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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连载】你是禁忌-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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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像长辈一样教训她,又一边跟野兽一样侵占她。

        季夜鸣漫不经心地对折领带,目光掠过她裙子底下的长袜,淡声:“袜子脱掉,趴过来。”

        他移步床头,漂亮、冷白的长指从花瓶里抽出两只支开得正盛的茉莉花。

        季家的佣人都极为尽责,温室里的茉莉花,一年四季花开不败,花朵饱满、茂密,枝叶葳蕤。

        沈别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

        她下意识爬起来,眼神警惕地望他,脚步后退,试图离开男人的卧房。

        但脚步兀一移动,手臂就被大、温厚的手掌握住,紧紧钳住,挣脱不了分毫。

        下一秒,沈别枝又被拽得扑倒在床边。

      暴力谈

        沈别枝趴在柔软的蚕丝被里, 他与季夜鸣一起睡了很久,被子早已浸进她身上的茉莉清香,混杂着甘苦清冽的沉木香味道。

        她看不见身后情况,却能闻到比被子里更浓郁的沉木香味道, 鱼网般笼罩住她;更能感觉到, 如巨石一样的压迫, 感伫立在身后,随时会向她压下来。

        沈别枝撑起手掌,就要重新爬起。

        却被宽大、有力的手掌,按住肩膀。

        男人修长匀称的指骨间, 夹着刚刚对折成一团的真丝领带。

        想起上回书房的遭遇,沈别枝又惊又慌。

        她迅速回头,一双琉璃浅眸楚楚可怜地望他, 从善如流地示弱撒娇:“季叔叔, 我不想这样。”

        对上尤如走投无路的小动物般湿漉软怜的眼睛, 任谁都不忍心继续对她施法已惩罚, 只想将她抱紧怀里温哄。

        但只有季夜鸣知晓,这只是她在绝路欺骗对手的一种手段, 但凡有一丝心软,她就能趁机逃跑,或者跳起来挠对方一爪子。

        季夜鸣俯身, 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那双极富欺骗性的眼睛,声调宽和从容:“不想怎样?”

        他另只手将茉莉花放置浅灰色的被子上, 温凉坚硬的指骨触碰着她柔软的裙边, 不由分说地掀起。

        沈别枝感受到身后一阵凉意, 直至温热、薄茧的掌心毫无阻碍地贴住她的肌肤, 轻轻拍了拍。

        深刻明白他想要对她做的事情, 根本没有寰转的余地。

        沈别枝纤细手指抓紧被子,放弃了做作地求他这一无用功。

        她两条腿用力蹬,肩臂乱挣,浑身都在奋力反抗,扯着清脆的嗓子喊叫:“季夜鸣!你放开我!”

        但季夜鸣控制她,就跟按住一只奶猫一样简单,任她用尽所有力气,也没办法从铁石心肠的手掌下逃脱分毫。

        沈别枝柔软的脚心时不时踹到男人肌肉贲勃的腿,如同蹬到坚l硬的木桩子,多蹬几下,整条腿都麻掉。

        心里的委屈瞬间如潮般涌上来,她眼眼睛酸胀,眼泪控制不住地憋在眼眶里,几乎要溢出来。

        听见小猫一样的细声抽噎,季夜鸣俯在她身后,掌心漫不经心地揉着,他温柔循循地开口:“季叔叔再给别枝一次机会,回答我,还要不要去?”

        他的动作温柔,似拍似揉,隐隐透着威胁。

        沈别枝这会儿正在气头,明白怎样都改变不了事实。

        她蓦地扭头,微红湿润的双眸毫无顾忌地瞪他,羞怒愤恨地冲他吼:“季夜鸣,我最讨厌你这样的!我才不要一辈子跟你绑在一起!”

        美人生气骂人也美,美眸眼泪汪汪,表情生动娇俏,嗔怨娇怒,口中吐着不中听的话,让人又爱又恨。

        季夜鸣面不改色,好看、修长的指骨慢条斯理,将对折好的领带塞进她嘴里,堵住那些不过脑的怒语。

        他盯着她倔强的脸,慢条斯理地说:“委屈一下别枝,暂时闭上嘴巴,以免再说出令季叔叔伤心的话。”

        沈别枝脸上挂着泪,又开始胡乱挣动,“呜呜”着试图将口中领带顶出来,却被季夜鸣坚硬、有力的中指按住。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季夜鸣拿起两支茉莉花。

        清脆地“哗啦”一声,分不清是茉莉花枝叶摇晃,还在花枝带叶地抽打在软肉上的声音。

        沈别枝倏地浑身一抖,眼泪瞬间如潮涌,从眼眶倾泻而出。

        花开茂密的茉莉花朵,散落在旁边的浅灰色里,纯洁得极为显眼。

        这回是疼的,不像上次那样没用力。轻微的疼痛混着直击灵魂的羞l耻感,感知被放大十倍、百倍,【创建和谐家园】辣一片。

        沈别枝埋着脸抽泣,手指紧紧拽着被子,但嘴里咬着领带,无法哭出声,又因泪涌而鼻塞,几乎抽不过来气。

        这是什么感觉?就像已经成年的孩子,还被爸妈拿着藤条打屁l股。

        偏偏这人是季夜鸣,在这种丢脸的感觉上,又增添更多别样的耻辱侵略感。

        季夜鸣用食指与中指将领带拿出,顺势掐住她下颌,迫使沈别枝回头与他对视。

        对上小姑娘兔子般通红的泪眼,他用掌心安抚轻揉,再次低声问:“别枝还要不要去?”

        小姑娘这两年被季家养得极好,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牛奶一样柔滑光泽,稍微磕着碰着就会泛红。

        刚刚这一下,饱满的两瓣粉红一片,像高山白雪里氤出的娇花,如霞弥漫。

        因为短暂的呼吸困难,沈别枝脸也通红,她磨着后牙,像炸毛的猫一样,羞愤瞪他:“要!怎么不要?不赚钱我怎样能还清你。”

        这样的状况,她明白,只要示弱撒娇,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往往也是这样的境地,她硬着骨头迎面而上,才能给对方最深刻的一击。

        要让他明白,她宁愿这样,也要想办法离开他。

        季夜鸣好似在缓解什么,平静地深深呼吸。

        沉默片刻,他喉间溢出低低笑:“好。”

        沈别枝浑身炸起的毛,扑簌簌地落下来,未等她松口气,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令她汗毛倒立、金属搭扣按开的声音。

        下一刻,季夜鸣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后颈,倏地势如破竹,不给准备,巨势洪流般、毫无征兆地冲向细渠沟壑。

        沈别枝蓦地尖叫。

        她不受控制地睁圆眼,浅褐色的清透双眸,层次分明的纹路,一层一层、自被撞l散的瞳孔向外扩。

        干涸的小鱼般张着嘴,唇瓣润泽,短促的尖叫后,喉咙里几乎失了声。

        季夜鸣修长手指捂住她的嘴,沉在她颈侧,低沉的嗓音如冷玉般质感:“别枝最好,不要再说这种话。”

        他幽邃如深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沈别枝仰起的后颈,长指不受控制地收紧,仿佛是套住她的项圈。

        沈别枝只觉整个人都被填满,脑子里纷扰的神思全被挤出,令她无法思考。

        一句话回答不上来。

        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沈别枝似乎只听得见山脚大海,潮起潮落的咏唱,除此之外,寂静无声。

        直到眼前的英俊脸庞放大,唇被季夜鸣攫住,如刚刚那样,推倒城门,冷漠重搅,捣昏一汪池鱼。

        沈别枝在几近窒息的堵攫中回神,眼睛湿润,视线模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整洁的衬衫仍旧规整地穿在身上,只一颗领扣被解开,鼻梁上的银丝眼镜稳稳当当。

        披着斯文儒雅的皮,发着野兽一样的狠。

        疼痛与干涩提醒着沈别枝的神经,她不服输地瞪着他,开始反击。

        娇气的家猫,伸出脆弱的爪子,露出小小的尖牙,用尽全力,试图让对手头破血流,却只能留下打情骂俏般的痕迹。

        沈别枝平日并不抵触这样的事情,毕竟她也能从中获得快乐。

        但今天的,犹如一场力量悬殊的搏斗,彼此不带任何的情意缠绵。她始终被高大的猛兽压制住,久无一丝愉悦,唯有痛楚,所以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

        直至她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再反抗。

        窗外吹起了风,怡人的茉莉花清香裹挟海水咸涩的气息漫进房间,带着湿润。

        原来下雨了,雨露无声,浸润冬夜里干燥的空气。

        沈别枝总算不只是痛,但没有丝毫放缓的惩罚,她仍旧承受不住。

        季夜鸣斯文的眼镜,不知何时,被扔在她面前的一片浅灰色里,干净无尘的镜片,映出她此时狼狈破碎的面庞。

        他换时,沈别枝趁机艰难地往外爬,又被拽住小腿拖回,沉压压的重力严丝合缝地压下来。

        季夜鸣捏着她下巴,嗓音沉哑:“跑什么?嗯?”

        屋内暖气充足,晚风吹进,也感受不到寒冷,窗外的雨“哗啦哗啦”,越下越大。

        沈别枝汗津津地枕在手臂,用力咬着唇,已无力气与他争辩。软被料子柔软,但冲击力过大,手臂的肌肤仍旧被磨红。

        但她极有骨气,最痛时,也没有吭声,季夜鸣刻意磨着她开口,她的唇瓣如蚌壳般紧闭。

        她闭上眼,安静地等待惩罚结束。

        这种时候,不予回应,比竭力反抗,更能踩踏男人的自尊。

        沈别枝浓长鸦黑的眼睫下仍有眼泪沁出,睫毛被泪水三两根粘在一起,因自身不断挪动而轻颤。

        脸颊血色弥漫,如苹果一样红。

        季夜鸣粗砺的手掌触碰着她的脸颊,拇指与食指掐住她的两颊,倏重:“说话。”

        沈别枝被迫张开嘴,总算发出一点似是而非的哼声。

        唇瓣被捏成鸟喙状嘟起,她掀起湿润的睫毛,慵懒无力地撩他一眼,又闭上。

        大有“你随便搞”的摆烂意思。

        季夜鸣停止,将她翻过,面对面。

        他垂眸,注视着她无所畏惧的脸庞,缓缓说:“我不会同意别枝演戏。”

        沈别枝豁然睁眼,气势汹汹地质问:“你说话不算话!”

        她的眼睛如同被汗水浸湿过,眼眶氤红,将她的气势减弱大半。

        似娇似嗔,比刚才鲜活可爱得多。

        季夜鸣温玉质感的长指插l入她乌黑的长发,缓缓握住发根,迫使她仰起脸,继续重推。

        他面容已复平和,泰然处之地轻问:“季叔叔哪里不算话?”

        沈别枝理直气壮:“明明今晚我并没有被那样的现状吓退。”

        今晚他故意让她去见识娱乐圈的丑恶,无外乎,就是想将她吓退。

        可她并没有被吓退。

        季夜鸣微笑:“季叔叔有说过,别枝没有被吓退就同意的话?”

        沈别枝不可置信,回想自他知晓自己想要演戏赚钱,到现在的所有细节,他的确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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