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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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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玉恒也没想到屋里还有别人,一时来不及转身,目光已经落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竖起手掌猛地捂住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也没瞧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边说着边往外退,这叫本来没要做什么的沈婳小脸一红,赶忙将手给抽了出来。

        程关月知道他们的事也就罢了,到底是自小一块长大的阿姊,被方玉恒撞破就有种袒露人前的感觉,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凌越从有人闯进起,脸色便沉了下来,再见小姑娘小脸红得要滴血,连手也不给他牵了,面色愈发冷厉。

        想起之前独处也是被方玉恒撞破,不禁拧眉,这人在没眼力方面还真是个中翘楚。

        方玉恒一般也不会寻过来,他来定是有什么要事,沈婳本就有些害羞,想到他们有事要商议,干脆先回去了。

        凌越倒是想拦,可手都来不及伸,她便像只灵巧的小鹿,一眨眼只剩下抹浅绿色的背影。

        沈婳出来时,方玉恒正在院中踱着步,两人打了照面,互相都有两分不自在。

        但方玉恒到底年长些,很快便回过神来,知道小姑娘害羞,故意轻松地道:“难怪凌越最近日日往山上跑,我还信了他是为了躲清静,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一句打趣,让沈婳的脸又红了红,垂着长睫连眼睛都无处安放了。

        “放心,我的嘴严实得很,大理寺的刑堂都撬不开。”

        见她脑袋还在往下低,心中止不住地感慨,凌越可真不是个人,如此单纯的小姑娘也下得去手。

        想了想又道:“我方才那都是玩笑话,沈姑娘莫要往心里去。起先我确也劝过他,觉得他是一时兴起,莫要误了你。”

        “可后来我才发觉,他是认真的。”

        “我从凌越初次领兵便一路跟着他,十余年来,别说笑了,几乎从未见他真正松快过,此番进京是我认识他以来,他最为和善松弛的日子。”

        “多谢沈姑娘。”

        “对了,下月末是他的生辰。战场上刀尖舔血谁人都不知能不能活到明日,营中人人都过生辰,唯有他从来不过,但今年想来能有人陪他过了。”

        说完笑着朝她拱了拱手,大步朝内走去。

        留下沈婳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还在品他的话,难道,他对她并非临时起意吗?

        那日后,沈婳才知道方玉恒来是为了邻国使节送来和谈书一事,两国要商定朝贡与和亲的事宜,对方使臣点名要有肃王在场,凌越便又忙了起来。

        正好她要时间准备生辰礼,如此一来也不怕他会冷不丁冒出来,她又不擅长在他面前说话,若是被瞧见,肯定什么都招供了,反而还没了惊喜。

        沈婳苦思冥想了许久,该给他准备什么生辰礼好,什么奇珍异宝他肯定见得多了,至于别的喜好,好似也只有兵刃,可再好的利刃他也都有了,没有的她也寻不到。

        思来想去,他唯一放在心上过得,便是她的两个荷包。

        当初会与他来往频频,也是从一个荷包牵出的事,打定主意后她便开始画花样。

        在一众贵女间,沈婳的女红只能算平平,且还是当初嬷嬷督促她为凌维舟绣荷包绣帕子,逼着她苦练了段时日,她的绣活才勉强能入眼。

        之前她熬了好几个夜,就为了亲手给凌维舟绣个荷包,好在没能送出去,她就撞见了那两人的私情,隔日便果决地将荷包剪了。

        也算是剪断了过往,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为旁人绣东西了,不想这才没过半年,便冒出了个意外。

        为凌维舟绣荷包,是带着些许不得不完成任务的使命感在,只要凌维舟收下,不论喜欢与否,她都会如释重负。

        而给凌越绣却是带着期许的,想看他收到时的欣喜,又怕他觉得稚气,故而每下一针都尤为小心,光是描花样便描了好几遍。

        可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也不觉得疲惫,反而每回想到这件事都动力十足,乐在其中。

        一直到了凌越生辰那日,她起了个大早,上山听了卷佛经,再为凌越求了盏长明灯,便到了午膳时分。

        准备用过斋饭就回去等他回来,不想刚出寺门,就遇上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沈婳知道只要她尚在京城,迟早会有一日要与凌维舟遇上,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婳儿。”

        凌维舟看着消瘦了不少,穿着身湖蓝的锦袍,神色依旧温和,但眉宇间多了几分沉重,看见她时没有过多的讶异。

        她便知道,他是故意在等她。

        沈婳不等他靠近,就驻足恭敬地福身行礼道:“臣女见过殿下。”

        凌维舟先是被她脸上的疏离给刺到,再听她喊他殿下,只觉身形微晃,不敢相信地看向眼前的少女:“婳儿,你还在生孤的气吗?”

        “孤已经知道错了,阿窈是你的表妹,孤不该与她有私情……”

        沈婳实在是不耐烦听,他甚至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她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对方是谁,而是他做了什么事。

        见他还要解释,干脆地打断道:“男女之事本就没对错之分,殿下喜欢谁都与我无关。”

        “婳儿,婳儿你听孤说,孤喜欢的只有你。”

        沈婳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前几日她听程关月说,他为了赵温窈敢与贵妃争辩,她还当他是真心喜欢赵温窈对她好,她还敬他是个敢爱敢恨有担当之人。

        可他这会说的这些话,真是让她对这个人失望透顶。

        “殿下,阿窈怀了你的骨肉,她也是我的表妹,待来日孩儿出生还得喊我声姨母,请殿下善待她们母子。”

        说着不再看他,微微福身便转身要走,没想到凌维舟又大步追了过来,还拦在了她的身前,“婳儿,孤待她好,只是因为她是你的表妹。”

        “孤记得你那日走时说的话,不敢让她受伤,孤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孤的心中只有你。”

        他确是对赵温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但那不过是怜惜爱护,他从未动过与沈婳退亲娶别人的念头。

        尤其是前些日子,沈成延将庚帖退了回来,直到那刻他才惊觉自己弄丢的是什么。

        “婳儿,孤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没关系,孤会等你气消的,孤不会娶别人,太子妃之位永远都是为你留着的。”

        沈婳忍不住笑了,真是讽刺的很,梦中的沈婳拼尽全力想要留住这个人的爱,为他做尽自己讨厌的事情,换来的是冷漠与奚落。

        而她主动舍弃了这段婚事,却轮到他来苦苦哀求了,人啊,果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多谢殿下抬爱,不过,已经不需要了,我与殿下退亲,不是因为阿窈,也不是因为别人。”

        “是我不喜欢殿下了。”

        或许年少时有过懵懂的憧憬,被她误以为是喜欢,但如今她已经醒悟了,她对凌维舟从来不是喜欢。

        凌维舟蓦地一愣,等再回过神时,沈婳已经走远了,他不敢相信地追了上去,不,不可能,他的婳儿是喜欢他的,她不过是在说气话。

        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她的肩膀,一股巨大的拉力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劲一拽,接着一个重拳直直地挥舞向他的鼻梁。

        “我上回就警告过你,离我妹妹远些!”

      第 48 章

        沈长洲在寺里除了吃斋念佛, 还要挑水砍柴,人都快要入定了。

        每日想得最多的便是怎么逃出去,可这院内的大和尚一个赛过一个的能打, 他刚来时闹过两回,统统都被无情镇压了。

        他这人天生反骨, 自小便对读书习文不感兴趣, 偏生沈成延是个只知之乎者也的死板性子, 可以教学生却不会教儿子,成天只会在他耳边念叨读书读书读书。

        哪知越念他越是看见书就烦,渐渐就养成了什么也不听的性子,让他往东他就要往西, 让他老实待家里他就要招猫逗狗,让他读书他就要骑马习武。

        总之从小就没能有让他服气的人,没成想到这寺里, 倒是见着能治他的人了。

        五谷不分是吧,押着他到地里一样样认过去。想逃是吧, 不论他想出多少刁钻的路线与暗门, 都能有人从天而降,将他像抓小鸡仔似的给拎回去。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沈长洲不得不认命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受罚,就连下山见妹妹,都得先请示师兄方能下山。

        他自小便想习武, 可耐心太差, 做什么事都容易受挫, 外加与那群狐朋【创建和谐家园】混在一块, 养出了股惰性。

        他知道家中父亲的难处,可想争气与真的去做是两码子事,直到被丢进寺里,磨平了锐气也收起了惰性,没成想一段时日下来,他的体力专注力都精进了不少。

        到后面也不再需要有人像盯囚犯一般盯着他,能自觉晨练挑水砍柴,竟感觉到了从未有的心静。

        眼看两个月受罚的期限快到了,他算着日子,今儿呦呦要来听经,想着见妹妹一面,顺便关心关心她近来的起居。

        他的运气也好,刚从禅院出来就看见了沈婳的身影,可不等他开口,就见个形迹可疑的人缠着他家妹妹。

        沈长洲除了不读书爱与父亲顶嘴外,脾气还算随和,唯有妹妹是他的逆鳞。

        他也知晓,妹妹长大了迟早要嫁人,对比后觉得凌维舟是个还算不错的托付对象,长得虽不如他,但人家是太子又文韬武略的,勉强在京中排的上号。

        就算他能感觉到凌维舟似有若无的轻慢,为了妹妹也生生忍了。

        可谁想到这竟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创建和谐家园】,打了当朝太子他不后悔,挨了罚也不后悔,谁叫他让呦呦伤心!

        结果这人被打了也不怕,居然还敢来纠缠他妹妹。

        沈婳故意将话说得如此决绝,不给双方留余地,就是怕凌维舟没自知之明还要继续纠缠,不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居然还不依不饶。

        正打算要喊人,就见她家兄长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拎着他的衣襟一拳就捶了下去。

        之前她只是听说过沈长洲【创建和谐家园】的事,还有些可惜没能亲眼瞧见,不想她哥在某些不专业的领域尤为专业。

        她愣了几息,直到鲜血飞溅而出,才恍然梦醒,赶紧上前去拉人。

        凌维舟会不会被打废她不在意,但接连打太子,她哥这条小命可要危险了。

        “大哥哥,不能再打了。”

        沈长洲已经打红了眼,但好在沈婳的话他还是听的,见她横进来生怕伤着她立即收起手。

        再看凌维舟,不仅嘴角破了皮正在流血,脸颊也被砸出了血痕,沈婳怕他出事上前仔细地瞧了下,见他只是皮外伤便知道兄长是手下留情了。

        不知是不是近来在寺内磨炼,沈长洲做事没往日那般没分寸,出气归出气,若真的为一时意气打残了太子,终究是沈家满门遭殃。

        况且凌维舟也是自小习武,他完全可以还手,要是两人交起手来,沈长洲还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沈婳见他没事,松了口气的同时,朝他躬身行了个大礼,“家兄鲁莽,一时将殿下当成了歹人,这才无意伤着了殿下,还请殿下谅解。”

        凌维舟捂着破了的嘴角,不愿把如此狼狈的一面露给沈婳看,见此下意识地上前半步,要将她扶起,不想却被她给躲开了。

        他的手掌在空中僵持了半刻,虚虚地收了回来,略侧过脸:“不怪长洲,是孤的错。”

        这一个多月,是凌维舟此生最难熬的日子,失去过后方知道珍贵,他想挽回她,更知道她在意家人,即便上次当着众人挨了打也没有恼怒或是还手,这次自然也不会:“婳儿放心,孤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沈婳还没开口,被她拦着的沈长洲已经冷哼出声:“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真是叫人佩服,既然您没什么事,那我们便先行告退了。”

        “哦对了,还请太子殿下注意身份,您与舍妹如今已无瓜葛,舍妹端方守礼,洁身自好,您叫得这么亲近会被人误会的。”

        说着直接拉着沈婳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山下去,留下凌维舟孤寂的身影。

        沈长洲抿着唇板着脸,一路都没说话,直到走出很远,确定不会被追上,他才放缓了步子,抓着她上下左右的看。

        “大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

        “我在看那【创建和谐家园】有没有趁机欺负你。”

        沈婳被他认真的神情给逗笑了,“我又不是傻子,他若真敢欺负我,我自然会喊人的,只是想着有两句话与他说说清楚也好。”

        沈长洲这才放心下来,闻言拧了拧眉:“与这等浪荡子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往后瞧见他就给我躲远点。”

        “好好好,都听大哥哥的,有你在,想来他也不敢靠近了,不过大哥哥下回可不能再如此鲁莽了。”

        “放心,我都收着劲呢,若要真动手,只怕他那鼻子都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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