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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病美人弟弟的偏宠症-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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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客栈的,当天夜里,她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烧了一个晚上。

        高沉发现之后给她请了郎中,在她床边衣不解带的守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顾浅浅终于悠悠转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喉咙干燥发紧:“下雪了。”

        高沉为她捻了捻被子:“是啊,今日下了小雪。”说着他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他扶她起来。

        温水入喉,顾浅浅喉咙终于舒服了一些。

        她看向高沉:“沉哥,我昏睡了几天?”

        高沉放下水杯:“两天。”

        她点头,看着外面的小雪发呆。

        等高沉走了之后,她披上衣服,打算再去一趟永延王府,这两天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见最多的便是自己在一座豪华的府邸,有疼自己的爹爹和娘亲,还有一个乖巧的弟弟,只不过他们的面容很模糊,她怎么都看不清。

        迎着小雪,她重新走到了永延王府门口。

        只是这一次,她一走近这里,头就痛的厉害,好像有一把刀要劈开她的脑袋一样,望着眼前陌生的大门,通过这扇门,她好像看到了很多东西。

        “浅浅,你怎么才回来,快看看这块料子怎么样,如果你喜欢就让绣娘给你做件冬衣。”

        “浅浅,爹给你买了十味坊的栗子糕,你快趁热尝尝。”

        “姐姐,神明说他看到了我们写在长明灯上的愿望了。”

        景象走马观花一样从她面前闪过,那么虚无又那么真实,她伸手去抓,画面支离破碎。

        她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

        “姐姐。”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真实又癫狂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顾浅浅想回头看一看,但她突然失了力,脑袋一阵眩,直直的朝地上栽去。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没有倒在冷硬的地上,而是有一个冰冷又带着墨香的怀抱接住了自己。

      喜悦

        一辆低调的马车缓缓行驶在雪地里。

        虞秋砚身穿纯白色大氅, 斜卧于车内的软榻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卷宗。

        看着卷宗上“平昌候府”四个字时, 他笑了,嘴边的笑容很是畅快残忍,这几年,平昌候府倒卖官银的数量已超国库一半,如果此事一旦揭发, 侯府上下必定无一幸免。

        平昌候府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他直起身, 将卷宗合上,目光平静又带着一丝势在必得。

        外面有雪花飘进,他将手伸出去,落在他掌心的小雪立刻化成了水, 冰冰凉凉。

        虞秋砚有些恍惚,又是一年冬天了。

        他盯着掌心那些晃动的水珠, 凝眉沉思,姐姐啊, 你到底在哪?

        “去永延王府。”他沉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车夫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现在永延王府可是个灾地, 谁靠近谁倒霉, 他又重新问了一遍里面那位主。

        里面迟迟没有传来回答, 这位新来的车夫缩了缩脖子, 不敢再问, 毕竟他也听过这位爷的传闻。

        他将马车改了一个道, 驶去了永延王府。

        车缓缓停下, 虞秋砚撑开一把素色的伞, 他苍白的手指握着伞柄, 和这茫茫的大雪融成了天地一色。

        他长的近乎妖孽,如玉的脸庞上满是对周围的漠然,路上一些不认识他的姑娘对他频频侧目,与周围人窃窃私语。

        他向着永延王府走去,该有两个月没来这里看过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他将伞微微举高了些,然后随意一瞥,目光却被前面之人头上的木簪吸引住了,他忽然顿住。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渐渐暗淡,他眼里只有那根簪子和前面站着的姑娘。

        虞秋砚轻轻往前走了两步,哑着声音:“姐姐。”有着一丝难以自抑的紧张与期待。

        可却不想,前面的姑娘突然倒了下去。

        他吓得赶紧丢掉手里的伞将她稳稳接住,等看清楚她脸的那一刻,他屏住呼吸,一股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裹挟着他,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温柔的拂去落在她脸上的雪花,将大氅盖在她身上,然后把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向马车

        “回府。”

        他话音急切,车夫加快了速度。

        虞秋砚把顾浅浅抱在怀里,一遍遍的唤她,手指颤抖的不成样子。

        那一日,寺卿府的下人们还是头一次看见大人抱着女人回府,也是头一次在大人脸上看到淡漠之外的神色。

        ……

        脑袋很沉。

        顾浅浅像置身在一片汪洋中,身下一片柔软,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叫她“姐姐。”

        虞秋砚在床边紧紧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脸颊上,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他伸出手悄悄替她抚平,脸色并不轻松。

        一直到下午,她才慢慢转醒。

        视线一片朦胧,她还来不及搞清楚现状,就听到身边传来了清冷又带着惊喜的声音。

        “姐姐,你醒了?”

        顾浅浅转过头一看,对上了一张毫无瑕疵的俊脸,一秒、两秒,她移开视线,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心中警铃大作,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她挣扎着起身。

        看着她脸上的迷茫和恐惧,虞秋砚心里更加担心了,他赶紧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顾浅浅浑身无力,她又重新倒在了床上,她第一感觉就是这张床真软啊,摔下来腰竟然一点都不疼。

        她看着面前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你叫我什么?”

        什么?

        虞秋砚眉头一皱,他试探性一问:“姐姐,你不记得我了?”

        顾浅浅看了他许久,然后摇摇头。

        他镇定下来,继续问道:“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摇头。

        虞秋砚歪头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端起矮桌上的药,语气柔软:“来,先把药喝了,其他的事我慢慢讲给你听。”

        顾浅浅还是不相信他。

        见此,他淡淡一笑,把药送到她嘴边,哄着她喝下:“乖。”

        明明眼前的人是笑着的,可她心里发寒,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认识我?”她避开那勺药,直奔主题。

        虞秋砚挑挑眉,将药碗放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顾浅浅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良久,他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温柔:“你叫顾浅浅,是我的娘子。”

        顾浅浅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靠,她真嫁人了,相公竟然这么好看,不过等等,她可不信他一面之词。

        “我凭什么相信你?”

        虞秋砚也不急,他先吩咐侍女重新去端一碗热药过来,这才不急不缓的说:“你的左胸上有一颗红痣,是不是?”

        顾浅浅下意识的搂了搂衣服,他说的一字不差,难道他真是自己相公?

        她终于相信了他几分,毕竟那种隐私位置的记号他都能讲出来,不过,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丫鬟已经把药端来了。

        虞秋砚将她扶起。

        “听话,先把药喝了。”

        她终于点点头,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虞秋砚朝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把药喝了我都告诉你。”

        药很苦,他从身上拿出来一颗糖喂给她:“吃颗糖就不苦了。”

        喝完后,他拿出帕子细细擦拭着她的嘴角。

        顾浅浅迫不及待的开口:“我父母呢?”

        虞秋砚动作一顿,继而又恢复如常:“他们到江南小游去了,估计得要个一年半载才会回来。”

        她将信将疑:“我们什么时候成的亲?”

        “一年前。”

        “那我是怎么失踪的?”

        “一年前,你去普塔寺祈福,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匪,后来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之后音信全无。”

        “……”

        两个人一问一答。

        顾浅浅心里的疑问也渐渐消了下去。

        等等,她凝视着他:“如果我是你的娘子,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却叫我姐姐?”她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古怪的点在于他对她的称呼。

        听此,虞秋砚向后伸了一个懒腰:“因为浅浅比我大呀,以前叫姐姐叫习惯了。”

        顾浅浅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他:“真的。”

        “真的。”他答的肯定。

        “那我比你大多少?”

        他突然凑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三岁,浅浅,过完年我就十七了。”他的话意味深长。

        才十七岁,太小了吧,顾浅浅忽然在想是不是自己以前逼他成亲的,毕竟他长这么好看,可能真是自己见色起意。

        她斟酌了一下:“那个,如果这门亲事不是你的本意,我……我愿意和你和离。”她眼睛不敢看他。

        “和离?”头顶阴沉的声音传来,“浅浅是不是糊涂了。”

        她一抬头,就见他又拿了一颗糖递给她:“浅浅,再吃颗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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