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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满意她娇.躯传来的颤.栗,叶游尘轻笑一声,俯身继续舔.弄她凝脂般的肌.肤。
唐池微想避开他,却无处可避,腰.间被那只手嵌得动弹不得,连移动一步都是奢望。
更要命的是,那手竟也不安分起来,贪心地想往其他地方探去。
唐池微急忙拦住他,努力不让他越雷池。
见她阻得厉害,叶游尘稍做妥协,只带着她的玉手难耐地揉.捏蜂腰。
唐池微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承受着他手上愈发过分的动作,求道:“别、别这样。”
“我说过,不听话的小刺猬,是要受到惩罚的。”叶游尘细腻亲吻着她的耳廓,继而含.住她的耳垂,咬着那摇曳的玉灯坠,低声呢喃:“现在,是惩罚时间。”
“叶哥哥,游尘,求你。”唐池微语句破碎,连自己都快分辨不清,若无叶游尘的大手支撑,她恐怕早如滩春.水般瘫软在地。
那些人还在外面啊。
他、他到底要疯到何等地步。
她下意识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毒针,心念刚动,却发现他灵活的手指伸进袖里,主动将针放在她掌心。
“若不喜欢,就动手。”叶游尘轻笑,甚至放开钳制她靠近机关的那只手,一边揽住她的玉肩,一边继续在腰侧流.连。
唐池微闷哼着将唇又紧咬几分,手虚按着他不断肆虐的动作,半分力都使不上。
她听到了针落的声音。
唐池微将头无力地抵在暗门上,她能闻到怜香间燃的暗香,却看不见任何光亮。
在这片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让她的惊惶、不安和隐秘的欢愉,都如潮水般汹涌扩散。
叶游尘好了解她的身体。
过分了解。
胸前闷得很,密密麻麻的痒意让她难耐地扭.动着,却勾得身后那人的呼吸更重。
唐池微不知自己怎么还有理智克制最后的冲动,她只牢牢地坚守底线,但那底线却好似层薄如蝉翼的衫,随时都有被冲破的可能。
她能感觉到,叶游尘在她后颈留下了很多痕迹。
明显的,若无发丝遮挡,定然会被人一眼看破的痕迹。
“这些是你教给我的,池微。”叶游尘亲昵地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可还满意?”
她她她,她教的?
不是她,她没有,她不知道啊!
外头还在骚闹,瞧架势孟定琨已经从迷幻的梦中清醒过来,正对着应管家和蒲侍郎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仔细听。”叶游尘好心提点,近而放弃蹂.躏过的后颈,将所有柔情都放在玲珑小巧的耳朵上。
唐池微扶墙的手指蜷曲,眼角含着不知因何种情绪泛出的泪花,几次三番想狠心将机关打开,却始终没法下手。
自由唾手可得,这道门一开,他必然会停止所有动作,恢复成那个庄重的斯文败类。
要、要开门么?
唐池微身子后仰,再一次无法自控地沉沦在新的浪.潮里。
叶游尘要她仔细听,可她能听到什么呢?
她只能听到叶游尘对她发出的声音……
求饶
怜香间内的那些人在说什么?
丞相……期限……伪造……欺骗……
唐池微凌乱的思绪没法分辨话中的意思, 那些词与句,宛如听不懂的另一种咒语,流水般泄过。
降在她身上的惩罚仍未停止, 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当又一阵温热的气被坏心地送入耳中, 唐池微的唇终究还有没能咬住, 让破碎的哼咛溢.出齿间。
“别、别这样, 求你。”唐池微数不清自己求了他多少次,在极端的折.磨下, 羞.耻的话好像也没那么难讲了。
叶游尘抚.摸她香.肩的手上移,划过她白皙细嫩的玉.颈, 捏住小巧下颌, 让她向后转头。
察觉到她眼角有泪流出,叶游尘落下轻吻, 将泪珠含.尽,柔声道:“再求一次。”
【创建和谐家园】叶游尘,他弄花了她的妆。
唐池微将指甲嵌进他的手背,留下深深的痕迹,正欲斥,忽发现他在腰.间作乱的手竟移动到脖.脐处, 大力地揉.捏起来。
软.腹无可抑地颤着, 她彻底失去站着的力气, 将全身的重量都倚进身后那无.耻徒的怀中。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唐池微委屈地咛着, 拼着最后一次忍让,弱弱求道:“叶哥哥……饶了我吧。”
叶游尘用鼻梁贪恋着她嫩颊细腻的触感, 随即埋进她发间, 做了次长长的呼吸。
好像在逼迫自己强制压下某种不可言说的欲念。
良久后, 他发出闷闷的低笑,总算停了捉弄的动作。
唐池微剧烈喘.息着,宛如终于得到氧气的鱼儿。
被他吻过的肌.肤好烫,如同有火在烧。
“下次再不乖……”叶游尘慢条斯理地帮她将弄乱的衣衫重新拢好,语气中满是期待:“惩罚可是会加重的。”
加重?
加重!
唐池微抿紧唇,不敢想象这厮还会做出何事。
怎样才算乖?
谁知道这狗东西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叶游尘心情似乎不错,耐心将她被揉乱的发丝慢慢整理好,又将菡萏外袍严实系牢,确保所有旖.旎痕迹都已遮住,才塌心地将她重新拥入怀中。
唐池微身上热得很,想推开他,却怕乱动会让难得老实的叶游尘再次变得不安分。
欺负人的狗东西!
* * *
待唐池微重新稳定心神,外面的争执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孟定琨对自己的行为支支吾吾,少顷又将罪全怪到庭花头上,言语攀扯间倒将方才欲行的龌龊事抖搂出个七八。
应管家冷哼不语,蒲侍郎则对孟定琨破口大骂,责他行事混账没分寸。
待此事吵毕,应管家命庭花将捉到的卫明阳等人皆带来怜香间过目。
等庭花退下,应管家重咳几声,深深叹了口气:“听闻,姓杨的明日要过来。”
孟定琨纳闷:“啊?那老东西不是在玉啸县处理莫志辛的案子么?来这干嘛?”
蒲侍郎很是烦躁:“天晓得晁家父子在牢里都吐了些什么,听闻姓杨的几道折子上去,惹得圣上龙颜大怒,连摔了好几盏茶,这会儿又派他来此巡视……他娘的,就没件顺心事。”
暗门后的唐池微蹙眉,仰起头问叶游尘:“他们在说杨刺史?”
叶游尘用下颌轻蹭她的秀发,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无论是东华城的利乐坊,还是瑜洲境内的私盐贩卖,都是右丞相麾下的脏买卖。
或许杨刺史由晁家父子那儿挖萝卜带泥的,又逼出更深层牵连。
回想起叶游尘这些天莫名的失踪,唐池微心绪稍动:“是你寻来杨刺史的?”
杨刺史隶属太子一党,想瓦解右丞相的势力,寻此人来最合适不过。
况且经莫志辛一案,杨刺史已与卫明阳有了交情。
若卫明阳在此事上再立奇功,估摸着很快就会被拉拢到太子的阵营里。
身居高位者常缺能于夜间暗行的利刃,对太子而言,卫明阳会是枚有用的棋子。
叶游尘未答。
她静静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声震耳。
“我回客栈寻不见你。”叶游尘慢慢将她拥得更紧,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将某种不安驱散几分:“寻不见你。”
他近乎机械地重复着。
唐池微眨眨眼,似乎寻到了这家伙反常的根源。
叶游尘,好像有点缺乏安全感……
少顷,庭花带人归来,语含歉意道:“属下无能,叶游尘不知去向……还有唐池微……”
唐池微很快反应过来,庭花口中的“叶游尘”,实则是卫明阳。
他大抵在趁机调查拂露楼跟利乐坊之间的猫腻。
“没用的东西!”蒲侍郎态度粗暴,骂起庭花如同训狗:“跟你弟弟一个德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庭花沉默半晌,才哑声答道:“蒲大人,教训得是。”
唐池微听得纳闷。
庭花居然有弟弟?
又是条《圣途》里不曾提过的信息。
冰浮于海难窥全貌,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也罢,先细细审问这几人,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应管家懒得听他们争执,冷声吩咐道。
审讯很快开始,跟唐池微料想的一样,不过数语,那些假冒者的尾巴就彻底露出。
应管家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案上:“庭花!亏老夫整日在丞相面前替你善言,你竟敢鱼目混珠,做此勾当混骗!你……”
跟应管家相比,蒲侍郎骂得可就粗鄙多了,恨不得将庭家祖坟刨出,指着那些棺材板子咒个百八十遍。
他努力放大着应管家的各种情绪,尽心尽力,听得孟定琨难以插话,干巴巴地在旁捧场和气氛。
庭花的辩驳听着不甚真诚,虽句句忏悔,却让蒲侍郎愈发火大。
“够了!”应管家怒喝:“继续命人找,再敢出差池,定不轻饶!还有,明日杨刺史即到,该做什么机灵点,这桩事若再办岔……哼!”
唐池微听见有衣袖愤然甩动,又闻门开的声音,应管家和蒲侍郎好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