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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半跪在地上。
黎华脸上荡着明艳的笑,她抬抬手,示意大家起身。
等走到王氏身边的时候她才开口:“楼夫人,今日黎华叨扰了。”
王氏不咸不淡:“公主哪里的话。”
众人落座,黎华坐在楼听寒的身边,小脸上满是羞怯。
公主对楼听寒的仰慕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顾浅浅看着坐在高位上的两人,就颜值上来说,他们还挺相配的。
她回过神,余光瞥见身侧有一抹黑影落下。
她转头一看,只见秦玄坐在了她和唐子衿中间。
顾浅浅和唐子衿的宴坐相邻,中间完全可以再坐下一人。
秦玄正襟危坐,感受到顾浅浅的目光后,他声音极冷:“别看我。”
“切。”顾浅浅转过头,等等,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昨日秦玄会问她关于马球赛的事情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唐子衿看到秦玄坐下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她朝穆洵那边靠了靠。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疏远,秦玄低眉:“怎么?你很怕我吗?”
唐子衿喝了一口果酒,不答。
秦玄无声的笑了两下,笑意染上眼稍,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心情极好。
穆洵受不了别人用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站起身,重新坐到了唐子衿和秦玄中间,唐子衿被挤到了最边上。
穆洵端起酒杯对着秦玄:“早就听闻秦将军威震四方,来,秦将军,我敬你一杯。”
秦玄自己满上酒,两人相碰的瞬间,杯子里面的酒水没有一点波澜。
另一边,王氏已经让人把彩头拿了出来,彩头是一根金丝凤凰簪,传闻这是古国公主遗物,辗转数百年,最终落到了楼国公府上。
簪子用古黄金制成,简约大气,是闺阁女子最爱。
簪子一拿出来,众女眷眼里闪过惊艳,明仪公主也不例外。
王氏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她不急不缓的说:“今日谁赢了马球,这根簪子就归谁。”
底下立即有人整装待发,都想为心爱之人赢得这个彩头。
穆洵低头问唐子衿:“你喜欢吗?”
她点点头。
穆洵散懒一笑,站起身,而旁边的秦玄也不逞多让。
顾浅浅似乎是闻到了他们两个之间的火药味,她在心里默默为唐子衿祈祷,毕竟这两个男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虞秋砚扯了扯她:“姐姐喜欢那个簪子吗?”
顾浅浅:“喜欢啊。”
他低着头,可惜他不会马球,不能帮姐姐把簪子赢回来,他好没用。
等穆洵和秦玄两人走了之后,唐子衿明显松了一口气。
妒恨
转眼间, 操场上已经多了十匹马,马上的秦玄和穆洵是最耀眼的两个。
一阵锣响之后,众人开始争抢马球。
百米之外有一个球洞, 十人各自为战,谁先把球打入洞中谁就是今日的赢家。
马场上一阵马蹄嘶鸣,大家争来争去,顾浅浅眼睛都要看花了。
王氏趁着大家抢马球的功夫,她轻声对楼听寒说:“寒儿, 今日来了这么多姑娘, 你可有中意的?”
楼听寒很是为难。
王氏说:“不管嫡女庶女,只要你看得上,明儿咱们就上他们家提亲去。”
楼听寒拍了拍母亲的手,安慰道:“好, 我再看看。”
王氏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不急不急,你慢慢看。”
他们的对话自然落入了黎华的耳朵里, 她心里不舒服,听寒哥哥这么优秀的人庶女怎配肖想。
她给楼听寒倒了一杯果酒, 柔声道:“楼公子,这葡萄酿很是甘甜, 你尝尝。”
楼听寒极淡的“嗯”了声, 没去碰那杯酒。
黎华指甲嵌进手心, 她一个公主都对他这么低三下四了, 他怎么还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这究竟是为什么?
楼听寒盯着桌子上的冻糕发呆, 他往下扫了一眼, 发现只有自己的桌上有一盘, 想了想, 他端起盘子往顾浅浅的方向走去。
见到来人,顾浅浅很是惊讶:“楼公子。”
楼听寒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你尝尝这冻糕。”
她看着盘子里面像果冻一样的东西,朝他道了一声谢。
楼听寒浅浅的笑了笑,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黎华脸色阴沉,望着顾浅浅的眼里淬满了怨毒。
王氏看着儿子的举动,心里跟明镜似的:“寒儿,你是不是还是喜欢浅浅啊?”
楼听寒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王氏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只可惜浅浅不愿意嫁过来,你再看看别的姑娘。”
黎华悄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身后的婢女,然后以身体不适离了席。
马球之争已经进入尾声,大家渐渐没了体力,只有穆洵和秦玄还在相互争夺,俩人招式狠辣。
不过最终还是秦玄将球打进了洞里,赢得了金丝凤凰簪。
拿到簪子的第一时间,他不顾旁人的目光将簪子插到了唐子衿的头上,声音低沉:“好看。”
唐子衿觉得这不合礼数,准备拔下来还给他,但被秦玄给制止了。
穆洵顺手拔下簪子,他护在唐子衿身前:“秦将军,子衿是吾妻,你这么做确实不合礼数。”
秦玄低声一笑:“唐姑娘喜欢,簪子配美人本就天经地义。”
两人站在唐子衿身前对峙,周围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顾浅浅见此从穆洵手里拿过簪子重新交到唐子衿手上:“拿着吧。”
彩头风波告一段落,宴会还在进行。
楼清漓终于坐不住了,她想起后花园里新移植来的红梅,便想带虞秋砚去看一看,说动就动,她来到他面前:“你跟我来一下。”
虞秋砚:“楼小姐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
顾浅浅看着面前的姑娘,她推了推他:“阿虞,你去吧。”
他眉头紧皱,到底是不情不愿的起身跟上了楼清漓的步子。
一路上,楼清漓欢快的说着话,但他似乎没有什么兴趣。
到了后花园,里面果然开了几树鲜艳的红梅,红梅傲骨,在一众鲜艳柔弱的花中显得尤为突出。
楼清漓笑嘻嘻的望着虞秋砚:“你看,这红梅是从江南那边移植过来的,好不好看?”
“嗯。”
或许是早已经习惯了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她也没生气,又继续兴致勃勃介绍起来。
后面回廊里走过两道人影,隐隐约约间虞秋砚听到了顾浅浅的名字,他猛然回头,心跳不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顾还在絮絮叨叨的楼清漓,他连忙跟了上去。
楼清漓见此追上他的脚步。
黎华和她的贴身婢女走进一间小屋,虞秋砚小心的趴在门边,用手戳破了窗户纸,后面来的楼清漓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连忙回头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屋子内,黎华交代了婢女一句:“切记,不可露出任何马脚。”
婢女点点头:“公主放心。”
黎华漂亮的脸上满是阴狠,说出来的话宛如毒蛇吐信:“顾浅浅,你真是贱,竟然敢跟我抢听寒哥哥,今日就是你身败名裂之时。”
虞秋砚往后退到拐角处,黎华出了屋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楼清漓还不清楚明仪公主究竟要干什么,但看到公主的婢女往茶杯里面下药时,她直觉不好。
“帮我个忙,你进去把她引出来。”虞秋砚对着她说道。
楼清漓点点头,随后推门而入。
小婢女本就心虚,见到来人,她慌忙收起手里的药粉纸,桌子上留下了一小圈粉末。
她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楼小姐。”
“你在干什么?”
“公主说口渴了,要奴婢来倒杯水。”
楼清漓也不点破,直接说:“你出来一下。”
小婢女不疑有他,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朝着她的后颈袭来,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虞秋砚擦了擦手,脸上满是嫌弃。
楼清漓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他没有理她,而是揪起地上婢女的衣领往里面拖,随后将桌子上那杯下了药的茶悉数喂入了婢女的口中。
他倒要看看那个什么公主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刚刚把茶灌下去,那婢女的身上便有了反应,只见她倏的一下睁开眼睛,只不过眼神涣散,没有丝毫焦距。
她哼哧哼哧的大口呼吸,面色逐渐发红,眼神更加迷离起来。
看着她的样子,虞秋砚眼睛闪过一抹危险。
明仪公主,他记住了。
地上的婢女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头发垂下,倒也有几分姿色。
楼清漓早已目瞪口呆,简直太太太……太放荡了。
虞秋砚准备起身离开,但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只能带着楼清漓躲到隐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