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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英有些犹豫:“后宫倒是一切如常,淑贵妃手段惊人,宫中井井有条。但有一事,奴婢不知该不该同您说。”
萧绪瞥他一眼:“有话直说。”
盛英这才道:“于家二爷最近似乎安分了许多,还寻了个差事,每日都老老实实地上下值,也不干偷鸡摸狗之事了。”
萧绪蹙眉:“这差事谁给他寻的?太妃?”
盛英摇头:“奴婢并未查到,不过是个打杂的活计,难以知晓是谁安排的。”
“他居然愿意去打杂?朕还以为他想当王爷。”萧绪冷笑两声,还是吩咐道:“盯着他,待朕回宫,一并处置。”
顿了顿,萧绪又道:“太妃也安排专人盯着,瞧瞧她与谁来往,不可马虎。”
盛英迟疑道:“皇上,这样不好吧,毕竟是您的母亲,到时候被言官谏言,不但不美,还极易被扣上不孝罪名。”
萧绪沉吟片刻,还是挥挥手:“按朕说的做。”
盛英只得应是退下。
为了防止眩疾再犯,晏箐在船上睡了一个白天,结果晚上倒睡不着了。
她脑袋还是有些微微昏沉,于是便想去外面吹吹河风,清灵一下。
刚刚走出屋,就迎面撞上男人硬挺的胸膛。
“怎么不睡,还往出跑?”
她迷迷糊糊的没看到来人,鼻尖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一下子撞红了一片。
还不等晏箐伸手去摸,萧绪就低头瞧了瞧,不悦道:“能不能看着些,这都是第二次了。”
晏箐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上次撞门上,结果把鼻子撞成猪鼻子的事。
“谁让你长这么结实。”晏箐上手捏了捏男人胸膛,评道:“怎么和哥哥似的,像座铁塔。”
萧绪声音不自觉地冷了两分:“你摸过晏筠胸膛?”虽是亲兄妹,也需得避嫌。
晏箐莫名其妙:“小时候哥哥天天扛着我到处玩,那时候他就很壮了。”
萧绪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拉过她要往屋中走:“朕要洗漱。”
“你洗漱便是,拉我做甚?”晏箐要甩开他的手:“我要去外边瞧瞧,你看今夜的月牙儿,多亮。”
萧绪听到这话后放开她,吩咐玉茵:“别让她离栏杆太近。”
玉茵领命同晏箐出去了,萧绪自去洗漱。
他从舱内净房中出来后,晏箐却还未回来。
萧绪行至屋外,视线扫过甲板,并未发现晏箐人影。
月光洒落河面,波光粼粼,静谧地只有波浪拍打船身的节拍。
萧绪略一沉吟,吩咐盛英道:“不必跟来。”说完便转过身子,行到甲板另一侧,缓缓上了楼梯。
果然,雀室内,晏箐同玉茵凑在一起,兴奋地从窗内向外张望:“玉茵你瞧,我说这里景色更好吧。”
玉茵附和着连连点头。
萧绪行至二人身后,清了清嗓子。
二人吓得浑身一颤,玉茵习武倒是及时稳住了身子,晏箐身子一歪,正巧跌进了萧绪怀里。
萧绪凝视着她玉白的小脸,顿了顿道:“就这么喜欢这?”
晏箐重重点头:“我今夜就想住这。”
说话时,乌黑的眼仁里全是期盼,明明是澄澈至极的目光,却意外地勾人心魄。
萧绪喉头微紧,偏过头吩咐玉茵:“铺好被褥。”
玉茵去了,不多时便拿了被褥上来,麻利地铺好。
萧绪又道:“此处狭小,不必你伺候。”
玉茵有些迟疑:“娘娘有眩疾,若是一会儿难受......”
“朕自会带她下去。”
话已至此,玉茵朝晏箐看了两眼,慢吞吞地下去二层了。
晏箐冲到了刚铺好的榻上,将自己埋进软绵绵的锦被里,靠着窗框望着天空,感慨道:“真美。”
萧绪也上了榻,在她身后随着她的视线望了一眼,兴致缺缺。
他收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晏箐微微颤动的细密睫毛,手掌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乌发。
女儿家的发香随着他的动作更快地弥漫开来,芬芳了一整个小小雀室。
再开口时,萧绪的声音已带沙哑:“就这么好看?”
晏箐刚偏过头看他:“是......”就被男人压了上来。
不过片刻,她衣襟上的系带就被男人的大掌扯开,露出了白得炫目的肩头。
晏箐慌忙想拦他的手:“这里没有门,要是有人上来怎么办。”
说不定有人像她这样,想上雀室瞧瞧,那时候她堂堂一国之母的脸不都被丢尽了?
萧绪的声音很低,少了平日的正经,他温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晏箐耳侧,几乎将她烫熟:“所以,你要小声些。”
说完,他便直起身子,一双强壮有力的双腿微微屈起,将晏箐抱到了他的腿上。
晏箐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打这男人一顿,伸手去挡:“不准,不准,要是被人瞧见,我不如死了算了。”
“不会被人瞧见的。”他口中做着承诺,可晏箐此时一个字都不相信,只用小小的拳头捶他,见他不为所动,低声哀求道:“我不在这歇了,咱们下去好不好,回房里。”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有多娇媚,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委屈,委屈他为何不能快些,再快些。
萧绪没有答话,带着茧子的大掌探入她的衣衫里,衣衫堪堪散下,将落未落,遮去大半雪肌玉肤。
她今日的里衣是最纯净的白,连绣纹都是白色,此时漾在月光下,如船旁扬起的波浪一般,起起伏伏,波光粼粼。
青丝上的玉簪晃晃悠悠,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响得令人心颤。
好在它被猛地晃了几下,很快便跌落下来,落入锦被中,安静了。
没了玉簪,晏箐的发丝也随之披散下来,垂在肩头、身上,锦缎般的乌发映衬着如雪的白,更加动人心魄。
她双眼迷离,满脸绯色,但还记得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逼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明明是萧绪叮嘱她声音小些的,但她真的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时,他又心中不满,猛地加深,想逼迫她泻出声来。
他果然做到了,晏箐忍不住启了唇,发出一声足以令人发狂的低吟。
萧绪顿了顿,随即一把按过她纤薄柔嫩的脊背,逼迫她靠近了几分。
在晏箐将要出声之际,他又猛地堵住,把所有醉人的乐曲吞下,只他一人知晓滋味。
柔弱无骨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寻觅,被他一把拉住,环住自己劲瘦的腰肢,行动更加如鱼得水。
许久后,他低声道:“攀住。”说着,将她细白的双腿托着,直起身子下榻。
晏箐差点想昏厥过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用指尖在他肩头、脊背上留下抓痕,似乎在脖颈上也划了两道。
偏偏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她越挣扎,他便越要压制。
他托着晏箐行到雀室口,长腿一迈,要下楼梯。
晏箐没想到刚刚只是个开始,心防在他下楼梯的过程中轰然溃败,只能依附着男人,像株藤蔓一样紧紧攀住他。
可他还是不愿放过自己,不仅缓缓下了楼梯,甚至还要迈出这楼梯口。
外面便是甲板,她甚至能隐隐听见巡逻的卫军说话声。
苏州
她深吸一口气, 几乎要将【创建和谐家园】的唇瓣咬烂,才能够轻声低语:“别出去,别出去。”
声音也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瓣一般颤抖。
萧绪总算停了脚, 滚烫的唇贴着她红得溢血的耳垂:“不想出去?”
晏箐无力地点点头,一不留神,指甲又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好几道痕迹。
萧绪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稳稳地托住晏箐, 哑声道:“既然不想出去,那便回去吧。”
说完, 他又一步一步挪上了楼梯, 行得格外缓慢。
晏箐差点哭出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哽咽着:“你快些上去啊。”别慢吞吞地折磨人。
萧绪轻笑, 用冒出点点胡茬的下巴在她粉颊上蹭了蹭,终于依她所言, 大步上了楼梯。
不知不觉间, 一小块云朵飘了过来, 遮住了小半月光。
萧绪抬头望望窗外,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月亮都羞得躲了。”
晏箐听见,只恨自己没有立时昏过去:“只有你不知羞。”
萧绪挑了挑眉, 不再出声,只用无声的语言展示自己的帝王尊严。
晏箐实在太累, 甚至都顾不上眩疾, 一口气睡到了第二日晚上。
若不是实在饿得厉害,她甚至还想继续歇息。
“玉茵, 弄些吃食来。”
她一张嘴, 先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粗粝沙哑,活像是被人用砂纸打磨了一番,哪有先前的半点清脆?
话音刚落,玉茵便应了声,同时有人将一盏恰能入口的温水端到了她面前:“润嗓。”
定睛一看来人,晏箐气得都想把水打翻。
她偏过头去,身子也扭到一边:“不想看到你,你走。”
“还在害羞?”男人似乎有些疑惑:“又没人知晓,怕什么。”
要是真有人知晓的话,她还见不见人了?亏他还是皇上,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晏箐想骂两句,可嗓子一用力就疼,只能哼哼两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萧绪沉吟片刻,捏过她的下巴,缓缓把水盏倾斜,往她粉唇里漏了些水。
累了一夜,又睡了一个白天,晏箐确实渴了,很快就自己捧过水盏,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喝完后,她大喇喇把水盏往萧绪面前一举,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再给自己斟一盏水。
蹬鼻子上脸。
萧绪默然看她半晌,最终还是起身,又给她斟了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