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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连载】你是禁忌-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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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恼羞成怒,用脚尖踹了下他大腿:“季叔叔要画就快画。”

        季夜鸣笑着坐下,他伸出手,手掌温厚、宽大,稳稳握住她的脚。

        兽毛所制的画笔,蘸取颜料后,轻轻落在她脚踝,又凉又痒,沈别枝反射性轻颤。

        季夜鸣曲起握笔的食指,用硬质的骨节轻推了下眼镜:“别动。”

        语调不比平日温柔,更像他工作时,斯文、严谨。

        沈别枝下意识乖巧地坐好,一动不动。

        随着画笔游移,一瓣洁白的茉莉花瓣即将成型。

        季夜鸣调制的颜料,都与他人一样,带着点温和润泽,不只是死板的白。

        化作花瓣,极其自然生动。

        沈别枝低眸看着,看着他金丝镜框上的流光。

        她另只脚踩在他膝盖上,脚尖悄无声息地上滑,若即若离地触碰过力量感十足的肌l肉,一团软韧温热。

        第二瓣茉莉花瓣落下一笔,沈别枝居高临下地注视男人专注的面庞。

        脚趾往上翘起,用小巧玲珑的前脚掌没轻没重地用力踩。

        注入水的海绵,越渐膨胀,落入灼烧岩浆里的金刚石,结构顽强,被煅烧得越来越坚硬。

        季夜鸣始终低着头,认真作画,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陷入水深火热的与他无关。

        重瓣茉莉花,在他笔下花瓣越来越多,越来越美。

        直到一朵盛开的茉莉花,成形大半,他终于抬眸,五指松开她。

        沈别枝瞥一眼,若无其事地嘟囔:“还没画完呢。”

        “别急。”季夜鸣眼瞳漆黑,比窗外夜色更浓郁三分,他抬手扯下领带,慢条斯理地扔到桌面,又解开第一颗领扣。

        他唇边微微笑:“别枝舞蹈基本功深厚,能保持多久腿脚一丝不动?”

        听他如此问,沈别枝本能地警惕起来:“季叔叔问这个做什么?”

        练习舞蹈基本功时,确实有抬腿固定不动的训练,她从小学习舞蹈,基本功十分扎实,保持一个小时不动都行。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准没好事。

        季夜鸣微笑:“毕竟季叔叔没有第三只手,要是别枝动了,茉莉花可就不好看了。”

        话音落下,沈别枝褐色的瞳孔倏地收缩,手指抓住木质的桌沿,小巧的指骨关节用力到发白。下意识收拢膝盖,却因触碰到昂贵、冰凉的腕表,不得不放松。

        沈别枝低下头,柔软乌黑的长发从两边垂下,她愣愣地看着丝绒面料外的手臂,肌理鼓动起伏,青筋蜿蜒危险。

        书房灯光不算明亮,落到人身上,却如虚浮朦胧的薄纱,如欧美爱情电影里的晚间滤镜。

        画笔再次落下,茉莉花继续绽放,每一笔都落得稳稳当当,画笔勾勒出完整一片花瓣,沈别枝的花瓣也在被描绘。

        沈别枝在朦胧绒光里彷徨无措,一边又不服输地重踩,像骄傲的猫走到了绝路,仍旧会伸出不算锋利的爪子,威胁着身躯比她庞大数倍的野兽。

        此时,一声微信提示音响起,沈别枝下意识看向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她通红的眼睛早已湿润模糊,隐隐约约瞥见,一条好友申请的消息。

        是华染?

        最近她一直在等华染的消息,对好友申请十分敏l感。

        沈别枝定了定神,颤抖着伸手,拿过手机,解锁打开。

        确实是一条好友申请,对方发来一条申请理由:你好,我是华染祝染。

        居然是祝染直接找她!

        沈别枝惊楞住,脚下没注意,过于重力。

        季夜鸣倏地喉间溢出一道低音闷哼,手中画笔也重重落下。

        沈别枝惊叫,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下,接了好几次才勉强接住。

        季夜鸣抬眸,好似随口问:“谁的消息?”

        沈别枝红着脸,艰难将申请通过,犹豫几秒,她断断续续地低软说:“是舞蹈,老师。”

        季夜鸣漫不经心“嗯”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

        画笔停下,盛开的茉莉花完成,双层的茉莉花,每一片花瓣都形状不一,有含羞卷曲,也有花瓣尖尖外翻,更有顽强自在地舒展开。

        看起来,是一朵正在风雨飘零里绽放的花朵,花瓣被风吹得摇晃,在春雨里舒展。

        沈别枝极爱美,虽然并不情愿他给自己画这种带着压迫性的标记,但依然会担心万一真被画丑,影响自己脚的颜值。

        所以即使深陷泥泞,她也一直僵着不动,整条腿都僵硬得快要抽筋,陡然放松下来,强烈的麻意沿着神经一路袭击。

        感官与知觉同时回归,她仿佛听到山脚大海,在夜晚涨潮的声音,急切汹涌,将礁石里的海藻冲得飘荡不安。

        季夜鸣将画笔搁在汝瓷笔山,随后用真丝锦帕擦手,从手心擦到指尖,细致,且优雅。

        沈别枝低头,视线模糊地盯着盛开在脚踝的茉莉花,如同一个物品,被主人印下所属的记号。

        神思顽强地将这笔记下,她迟早,要在他的心口,他的权杖,纹上这样的茉莉花。

        季夜鸣目光松散,扫过被沈别枝坐住的文件,珠玉落盘般的嗓音磁声含笑:“这文件的确不能要了,明天让徐岩州重做。”

        沈别枝回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还真是一语成谶。

        她深呼吸几个来回,轻软声调仍旧不稳:“要是让徐岩州知道他送来的文件是怎么没的,也不知道季叔叔这张老脸能不能挂得住。”

        季夜鸣掀眸瞧她,语调温和无奈:“文件分明被别枝打湿,怎么又怪季叔叔了?”

        沈别枝瞪他,气鼓鼓地说不出话。

        她早晚得要他,在公司里出回丑才罢休。

        少女脸颊晕脂,娇如朝霞,将眼尾都染红,似娇似嗔,娇艳欲滴。

        季夜鸣纵容笑:“别枝现在知道答案了?我是心疼文件还是别枝?”

        沈别枝轻撇下嘴角:“我可没见你心疼我。”

        “别急。”

        话音落下,季夜鸣薄唇落于那朵颜料将将干透的茉莉花,嗓音低醇磁性:“季叔叔这就心疼小茉莉。”

      与机会

        元旦后不久, 大学陆陆续续放寒假。

        沈别枝今天有舞蹈课考试,学校的考试不基本不用担心,她的舞蹈水平早已远超同级学生。

        只出了一点小意外。

        沈别枝跳完,拿了外套正要穿上, 老师眼见瞧见她露出的脚踝, 皱眉问:“沈别枝, 你那是什么?”

        沈别枝低头,洁白的茉莉花这几天淡许多,看上去,几乎快与她瓷白的肌肤融为一体。

        季夜鸣调制的颜料, 的确非同一般,即使颜色快褪去,半透明的茉莉花, 仍旧有种空灵的美。

        她用温软无害的眼睛看向老师, 故意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前些天觉得好玩儿, 贴的纹身贴, 现在快掉了。”

        老师眉间的结舒展开,教育她:“这次就算了, 下次考试前不要贴这些乱七八糟的。”

        沈别枝乖巧点头:“知道了老师。”

        “嗯,去吧。”

        毕竟沈别枝上次汇演的惊艳表现,老师也看过, 水平在这那儿,她态度又乖巧, 老师不会在这种小问题上刁难。

        走出教学楼, 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雪。雪花飘扬, 教学楼院坝里的秃枝银杏被银装素裹, 冬风呼过, 不堪承重的树枝掉下几团棉花般的雪球。

        沈别枝穿着保暖的奶油白、长度到小腿的羽绒服,里面是一条米白色棉绒连衣裙,从羽绒服底下露出截裙摆。

        仍旧俏丽窈窕,不显臃肿。

        她裹了裹羊绒围巾,曼曼走进雪花纷飞里。陈尧早将伞打开,为她遮住斜飘的风雪。

        陈尧还是跟前些天一样,送她上学,接她下课,态度也与往常无一丝不同,但沈别枝却再没听见,有人说以为他是她男友的话。

        她扭头瞧他一眼,真奇怪。

        回到季家,沈别枝刚准备脱掉外套,羽绒服口袋就震动了一下。

        她将手机拿出来,是祝染发来的消息——

        祝染:[妹妹考虑好了没?什么时候能出来见见?]

        沈别枝眨眨眼,她知道祝染,是季夜鸣朋友的老婆。

        对方自然也知道她,所以才亲自联系自己,不过她并不觉得祝染直接联系她,仅因这层关系。

        估计跟华染想与她合作的东西有关,前几天加了她,就直接了当地提出见面聊。

        但沈别枝还没与季夜鸣讲,因为担心他会一口回绝。

        别枝惊鹊:[祝姐姐,我今晚给你答复好吗?]

        沈别枝还是决定同他讲,毕竟以目前他对自己的看管程度,就算出去见祝染,也会带上陈尧,总会被他知道。

        不如直接说出来,免得他想方设法,借惩罚的名义搞不那么正常的玩儿法。

        祝染:[是不是季夜鸣那变态不给你出来?]

        沈别枝:“......”

        看来都挺了解他。

        祝染:[如果你搞不定,我就叫周乾约你们出来,咱们一起谈。]

        沈别枝:[姐姐,我想先跟季叔叔聊聊。]

        祝染:[行吧,尽快回复,我手里这事儿拖很久了。]

        意思是,她需要尽快敲定,不会给沈别枝太多犹豫的时间。

        沈别枝迟疑着打字回复:[好,谢谢姐姐。]

        她下午考试完,就直接回家,季夜鸣没在。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晚上很晚才回。

        有时候她都已睡着,迷迷糊糊被他亲醒,半梦半醒着做一次。

        哼,前两年老男人分寸感拿捏得,挨她近点都犯法,近段时间开了荤,倒一发不可收拾,她想不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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