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我吃不了苦的,而且我很能吃的,当心一不小心、会把你吃穷的。”
“不怕。让你吃,随便你吃,什么都让你吃,再也不凶你了。”赵陵承实在忍不住了,“咔”地一声、把面具一分为二,将下半块遮住嘴和鼻尖的摘了下来,紧贴下去、就开始小心翼翼吻着池镜的额角耳垂,“镜镜,你信我,求你信我。”
“我去,这面具居然还能分开、取下来一半啊?”池镜看着这狗男人两个月没见,越来越想让人啃的朱红唇瓣,以及高挺到能当滑梯的鼻梁,“你给我玩玩,我也想玩。”
“好,给你玩,你想怎么玩……”赵陵承含着池镜的耳垂,用两颗牙轻轻啮了一下下,“都随便你玩,你玩什么都可以,玩我……也可以。”
“啧,哎呀,啧啧啧。”池镜被赵陵承啃得耳朵发痒,噘着嘴嘟嘟囔囔又不满意了,“你这是干什么?我让你亲了吗?谁让你自己上嘴的?”
“这可是另外的价钱啊,咱们得说好了,不然你黑我怎么办?”
“不会的。”见池镜只是嘴上说不行,但行为举止没有半点阻止他继续的举动,赵陵承一个兴奋,亲得更卖力了,只在狂吻池镜的间隙跟她回道,“只加量,不加价。”
池镜:“……”
神他妹的加量不加价啊?狗太子这乱七八糟,都是跟谁学的?
哦,让她想想,好像是她哎。
那没事儿了。
池镜只要看赵陵承这样子,再一想起来,在她偷偷跑路后,赵娇娇不知道会怎么难过,怎么伤心,怎么哭唧唧,甚至连她平时说过的话都一遍遍重复了千句万句,就觉得无比解气。
好耶!
让他哭,让他难受,让他娶了老婆留不住!
显而易见,赵陵承之所以卸下来下半块面具、并不是为了嘚瑟显摆,不过是因着这样子,能更方便他跟池镜亲亲。
但在他亲得越来越不够,越来越跟中蛊一样上瘾后,赵陵承刚想解开池镜的上袄子母扣,就又被她给按着制止住了:“哎,等会儿,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凡事都要说个清楚。”
“你……那什么。”池镜把指腹放在赵陵承的双唇上碾了碾,又极稀罕这弹性似的捏了几下,“你毕竟是干这一行的,事先得跟我都交代交代。”
“你哄过多少女人?伺候过多少女人?这张嘴,亲过多少女人?又陪多少女人睡过?”池镜一点儿不客气地挑破他,“动作和技巧都挺娴熟啊,啧啧啧,不是雏了吧?”
“我可告诉你,脏男人、我是绝对不会要的。”
明知故问啊这丫头,是不是?
“我我我……不、不是雏了。”赵陵承愣了一下,开始尽心尽力地配合池镜演出,一字一句都在老实回答,“但我也不是什么脏男人,我发誓、我这么大,从头到尾,就亲、伺候过,□□过一、一个女人。”
“再无旁人。”
“哦哟,这样啊?是吗?”池镜略带傲娇地挑了挑眼眉,“不是雏了就不太值钱,但看在你还算洁身自好,亲我亲得也挺好的份儿上,哎、算了算了,谁让我大方,而且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勉勉强强也能要吧。”
“好,谢谢你,镜镜。”
“你谢【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有什么好谢的?”池镜歪头“哼”了一声,“伺候的不好,我也是会不给银子的。”
赵陵承继续全神贯注地小心亲池镜,铺天盖地的吻如鼓点,比窗外头已经渐渐密集的大雨还要急促。
池镜显得无事可做,只时或指着他肩头伤疤挑挑拣拣说:“啊咦,你看看,啧啧啧怎么身上还带伤的?你怎么入选进南院的?有疤也可以的吗?多影响美感,我看着就觉得不顺眼,得……”
池镜突然仰起头,紧贴着赵陵承的耳根处,无情轻声道:“扣钱。”
¡¡¡¡ËýÓÚ´½³ÝµÄ¿ªºÏÖ®¼ä£¬ÈçòßòѵãË®°ãÎÇÕÔÁê³Ð£¬Ò»µãÓÖÒ»µã¡£
镜镜点水,点得妙啊。
赵陵承让她这么一引,整个人彻底要爆裂开了,如头压制已久,脱笼而出的巨兽,疯狂又沸腾。
“行。”赵陵承大方说,“那扣钱吧,随便你扣,扣多少都行。”
赵陵承已经太久没抱过池镜了,天天跟个怨妇一样、只能抱住被褥裹成桶,佯装是他自己的媳妇,这会儿终于能摸到了真的,恨不得让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一直亲。
“哎呀你,住口吧。”池镜被他亲得脸已经彻底熟透,微微仰颈、推了推赵陵承,“够了,已经可以了。”
“行,听你的。”赵陵承果真住嘴了,“镜镜说怎样,就怎样。”
“那什么,还有。”池镜抬抬手,随便捡过来方才被赵陵承扔到一边的东西,轻手递了过去,“你这回该知道,这玩意儿应该是戴在哪里的了吧?”
赵陵承低头,仔细思考了一下,仿佛还是有点天真的懵懂。
“怎么的,不会啊?你这不是都已经进了南院的吗?这种事都不懂?”池镜摇了摇脑袋,轻蔑得不行,“扣钱,不管,还得扣钱。”
“行,扣钱就扣钱吧,你说扣钱,那就扣钱。”
赵陵承又经池镜这么一提点,立马就懂了,跟个大聪明似的道:“所以这个东西是……是用以避孕用的?”
妙啊。
他都没见过的。
“那要不然呢?”池镜无情嘲笑,“系在手腕上的?还是挂在脖子里的?”
“不是,我不是……”赵陵承尴尬地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跟池镜说,“我我我……我只是觉得,你要是不想……咱们以后可以多,多用这个……”
“多用这个?你想得挺美啊?”池镜朝赵陵承淡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这次还没见伺候好呢,就敢想以后?一心二用,心猿意马,扣钱!”
“扣钱扣钱!”
“好好好。”赵陵承立马闭嘴了,开始办他的正事,“随便你,镜镜,扣吧扣吧。”
池镜自不用说、她自己就是个小色迷,有这种便宜好用的美男白白送上来,要陪她睡,不要白不要,她接受得很安逸。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有美男今晚睡。
有什么事儿,等明早醒过来再说吧。
赵陵承更是、他整天茶饭不思,吃喝都难捱,想池镜想得将要发疯,满打满算,跟池镜上一次这样,还是在上一次,他怀念得紧,如今近在咫尺,越发谨慎而珍惜。
门外的雨渐渐愈下愈大,急促拍击着地面,飞溅起无数激昂的水花,以至于在汇集之处,升腾起一阵阵带着暖意融融、浓白的薄雾。
¡¡¡¡Óê´ò´°èù£¬³åË¢×Ų»Í££¬¼«¾¡ÎÂÈíºÍò¯³Ï¡£
等到结束后,池镜只能微微仰头,带着热汗大口张嘴呼吸,赵陵承早有准备,又亲她又安抚,还从床边取过来杯热茶递到她嘴边:“要不要喝点?润润喉咙?”
池镜觉得好不忿,使劲瞪了瞪还带着面具的赵陵承,本来以为这样还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新鲜感,结果又让她失望了。
“镜镜,我……”
我知错了,我不对,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除了你、这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谁都不要。
镜镜,你跟我回家吧,咱们复合好不好?
赵陵承又好多好多话堵在舌尖上,他现在就要说。
他不藏着掖着了,他要把他自己心里最本真最诚实的情感,全部都告诉她。
“啊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池镜知道他要说啥,迅速打断、一口闷了整杯茶后,吭哧吭哧,钻进被褥里背对着赵陵承躺下来,“我困了、要睡了,你别吵我。”
“吵我扣钱!”
“好,不吵。”于是赵陵承也没话说了,只改成从背后抱住池镜,跟她一起贴贴着躺下,“睡吧,镜镜。”
呼呼呼。
赵陵承生怕池镜会再跑路,整晚给她抱得死死,连睡也不敢太合上眼睛。
一直到第二日正午,池镜醒过来后,赵陵承还想扑过去说情话,被她伸出小手、即刻制止。
“你先等一等,把荷包给我取过来,我这会儿,有点儿正经事。”
池镜神情凝重,当着赵陵承的面挑挑拣拣,拿出来几颗金瓜子,又几粒金豆豆,还有些散碎银子,才对赵陵承正经吩咐道:“你,伸手。”
“哦。”于是赵陵承就真老老实实地把双手捧着,递给池镜。
池镜拿着已经干瘪得没个样子,高兴什么都没有的荷包一通乱倒,但赵陵承始终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捞着。
“哎,奇怪啊,怎么肥事?应该还有的!”
池镜坐在床边,又拿着荷包对地上,更用力地倒了倒,才终于有一枚铜钱,骨碌碌地滚了出来。
“愣着干什么?”池镜拍拍赵陵承的膀子,“赶紧去捡啊。”
“哦。”赵陵承捡起来,把它递给池镜。
“啧,你给【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收着啊,拿着啊,给你的!”
池镜抱了抱手臂,一脸不偏不倚的公平:“你昨晚表现的吧,说实话还行,但能扣钱的点实在太多了,这一点那一点的,这统共七七八八加起来,基本已经不剩什么了。”
“我知道你这大半夜的上工怪不容易,其实说实话吧、还挺卖力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大方了,所以还是决定,给你点儿辛苦费算了。”
“……”赵陵承点点头,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继而又捧着铜板、翻来覆去地看,嘴角抽了抽道,“一、一文钱啊?”
作者有话说:
承承:就……就真一文钱啊?
镜镜:我很公平的!
今晚有二更QAQ,但估计得接近零点。
? 120、杠精蓄力120%
“啊, 怎么了呢?一文钱怎么了?你瞧不起一文钱啊?”池镜揣手手,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一文钱在砚州, 还能买块饼吃,填饱肚子呢,就是买不了带馅的, 还有不能再另外带咸菜,又怎么了呢?”
池镜爽快地再次拍了拍赵陵承的肩膀头子, 握拳鼓励说:“不过你是刚刚入行, 不太熟练, 也还能理解,年轻人,好好干, 相信没多久, 你就能买到带肉馅的大饼。”
“哦, 行吧。”赵陵承跟池镜坐在床边, 见她起身又要走, 抓着她的胳膊肘就又给她拽了回来,“镜、镜镜,你这是要去哪儿?”
“噫,干什么干什么?工钱都给你了,咱们不都两清了吗?你还拉【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池镜慢悠悠伸着懒腰,大大打了个哈欠后抱怨道,“好不容易才有力气站起来的, 你拽什么?”
“我可跟你说, 事后不粘人, 也算是一方面, 别拉拉扯扯的!小心我扣……”池镜凶巴巴地把脑袋探过去,刚想吓唬赵陵承,又见他两只大掌中捧着的一枚小铜钱、怪可怜的,转而改口说,“当然,我是个很心软的人,也不至于一点都不剩给你,算了你留着吃饭吧。”
“南院的床也太硌人了,我睡得不舒服,不行不行,我还得赶紧再回去,补补觉。”
“镜镜你这不是才刚刚睡醒了,怎么还……”薛域这会儿连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身子可怜兮兮地问,“还睡啊?”
“当然睡了!困能不睡吗?那当然不行。”池镜慢腾腾捡起来自己的衣裳就要穿,随便对着赵陵承就要挥动小拳拳,“你不要过问这么多,小心……我还会扣你下次的钱,知不知道?”
“下……下次?”赵陵承咽了下口水,桃花眼里熠熠生光,明显已经开始期待,“镜镜,那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下次就是下次,问这么多干什么?谁能保证你什么时候?”池镜看着赵陵承就坐在床边,毫不避讳地跟她坦诚相见,捡起来他的裤子就给他往关键部分扔,“谁让你这么着,哪哪都露出来的?要么裹上被子,要么穿好衣裳,哪跟哪里都是?”
“你好骚啊,能不能娇羞一点?”
“哦,好。”于是赵陵承听话地钻进被桶里,拿手拽着两只角,不过稍稍露出来点肩膀,给自己裹成娇羞模样,“镜镜,你看……我这样行不行?”
池镜转过眼去,无比应付地扫了一下:“就这么着吧,凑合。”
“镜镜,你这会儿是不是有精神、又不困了?”娇羞版的赵陵承抿了抿薄唇,尝试跟池镜商量商量,“那你能不能,先听我说两……”
“镜镜!池镜镜!”赵陵承眼见着还没絮叨完,从楼下便登时穿出两声惊天叫喊,震得他跟池镜所在的房间都颤了颤,“池镜镜你在哪呢?”
“糟……糟糕了!”池镜双目睁了睁,心里“咯噔”一下,便开始更加迅速地开始穿自己散落剩下的衣裳,“溪溪她怎么找来这里了?”
“完了完了,光顾着玩儿,怎么把这一茬子给忘了?”
“镜镜,你一个人行不行?”赵陵承看池镜穿得好手忙脚乱,衣带系得一团糟,子母扣也几乎扣错了地方,赶紧和贤妻良母似的将要起身道,“帮你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