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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晏箐想到了什么,瞪了萧绪一眼:“不对,你就是觉得我是傻子,才带着所有人一起哄我骗我。”
萧绪声音微哑:“朕没有那个意思。”
“哼。”
晏箐皱起秀气的鼻尖:“我才不信,你总是这样,先前还说过我特别傻。不然怎么会觉得,我连自己有没有孩子都感觉不到。”
说着说着,她又想哭了:“幸好孩子留了下来,要是他真的没了,我连他来过都不知道,他该多难过啊。”
晏箐吸了吸鼻子:“毕竟,我是他娘亲啊。”
萧绪抬手去给她拭泪,眼神长久地停留在她精致的眉眼间。
他思索了很久很久,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如今身子特殊,不能总是难过,只要她高兴,认错便认错吧。
萧绪声音沉重:“对不起。”
晏箐佯装惊讶:“皇上,您居然还有对不起别人的时候?”
下一刻,她就变了张脸,面上尽是委屈:“这次就是你错了,你都不知道,我明明感觉到他在,可是你们都说我没有怀孕时,我有多害怕。”
萧绪伸出双臂搂过她,再次重复:“对不起。”
晏箐把哭出来的鼻涕眼泪都糊在他衣衫上,待他浅色的衣衫变得脏兮兮后,才满意的望向他的眼睛:“我不记气的,你知道吧。”
萧绪颔首,只要不是大事,她很快就能忘个干净。
“但我也特别记仇。”
晏箐装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来:“所以这种事,你以后不准再犯了,不然我真的永远不要理你。”
萧绪继续颔首,见她面露不满,出声承诺:“不会了,放心。”
晏箐这才满意,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嘀咕道:“腿有些酸。”
萧绪闻言,把她抱起放在榻上,亲手给她按压裙摆下的玉腿。
她无一处不美,连脚腕都精致小巧,白的发光。
把那份细腻滑嫩牢牢握在手中,萧绪忍不住眼神渐暗。
他按了许久,从左腿换到右腿,直到听到晏箐说:“不酸啦。”才停下。
晏箐笑着香了他一口,权当奖励,待抬眼时,却看到了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面闪着让她不安的光。
晏箐下意识想逃:“我……我有孩子呢……你不能……”
萧绪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小腹,炙热呼吸吐在她的颈侧:“无事,这事,不单只那一种办法。”
露珠
萧绪把薄被团成一团抵在晏箐身后, 随后便从他适才一寸寸按压过的小腿处,一点一点,用指腹划过。
肌肤雪白, 指腹粗粝,所到之处,撩起一簇小小的火焰。
手指缓缓向下, 碰到了她小巧的脚踝。
萧绪将她的绫袜褪去。
她本就白皙, 那一双玉足一直困在绣鞋中不曾见光,更是护得莹白如玉, 让人忍不住拿在手中细细把玩。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 晏箐心下微痒,她忍不住把脚缩了缩, 细嫩白皙的脚趾蜷缩到一起, 衬得丹蔻愈发显眼。足尖丹蔻仿若镶嵌在白玉上面的红色玛瑙。
萧绪见状,伸手挠了挠她的脚心。
“呀!”晏箐低呼一声, 赶忙将腿收回, 却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半空。
他手掌大, 她又纤细,竟是一把就握住了两个脚踝。
裙摆吃不住下滑的力道缓缓往下落,她刚想拉住裙摆让它能护住自己, 就被萧绪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拨开。
“不准护着。”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像在压抑着什么。
不等晏箐回答, 萧绪便自作主张, 又将那双玉足,往上抬高了一寸。
这下, 那裙摆都不用等晏箐来护, 自己飞速落了下去, 堆在腰间,像开了一朵略显凌乱的花朵。
明明什么都没开始,但却又比开始了还令人羞涩。
晏箐的两颊已映上淡淡绯色,把眼眶哭过的微红完全盖了过去。
萧绪没有再碰她的裙摆,只要她能站直把裙摆落下,衣衫齐整,稍微理理便能出门见人。
但晏箐只觉得羞得不行,就算咬住自己的丹唇,喉中还是控制不住,隐隐溢出两声哭腔。
萧绪不满抬头,用得闲的那只手拨开她的唇:“不准咬。”
无法咬唇,那她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蛐蛐本就好斗,此时被激起了好胜心,高声鸣叫起来,此起彼伏,誓要与人争个高低。
晏箐忍不住啐道:“这小东西……真是……讨厌……”
尾音拉得又长又娇,不知她在说蛐蛐,还是在说旁的什么。
萧绪也不去管那些,很快,他得闲的那一只手也忙了起来,无暇顾及晏箐又偷偷咬住了唇。
不多时,晏箐咬唇也无用了。
她已昏昏沉沉,记不起来要咬唇。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伴着蛐蛐的鸣叫声,下了许久许久。
窗内才初初停歇。
晏箐撇着嘴,绯红的脸颊上有泪珠落下,好似花朵沾了露珠。
萧绪的俊颜上也沾了露珠,其中一滴挂在他高挺的鼻尖晃晃悠悠,将落未落,半晌才掉了下去。
在此时,他才不会怜惜晏箐的泪。
晏箐深呼吸了许多次,才哽咽道:“可以了吧,我真的要歇息啦。”
萧绪将自己唇边的水渍揩掉,不咸不淡地道:“自私。”
晏箐瞪大眼睛,乌溜溜的眼睛里水色潋滟:“我……我哪里自私了?”
萧绪淡淡看了她一眼,在她略显慌张的目光里,复又握住了她两只精致的脚踝。
这次不是单手握,而是两只手一起。
晏箐惊讶地瞪大眼睛,随即不可置信地喊道:“你羞不羞!脏死了!”
她骂了几句,可萧绪不为所动,只有眸色越来越沉。
窗外雨声渐渐歇了,蛐蛐似乎也叫累了,时不时鸣叫一声,却不再连贯。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来敲门,但屋中的二人都未曾分出心神回应。
夜色降临。
萧绪的喉头上下滚动后,溢出一两声粗粝的低吟,随后终于放过了晏箐。
晏箐已经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不想看他,也不想回忆。
萧绪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随后掏出一张锦帕,把晏箐泛红的玉足擦拭后放回榻上。
他俯下身子,把晏箐的裙摆也理好,声音还带着沙哑,莫名勾人:“该用晚膳了。”
晏箐只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我不吃。”
“怎么能不吃?你如今是双身子,更得好好用膳。”
晏箐只是闹着不肯下地。
萧绪想了想,重新给她穿上绫袜,又把绣鞋给她穿上,才道:“看不见了,现在你可以用膳了。”
晏箐这才挪着身子,缓缓下地。
只不过她刚刚站起来,就险些扭着脚,还好萧绪一直留神注意着她,见状牢牢把她扶住:“怎么回事?”
晏箐瞪他一眼,朱唇噘得老高:“脚疼。”
说着,她偏过头去,不看他的脸:“不想看见你,真讨厌。”
“真的讨厌吗?”
萧绪除了声音嘶哑,耳根有些泛红外,与平日无异,但他说这话,莫名带了一丝委屈。
晏箐转头看他,扭扭捏捏道:“也不是很讨厌。”
外间的盛英、玉茵和玉芳已经等了许久,听见二人说话才重新叩响房门,道:“皇上,娘娘,该用膳了。”
萧绪扶着晏箐在八仙桌前坐下,又把屋内的窗子都打开,敞了一会儿后,亲自上前开了房门:“进来吧。”
两人的衣衫都是白日里那身,如今完完整整的穿着,除了晏箐看上去有点害羞外,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同。
玉茵玉芳有些奇怪,既然没发生什么,为何不开门?
但她们也不会去问皇上和娘娘,如今二人看上去和好了,那便是好。
晏箐望了她俩一眼,随后撇开眼,昂着头道:“这次情状特殊,看在孩儿的份上,我便原谅你们二人。”
她紧紧扭着自己的衣角,飞快瞥了一眼两个侍女后又把视线收回:“不准再有下次。”
玉茵玉芳眼眶微酸,低着头连连应是,随后同盛英一道,将晚膳摆在八仙桌上。
晏箐一眼就盯上了那碟腌酸黄瓜,要不是萧绪拦着,就要往嘴里送。
“那是冷的,这么晚才用膳,先用些热的垫垫。”
晏箐闻言瞪他一眼,心道,也不知是因为谁才拖到现在才用膳。
玉芳见状,忙把梅菜扣肉给晏箐夹了一片:“娘娘,您尝尝,这菜热了两次,不知有没有丢了味。”
能不能别再提时间了呀!
晏箐腹诽着,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低头安心用膳。
她现在不喜东坡肉了,对梅菜扣肉这种油腻之物也是兴致缺缺,随便用了两口就夹出来放到一旁的小碟里。
萧绪见她终于换了口味,只挑那些清淡的菜肴用,反倒蹙起了眉:“不能光用这些。”
他夹了一块鱼,亲自剔了鱼刺后放进晏箐面前的碗中:“再不喜欢也得用些。”
鱼肉没有旁的肉油腻,晏箐嘟着嘴,勉强吃了下去,但主要还是用了些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