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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睡眼朦胧时,发现秦见川正醒着看自己。
于是要面子的姑娘立刻装作熟睡状态,还拱着脑袋往他肩胛内抵。
秦见川故意推她,她便黏的人更紧。再梦话呢喃般的撒娇,那人立刻就举手投降。
然后小狐狸计谋得逞后,直接一副事成拂袖去的洒脱。
利落翻身,秦见川怀中一空,连带腰腿再被揣上一脚。
似是在警告他,争执不是?看谁先低头认错。
于是那人恶劣的搂住她,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圈禁怀内,用一个窒息的深吻去回应看谁先低头认错。
或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原因。
“这么爱背对着我睡觉?”他沉着声音附到她耳畔轻语,撩的人浑身酥麻,“今天偏得看着我。”
那晚,她体会到了温柔斯文的男人撕破良和后,会是怎样一副做派。
于是自作自受的天鹅公主祈求着,让他放过自己。
然后男人只是勾着温柔眉眼,枕着手臂仰面看她,“你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得到喘息的空间,宜笙再次不服管教。她勾着唇,扬了扬眉,像夜色里等待狩猎的妩媚白狐,“亲你呀?只亲嘴,可没什么意思哦。”
于是,秦见川被睡梦中的人突然咬了一下嘴唇,吓得秦少爷一个激灵惊醒,“嘶。”
他想去推宜笙,又怕把人闹醒。
毕竟半夜因为害怕做噩梦而灰溜溜回来找老婆睡觉这种事,说出去多少有点丢面子。
可那人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贴,连带着手也十分不乖巧。
甚至在扯开他上衣后还不满足,微凉的指腹顺着他腹部往下摩挲。
秦见川抓住她手,制止这刻意惹火的举动。
他知道,自己一旦再次拜倒于这石榴裙下,那往后的漫漫婚姻几十载,他非要被这个没有心的宜小鹅欺负死。
然后,秦大少十分小气得将人往对面推了推。
第一次,那人皱着眉一翻身又钻进他怀里。
第二次,那人哼哼唧唧拉着他睡衣衣领撒娇。
第三次,那人睡着了,没再回来。
半晌,秦见川又气呼呼得给她翻了个身,重新抱进自己怀里。
这一晚,他净在和自己的内心做斗争。
可他又忽略了爱情的本质,本就是越想克制规避,越会忍不住靠近。
所以当宜笙在梦中被秦见川恶狠狠推开三次后,委屈的眼角湿润。
“和我结婚,需要哭得这么伤心么?好似嫁给我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他再次烦躁得下床出了卧室。
漆黑客厅,秦见川只披着一件睡袍,腹部汹涌的火意还未褪去。只有烟蒂明明昧昧,映不出人半分愁绪。
直到窗外天色泛出灰蒙蒙的鱼肚白,他手机响起。
凌晨五点,刚一接通电话,白鹊洲尚沙哑的京腔便传了出来,“兄弟,昨天喝断片了。忘了和你说,淮岛一号项目今天上午十点临时有个会,地点在港区。”
秦见川揉了揉太阳穴,“啧,我老婆今天晚上有舞剧演出。”
白鹊洲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老婆’一词,接了句,“如果快一点的话,中午应该就能结束。不耽误你晚上看老婆。”
“那行,等我开那辆城市越野去国贸接你。一个小时赶回来,应该不成问题。”
“所以,你昨天就是这样从机场飚回来的?”
秦见川默然,一副默认态度。
“我真服了你,兄弟们背着苏阿姨偷偷把你送到机场,让你回伦敦找伊森小姐。你可好,又飙车回来把婚结了,现在新婚夜还没过去就老婆长老婆短。你不会是看人家宜小姐长得漂亮,就见色忘旧爱了吧。”
秦见川深吸一口气,“少胡说。”
“还是你也准备学那些渣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秦见川:“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兄弟,你如果存着这样的心,那咱们的友情估计长久不了了。我不容许这样的卑鄙小人存活在我的世界。”
秦见川耐着性子,“没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所以,你和伊森小姐分手了?”白鹊洲半晌后惊叹一声,道:“被父母娇惯长大的大少爷也没能抵抗过商业联姻是不是?”
“闭嘴吧。你再咋咋呼呼,该把我老婆吵醒了,一个小时后国贸见。”
不等白鹊洲再说话,秦见川已经挂断电话。
再推开主卧门,那人还在熟睡中。
但对于秦见川爱在卧室进进出出,是宜笙早在国外就习惯的事。
她只拢了拢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
见状,秦见川将空调温度又调高几度,才走进衣帽间。
一眼便看到了那套写满了优雅乖巧的CHANEL套装上衣领口别着他送的丝绒天鹅胸针。
秦见川抱臂驻足,幻想宜笙穿着这套衣服的模样。
多时,他抬手摸了摸黑天鹅高昂的脖颈,轻笑一声,“装乖。”
天鹅湖
宜笙在“梦中”闹了秦见川许久, 还被他连连推开几次,直到自己故作委屈地濡湿眼眶,才再次被男人心软地抱进怀里。
终于得到满足的人蜷缩在秦见川怀中, 温热和环抱时的禁锢感瞬间驱散寒夜的冷寂。
直到黎明来临,她睡眼朦胧地伸出手抚摸身侧,空落的冰凉手感才将人拉回现实。
空荡冷寂的身侧仿佛也在昭告, 刚刚不过是场梦。
宜笙在心中叹了口气, 阖上眼继续睡, 希望刚刚的梦能延续下去。
直至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她才再次睁开眼。
这时衣帽间的门也刚好被推开,穿戴整齐的秦见川从里面走出来。
宽肩窄腰的男人一身深色西装, 身形俊逸, 她从床上探出脑袋,痴痴望他。
秦见川也发现床上醒来的人, 转头看她。
这时宜笙才发现秦见川脸上带着浓浓倦意,眼下是十分明显的乌青。
“今天也有工作么?”宜笙问道。
秦见川边系袖扣,边朝着床边走去,抬手将垂下的被子盖回到她露出一半得肩上, “嗯, 有个临时的项目会。”
宜笙半坐起来, 去拉他捏着被角的手,秦见川掌心干燥又温热, 电流般的触感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
“怎么了?”没开灯的卧室,只有衣帽间泄进来得一小束光,映的秦见川轮廓散发着柔和清隽。只是他没有流连于她手心的不舍, 直接抽出手继续扣另一只西装袖扣。
“你嘴怎么破了?”宜笙跪坐在床上, 凑上前去问道。
突如其来的距离拉近, 秦见川不由的眉峰轻颤,向后撤了撤身子,“怎么破的,你不知道?”
宜笙这才想起来,昨晚他回来时,直接将她扛回卧室强吻这件事。
她想解释,当时只因为他太吓人了,任谁看着他满眼通红的眼眶和发了狠的窒息深吻,都会心中惊颤,“那我也就咬了一下,你这破了两处呢。”
秦见川轻笑,肩膀在光影里抖了抖,“可能,你在梦里也有咬我吧。”
宜笙睨着眸子瞪他,就算自己理亏从前骗他,也不是这个男人一大清早就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理由。
但她想了想秦见川往日对自己疼惜的模样,还是不由心虚起来,“那我补偿你一下?”
“你说说,准备怎么补偿?”他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眸问道。
宜笙转动眼珠,唇角扬了扬,“给你扎个领带吧!”
她像夜色里的小狐狸,瞳眸里闪烁着狡黠灵动的光。
仿佛在说,我准备做坏事了哦,小少爷可要警惕被我偷心。
但秦见川还是没防备住,轻而易举就被她那不自知的魅惑神情蛊惑到,等他反应过来时,宜笙已经抢过他手心的黑灰色相交斜纹领带。
宜笙穿着一身纯白蕾丝睡衣,长直发显得整个人又纯又媚。她一抬手,将领带缠到他后脖颈上,又觉得两人距离不够,于是轻轻一拽,秦见川的胸膛便抵在她起伏的胸口上。
迷离的清晨,两人的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开来。
她撩着眼尾看他,明明是坦坦荡荡的神情,却又因为这姑娘过于明艳妩媚的长相,显得那眼神看起来不怎么清白。
如果放在以前,这个时候那条领带已经先被束在小狐狸手腕上。
但今天,秦见川只是短暂的凝滞后,便目视前方。
等到宜笙为他调整好领带,又给他戴上一支银灰色一字领夹。他才伸出手指戳着她额头,将人戳倒进被子里。
“快盖好被子再休息一会儿,今天有演出,不要把自己折腾着凉了。”说完,他转身离开,还不忘又把空调温度再次调高,以防她起来时有温差,“我走了。”
宜笙怏怏缩回被子里,气呼呼翻一个身,“臭男人,小心眼,我都这样示好了!”
宜笙六点才起床,换好衣服后下楼吃早餐,“嗯?”
看着餐桌上刘阿姨备好的热拿铁,她轻声发出质疑。
“太太,我给您准备了冰美式。但是早上秦总看到后就让我给您换掉了。”刘阿姨主动解释道。
宜笙抿唇,心底那份寡郁淡了几分,“好,辛苦阿姨了。”
刘阿姨又给她端上加热好的面包和果酱,“还有,秦总已经给您安排好日后随行的司机和车辆,就在院子里等您,随时可以出发。”
宜笙点头,笑意更盛。
心中不由道:男人,天塌下来,都有你傲娇地口是心非顶着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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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川到达国贸时,白鹊洲已经在旁边的咖啡店等他许久,“不是兄弟,说好得一个小时接上我,知道我等了多久么?”
“路上有点堵。”
“不到七点,您和我说堵车。你要不要先看看自己的嘴,不如说床上有点堵。”
秦见川皱眉瞪他,“走了。”
白鹊洲瘪瘪嘴,看到中控台上放着一杯咖啡,“给我带的冰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