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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BG普文】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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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陵承想了半天,也没比如出个毛线来,池镜继续闭上眼道:“比如殿下就是自己睡不着,也不想让别人睡。殿下有事儿吗?有事儿您就说……没事儿还要非得胡搅蛮缠的话,我只能大胆猜测,要么殿下就是嫉妒我能睡着,要么、就是殿下喜欢我。”

        〔叮!任务完成!〕

        池镜想来想去、也不明白昨晚赵陵承发什么疯,各种不讲道理就是不让她回寝殿睡觉,叫她陪着用完膳又看他跟自己下棋对弈,还逼着她听他弹琴作画,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算完事。

        咱就是说,炫耀他琴棋书画样样都懂,那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池镜一肚子怨气,这回连系统的播报音都懒得听了。

        “孤会喜欢你?少白日做梦了!赶紧睡你的觉,清醒清醒吧!”

        赵陵承也是仔细听着动静,确信池镜真的睡着了以后,才偏过眼来偷偷看她一下的。

        小姑娘长得实在漂亮,五官精致、肤如凝脂,就连头发都乌黑茂盛,可恶,让赵陵承眼睛瞪瞎了也挑不出毛病。

        而且——

        赵陵承知道小五作为个呆傻皇子,又没生母庇护,要不是有他护着、哪能平安活下活到今日?宫里挺多人照顾小五,无非都是做给他看的。

        就算嘉慧貌似高高兴兴地陪小五玩,回府之后也会一脸嫌弃地焚香沐浴,烧了被弄脏的衣裙。

        连个孩子都利用,宫里那些人的心好脏。

        但赵陵承听得见心声,知道池镜不一样,她待小五,那是真心诚意的。

        以及——

        赵陵承掏出来池镜编的那只草蚂蚱,这玩意儿其实也挺好……

        不!一点都不好看!

        赵陵承掀开帷幄,想给它扔出去,抓在手里时又顿住了,最终只是狠狠地——

        塞进了他自己这边的软垫缝隙里!

        只遗憾这丫头自从高烧完了之后,就仿佛使原本不怎么好使的脑子更雪上加霜,成天都在找机会跟他各种犟嘴抬杠,貌似很热衷于惹他炸毛。

        搞什么?

        难不成是他生气发怒时的样子,比平时更英俊吗?

        等到池镜舒舒服服地窝在那里,甚至还做了个晋江文学城不允许写出来的梦后,马车才终于驶到了益阳侯府门口。

        几个老老少少的人影立在外头翘首以盼、严阵以待。

        池润最先伸长脖子往那边看了看:“马车,这马车……是东宫来的!爹娘,皎皎回来了!”

        池涟也毫不示弱,扒拉过去池润自己看:“让我瞅瞅,噫,还真是。”

        “我知道,我瞅见了,阿涟、阿润,你俩都闭嘴别吵吵,上一边儿去,别挡着我看闺女!”

      ¡¡¡¡¡°ð¨ð¨£¬ð¨ð¨°¡£¬¿ì±ð˯ÁË¡£¡±ÒæÑôºî¿ì²½±¼¹ýÀ´ÇÃÇóµ±Ú£¬¸ô×Åá¡ÉÑÒóÒó¹ØÇеÀ£¬¡°º¢×Ó£¬¿ì³öÀ´ÈõùµùÇÆÇÆ£¬Äã³ö¼ÞÕ⼸ÈÕ¡¢¿É¹ýµÃ»¹ºÃÂ𣿡±

        【哎,谁能不知道,能好就奇了怪了,东宫那种地方、那是人待的吗?更何况太子还那么……要不是答应了陛下,谁会舍得把女儿嫁过去受苦?】

        那么什么?哪种地方?怎么就受苦了?

        益阳侯这老东西,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不可理喻。

        “岳父大人。”赵陵承抢先一步,起身缓步走出来,表情阴鸷地似笑非笑道,“金安啊。”

        益阳侯正顾着跟自的己闺女煽情,被赵陵承这么一吓,差点给仰面栽倒。

        【嗐!这祖宗怎么也跟着回来了?】

        *

        当日黄昏,京郊的某处偏僻府邸内。

        有个男子穿一袭长衫,背对着光鼓捣了两下棋盘,沉声幽幽说道:“我听说、太子赵陵承难得出宫一次,这可是大好的行刺机会,你们可要好好把握得住。”

        “主公放心,根据可靠消息、太子每次出宫,都会去城东的八宝楼上用饭,小的们已经在那附近埋伏好了弓箭手,且箭上也已经淬了剧毒,只要这两日太子一露面,必定让他有来无……”

        “够了,不用再说了!”男子虽然表情冷静,但已经采取行动、一巴掌扇在了旁边下属的嘴上,恨恨咬了咬牙道,“上次让你刺杀益阳侯时,你也是这么说的;再上次叫你暗害六皇子时,你还是这么说的!”

        “以后在事成之前,记得别再说大话,省得连累我再白高兴一场!”

        “一年了,都整整一年了!这次再失败,就一年没有干成事儿了!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男人越说越心痛,仿佛被无情玩弄过的哀怨【创建和谐家园】,又一把揪住下属的衣领,“枉我每次都对你满怀信任,可你呢?啊?”

        下属被勒得面皮涨红,勉强扑腾了两下辩解道: “主……主公,其实属下刚刚说的话,也有能相信的。”

        “呵,比如呢?”

        “比……比如太子真的很爱去那八宝楼。”

        “……”男子额上的青筋一抽,直接把下属扔了出去,“给我滚!”

        作者有话说:

      ¡¡¡¡¼ÇסÕâ¸ö²ÝÂìòÆ£¬ÒÔºó»á¿¼£¬³Ð³Ð°¤Å°µÄʱºò¿Þ×Å»ØÀ´ÕÒQAQ

      10、杠精蓄力10%

        池镜这会儿已经知道,她那便宜爹益阳侯和赵陵承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说得简单点儿,就是益阳侯跟今上乃打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好兄弟,俩人曾在一块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直到后来益阳侯自请去戍边,也常常家书不断,并难免涉及到些诸如子女教育的重要问题。

        赵陵承从出世起便是万众瞩目的太子,使得今上没少在信里跟益阳侯提及这个好大儿,但作为臣子、益阳侯才不会关心小崽子可不可爱,只一再强调“皇太子身为储君,肩负重任,还请陛下严加管教”,成功让皇帝听从了他的建议,逼得赵陵承这倒霉孩子六岁就出阁读书了。

        系统:〔这就好比,你本来还是过家家、玩泥巴的年纪,结果有个坏蜀黍非得成天跟你老爸说、要催你好好学习,你能不讨厌他吗?〕

        池镜上辈子也不是什么勤学刻苦的尖子生,尝试带入了下,狠狠地跟赵陵承共情了。

        “咳。”赵陵承一贯顽劣叛逆,益阳侯打死也没想到他会规规矩矩地跟着池镜回门,携妻儿僵硬着屈膝行礼道,“老臣拜见太子殿下。”

        “臣妇拜见太子殿下!”

        “末将拜见太子殿下!”

        “呵。”赵陵承很记仇,他想起这些年起早贪黑念书受的苦,都快恨死这个老匹夫了,故意背着手进门后才冷声道,“起来吧。”

        “太子妃!”赵陵承往前多走了几步后,稍微扭了扭头,发现池镜竟然没有跟上他,无情催促道,“你磨磨蹭蹭的在后头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跟孤一起?”

        “哦。”池镜随口应付,“知道啦!”

        益阳侯:“……”

        他女儿在东宫里就是这么随叫随到,受欺负的吗?

        池镜随后发现,不光这会儿,家宴时的气氛也是大写的尴尬。

        赵陵承地位尊贵,坐在正中上首,益阳侯好心问他口味跟喜好,他也只不咸不淡地答了之后,又挑挑拣拣地开始找事儿了。

        “这鱼做得偏咸了些,孤吃不下去。”

        “樱桃肉稍甜了一点儿,孤很不喜欢。”

        “还有这乳鸽汤,喝着像是三十一天的鸽子,超了一天,不鲜了。”

        “还有这虾蟹,孤怀疑它上锅前就已经死了。”

        【怀疑什么你怀疑?碰都没碰还怀疑,那你也可真够牛X!】

        “……”

        得,反正整桌菜里压根就没一个他满意的。

        “殿下……”池镜亲眼见坐在对面的她娘亲忍无可忍,拍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用饭可够挑剔的。”

        池镜的便宜娘亲蒋幼容,也是举国唯一的女将军,据说在战场上作战时比她夫君更猛,能把敌军的脑袋当球踢,骷髅送给将士们当夜壶。

        赵陵承受了一惊,脸色青黑,嘴里的汤水都差点给当场喷出来。

        【活该,让你非得挑三拣四故意挑刺,摊上不好惹的了吧?啧。】

        赵陵承刚听池镜吐槽完,就看到蒋幼容被益阳侯扯了扯袖子后、慢慢神色变得正常,莞尔假笑道:“不碍事,臣妇这便吩咐厨房再给殿下重做。”

      ¡¡¡¡¡¾¿É¶ñ£¬Òª²»ÊÇΪÁËð¨ð¨£¬¹í²Å»á¹ßÕâС×ÓÒ»¶Ñ³ô벡£¿¸øËûÃæÇ°²åÒ»µ¶£¬¿´Ëû³Ô²»³Ô£¡¡¿

        赵陵承:“……”

        他虽说还想接着摆谱,但架不住自己从小听这位岳母各种令人闻风丧胆的战场故事长大,被吓得当年的恐惧感又全都涌了上来,终于肯老老实实地开始用饭。

        等到夜里就寝前,池镜跟赵陵承排排站,盯着那架小绣床一直看。

        “殿下,那什么,要不咱们……”池镜蹲在正中比划了两下,尽量不偏不倚,显得公平一点,“还是一人一半?”

        “……”赵陵承望着屁大点的绣床,只觉自己的脑袋瓜突突了两下,扯扯嘴皮子转身道,“算了!就这连孤的一根腿都放不开,你去吧,记得明日,务必回东宫睡!”

        他说完之后,恨恨走向另一边的血檀木贵妃榻,挺直身子躺下,随便把头一扭过来时,立马不淡定了:“还有……你干什么呢?!”

        池镜低头解着上袄的子母扣:“宽衣就寝啊,殿下看不出来吗?”

        【吵吵什么?一惊一乍的,吓人家一跳。】

        “孤……为何要看你?”赵陵承稍稍顿了顿,继而又扯着嗓子,跟老嬷嬷似的劝告道,“还有你要宽衣,就自己上床去,放下帐子再宽,要么就躲到屏风后头去宽,你这……这成何体统?”

        “行吧,知道啦。”

        池镜随口敷衍,背对着赵陵承跳上床,连脸都没再露出来。

        【那你不看不就得了,谁要脱给你看了?自己管不住眼睛还要怪人家,什么臭毛病?】

        赵陵承赌气仰头看着屋顶,一句话都没再说。

        翌日一大早,池镜就被赵陵承催促赶紧从益阳侯府离开,回东宫里待着。

        赵陵承昨晚又做了关于蒋幼容拿刀看他的噩梦,自己赶紧先跑到马车上躺着,留池镜跟爹娘哥哥们道别。

      ¡¡¡¡¡°ð¨ð¨°¡£¬¹Ô£¬ºÃºÃµÄ£¬µÃ¿Õ¾Í¶àÀ´¿´¿´µùµùÄïÇס£¡±

        池镜被摸摸脑袋后,老实点了点头:“嗯。”

        尽管她不是益阳侯夫妇的亲女儿,但好歹继承了原主的所有记忆,知道他们是真心诚意地疼爱自己,还有那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哥哥——

        “小妹。”池润神神秘秘掏出来个红木雕的精致小盒,就要塞到池镜的手里去,“那什么,你如今已经成亲了,二哥寻思有些东西你也用……”

        “你闭嘴,用什么?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别带坏了咱们皎皎。”池涟身为大哥,赶快大步走上前去,趁池镜还没打开,一把夺回来塞回到池润怀里,“小妹别听他的,这个泥人你拿着玩,这才适合你。”

        “记住,你二哥已经不是你当年的二哥了,可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

        池镜:“……”

        怪遗憾的、她才穿来就成亲了,根本没机会跟这家人相处太多。

        “好,我知道了,爹爹娘亲、大哥二哥,那我回去了。”

        池镜招了招手,在刚踏上马车时,听见了来自中年男人压制的微微哭声。

        “呜呜呜呜夫人,咱们皎皎又走了,不知道下回再见得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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