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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外套?”
“就是我说要去接你下班那一天,你把外套给她了。”
迟聿点头:“想起来了,是你偷亲我那一天。”
迟音咬他,“你不要脸,你都跟别人好了,你还亲我,你就是水性杨花!”
迟聿主动伸手给她咬,等她咬完还捏她的腮检查牙齿,无奈地说:“衣服确实扔了,她碰了我,衣服脏了,就扔了。”
“真的?”
“真的。”
她不信:“那度宛呢,不是班宛宛的意思吗?”
迟聿又照着她的【创建和谐家园】打了一下,“你上学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毒丸计划这个词都没听说过?”
好像是有这么个词。
迟音眼泪汪汪地瞪他:“你又打我,你还说脏话。”
“你该打。”迟聿笑,“我会的脏话多着呢,你想听?”
迟音不理他,又把脸埋起来,“这都是班宛宛说的。”
迟聿问:“她还说什么了?”
她闷声闷气回:“她还说我勾引你。”
“你勾引了吗?”
“那当然没有了!”
迟聿掐着她的腰把她往身前带,抵着她的额头问:“要不要把罪名做实?”
他的声音太暧昧,迟音使劲往下躲,气地骂:“你不要脸!”
迟聿抵着她笑,她郁闷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亲了你?”
他答非所问:“嗯,什么感觉?”
她嘴硬:“我忘了!”
他贴着她的腮哄:“再试试?”
迟音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急促地向下吞咽,他掐着她的腮,把她的脸蛋从毯子里挖出来,唇来在她唇边要吻不吻地呵气。
她有点慌:“你干嘛呀?”
迟聿眸色黑沉,视线从她的眼睛往下扫,在她紧张地战栗中轻轻啄了她一下,然后猛地亲下去。
他亢奋又激烈地压着她亲了很久,才退开,合齿轻咬她的唇瓣,勾唇笑:“我勾引你。”
告白
迟音被勾引了。
他按着她亲, 用唇角蹭她的腮,舔她的小梨涡,凌厉地下颌骨贴着她的脸颊喊:“小孩, 小迟音, 乖宝儿......”
她就没把持住。
最后她抖地都快哭了,迟聿才松开她, 退开一点,她趁着换气的空隙缩到他心口躲着。
迟聿又开始神志不清了,他的下眼睑通红, 嘴巴也很红,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精致的含情眼紧紧盯着她,像一副沾满爱/欲的艳/图。
他的心口在她手下,他带着她剧烈又急促地喘, 泛红的喉结一下又一下往下滚, 迟音也没忍住, 跟着他一起咽了下口水。
她突然就有点怕, 从他腿上翻了个身往沙发上爬。
迟聿的短裤太大了, 特别是腰那里,根本挂不住, 她才爬了一点就褪到腰线以下, 她边爬边不动声色地往回揪。
马上就要爬到另一头了,终于清醒的迟聿掐着她的脚踝把她拽了回去,迟音羞愤地扯着裤腰蹬人:“你别拽我!”
“哎——你等一下呀!”她腮帮子通红一片:“我裤子要掉了!”
迟聿视线下移,落到他纤细的腿上, 她太过纤细, 确实堪堪难裹住。
迟音犹自挣扎着往后退, 又被他掐着腰抱回去。
迟聿一只手抱着她, 一只手扯领带,那架势比咬人还吓人,她吓地往后仰,背紧紧贴着沙发扑腾。
“别动。”迟聿忽然倾身压下来,大手兜着她的腰裹住,稍稍用力往上提,用领带在她腰侧打了个结。
迟音懵懵地低头看自己的新裤腰带,纯黑色,除了有点宽以外,还挺像裤腰带的。
她扯了扯,也挺结实的。
她躺着,迟聿就弯腰看着她,眼尾挂了那么点儿笑,那种不太对劲的笑,反正她知道,他只要这样,就是要耍流氓了。
迟音忙找话题:“对了!你吃药了吗?!”
迟聿终于起身,慢条斯理地靠回去,他挑着眼尾看她:“你说呢?”
“所以这三天,不对,加上今天四天,你都没吃吗?”她有点后悔。
这么看来,迟聿咬她也是可以理解的了,毕竟他没吃药嘛!
迟音心虚加理亏,边问边去给他拿药,她还训他:“你就算生气我的气,也要吃药呀!”
迟聿眯着眼睛睨着她,故意恶狠狠地扯嘴角:“小没良心,三天没给我打一个电话,你还敢换手机号......”
迟音怕又被揍,飞快地把药塞进他嘴里,“你、你快吃药吧。”
她说完飞快地缩回手把水递过去,他含着那颗药,抿着嘴看她,颌面微动,却不肯喝。
迟音用手指掰他的嘴巴,好奇地往里瞧:“不苦吗?”
他忽然托着她的后脑勺压下来,把嘴里的药汁渡给她,迟音被迫含着药汁,被苦地眼泪巴巴,他才捧着她的脑袋后仰,全部汲回去。
迟音被苦地猛灌水,刚喝到水就被迟聿扯过去抢走,连她舌苔上那一点点药渍都被他舔完了。
她捂住嘴巴瞪他:“你又耍流氓,还不好好吃药!”
他松开她的后脑勺,握着她的手腕,用指腹轻轻蹭上面的水渍,“你喂的,我都吃了。”
那句“喂”音咬地特别重,尾调却轻轻的,若有似无地勾着她的耳朵。
手腕上的那滴水渍,忽然就潮湿黏腻地不行。
虽然他吃了药,但是这种吃的方法本来就是很奇怪,但是她知道迟聿总是有理由,她偏头也开始找借口:“可是这样也太麻烦了。”
迟聿包着她的手腕往上,勾她的小指,“我不嫌麻烦,以后都这么喂。”
亲都亲完了,她忽然就不好意思了,挣扎着手往背后藏,“我不,太苦了。”
迟聿就顺着她,手扶着她的腰半抱着她,嘴里却一点都不温柔:“你还知道苦,下次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
“不敢了。”
“绝交信呢?”
迟音抿抿嘴巴:“也不写了。”
他突然改口:“不行,再写一篇。”
他的声音压地低低的,听着有点坏,迟音没听出来,她问:“我写什么?”
“写你的真实所想啊小孩,写你为什么偷亲我,写你爱不爱我。”
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她又挣不开,只能弱弱地反抗:“我不要,你就会欺负人!”
迟聿握着她的手,用她的手背在她脊骨上蹭:“写不写?嗯?”
迟音抿着唇,没出息地抖,最后还是怂了:“我、我写。”
迟聿放开她,他往后仰,靠在沙发上,盯着她写,“小迟音,要是写假话,会受惩罚的。”
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餐桌上抓耳挠腮,她正咬着笔斟酌,迟聿忽然开口,“第一题,为什么偷亲我?”
啊?竟然还是听力题......
迟音回头,他偏头示意她继续,眼尾还恶劣地挑了一下,迟音屈于强权,气愤但怂地趴回去。
算了!写就写!
反正她刚才都已经承认喜欢他了!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仔仔细细想了一下那天早上的心路历程,按照起承转合开始分析。
刚写完,迟聿慢悠悠地问:“什么时候开始觊觎我的?”
她反驳:“我没觊觎。”这个词好过分,而且显得她也有点坏。
迟聿收回撑着头的手,交叠的长腿放下来,他慢慢坐起身,视线锁住她审视:“偷亲我,嫉妒我把衣服给别人,吃醋离家出走,钻在我怀里要抱,哦对了,刚才还说喜欢我......”
他骨戒分明的手扬在空中,说一条就放下一根手指,眼看着就要换第二个手了。
“停,你不准说了!”迟音投降,她是被勾引的,可是她理亏。
迟聿勾了勾唇:“认了?”
“认......”她转头,故意捂了一下耳朵,“我要开始写了,你别打扰我。”
她慢腾腾地写,拖了十来分钟终于写完了,她不知道迟聿还有什么问题等着她,她偏头偷看,视线被他抓了个正着。
迟聿招手:“过来。”
迟音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差生的感受,明明知道题答地不好,还要被老师挨个批评。
太惨烈了。
她把卷子递过去,迟聿接过,却没看,她又有点失落。
他突然问:“一个人住?”
“嗯。”
“房子大吗?”
迟音比划:“一室一厅,不算大。”
“这么小的房子,晚上关灯怕不怕?”
他还记得她的幽闭恐惧症,迟音抠了下手心:“我不敢关灯。”
迟聿啧一声,过了会又问:“每天吃什么?”
“食堂,或者外卖。”
“怎么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