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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苍天啊,大地啊,殿下该不会是一直追不到太子妃,忍不住男人的本能,去青……青楼嫖.妓了吧?
有根的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靠不住的。
“你们两个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孤只是……去上工了。”赵陵承把那块银子随手扔到桌上,“这是今晚的工钱,留着吧。”
这下阿胖跟阿瘦四目相对还不够,还顺便加上了郑景仁。
他们……他们已经穷到了这种地步,需要殿下亲自去上工赚银子了吗?
不……不至于吧?
这还不是太重要的。
关键是,殿下究竟去做了什么工,是大半夜上的,而且还能一、一次赚这么多银子?
该、该不会是……吧?
咦~
“阿胖阿瘦,你们俩要是没事,就先出去吧。”赵陵承显然有点累了,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虚,“阿仁,你留下,查到了什么,同孤说说吧。”
郑景仁看在眼里,连这个木头都不自觉感叹殿下真的是很不容易,满脸凝重地拱手道:“是!”
*
在接下来的一些天里,赵陵承始终过着白天查【创建和谐家园】,晚上到南院上工的日子,他单独只陪池镜,并还是照旧不说话,对她百依百顺、她说什么全部听,甚至连池镜没吩咐过的,捏肩捶腿他都主动主动要干。
赵陵承这么殷勤、且不辞辛苦,倒让池镜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反倒像她在欺负人似的。
但她转念又一想,她也每次都给钱了啊!
可、可是——
“小姐,外头下大雨了,怎么办?”池镜坐在马车里发呆,突然觉得像有人往车上用盆倒水似的,声音隆隆,被吓了一大跳,“您还要去南院吗?”
“去呗,毕竟……”池镜不知道为什么,最先想到的是,赵陵承可能还在等她,琢磨了会儿又噎住了,“咳,我想吃南院的饭了,还是去吧。”
“是,小姐。”
等马车听到南院之后,池镜刚掀帘探出头,就见赵陵承还是戴好他的破面具,站在门外檐下等,甫一看见她后,直接手举油纸伞,踏着水就急匆匆往外跑,纸伞完全斜到池镜那一边、给她挡住瓢泼大雨、系上斗篷,刚想要过去抱她又仿佛意识到了冒犯,改成转身屈下双膝背对池镜,要背她过去。
哑巴新郎也实在太乖了,乖得有点让人想揉他的大脑袋。
赵陵承把池镜背进门后,也没放她下来,一直到给她送到常去的二楼雅阁,才给她撂在座椅上,解下来有点沾到湿气的斗篷,推过来碗红糖姜茶给她喝。
“唔,我不要!”池镜瘪住嘴摇摇头,“我从来不吃姜的,好辣!”
“不辣。”赵陵承小声跟她回话,“放……放了蜜的。”
他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原声、尽量少说话,他怕池镜不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合就转头又跑掉了。
“咦,你嗓子治好了啊?”池镜慢悠悠呷了一小下、果真不辣,这才放心连喝了好几大口,看透不说透,“你声音这不是也还很好听的吗?”
“嗯。”赵陵承心知肚明,池镜肯定已经看出来他是谁了,但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媳妇儿不跑,他就还能接着演。
“给你。”池镜知道赵陵承倔强地不肯摘面具,但见他的下巴处在不断往下滴水,随手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擦一擦吧,你头发上也都是水。”
赵陵承“哦”了一声,真的听话接过来擦。
然后他低头的时候,就看见池镜的袜子沾湿了,赶紧转成蹲下来身子,给她脱绣鞋:“脚沾了水,得赶紧擦干,不然容易着凉。”
“哦。”池镜的脚就这么晃晃悠悠,差点踢到了赵陵承身上。
不行,不行不行,这狗哔太子实在太乖了,让她禁不住想玩儿点大的。
池镜双手撑着凳子,跟帘外的小厮吩咐:“你去,跟‘风花雪月’四位公子说,今晚,就不用他们来了!还有,把门锁上。”
“你也别忙了,已经干了,不用再擦了。”池镜跟赵陵承吩咐说,“你先去净净手吧。”
“哦。”然后赵陵承就像个幼儿园、而且是连大班都没上的那种小朋友,老老实实地过去旁边金盆里洗手,打了好几遍胰子还怕池镜嫌弃他洗不干净,磨蹭了又一会儿后才回来问,“然……然后呢?”
池镜立马摸过来一个羊肠做的,崭新的套.套,递给赵陵承说:“把它戴上吧。”
赵陵承根本就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他盯着看来看去,还是一个小学鸡,也想不出来还能戴在哪里,也不知道池镜是什么意思,比划来比划去,便看着自己已经洗干净的手,拿着就要往手腕上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戴手、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镜再也崩不住,一下子翻身栽到在床上,开始惊声尖笑。
作者有话说:
承承:老婆认得我,老婆只爱我!嘻嘻嘻!
镜镜:你有病哦!
那啥,做了不等于复合哈,谁让承承自己选的干这一行QAQ
? 119、杠精蓄力119%
其实池镜发出的声音就跟她本人一样, 又甜又软,这会儿即便已经没什么人样儿, 在床上扭动成成麻花形的活蛆、笑得猖狂且发癫, 但却也并没有一点儿刺耳,堪堪在赤红的马面裙间,露出来双被赵陵承已经脱掉云袜、擦干净的小脚, 胡踢乱晃。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你真是个人才,哈哈哈系到手上可还行?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赵陵承低头瞥了一眼他手腕上的套.套, 明显还是不太明白池镜究竟在笑些什么, 单知道八成是他出丑丢撵了, 可只要她能被哄高兴,他也跟着高兴,立马便过去脱鞋上床, 双膝跪坐在池镜旁边, 俯身去抱她。
赵陵承只知道, 在池镜抛下他离宫之前, 已经很久都没快活地笑过了。
无论如何, 她开心就好,他一点儿都不介意为她当个丑角。
“怎……怎么了嘛?”赵陵承乖乖巧巧,俨然像是个天真懵懂的老实孩子,但这一瞬间、仿佛就回到了东宫他俩小学鸡打打闹闹时的样子,他看着池镜这会儿终于被哄高兴了,出于习惯,伸手去搂她柔软的细腰。
“别动, 别动别动, 你先别动我……”池镜一点儿都不像人似的滚来滚去, 把上衣下裳都压得全是褶子, 随便一把扒拉开赵陵承想去摸她腰的咸猪手,“哈哈哈哈哈哈,你等会儿,你先别动、让我再笑一会儿再说。”
池镜扭得越来越厉害,刚刚开始只是露出来小脚和脚踝,后来渐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连马面裙里的中裤都给掀起来了,赵陵承低眼就能看见一截带着浅细绒毛的、纤细莹白的小腿。
立马馋得他直咽口水。
就这这这……谁能顶得住啊?
反正赵陵承一点儿都顶不住。
他当时就生猛无比地扑了过去,听池镜的话没先动她,只伸直了两只手臂撑住了,虚虚压在她身上。
“镜、镜镜……”
赵陵承单手把套.套解下来,提溜着它朝向池镜,真就跟个小娇夫似的扭捏着撒娇说:“你看看嘛,我我我、我不会啊……”
“镜镜、怎么戴?你告诉我、到底戴在哪里的?你你你……你教给我好不好?或者说,或者……你、你给我戴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让我给你戴?”池镜这会儿已经没再有心思再生赵陵承这狗东西的气了,她笑得眼泪已经出来,就想逮到机会,跟糊弄狗似的忽悠他,抬眸盯着他面具之下的喉结,咽了下口水说,“我要是告诉你,这种东西,是用红绳串起来,挂在脖子里的呢?”
“是,是吗?”可惜赵陵承的俊脸被面具遮掩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他无比懵逼的表情,池镜就只见他对着自己的颈上,稍稍比划了一下,“这也不、不好看啊,好像还……有、有点奇怪。”
“嗯嗯嗯。”池镜这下可点头了,“是挺奇怪的。”
池镜心知肚明,赵陵承身为个封建王朝的统治者,他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从小长在深宫里,没见过至少也听过各种各样女子想方设法怀孕或者避孕的例子。
但不管哪一个,损伤的永远都只是女子而已,女子咬着牙吃苦受罪、不敢也不会往男人身上去使劲。
池镜上辈子就听说过,古代资源匮乏,女子有避孕的,多是服用藏红花等药物,或者还有用水银之类的毒物,表演“我杀我自己”的。
可池镜做不到那样,不损伤她身子的情况下,她顶多在北疆搞点一次性的“赵陵承幼崽嗝屁丸”吃吃,再为了一时痛快亏待自己,属实就划不来了。
其实避孕这种破事何其容易,男人戴个套.套就一劳永逸,但在这种万恶的男权封建社会,别说赵陵承,哪怕普通平民大概也不愿意,为了避免造出来人类幼崽,降低他们行.房时的【创建和谐家园】。
毕竟男人说到底也不过那三五秒的投入,到最后十月怀胎、以至于冒死生产,全都落在女子头上。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这回可是赵陵承自己先非要干这一行,并且来招惹她的,她让他戴、他就得戴。
既然没见过是吗?行,今晚就让他见一见,什么叫世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池镜花枝乱颤,钗环发簪全都散落了,伸手就主动去拉赵陵承,“别别别,我可告诉你,砚州城【创建和谐家园】盛行,要是有人见到你真的脖子里挂着这玩意儿出去,你就别想再见人了,哈哈哈哈。”
“呵,你啊你真是。”池镜超级爱笑,赵陵承更喜欢看着她笑,瞅得越多手里也就越痒痒,伸过去就要捏她的鼻尖脸蛋,无奈里又带了点儿宠溺道,“终于想理我了?不再板着脸躲我了?”
“去、去去去,你这话说的。”池镜丝毫不慌、躲开赵陵承的摸脸捏鼻,抬了抬下巴、理直气壮地去看他,“你跟我才在这南院里认识了多久啊?无冤无仇的,我有什么好不理你的,更没什么可躲着你的。”
“你前些天的工钱,我不是都给你结过了吗?一分钱都没少过你的,你就说是不是吧?”
赵陵承:“……”
看池镜那狡黠无比的小眼神,赵陵承清清楚楚,她明明知道、他到底是谁的!
他也知道,她知道他是谁的。
但池镜就是不肯彻底把最后这层窗户纸捅破,她非得玩儿,就是玩儿。
“是,是是是,你可大方了,我知道。”赵陵承还能怎么办,当然要选择对她有求必应、有问必答了,可一直这么说话还是别扭,于是单手覆盖上脸上面具,就要彻底给它摘下来,“镜镜,我想跟你说,我……”
“哎,别、别别别啊。”池镜当即也把自己的小爪子往上凑,直接就要给赵陵承按住,“你先别摘啊,就这么着,带着吧,比较好玩一点儿!”
“镜镜。”赵陵承言语诱惑,仿佛拖着条看不见的毛绒尾巴,一路蹭过来时,爬得人心口都痒痒的,“我长得极好看的,很好看很好看,比阿风阿花阿雪阿月加起来都好看,你就不想看一看?”
池镜:“……”
这一天天的,他也太能吹牛了。
不过虽然没谦虚、讲得也大差不差,赵陵承这张脸、确实没什么说的。
“真的吗?我不信。”池镜拿掌心,来回在面具上抚了又抚,“那你猜一猜,你有我前夫好看吗?”
赵陵承咧了咧唇角,倏忽顿住了:“啊前、前夫。”
“嗯,对啊,我前夫,除了长得好看,全身上下打着灯笼你都看不见他的半分优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知道吧?就是他,他就是那金玉!不不不,他是那败絮!太败絮了!”
池镜悄然伸出一根食指头,沿着赵陵承比她人生规划还清晰的下颌线不停下滑,只要她想、轻而易举就能个赵陵承给魂勾掉:“对了,我前夫脾气还特别不好,又蛮横又霸道,总爱欺负我。你别说逛窑子了,他连个美男图都不让我看,要是让他知道咱俩的事儿,这么亲亲热热的在一张床上,他肯定炸了,立马就会带一堆人过来,把咱们俩剁成肉块,怎么样?你怕不怕?是不是很吓人?”
“不怕,当然不怕。”赵陵承抓着池镜的小手,不停蹭来蹭去厮磨地说,“镜镜,没事的,我会一直保护你,哪怕我自己被剁成肉酱,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镜镜,你信我、不管在哪里,上天入地,我都会护你周全,我粉身碎骨、让你好好活着的。”
“嘿嘿嘿。”池镜摇摇头,无比娇俏地撇撇唇角,“你们这种欢场上的男人,是不是说甜言蜜语就跟吃饭似的随随便便?我才不信呢。”
“男人都这样,要么就随随便便,说话就像放屁,要么就跟没长嘴的茶壶一样,什么都不会说。”
“我那个死鬼前夫就是,明明喜欢我,但就是不肯说,天塌下来都能用他的嘴顶着,把他放在锅里炖八天,别的地方都化掉了,结果一看、哎呀……”池镜瞪着眼睛,神色十足骇然惊恐,“嘴居然还是硬的。”
“我嘴不硬,我承认,镜镜我喜欢你,镜镜、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赵陵承使出一只手掌,跟揉面团似的把着池镜的脑袋好几通乱揉,“镜镜我没有甜言蜜语,我可以对天发誓的、真的,我要是负了你,就让我家破人亡、厄运缠身,七窍流血,受尽痛苦折磨而死。”
家破人亡?狗太子要是家破了,那整个大雍江山不就彻底完蛋了吗?
该说不说,他可真是个好儿子。
“镜镜,你忘了你前夫吧,你跟我,我不会再像他那么对你的,我只会对你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不会有二心。”
“嘻嘻嘻嘻嘻,你真会开玩笑。”池镜拿着指尖,微微发力,把赵陵承的中衣领子给一下挑开,指指点点说,“你干这一行的,连银子就是我给的,你让我跟你?那你拿什么养我?”
“我吃不了苦的,而且我很能吃的,当心一不小心、会把你吃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