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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他想要骂我,指着我,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戴着口罩,摸出来两颗药,告诉他,跑了几家药店,都没有药,还是同事分了两颗给我,我们一人一颗。
他嘶哑着嗓子吼:「你吃什么药,你又没有病!」
我懒得理会他,给了他一颗药,告诉他,爱吃不吃!
他吞下药之后,就趴在一边咳嗽,半天,问我,家里有什么别的药吗?
「没有!」我冷着脸说道。
他表示不相信,说我一直都有囤药的习惯,实在不成,消炎药、板蓝根都好。
我故意说道:「乔钊,要说这事情都怪你,你给我爸妈送药,怎么就不给他们一个电话,把药挂门口被人偷掉了,我爸妈现在还没有药,只能够硬扛呢。」
他虽然烧得满脸通红,嘴唇都破裂了,全身疼痛不堪,但是,他没有勇气告诉我,他把药送给了他的小青梅薛艳。
我看着他趴在一边不断地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模样,我心中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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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有些诧异的是,今天一天,我都不在家,理论上来说,他病成这副鬼样子,应该找薛艳要回来一部分的药物啊。
毕竟,我给我爸妈的那包药分量很足。
这也是我说,我不小心把家里所有的药都给了我爸妈,他是相信的。
他咳着咳着,就跑到洗手间,开始吐。
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连着胃里的黄水都吐了出来,但是,还是抑制不住恶心反胃,刚才吃的药似乎也吐掉了。
所以,他从洗手间出来,再次让我把那颗药给他。
「我刚才吃掉了。」我说道,「再说,就算你吐掉了,肚子里面过一遍,也是有些药效。」
「是药三分毒,还是要遵照说明书来,不能乱吃。」我又补充了一句。
我看得出来,乔钊一肚子的火气、怒气,想要找我吵架,奈何,他虽然还没有失声,但他嗓子痛得不成,说话很是困难。
我看网上说,这病,像是小刀割嗓子,果然不假。
痛吧痛吧,呵呵!
黄昏的时候,乔钊的热度似乎下去了一点点,也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他闹腾了一天一夜,就睡下了。
不到十点,他再次开始高热,温度飙到 41℃,满脸烧得通红,甚至开始起皮了。
开始,他还闹腾着,后来,就实在没有力气了,除了咳咳咳,就是跑去卫生间干呕。
到了下半夜,我看着他状态不妙,半昏迷半清醒,我怕他出现休克,毕竟,他本身就有心脏病,真的禁不起折腾。
于是,我给打了 120。
半个小时之后,120 把他拉走了,他也进了 ICU。
检查结果是,新冠加上并发症,确证患上了心肌炎。
ICU 病房自然不是一般的贵,我直接给乔钊的父母打了电话,一来是让他们知道,他儿子新冠以及并发症住院了。
二来是让他们过来支付医药费。
听说宝贝儿子生病了,乔母劈头盖脸就骂我,我也不在意。
反正,以后乔钊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乔母吗,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旁边,医生看不过去,呵斥他们,要不是人家女孩子熬夜照顾,也不会这个点打 120 送医院抢救。
并且给他们科普了一下心肌炎的严重性。
「你儿子要是出现休克,她晚上贪睡,不知道,明天早上就不是送医院了。」
医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脾气没那么好,说话也很是不客气。
听医生这么说,乔母才不说什么。
我交代了他们几句,转身就走。
余下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天亮之后,我就打电话找了一个搬家公司,直接把我所有的东西搬去了我工作室那边的单身小公寓。
第二天,乔钊在医院病房醒过来之后,打电话骂我「无情无义」,在电话里面,他说,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喂了狗。
然后,嚷嚷着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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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冷笑,说道:「乔钊,我已经搬出来了,我们不是分手,而是我甩了你。
「另外,这几天我会把我们相处这段时间你送我的东西还你,当然,你也需要把我送你的东西还给我。」
说着,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爸痊愈出院,我妈是新冠轻微症状,很快就康复。
我大概和我妈一样,在搬离乔钊那边的时候,晚上发烧了,吃了退热药,第二天感觉就好多了,我注意养护,并没有再次复发。
乔钊又打过几次电话给我,我索性就把他拉黑了事。
大概过了十多天,乔钊都没有能够出院。
在我们的共友群里面,我听说,他由于本身就有心脏病,体弱,又没有打过疫苗,开始是心肌炎,造成心脏衰竭,这还得亏我盯着,送他去医院送得早,否则,死活都是未知数。
另外,他呕吐之后,又开始腹泻,肠胃也有一定问题,高烧烧得有些脑门炎。
于是,一直都住在 ICU 病房,医药费和特护费用,每天花钱如同流水。
半个月后,乔母突然找到我,张口找我拿 20 万,说是让我给她儿子支付住院费。
我乐呵了。
「伯母,我和乔钊已经分手,我凭什么要给他支付住院费啊?」我直截了当地说道。
她说,乔钊是给我爸妈送药,感染上了病毒,哪怕我们分手,他的医药费、住院费还是需要我来承担。
我调出一早就截图留下的证据给她看——
「伯母,你儿子从来都没有给我爸妈送过药,而是拿着我的药,送给了他的小青梅薛艳。」我冷笑。
我告诉她,所有药的包装上,我都写了服用剂量以及到期日期,铁证如山。
另外,我还一早就拷贝了我爸妈小区楼道的监控,确认乔钊那天根本就没有去过我爸妈的小区,何谈送药?
「他把药送给了薛艳?」乔母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啊!」我火上浇油,故意说,「你看看,薛艳可是确诊是阳的人,平时我们顾忌他的身体,又没有打疫苗,各种防范,结果他倒好,非要往病毒堆里扎。」
「回家之后,他还故意把病毒传染给我。」
「伯母,这种情况下,我能不分手?」
乔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至极。
「那天晚上,我可是照顾他到下半夜。」我又道。
我知道,早些时候,乔钊和薛艳是邻居,在高中的时候,两人就好上了。
还曾经约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首先,薛艳高考失利,后来,乔母在知道两人关系之后,严厉反对。
反对的理由也很是奇葩,薛艳有个弟弟,不可能将来独得薛家家产。
乔钊却是独生子,所以,她说,乔钊找女朋友,也必须是独生女。
这也是乔钊盯上我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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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乔钊是在薛艳那边感染了病毒,乔母的气势顿时就萎靡了,半天,她才说,让我借点钱给她。
还说,我和乔钊三年感情,怎么可以就这么说分就分,做人要讲情分。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乔钊忘不掉薛艳,和我谈恋爱本身就是耍流氓,请他不要再骚扰我。
我知道,乔母精于算计,在我和乔钊敲定恋爱关系之后,她就东挪西凑,立刻给乔钊按揭买了一套房子。
当然,房产证上肯定不会写我的名字,装修也不需要我承担。
她美其名曰,我只需要拎包入住就好。
至于过后的房贷,自然是需要我承担的。
而这套房子的首付,耗尽了乔家的所有存款。
乔钊本身有心脏病,在就职方面处于劣势,所以,他的工资不高,一个月就几千块钱。
他还好面子,爱攀比,平时穿衣服都是非牌子货【创建和谐家园】,玩游戏都喜欢氪金,每个月工资也就够他自己开销花费。
我不同,我从学校毕业,先是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拼了半年。
然后,和我的富婆闺蜜投资开了工作室,收入比较高。
本来在生活方面,我也从来没有计较过钱的事情。
乔钊住院的那家医院的 ICU 病房,一天住院费大概在八千多,再加上各种费用下来,这半个月时间,已经掏空乔家所有。
所以,不得已,乔母开始准备拿着乔钊是给我父母送药而导致感染这一点来压迫我拿钱。
过后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她又准备打感情牌。
而我,也在乔钊一次次作死、作孽的行为中,渐渐地冷心、冷静下来。
没有爱过吗?
我肯定是爱过的,并且准备携手共度此生。
甚至,我妈对我说,他身体不好,恐怕将来拖累我。
我还说,没事,人的一生,哪里能够都这么算计规避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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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听说乔母从我这里离开之后,就气势汹汹地去找了薛艳。
由于她当年棒打鸳鸯,强势拆散了她和乔钊,薛艳对她可没有好脸色,别说借钱了,两人大吵了一架。
我这才知道,原来,乔钊把我的药送给薛艳之后,她发了朋友圈,不到半天就删除掉了。
不是担心我发现,而是她亲弟弟也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