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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连载】你是禁忌》-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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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别枝伸手要抱,他从容俯身,在她唇角亲亲,她委屈极,断断续续控诉:“可是......季叔叔也没联系我,凭什么啊。”

        凭什么只惩罚她一个人。

        季夜鸣闻声略顿,缓下来,浅浅笑出,于她耳畔温柔低声:“嗯,是季叔叔的错,该主动联系茉莉。”

        果然,少女浑身散发着撩人心弦的茉莉香,犹如一株盛开的茉莉,叫出这两个字,瞬间就对了。

        他缓缓深,再次低低沉沉在她耳畔叫:“茉莉。”

        简单两个字,被男人那双雅致温柔的唇含过,就变得分外缱绻旖旎。

        沈别枝因这个称呼,浑身一僵,春潮汹涌冷却多半,她张了张莹润生红的唇,带了冷淡情绪地颤着声说:“不要叫茉莉。”

        季夜鸣如玉的指尖撩开她脸颊汗湿的碎发,与她对视:“为什么?”

        尤记得最初改名字时,她十分不高兴,数次偷偷与家里的佣人声明“我叫沈茉莉”。

        如今叫她茉莉,却又不乐意。

        沈别枝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别枝才是季叔叔的别枝,茉莉是属于我自己的茉莉。”

        沈茉莉是被她爸爸送来的沈茉莉,沈别枝是季叔叔取的沈别枝,沈别枝可以与他做,沈茉莉不可以。

        季夜鸣唇边浅笑淡了些,细丝银质的镜框在月色里细碎反光。

        他拾起刚刚摘下的领带,慢条斯理穿过少女颈后,长指灵活,真丝柔软的黑色领带轻易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系成一枚蝴蝶结。

        他俯身,滚烫潮热的唇亲吻她脖颈,男人低磁温和的嗓音少有的沉郁暗哑:“别枝与茉莉,都属于我。”

        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沈别枝抬手,试图去扯脖子上的领带蝴蝶结,扭开头:“不要亲脖子。”

        要是留下痕迹,明天可就说不清了。

        季夜鸣握住她捣乱的手,面不改色,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头顶,抬起长指,漫不经心勾下鼻梁上松垮的银丝眼镜,哗啦扔到柜子上。

        随后,他侧过头,温柔地亲吻她的侧颈,疾风骤雨同时来临。

        沈别枝认为自己像行驶于无垠海面上的小船,好不容易驶回安全港湾,她的港湾却因为她回来太迟,降下暴雨的惩罚。

        可怜渺小的船,不停被汹疾海浪一下一下拍向岸边,船沿已被冲刷光滑透亮,像一根木头被拉到极致,即将破裂。

        沈别枝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配合与他,哭哭噎噎认错:“季叔叔,我错了我错了。”

        她向来能屈能伸,不会与男人硬碰硬,懂得如何在对方生气时装可怜讨巧卖乖。

        这一招百无禁忌,她不知用它逃过多少次惩罚,

        倏地一个巨浪高高拍下,带起淅淅沥沥的海水骤雨般洒下,那句撒娇似的认错顿时拐了弯,变了调。

        她整个人都快散架,系着领带结的颈无力仰进枕头里,仍未松开的真丝蝴蝶结似乎即将要展翅高飞,快速而规律地震翅。

        直至季夜鸣停下,松开桎梏她的手掌。

        沈别枝得了自由,忙不迭搂紧他的脖子,眼泪涟涟、娇泣委屈地撒娇:“季叔叔......”

        季夜鸣盯着少女初承春雨、绯红似水的脸颊,那双深邃的眼眸没有镜片阻隔,仿佛被汗水浸湿过,瞳仁比墨玉还浓黑。

        他低下矜贵的头颅,双唇咬住她颈上蝴蝶结的一头,缓缓往外扯,将领带解下叼住,目光始终落于少女脸庞。

        像拆开了一件天赐的昂贵礼物。

        此时不知什么时间,双眼早已适应黑暗的环境,就着浅浅月色,眼前画面尤其清晰。

        男人温玉般英俊矜雅的脸庞,汗水汨汨,顺着轮廓与流畅的下颌线滚落。

        冷白的皮肤,与唇边衔着的深色领带,形成极为扎眼的色差,浸欲的漆黑眼眸注视她,是与平日温和儒雅截然相反的攻击性。

        沈别枝被蛊惑住般抬手,纤细指尖绕下这根领带,水润靡迷的眼眸望他,偏偏神情天真撩人心弦而不自知:“季叔叔,抱抱我吧。”

        昏昧暗色里,季夜鸣颈间锋利的喉结,蓦地滚动一下。

        他俯身下来,将人拢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安抚她的脸颊,指节摩挲绯红细腻的脖颈。

        细颈束项圈,似梦非梦,萦绕眼前,挥之不去。

        沈别枝安心地闭上眼,闻着鼻端浓烈的沉香木,温柔的安全感又短暂地属于她。

        结束了吧。

        日后她再不允许这样。

        直到被翻了个面,她立即睁开眼:“季叔叔!”

        男人在她身后,长指撩开她绸缎质感的长发,捂住她拒绝的唇。

        什么安全感都没了!

        沈别枝全然没了时间概念,等身旁男人的呼吸平稳入眠,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撑得眼皮都在打架,恨不得睡上三天三夜。

        她探起上半身,在昏暗里仔细观察他平和闭上的眼,比刚刚温柔得多,也无攻击性,只是不知为何眉心总皱着,平添违和阴郁。

        确定男人沉睡后,她迅速坐起来,强忍身体不适,捡起地上的衣裙,顺带把对方的衬衫西裤叠好放床头。

        她可真是一位体贴的sex伴侣。

        悄悄跑出大门。

        后山边际幽微晨曦乍泄,山脚海面依旧沉眠于黑暗。庄园中路灯鳞次,但浓雾蕴绕,能见度不高。

        已经有季家的佣人起床,隐约听见,对方在绿茵草皮上用机器剪除长过标准的草。

        私人路段,根本无法叫车。

        沈别枝做了好一会儿思想工作,才下定决心做恶人,打电话扰醒梁婉彤的美梦,让她帮忙叫车来接。

        到了宿舍,梁婉彤惊呆:“现在才五点!你怎么突然来学校?”

        沈别枝下意识看向对面两张床,还好她们是本地人,周末回家住,不至于全被她吵醒。

        她忙竖起食指:“嘘,小声点。”

        宿舍楼里,大家都仍在睡梦中,大声吵闹总归不好。

        面对刚被吵醒、目光炯炯的梁婉彤,她巧妙地给事实扭一个小麻花,小声说:“跟家里人吵架了,偷偷跑出来的。”

        准确来说,应该算打架吧。

        梁婉彤朝她竖大拇指:“你可真是那个啊,这么大了还玩儿离家出走这一套。”

        沈别枝双手合十,婉转祈求地望她,软软拖着可怜伤心的调:“我还没睡觉,能不能先让我睡会儿?”

        她一口气从季家到学校,眼皮如过铅,重得她已经在车里睡过一觉。

        现在就想好好睡觉,什么都不去考虑。

        梁婉彤与沈别枝分别两年,太久没被美女洗目,这会儿瞧对方美眸轻蹙,立即心偏站队:“快睡快睡,你家人怎么这样啊,这么晚了还不让你睡觉。”

        沈别枝同仇敌忾:“就是呢。”

        他怎么能这样。

        连睡觉时间都不给她留。

        宿舍的床小,即使张姨给铺了很厚,她仍旧睡不着,翻来覆去不舒服,总感觉还有异物存在。

        不知道他醒来,会如何。

        男人不会有她这样的后遗症吧?

        希望醒来没看见人,他真以为只是一场梦。

        ——

        季家,晨光大亮。

        季夜鸣规律得分秒不差的生物钟,头一回推迟半个小时。

        几乎睁眼就清醒,他下意识伸手向旁边,摸了个空。

        他从床上坐起来,将床头的眼镜戴上,目光扫过四周,偌大卧房已空空如也,仅存隐隐约约茉莉花的余韵,证明昨晚的真实。

        穿好今天的西装,衬衫、领带、束袖,一丝不苟。

        走下楼,张姨正把冷却的早餐撤去,换上新做的。

        季夜鸣长指整理着颈下温莎结,声音平和地问:“别枝呢?”

        张姨抬起头,瞧见起晚的男人,惊讶啊了声:“别枝小姐回来过吗?”

        昨天她有事,下午给别枝小姐打过电话,便出门。

        记得她说有空就回家,并不知小姑娘有没有回过家,今天早上没看见人,还以为没回来。

        季夜鸣身边,给他拿西装外套的陈尧,奇怪地瞧一眼自家先生,别枝小姐昨晚不是已经回家?

        难道两人并没有和好?

        别枝小姐果然越来越难哄了啊。

        季夜鸣轻抚左手上曾沾染过茉莉花香的金属戒指,侧眸看他:“你去容大接她回来,通知徐总助,今天的会议改为视频,需要处理的文件送到家里来。”

        陈尧:“好的,先生。”

        他刚转身,季夜鸣又出声:“等等,中午再去,正好接她回来用午餐。”

        “好。”

        中午在校门外瞧见陈尧与她的司机,沈别枝并无意外。

        发生这样的事,总要有个结果。

        陈尧隔大老远见她,便小跑过来,撑开遮阳伞挡在她头顶。

        沈别枝抬头看,烈日炎炎,灼得她眼眸微眯。

        她自暴自弃:“不用遮,反正军训都晒黑了。”

        陈尧闻声看她,真诚地说:“别枝小姐跟过去一样白。”

        沈别枝眼神奇异地瞧他,心说季夜鸣身边这块木头都会说好话了,稀奇。

        不过她没空心思给别人,光是想如何应付季夜鸣,脑细胞就得死一箩筐。

        昨夜色壮人胆,今日清醒后,才知道她色迷心窍下为自己找的理由有多离谱,什么醉酒如梦,糊弄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如何蒙得过季夜鸣。

        到如今,只有赌,赌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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