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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糯,你妈妈的后半生原本可以不用太辛苦,毕竟你养在我身边还能享受到很多优越的资源,只是她执拗地坚持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其实当初我发信息也不过是想探探你的态度,如果你拒绝,我也不会再打扰,但你和她一样,不会折腰,选择不自量力地和我做对。”
程业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苏糯脸色惨白,齿关紧咬,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仅存的理智支撑着她一步步走进身后的洗手间,没有在程业面前落下一滴泪水。
……
一刻钟后,苏糯推开门走了出来,情绪有所平复,但眼眸仍是通红。
她重新落座,终于正眼看向对面的中年男人。
“程业,以前我只是觉得你作为丈夫,父亲很失败,但现在我想你应该是畜生误投了人道。”
淡然地迎着他凌厉的目光,苏糯弯了弯苍白的唇,“你自己结下了仇,不仅祸及家人,还牵连无辜,却没有半点愧疚,你在妈妈带我回老家调养的时候与小三生女,也没有一点悖徳的心虚,甚至纵容她拿我做筹码,百般折辱我们母女。”
“叶宁延是我的恩人,你瞧不上他,但又想利用我们的婚姻来谋取利益。”
“程业,你和姜念瑾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完,苏糯挎上包,站起身就往门口走。
再待下去她真的会窒息。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配为人,但二十多年前你母亲还是不顾家人反对,心甘情愿地嫁给了我。”程业的声音也跟着近了几分。
胸口深深起伏,半晌,苏糯蓦然笑出声,顺道抬手抹去眼角沁出的泪。
“程业,当初妈妈是瞎了眼,但她不为财不为权,婚后真心相待,你要还有点良知,就别再提她!从你嘴里蹦出半个关于她的字都是对她的侮辱!”
程业不知何时就走到了苏糯身后,镜片后的眼眸中却是一片浓浓的讥讽。
“她是清高,但你呢苏糯?为了对付我榜上沈屿成,你妈妈要是在天有灵,怕也会对你深感失望。”
说着,程业的手缓缓逼近苏糯放着手机的衣服口袋,也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她被带进熟悉的怀抱。
一直压抑心里的痛苦和委屈瞬间就涌了上来,苏糯回身环抱住沈屿成的腰,将小脸紧紧埋在他怀里。
泪水很快就打湿了男人的衬衫,与汗水融在一处。
沈屿成单手攥着程业的胳膊,无视了他的挣扎,将他的手骨拧得“咔嚓”作响。
最后用力一甩,将人丢得踉跄出去,与他们拉开距离。
小心地把外套抖开披在苏糯头上,盖住她上半身,男人再度看向面色巨变的程业,凤眸中既有怒意又有讽刺。
“程总,因果关系错了。”
“是我求糯糯靠着我。”
“还有我们已经结婚,妈如果真的能看到,也只会欣慰。”
话毕,沈屿成就单手托起苏糯,抱孩子般带着她离开。
面无表情地穿过过道时,他时不时会踩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保镖的腿脚,引起一阵此起彼伏的闷哼。
“怎么了……?”
被他的衣服盖住,什么也看不见的苏糯哽咽着问,环着他脖颈的手又紧了些。
“踩到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别怕。”
轻拍了拍她的背,沈屿成放低了声音,语气柔和,却分明是在哄骗。
苏糯想要掀开衣服看,但被他紧紧摁住,只能放弃。
“外面是不是有保镖?你把他们都放倒了?你有没有受伤?!”
“不行,你快放我下来,我要看看你。”
脑子渐渐清醒过来后,苏糯开始焦急地挣扎。
刚刚沈屿成一进来就把她摁进怀里,盖上了西服外套,到现在她都还没看到他。
轻轻颠了颠她的身子,男人的声音里多了丝沙哑,“别急,回家慢慢看。”
他们结婚还不到两个月,他恨不得24小时都和她腻在一块,哪忍得了她坐在他胳膊上这么闹腾。
“老公。”苏糯难得的在外头这样叫他,带着软软哑哑的哭腔,勾得他呼吸又乱了几分。
“乖了宝宝,今晚准你吃几口冰。”他哑声哄着。
“呜呜呜……”
苏糯靠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
沈屿成心疼地哄了许久,她的情绪才有所好转。
回去的路上苏糯的手机响个不停,来电显示都是程业。
最后她索性将它关机丢进包里。
到家以后,苏糯换了鞋就进屋找来药箱,将沈屿成拉到沙发前坐下,跪坐在他旁边给他处理脸上的伤。
“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苏糯用棉签蘸着碘酒小心翼翼地给他消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璀璨灯光下显得异常剔透夺目。
圈住她的细腰,将人一把抱到腿上跨坐着,沈屿成凑上前吻了吻她的大眼睛,将咸涩都卷入口中。
“都是皮外伤,我心里有数。”他轻声哄。
却不想苏糯直接推了他一把,哽咽着道:“你有什么数啊!分明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在逞强……”
下一刻,便见沈屿成突然捂住胸口后倒在沙发背上。
眉目紧皱,薄唇也抿得泛白,很痛苦的样子。
Chapter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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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4
沈屿成走到程业面前, 单手狠狠攥住他的衣领,将近一米八的人生生提起几分。
“你告诉她了?!”
昨晚苏糯回来后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甚至还和往常一样与他亲密, 沈屿成便以为程业还有点做父亲的良知,瞒下了她差点被侵犯的事。
最后一点理智都被怒火尽数烧断, 沈屿层猛地抬手,狠狠一拳砸向程业的脸将他掀翻在地。
“他妈就是个畜生!”
吐掉嘴里的血沫, 程业忍痛正起脱臼的下巴, “你也不用这么生气, 毕竟她知道后也没多少反应。”
“你们确实般配,只可惜她不会投胎。”
走到匍匐着爬起来,狼狈,但又勉力强撑的中年男人面前, 沈屿成攥成拳的手微微颤抖, 忍下了踢上去的冲动。
最后, 他眼底的怒火再次被深邃的漆黑淹没, 唇角也冷冷地弯了起来。
“程业, 你敢吗?”
从地上站起来, 程业仰起头吃力地与他对视,“沈总凭什么以为我不敢?”
低嗤一声,沈屿成背过身走向办公桌。
再次落座后, 他抬手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眼神又沉了几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敢吗?”
程业被看得全身一僵。
抛开世代从政, 位高权重的沈家, 便是他母亲所在的安氏也不是他能应付的。
更何况他的一些生意来路并不干净……
空调的冷风吹着程业发僵的身体, 寒意将他整个人都凝固在了原地, 宛若一座石化的人形雕塑。
沈屿成勾起唇角,“滚。”
……
明天是周五,苏糯和沈屿成洗漱完躺到床上时还不到十点。
她以为沈屿成今晚多半要做些什么,却不曾他最后只是熄了灯静静地搂着她,异常安分。
想到他今天见过程业,苏糯探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怎么了?他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话?”
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沈屿成的神情被夜色笼罩,看不清晰,但他的呼吸热热地,均匀地吹拂着苏糯的脸庞,让她感到温暖又安心,也不由自主地想要靠他更近。
“糯糯,昨晚程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包括你……”
沈屿成停顿下来,苏糯自然也能明白。
“嗯,他都说了,”停了停,她的声音依旧柔和,“但小时候的很多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昨晚我哭完全是因为你太过分,一直按着我的头……”
后面的苏糯难以启齿。
只觉得喉咙眼又好像被巨物狠狠堵满,难受起来。
“宝宝,以后再也不会了。”
将她紧搂在怀里,沈屿成一时说不清心中的感觉,嗓音却已经变得沙哑。
如果她真的想起来了,他昨晚还对她做那些,那就是比程业还不如的畜生。
苏糯温柔地摸了摸他满是肌肉的结实胸膛,“你不是说我最会拒绝吗?真不愿意的话你也不会得逞的。”
吹拂在她头顶的呼吸变得越发不稳,被窝里的热意也有了沸腾的趋势。
“那宝宝,今晚可以吗?”
已经连着三晚没真正吃肉的沈屿成终于忍不住低声试探。
早知会如此的苏糯红着小脸,在还能正常说话时,半真半假地威胁,“不能超过十二点,不然一个月都别想——”
她的唇被沈屿成狠狠吻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