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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爱情幻影里的我没留意到他动作一僵,而后直接捏住我的下巴吻上来,含糊地说没休息。
结束后我困得混混沌沌,猛地想起什么,拍拍陆逍:「先别睡。」
陆逍看我哒哒哒跑走,又拿着一颗苹果哒哒哒跑回来。
是机场外便利店顺手买的平安果,陆逍看出来确实困了,平时有神的眼睛这会看着愣愣的,少了些凌厉,看我把苹果递到他面前,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咬完自己动作一顿,呆呆看向我。
我笑弯了眼睛:「陆逍,祝你岁岁平安。」
13
从我圣诞节去过长沙后,陆逍找我的频率好像高了些。
去他那基本就是一套流程,做完饭就做点别的,他很喜欢吃我做的饭,也很喜欢在我做饭的时候从身后抱我。
生日有吹蜡烛许愿这个传统,说明那会许愿还是比往常灵的。看我这时,真的陪他吃了不少顿饭。
我无意中问他为什么不住居民区住酒店公寓。
他的回答是住久了就懒得搬了。
我在那晚结束后恍惚地想,那我能不能成为他的这种习惯?
懒得换了也行。
在最初,可能只想,能多看他两眼就好了。
到后来,就变成了能不能每天都见。
能不能拥抱。
能不能亲吻。
能不能成为备选、首选、最亲密的人。
人痛苦的根源,就是因为太贪心了。
年前陆逍打算带我去三亚玩,这个消息让我兴奋了一整周。
我之前曾经在无意中抱怨过,之前剧组在岛上取过景,足足半个月,却都忙到没有机会去看一次海。
虽不至于自作多情到他是为了帮我弥补什么遗憾,却还是充满期待。
这些年的生活被工作填满,我几乎很少有自己的生活,更遑论度假这样奢侈的事,还是跟陆逍一起。
从前提到这个名字是仰望。
如今这个名字又成了藏在心底甜蜜又酸涩的秘密。
我原以为就我们两个,却没想到他很多朋友也在。
我们的关系不再是只有我们和他的经纪人知道,我被他带进了他的好友圈——我那时天真地想。
冬日的海岛依旧温暖,白天天蓝的像被调过色,晚上又凉风习习,却也是能见朗星的好天气。
度假别墅里,陆逍在跟朋友们打德州。
我前天休息得晚,白天又被折腾了几次,晚上七点多才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中下了楼,白色长裙衬得我肌肤雪白,陆逍的视线停留几分钟。
见我走近,下意识地单手揽住我的腰,让我也坐在他的椅子上——椅子很宽敞,却也没那样宽敞。我们的腿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了一起。
我脑袋混沌还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朋友开口嚷嚷着虐狗时才发现我们的暧昧。
耳根发热,下意识要起来,却被他又搂住腰坐下。
「啧,」陆逍说:「动什么,陪我打牌。」
我又在嘘声中不动了,心里像是被灌满了甜蜜浆果。
陆逍手指修长,出牌的样子都赏心悦目。
「赢了,」陆逍笑着点了支烟,偏头看我:「你看,你坐在这我运气好。」
他朋友林庸抖了一下,吐槽:「肉麻!」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陆逍手机响了起来。
他起身接电话,把我往中间推了推:「替我打两局。」
我顿时惊慌挥手:「我不太会……」
但人已经走远了。
德州可真不好打。
之前为了应酬学过一点,却发现爱玩这个的都是脑子顶好使的,都会算牌。
我打小数学就不好,在这群聪明人中间,那点能力更是捉襟见肘。
不好让这个桌上再空出个位置,只能硬着头皮打。
两分钟没到,林庸就笑出声:「妹妹,你这么多来几局,我看中的那辆跑车可就得陆哥帮我买单了。」
我手一僵,立刻问了下筹码多大,得到的数字吓得我脸都白了。
林庸见我反应哈哈大笑,另外几位也是笑得眼泪都要出来。我大囧,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手里牌都不敢再打。
后来我跟林庸又在一个活动上见过,他跟我玩笑:「哎,我觉得你跟陆哥之前身边儿那些人都不一样。」
我问:「哪儿不一样?」
林庸说:「之前那些人吧……跟陆哥不说势均力敌,但性格也是开放大胆的。你看陆哥的时候……眼里都是崇拜。」
「又信任又崇拜吧,就好像觉得陆哥无所不能一样。」
于是我想到的正是这晚,陆逍打完电话过来,揉了下我的头发,警告桌上一圈人:「她胆儿小,凑一块别就知道欺负人。」
「心疼了?」
陆逍答得漫不经心:「是啊。」
话音落下,他俯下身来,嘴里叼着的烟还没抽完。我偏头,看到的是他很近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右眼正下方那颗痣此刻是能将我视线聚焦过去的漩涡,流畅好看的面部线条露出慵懒的表情时有令人抵抗不住的渣苏感。
我想到之前他的一部电影,有篇影评里有这样的话。
「很难不承认,陆逍有一种很珍贵的、当下年轻偶像抑或是艺人没有的初代明星的光环,故事不只在影片里,也在他的脸上。」
而此刻,这张脸在我眼前近在咫尺。
金碧辉煌的灯光下,纸醉金迷的牌桌旁。他身处其中,像是老式港片中风月场上的镜头,令人心驰神往。
我心想,最初的最初,他很难教人不追随、不喜欢。
那一刻的当下,他很难教我不甘心沉沦,不为他疯狂。
陆逍还以为我看他是因为担心怕输,安抚地小声跟我咬耳朵:「别怕,输的就当给你交学费了。」
14
我在三亚待了一周。
走时已是腊月二十九,前一天陆逍还没睡醒时搂过来,含含糊糊的:「不想你走。」让我心软。
但过年还是要回家的,我是独生女,这些年陪伴父母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也不想让他们失望。
那天晚上没跟他的朋友们一起,就我跟陆逍两个。
别墅区私密性好,沿着海岸线。
他晚上推了摩托车出来,拆了帮我买的头盔快递。带我去沿海公路上兜风。
海风灌进衣服里,我看着他衬衣被风吹鼓起来的包,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背。
一望无际的漆黑大海。
昏暗的前路。
机车引擎轰鸣的声音。
空气里全是自由,我们也不知道要奔向哪里,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计划的逃亡。
不知骑了多久,他停下,把车撑好。
我从座位上跳下来,又被他拖着抱上去侧坐着,他摘下自己的头盔,又帮我摘下头盔。俯视我,眼珠漆黑清澈。他站在我面前,像是一幅画,还是画家最最偏爱的那幅作品。
「陆逍。」
我叫他的名字。
「嗯。」
陆逍的回答声音很轻,很快被吹散在海风里。
「陆逍。」我又叫,后三个字没有出声,只有口型。
我不知道他看清楚没有,看懂没有,他只是捧着我的脸吻了下来。
轰鸣声消失后,世界仿佛万籁俱寂。
他的吻却像在我的身体里掀起一场海啸,不将我冲得七零八落誓不罢休。
陆逍。
后三个字是,我爱你。
我回到家,魂不守舍。
抱着一点之后会变得不太一样的希冀,我们的关系却没有任何变化。
甚至从我回来,除了落地的那一声问候,他没再主动发消息来。
只在新年钟声敲响时,我发了一句「新年快乐」。
他两个小时后才回,说:「新年快乐。」
饱胀甜蜜的气球被戳了洞开始漏风,我努力想忍住眼泪却还是按捺不住。
不知三亚的烟花此刻如何绚烂,只在辞旧贺新的这一刻提醒自己,我早就说过,他是自由的。
又是一年。
15
三月,《繁花》后期调整完,结束送审。
四月,《过期不候》进入集训、围读剧本的阶段,女主是今年刚红的小花旦顾子悠。
经过《繁花》的磨炼,《过期不候》的筹备工作也做得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