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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绝情帝王要废后作者:牛尾罗宋汤》-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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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绪瞪她一眼,吩咐其他人先进去。

        他的房间在二楼,推开窗户,恰能看见晏箐和她的贴身宫女们还在底下呆着,动也不动。

        盛英担忧道:“皇上,更深露重,要么奴才带侍卫去将皇后娘娘抬上来吧?”

        萧绪冷声拒绝:“侍卫本就辛苦,还得去抬她?又不是没长脚,不必管她。”

        盛英只好先伺候萧绪洗漱。

        待萧绪从净房出来,眼睛不经意间瞟过驿站门口,眉头瞬间紧紧锁起。

        盛英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惊慌道:“皇上,娘娘不见了!奴婢立刻命人去找。”

        萧绪略一思索,摆摆手道:“不必,朕知道她在哪儿。”

        说着,他轻点足尖,翻身从窗口飘落,无声无息地去了驿站停放马车的后院。

        晏箐果然在马车里。

        见他掀开车帘进来,晏箐面上闪过惊喜,紧接着又把脑袋偏至一旁,噘起嘴:“我还以为你不想管我呢。”

        萧绪道:“确实不想管。”

        言罢,萧绪大步行至她身旁,二话不说就单臂扛起了她,趁着院中无人,几个起越间便回到了二楼房中。

        晏箐眼睛瞪得老大,被放下后鼓掌叫好:“皇上,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以后我不想走路时,你都能这样抱我吗。”

        蹬鼻子上脸。

        萧绪反问:“朕是驮夫?”

        晏箐摇头,忽地狡黠一笑:“是猪八戒背媳妇!”

        她笑起来时,杏眼眯成半圆,一口贝齿洁白润泽,比平日的艳丽生动许多。

        仗着笑起来好看,整日胡言乱语。

        萧绪故意不去看她:“不准乱说,没有下次。要是再这么矫情,朕就把你扔在路上,你独自回燕都。”

        晏箐才不信他不管呢,应付着应了一声,便去洗漱睡觉。

        次日启程时,驿站掌柜来送客,试探着问道:“客人们是否要去往太原?”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家书和几锭银子,银子恰是昨夜的房费。

        “若是客人们去往太原的话,必会经过保定涞水。烦劳客人们为我送去家书一封。”

        说着,驿站掌柜将银子和书信塞到盛英手中:“昨夜就当是与各位交个朋友,房费不用给了。”

        盛英望向萧绪。

        萧绪问道:“此地离涞水不过百里,掌柜缘何寻我们一队外地人去送家书?”

        驿站掌柜犹犹豫豫道:“我也不瞒客人,这条路上匪患猖獗,我也许久未归家了。要不是看客人带了不少护院,衣着非富即贵,我也开不了这口。”

        匪患猖獗?难怪这条路虽是入燕都的必经之路,可却人烟稀少。

        萧绪眉头紧蹙,见驿站掌柜说了实话,这才颔首应允。

        盛英将书信和银子收下,含笑问驿站掌柜:“敢问掌柜,此信要送到哪户人家?”

        驿站掌柜道:“涞水县曾民生是我兄长,他是县里唯一一个铁匠,您一打探便知。”

        车队重新启程。

        过了驿站之后,道路愈发狭窄,甚至要翻过一些低矮丘陵。

        晏箐今日学乖了些,刚翻过一个丘陵,就匆忙含着姜片糖躺上了萧绪的马车软榻。

        萧绪因有政务要处理,怕她在此不便,便想让她回自己的马车,可晏箐赖着不走。

        她满头的珠翠随着车身的摇摆晃晃悠悠,开口的声音也如珠翠般动听:“你忙你的,我自己歇着。”

        萧绪懒得管她,命盛英让人将涞水地图和保定的官员名册拿来,趁着有空暇时间看上一看。

        这次随行的除了晏箐和德妃,还有两位翰林,一位是三年前的探花郎许灵杰,一位是此次春闱后萧绪钦点的榜眼孟长风。

        两位都是寒门出身,此次伴驾出巡,也是萧绪给天下举子的一个讯息。

        但当许翰林和孟翰林要进皇上马车呈上地图和名单时,却被盛英急忙制止。

        在一旁侯了好一会儿,许翰林和孟翰林才得以进车。

        两人上车一瞧,微有疑惑,皇上简朴,此时马车内却放置了一个精美屏风,将书案和软榻隔开,逼仄了空间。

        不过二人都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老老实实将地图和名单呈上,分别朝萧绪道:“涞水县西北段为太行山东北段,东南为平原,因地势特别,涞水西北峡口自古多匪患,但并非无处可过。”

        另一人将官员名单打开:“涞水隶属保定府易州,县令是涞水县本地人,姓郑,二十五年前的举子,自中进士后就被派至涞水本地,在几次吏部大考中得过甲等,但他却屡次以侍奉老母为由拒绝离开涞水,自然也与升迁无缘。”

        萧绪凝视地图许久,随意瞄了一眼官员名单,问:“朕没记错的话,保定知府也在保定许多年了,这点倒与郑县令如出一辙。”

        他点了点地图上的一处:“先避开匪患,从此处过吧,见到郑县令之后再去查探匪患之事。”

        两人应是,正要收起地图、名单退下之时,忽听屏风后有一串珠玉之音响起。

        萧绪未曾回头探查,但面色不佳,显然也听见了。

        许翰林孟翰林只做不知,匆忙下车,其中一个险些被车帘绊倒,失了读书人的仪态。

        待二人离开后,萧绪才起身去看屏风后的动静。

        晏箐在软榻上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后面朝萧绪,感慨不已:“还是皇上的马车舒服。”

        萧绪未曾想到她居然醒得这么快,也不好训她,只冷声道:“醒了就快些起来,含着姜片糖回你马车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皇上的马车舒坦,我不想走。”

        晏箐说着,又伸了一个懒腰,珠翠叮叮当当,与适才的声音一模一样。

        “此处匪患猖獗,你可要小心些,莫让人看见这些首饰,夺了去。”

        萧绪本意是吓吓她,让她去了这些首饰,莫再奢侈张扬,可话音刚落,不远处还真响起了起起伏伏的打斗之声,顿时脸色一变。

      挺身相救

        “低头!”

        萧绪猛地按下晏箐脑袋, 下一刻,从车窗外斜刺出的一剑正巧划过晏箐适才在的地方。

        贼人似是感觉到这辆马车里的人非同一般,竟甩了马匹要用双手攀上车厢, 双足已经从车窗外踏了进来。

        “坏东西!”晏箐被吓了一跳,急忙抡起书案上的砚台砸到贼人身上,差点将其砸落。

        可这一砸激起了对方血性, 纵身一跃跳进了马车内。

        见状, 萧绪一把将晏箐护在身后,趁对方落地时反手刺出一剑, 随即往上一挑, 了结了贼人性命。

        贼人的尸体从车窗跌出,许是这人是个贼头子, 外间喊杀声愈发猛烈, 好几个贼人都不顾追上来的卫军,纷纷要往萧绪晏箐所在的马车里爬。

        “完了。”

        耳听厮杀声越来越响, 晏箐捡过刚刚贼人落下的佩剑紧握在手里, 急忙钻到软榻下的缝隙中。

        她没有武功, 遇事只能躲字当头。

        刚钻进去,她就伸手要拉萧绪:“快些躲进来。”

        话音刚落,又一个贼人扑了进来, 好在卫军紧跟在后,大喝一声:“大胆!”

        卫军冲到马车里, 言起剑落, 已将刚刚扑到车中的贼人斩于剑下。

        飞溅出的鲜血滋进了软榻下的缝隙里,撒在晏箐今日新换的一身蜀锦上。

        但晏箐此时无暇顾及, 只执着地伸出手, 要拉萧绪进来。

        萧绪扫了一眼她藏身之处, 道:“还不算太笨。”

        说着,他挥开她伸出的手:“你躲在此处,朕需出去。”

        晏箐焦虑万分:“现在出去做甚?待平静了再去。”

        萧绪只道:“朕是皇上,怎可躲于人后?”

        他吩咐车中进来的卫军:“保护好娘娘。”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了马车中。

        晏箐咬咬牙,控制着想要冲出去的冲动,紧握着手中短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车中的动静。

        车内陆陆续续又扑上了几波贼人,好在都是些真正的地头瘪三,没过几招就通通被车内卫军处理了个干净,只是有两具尸体跌落车厢时,眼珠正巧对着软榻下面,与晏箐直直对上,把她惊地心惊肉跳,嘴唇都因为要压抑住尖叫而咬破了。

        不知不觉间,外间静了下来,卫军一动不动地立于车厢内,警惕地望向四周。

        片刻后,车厢响动,一个沉稳有力的脚步踏了进来。

        男人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进软榻下的缝隙里,轻唤:“晏箐,出来。”

        沉稳地像是一座山。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晏箐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边从榻下钻出来扑到男人怀里,一边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往萧绪身上蹭眼泪:“吓死我了,我的衣衫也脏了,那可是蜀锦啊。”

        居然还在惦记蜀锦。

        女子哭得实在可怜,萧绪也说不出来教训她的话,只轻拍了两下她的脊背。

        晏箐刚在萧绪身上蹭了两下,触感有些不对。

        晏箐从脸上抹了一把,低头一看,尖叫出声:“怎么这么多血!”

        萧绪身着玄衣,衣衫被血浸湿也看不出来。

        此时晏箐颤抖着指尖在他身上轻轻触碰,萧绪才猛然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道:“这不是朕的血。”

        “你骗人!不是你的血怎么会有这么多。”

        晏箐想扒开他的衣衫瞧瞧,被萧绪制止:“应当是德妃的血。”

        言罢,他转身要下车:“朕去瞧瞧她。”

        晏箐怔愣片刻,大声道:“我也去!”随即跟下了马车。

        车外一片狼藉,但粗粗一扫,躺在地上的几乎都是粗布衣衫的人,而“萧家”护院都穿着深灰棉布。

        偶有几个带伤的汉子,也都是肩膀、腰腹之间的小伤,未曾触及根本。

        萧绪薄唇紧抿,眼神凌厉地在地上的尸首间扫过。

        晏箐瞄了两眼后便不敢再看,她疾步跟上萧绪,跟着他进了德妃所在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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