿仁,让人把石岳给孤带过来吧。”
“那你、你还是去审案子吧。”池镜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欲走,“我先回客栈了。”
“哎,不许走。”赵陵承好不容易才给她追上,一把又给池镜拽住,“谁……谁没看见刚刚你跟我手牵手亲亲热热的?有什么可回避的?”
说完,赵陵承还不等池镜反应,盯着大堂正中的圈椅,又高声开口,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怎的只有一把?来人,再给太子妃添一把。”
要不是搁外人面前,赵陵承多多少少得要点脸,早让池镜坐他腿上晃荡了。
“嚯,太、太子妃……”
赵陵承此言一出,身后围观的百姓堆里直接就炸开了。
他们这破地方虽说山高皇帝远,没见过多少达官显贵和世面,但对“太子妃”三个字意味着是何身份,还是极为清楚的!
那可是大雍朝将来的国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哎!
“太、太太太……太子妃?竟然也跟着来了?”
“你瞎嚷……嚷嚷什么玩意儿?”池镜只觉得羞愧,使劲在掐赵陵承的手背,“谁是太子妃了?咱俩还没复婚……复合呢,你这样我压力很大的!”
“怕什么?”赵陵承不以为意,“别害怕,别怯场啊,都是你应得的。”
“再说还有为夫在呢!”
“噗。”阿风、阿花、阿雪、阿月只是大半夜睡不着,听见街上有动静后相约跑出来看热闹,但在听见这个惊天秘密之后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嘴里刚喝下来的饮子差点吐了。
“阿……阿风,你、你能看清楚吗?上头坐着的那个人真是……真是镜镜啊?”
“呸,呸呸呸,阿月你喊什么呢?”阿花疯狂砸阿月的脑壳,想让他清醒一些,“你还敢喊太子妃‘镜镜’?你不要命了?”
阿风作为四大头牌之首,比其余几个是要高一些,隔着层层人群还是能一眼望到头:“嗯,是她没错了,不然换了哪个正经太子妃,谁也不会在府衙大堂上,还会偷偷往自己嘴里塞吃东西。”
“呜呜呜呜,我就说嘛,像镜镜这么美貌又可爱的,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姑娘!”
“等、等会儿,让我好好想想,阿风,你刚刚说,那个监察御史沈……沈城他、他是太……太子啊!”
“完了,完了完了,这不是完了吗?”阿雪戳了戳阿花,“哎,花,我怎么记得沈……呸、太子殿下刚来南院的第一晚,你见面就骂他‘小白脸’来着?是不是?”
“嘶……”阿花突然觉得后颈一凉,飞速反应说,“虽然……但是‘小白脸’,好像是阿月说的。”
“什么嘛,阿花,你也别想推卸!”阿月毫不认输,“你还说要找人揍他来着!”
“哪有?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
“肃静!全都肃静!”阿风实在瞧不下去,自己兄弟一个个没出息的模样,烦得拍了拍手,“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
“我……我想太子既然作为一国储君,理应宽宏大量,再说他既然自己先隐藏身份,还去了南院那种地方,也没法全赖咱们,理应不、不知者无罪……的吧?”
“但、但愿如此。否则咱们四大头牌,岂不是要变成四大……棺材?”
“哎,不过阿风,太子外出微服私访,我能理解,但镜镜……不是、太子妃她又是在玩哪一出?”阿风性子素来稳重,不愧是他们剩下三个人的解惑担当,有什么问题全都被扔给他来扛,“这这这、太子妃逛南院,找美男作陪,是不是不大好?”
“啧,要不然说你们肤浅,你们知道些什么?”阿风默默在心里吐槽剩下的没一个能带得动,但依旧很有耐性地跟他们摊开阐述,“太子殿下如此丰神俊朗、玉树临风,你们还真以为太子妃,能瞧得上咱们这种野男人?再说太子妃,端庄矜持,一看便不是肤浅好色之人。”
“这些日子咱们同太子妃在一起,太子妃是不是借机让咱们陪着她、把整个砚州城,大大小小的食肆、茶楼、酒楼,小吃铺子全都逛过一个遍了?”
“这叫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太子妃分明是在一心为民,不惜实地考察,关心百姓疾苦,只不过她并不是沽名钓誉之徒,深藏功与名,从未明说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