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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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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走了。”

        沈婳捏着手里的花骨朵,眨了眨漆黑的眼,若是换个人说这话,她肯定觉得那人在吹牛,谁敢骂太子啊,就算要骂也该和她一样背地里骂。

        但这个人是凌越的话,那就一定是真的了,她好奇地凑过去小声道:“王爷骂了什么?”

        凌越眼睁睁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像是要与他说什么秘密似的,他说什么话向来都是大大方方,从未如此遮遮掩掩过。

        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讨厌,相反的还有几分趣味,她有些矮,他竟屈尊降贵地往下俯了俯。

        沈婳也是凑过后才发觉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后宅里时常都能听到不少的辛秘,核桃就是她院中最能搜罗这些事儿的。

        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烤着火吃着热腾腾的红薯,听她们说这些有趣的事,为了防止外传,常常是这般咬耳朵。

        可这个人不是核桃,他是凌越啊!

        沈婳陡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惹人遐想,而她正要往后退,凌越的唇瓣就擦过了她的耳尖。

        男子的唇瓣比她想象的要粗糙些,她的耳朵又尤为细软敏感,只是这般轻轻擦过,便觉有股酥麻之感传至全身。

        令她浑身一僵,凝神屏气,连呼吸都停了。

        她的手指紧紧揪着那花骨朵,双眼放空地望着远处,直到他贴着她的耳,一字一顿轻描淡写地道:“我说他不如窝囊废。”

        沈婳:……

        一瞬间,所有旖旎暧昧的氛围,都被这窝囊废给带走了。

        凌越是初次来沈家,沈婳就挑了些有趣的带他看,从墨池到曲水流觞亭,再到后院的小鹿园。他的话虽不多,但比凌维舟在时她还要分心去应付,反而要自在的多。

        “这里有几只鹿。”

        “一共有五只,我都给取了名字的,王爷你看最旁边那只小小鹿,叫枣儿,它是我亲眼看着出生的,那双眼睛就像枣儿一样又圆又大。”

        凌越有些忍俊不禁,她给丫鬟取名吃的东西也就罢了,怎么给小鹿也取这种名,真是满脑子都是吃吃吃。

        “就这么喜欢鹿?”

        “娘亲说她生我前夜,梦见了一只小鹿,一直在她身边徘徊不肯离去,我出生的时候,就有双圆圆的鹿眼,或许从那时就结下了缘分。”

        凌越一惯不信梦境鬼怪之说,但她说得如此童趣认真,竟让他生不出嘲笑的心思来。

        两人从小鹿园又逛了出来,一路往回走,眼见就要回到前院,沈婳憋了一日的话终于鼓足勇气问了出来:“王爷,过几日春日围猎,您会去吗?”

        她知道凌越不喜这类人多的场合,像宫宴他就极少参加,但围猎的日子她想要他在。

        凌越一早就瞧出这小丫头今日有心事,谁都有秘密,他不喜欢探听别人的私隐,更何况她不像藏得住事的人。

        果然,还没熬过这半天,她就招了,但让凌越没想到的是,她的心事与他有关。

        他抬了抬眉,想到前几日方玉恒是提起过围猎之事,被他一口回绝了。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开口却是:“去与不去,这重要吗?”

        沈婳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点头,“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地看着他,澄澈明亮,他看见她那黑白分明的瞳仁内倒映着他的模样。

        他竟头次被个少女的目光看得燥热起来,尤其是她斩钉截铁的说着,很重要。

        他对她,竟如此重要吗?

        凌越的喉结微微颤动了下,眼神也跟着柔和了许多:“你想我去?”

        又是毫不犹豫地道:“想,您会去吗?”

        “我会去。”

      第 33 章

        冬去春来, 草长莺飞,沈婳坐在宽敞的马车内,一边吃着点心, 一边撩开布帘往外看。

        三月围猎是每年皇家的大事,前两年陛下龙体有恙, 围猎办得略显潦草, 今年陛下身子恢复了, 这围猎自然办得愈发隆重。

        参与的不仅有王公贵族,还有部分文武大臣连带家眷,浩浩荡荡一行人往京郊围场去。

        此番出行声势浩大,早早就净街封道, 再按梯队式出发,前头是仪仗与开道的侍卫,再是皇子王公们, 陛下带着妃嫔的御驾紧随其后。

        再跟着才是钦点随行的大臣们,沈婳这等家眷自然是最后出发的。

        可为了不错过时辰, 她天不亮就被拽起来了, 闭着眼任由婢女们给她梳洗穿戴,结果轮到他们家的马车出城,都快用午膳的时辰了。

        她打着哈欠靠在马车的软枕上,喝着杏仁递过来的牛乳,懒懒地伸了个腰。

        “真是起了个冤枉早,若知道这么晚才轮着咱们,就该多睡会才对。”

        霍英吃了口糕点, 将碟子往她这递了递, “早起对身子有好处, 你就该日日跟着我起来扎马步, 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今日是去围猎,霍英从小骑马射箭样样精通,看她被关在后宅只能带着丫鬟们扎马步,沈婳于心不忍就把她也一并带上了。

        反正当初霍将军入狱,她没连同获罪,就算被人认出也没什么,况且她一向被养在乡下,想来也不会有人认得她。

        沈婳闻言,只觉嘴里的糕点都不香甜了:“那我还是宁可身子不好。”

        当初霍英说要带大家扎马步练身子骨,她傻兮兮的自投罗网,说想要试一试,下场就是浑身酸痛,两天没起得来床。

        后来再有人来拉她起床,她便蒙着脑袋装睡,扎马步能不能健康长寿她不知道,但再这么早起睡不醒,她一定会活不长久!

        赵温窈听着她们说笑,掩着唇在旁凑趣地笑着,她既不多嘴也不插话,几乎隐匿到让人想不起她来。

        她原是说不来了的,沈老夫人也说她身子弱,不适合围猎这样惊险的活动。

        但架不住沈父开了口,“小姑娘就该多活动活动,老憋着才容易生病,况且呦呦一个人没伴,让窈丫头同行正好,万事有我看着呢,您就别担心了。”

        便一锤定了音,一并坐上了随行的马车。

        沈婳友善地将手中的糕点和牛乳递给她:“阿窈来尝尝,这个梅花香饼清香不腻。”

        赵温窈迟疑了下,才伸手接过,小小地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旁:“多谢表姐,果然很好吃。”

        “那你怎么不吃完啊?难道是在敷衍我吗?”

        赵温窈没法子,即便担心这糕点里下了东西,也得硬着头皮吃了。毕竟沈婳没做半点对她不好的事情,给她送衣裳送吃食都是好意,即便说出去也是她站不住脚。

        沈婳这才满意了,看她咽下去又给她递了块别的糕点:“阿窈再来尝尝这个。”

        如此喂了六七种不同的点心,不等她再喂个茶水,就听外头传来阵马蹄声。

        坐在外头的核桃掀开帘子探进脑袋,兴奋地道:“姑娘,是大公子和三公子过来了。”

        沈婳赶紧放下东西,打开纱窗往外探,就见一前一后两个熟悉的身影朝着她们的马车跑来,快到窗边时,他们便拉着缰绳让马儿放缓步子,正好能与马车的速度持平。

        她攀着窗户,瞌睡全无,兴冲冲地喊了声:“大哥哥,三哥哥。”

        沈长洲看到她也很高兴,但看到她身边的赵温窈,明显一愣。

        与他一道过来的正是邹氏的大儿子,家中排行第三的沈长儒,今年十八,也在书院读书。

        他的学识虽不算很好,但从不逃学也听夫子的话,再加有个沈长洲的衬托,显得还算沉稳,邹氏也总爱拿她这儿子来夸耀,言语间沈家的未来都要依仗他了。

        或许也是这个原因,沈婳与他的关系算不得很好,反倒与同样爱玩的四堂兄关系更好。

        沈长洲撇开眼,不自然地拉了拉衣襟的领口,“有没有茶水,赶紧倒杯过来,渴死我了。”

        沈婳赶紧钻回去,拿起旁边没喝过的茶盏递了过去,“你们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啊,这是去哪了?怎么瞧着浑身都脏兮兮的。”

        “程家那小子,非要与我比跑马,我们出了城就开始跑,到了前面折返回来的。”

        这说的应该是程家阿姊的兄长程二郎,沈婳好奇地道:“那你们谁赢了?”

        “就那弱鸡,我还能输不成。”

        沈婳掩着唇笑,看沈长儒也差不多狼狈,没有多想随口道:“阿窈,你给三哥哥也倒杯茶吧。”

        赵温窈在他们来时,轻轻地喊了两位表兄,便没再凑过来搭话,闻言顿了顿,乖顺地转身又拿了个空的茶盏,斟满后小心翼翼地递了出去。

        也不知是马车有些晃,还是她坐不稳,起身递水时微微一晃,茶水险些泼了出去。

        好在沈长儒手长,驱马过去稳稳地接住了,只是太过着急,不小心抓到了赵温窈的手。

        瞬间两人都愣了下,赵温窈先反应过来,飞快地将手给抽了出来,低垂着脑袋羞赧地往后退回了马车内。

        反观沈长儒,则讷讷地看着她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还是被沈长洲拍了下,才仰头饮尽杯中茶,轻声道了句多谢表妹,而后牵着缰绳到了一旁。

        沈婳睁着乌黑的眼,目光好奇地在两人间来回打转,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直都没发现……

        这倒是有趣了。

        她还在呲溜的转,沈长洲就不耐地握着鞭子,曲手在她车壁上敲了敲,“分什么神,再给我倒杯水来。”

        沈婳哦了声,拿着杯子就要钻回去倒茶,就听沈长洲嫌弃地道:“把你那茶壶拿出来,就那么丁点东西,浇花都不够,我直接拎着喝。”

        她努了下嘴,真的把茶壶给拎了出来,就见沈长洲干脆地提起就往嘴里灌,茶水从唇角间滑下,他也不在意地用衣袖蹭了下。

        沈婳有些看不过去,就按她哥继续这么下去,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他啊!

        她拿了方帕子递给了他,顺便狡黠地道:“大哥哥,那我何时也能下去骑骑马?”

        沈婳的骑术是正经跟着皇子公主们学过的,且或许是她胆子大,刚开始学时,教骑射的师父还说她是众人中最有天赋的。

        反倒是凌维舟幼年身子羸弱,连弓都拉不开,骑射更是平平。

        只可惜沈婳喜欢是一回事,长大后被拘着学规矩,不能继续骑马射箭又是另一回事,每年都指望着沈长洲能偶尔带她出去跑跑马,这骑马的功夫才算没彻底荒废。

        好不容易能出来围猎,自然不是光看就满足的。

        沈长洲接过帕子,随意地擦了擦:“这会还不行,这么多人瞧着呢,且这路上沙土扬尘你受不了的,等到了围场人少些了我再带你去跑。”

        沈婳嘟了嘟嘴,还想再撒撒娇,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她转过头朝后看去,就见飞扬的尘土与草碎间,一匹赤红色的烈驹破空而来。

        马上端坐的人,身穿墨色的锦袍,腰间横着把手掌长的宽刀,背脊挺拔目光冷厉,身后还跟着一队齐整的将士。

        虽然只有十几人,但与这长龙一般的队伍相比,却有种锋芒锐利可抵千军万马的气势。

        沈婳突然能够理解,为何传言说肃王的军队,所过之处敌军皆闻风丧胆丢盔弃甲,这才一小队人,若是一整只军队,那排山倒海之势谁瞧了不害怕。

        而那遇鬼杀鬼,见妖屠妖的队伍,竟然放慢了速度,缓缓地靠了过来。

        赤红的烈驹唯有四蹄是乌黑的,它的毛发尤为光亮顺滑,远远看着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

        沈长洲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大庭广众下沈婳个闺阁内的小姑娘,与个外男说话不太好,下意识地想要将沈婳的脑袋给摁回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凌越一夹马腹,马儿就甩着尾巴靠了过来,恰好与他们的马车堪堪齐平。

        他既是王爷又是长辈,自然不能当做没看见,且他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沈长洲只得在马上拱手行了个礼,“见过王爷。”

        不仅是沈婳,连缩在马车内的赵温窈,也一同向他行了个礼。

        两边打过照面,沈长洲弄不清凌越过来所为何事,但在场的都是他的妹妹,即便对这杀神很是发怵,依旧硬着头皮与他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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