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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聿忙提醒:“陈伯伯,是您的机密资料!您让我拿过来,我没想到陈叔叔会直接抢。”
陈镇恒一把夺过资料展开:“我说二弟怎么突然到访,原来是为了抢我的东西!”
陈保恒被噎住,脸涨得通红:“大哥,你相信我,是这小子陷害我,故意让我们兄弟反目......”
“联盟是为了防止恶意收购设置,迟聿踏实听话,绅士儒雅,他绝不可能背叛联盟,我看是你们想要恶意收购吧?陈镇恒打断他,扬手叫保安,“滚!再有下次,我不会饶了你!”
迟聿亦步亦趋跟上,与陈保恒擦身而过,他低声讽刺:“是不是觉得特别无能为力?他鄙夷地轻啧一声,“我早就说过,跟迟老爷子为伍的,都没有求饶的机会。”
第一抹曙光破晓,天亮了。
闹剧结束,迟聿开车回家。
这两个月,他为了拿到东恒的控制权,几乎不择手段,就要成功的时候被陈保恒察觉。
陈家兄弟再内斗,可毕竟血脉相连,为了万无一失,他必须彻底分裂两人,今天就是最后一剂猛药。
陈镇恒此人,领地意识强,视钱如命,所以觊觎他的钱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
迟音经期到了,又因为挂念迟聿,一晚上都没睡好。她早起推迟聿的门看,才发现他昨晚竟然没回家。
而且,也没跟她说一声。
迟音闷闷地去吧台倒热水喝,热水的作用微乎其微,她疼地挂在沙发上趴着缓解,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迟聿打开门,一抬头就看到姿势怪异的迟音。
她站在沙发后面,腰抵着沙发靠背,身体往下,整个人趴在上面。
身上的睡裙被压地紧紧的,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细长雪白的双腿在地上虚虚撑着,再往上,全部收进贴着腿根的睡衣下摆里。
白的扎眼。
他倚在墙上,手搭在袖扣上轻轻解开,视线只沉下去一瞬,又抬起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头顶的灯光倾斜而下,在他脸上形成半明半暗的光影,衬得眸色更加黑沉。
迟聿颌面滚了滚,手搭在烟盒上,指间急促地敲动,强烈的、不可抑制的吸一口尼古丁下去然后剧烈吞吐的感觉,在骨肉里蠢蠢欲动。
他忍了忍,抬手把家里仅剩的这半盒烟扔进垃圾桶,起身走过去,俯身把她抱了起来。
他在外面冻了一晚上,身上太冷,他本能地去蹭她温软的腮取暖。
迟音翻了个身,趴在他肩头,无力地挨着他,难受地哼哼:“冷。”
迟聿笑了,他退开一点。她的手搭在迟聿脖子上,他抓过来捏了捏,轻声问:“我带你去签合同,去吗?”
迟音托着她的手在肚子上指了一下,说:“疼。”
迟聿瞬间懂了,“嗯,那就明天。”
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迟音来月经,都是他照顾。
以前完全不懂的东西,他现在做起来游刃有余。
他坐下来,把迟音抱在怀里,她的脸贴在他脖子上。迟聿的手按在她腰上,轻轻揉。
迟音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是知道他身上冷,她仰着脑袋避开他冰冷冷的脖子,整个身体靠在他热腾腾的手心上,舒服地直哼哼。
迟音挨着他又睡了一觉,彻底醒了,她撑着迟聿的胸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你回家了。”
不等迟聿回答,她低头看到自己坐在他身上,腰被他的手心托着,她觉得不好意思,脸蛋红红地爬下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迟聿疲惫地往后靠,抬眼看她:“半小时之前。”
所以她在他身上睡了半小时吗?
迟音不自在地拽拽睡衣裙摆,过了一会儿,她没忍住问:“你昨晚怎么不回家呀?”
迟聿答非所问,懒懒地应:“小迟音,演蠢蛋真的很累。”
“什么?”迟音疑惑地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通红,下眼睑红得几乎滴血,眼底是浓重的疲惫和恼怒。她呆住。
迟聿就这么看着她,招手:“过来。”
她走过去,膝盖抵着他的膝盖,小声问:“你怎么啦?”
迟聿忽然掐住她的腰,把她架在膝盖上坐着,她吓了一跳,忙撑着他的肩膀稳住身体。
他的模样很凶,掐在腰上的手劲很大,很反常。迟音呆呆地看着他,没敢说话。
迟聿愣了一下,手上卸力,手心贴着她的腰轻轻抚:“疼了吗?”
迟音摇头,“不疼。”
他松开她,迟音没有支撑点,整个人往他身上滑,最后按着他的肩膀,额头抵着他的额,才停下来。
迟聿蹭了蹭她的额头,他的呼吸声很重,像受了伤的野兽,在独自疗伤。
过了很久,他突然递过来一叠资料,轻声说:“这是迟老爷子给我留的遗书,他说他是故意流放我,说会把一切都给我,就连迟氏宗族也是为我而建,给我留了我一笔巨大的遗产。”
他嗤笑一声:“好虚伪,这些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迟音下意识退开一点,看他的眼睛。
他眼底的赤红褪去,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难过或者生气,就只是依恋地看着她的眼睛。
迟音心里瞬间酸得不行。
迟聿突然迎上来,再次抵着她的额头,祈求似的:“小迟音,你帮我烧了吧,我不想碰脏东西。”
欲擒故纵
等迟音的经期彻底结束, 已经是下周末了。
迟聿最近两个多月都很忙,早出晚归,上周还彻夜不归过。
每天早上她醒的时候, 他已经站在玄关穿衣服了, 但是他会停留一会儿等她起床,然后把她喊过去嘱咐几声, 或者抱抱她称体重,又或者抱去刻度表那里量身高,做完这些才出门。
看起来又着急又好像不太着急。
不过迟音的体重和身高都不太争气, 身体还维持在一米六八,体重还是一以贯之的九十斤。
上周太累,迟音赖床了,等她起床已经中午了, 她挨在门口往玄关处瞧, 没人。
这个时间, 迟聿肯定已经出门了。
“过来吃饭。”迟聿坐在餐桌旁喊她。
她惊讶地回头:“咦, 今天不着急出门吗?还是你已经回来了?”
迟聿给她倒了杯奶:“不急, 今天等你一起。”
进入十一月中旬,天气转冷, 迟音双手拢着奶杯取暖, 她疑惑地问:“等我吗?可是我今天不上学呀!”
迟聿的视线落在她粉白的指间上,慢条斯理地开口:“嗯,我带你去签合同。”
哦对,他上周说过。
但是她还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去呀?这个合同跟我有关系吗?”
“嗯。”迟聿微微挑眉, 指尖搭在餐盘上敲了敲, 示意她先吃饭。
“哦。”新的家规——不能空腹喝奶, 她先啃三明治。
迟聿往后靠, 模样慵懒,整个人彻底松懈下来,迟音默默地想:应该是忙完了。
她喝完奶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合同拖了一周,我是不是影响你的进度了?”
迟聿勾唇:“没有,只是反而给了某些人喘息的机会。”她看着迟音嘴边的奶渍,情不自禁地捻了捻指腹,说,“吃完就去洗漱。”
迟音麻溜地去洗漱换衣服,跟着迟聿出门。
今天是周末,非工作日,东恒大楼里除了保安和保洁,几乎看不到人。
电梯在十八楼停下,电梯门打开,办公区没开灯,很昏暗。
迟音因为幽闭恐惧症,极度怕黑,她本能地抓住迟聿的手,脑袋趴在他肩膀上躲起来,“好黑。”
迟聿突然转身,将她按在心口,一把抱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等她再抬头的时候,外面所有灯都打开了,而她正坐在迟聿的办公椅上。
迟聿像个小助理,一到办公室就去给她倒水了。
她第一次见到迟聿工作的地方,好奇地到处打量,办公室是深灰色调,面积很大,布置却非常简单,除了资料还有书籍,就没有其它的了。
迟音转悠了一圈,没看到什么有趣的,直接往门口走。
还没到茶水间,就听到一声惊喜的女音:“迟聿,好巧啊,我还以为今天全公司就我一个人呢!”
迟音没听到迟聿的声音,只听到女生犹自继续说,“您负责的项目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是我总想着再加班整理一下,好好收个尾,也为以后的项目积累经验。明天我会把梳理好的资料打出来,发给各位同事,到时候也给您送一份。”
她连珠炮似的继续说:“我今天要在公司忙一整天,您也是吗?我知道周围有一家还不错的餐厅,等会下班,我帮您订餐吧,或者我们一起去吃,在餐厅现吃,味道会更好......”
开窍以后会变得特别敏感,迟音完美捕捉到她声音里的积极雀跃,还有语气里暗暗的仰慕和期待。
要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肯定会躲开,今天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走了进去,大声说:“我渴了。”她没看说话的女生,只是执拗地站在迟聿旁边揪他的袖口,把他往自己身边扯。
水杯正好接满,迟聿反手扣住她的,“好了。”
她莫名地脚步飞快,拽着迟聿把他拉回了办公室。
“不是渴了?”迟聿问。
迟聿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就占有欲这么强,刚才好像有点过分了......迟音看着他近在眼前的手,他端着水喂在她唇边,她脸蛋红红的摇头:“又不渴了。”
迟聿忽然就笑了,她抬头,撞进他漆黑的眸子,刚才生出的那一丢丢,想要问那个女生是谁的勇气,瞬间没了。
迟聿招手:“过来。”
她挪过去,被他按在办公椅里,然后面前被放了一份资料。
迟聿示意她打开。
“哦。”
她掀开资料,一张张往后看,看内容应该是员工的调任合同,调任地点很偏远,在非洲。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才看到被调任人的名字,孙钱广。
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问:“跟我有关的合同就是这个吗?可是我不认识这个人呀!”
迟聿弓身,两只手一左一右,几乎把她抱在怀里,“他的女儿叫孙婷婷,认识了吗?”
“哦。”迟音又看了一眼,可是还是跟她没有关系呀!
迟聿趴在她耳边,笑了一下,手托在她腰上把她往上抱了一下又放回去,声音冷冷的:“我记得某个小家伙,跟人家放了狠话,还拜托我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