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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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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懒得与她客套,直截了当地道:“你是寻针线房的哪个婆子做的,我想加紧做几身骑装,不然都要赶不上过几日的围猎了。”

        不用赵温窈开口问什么围猎,她身旁的沈三娘便好奇道:“是每年三月的围猎吗?太子今年答应带你去了?”

        沈婳故意露出一副娇羞又得意的神色,“太子哥哥说我前几年还太小,弓箭无眼的容易伤着,如今我骑术精进了,自然要带我同去的。”

        “听说围猎好玩的很,可惜过几日我便要跟娘亲回苏州了,只能让你多替我看两眼了。”

        “对了,窈表妹可以一道去啊,正好你头次进京没见过春围的模样吧,跟着呦呦也能多结识些朋友,一个人闷在屋里,容易闷出病来。”

        赵温窈闻言下意识抬了下头,却听沈婳遗憾地道:“我也是这么与太子哥哥说的,要带阿窈一块去,可太子哥哥却说阿窈不会骑马,身子弱,去了恐怕会遭罪,要不我再去求求他。”

        几位堂姐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还反过来安慰沈婳:“殿下考虑的在理,你还是别为这等小事麻烦殿下了。”

        “就是就是,等明年阿窈的身子骨好些了,再去也不迟啊。”

        赵温窈在旁轻声应和,“三姐姐说的是,多谢表姐好意,但我还是不去添乱的好。”

        她话是这么说,可心里都快呕出血了,沈婳眼看就要嫁进东宫,她哪还有什么明年能等。

        沈婳将她的神色都收入眼底,嘴角止不住地翘了翘,鱼儿又要上钩了。

        宴席过半,沈婳陪着沈老夫人敬过酒,再回席上时就见赵温窈的位置已经空了,问过三姐姐才知道她说不舒服先回去歇着了。

        她朝主桌看去,果然凌维舟的位置也空了,便放下杯子道:“姐姐们且等等,我方才酒撒出去了些,回屋换身衣裳就来。”

        也没人怀疑她的话,只让她快些回来。

        她就带着杏仁出了前院,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杏仁才小声道:“表姑娘没有回素心堂,而是去了花园,听说殿下在那边醒酒呢。”

        沈婳了解赵温窈,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和凌维舟私下见面的机会,尤其是她还听了春猎的是,让她更加焦急。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他们的喜好还真是半点没变,只喜欢在花园幽会呢。

        “花园人多眼杂,表姑娘可真是胆子大。”

        “她有什么好怕的,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对她有意思,走,我们去瞧瞧。”

        许是凌维舟在里面醒酒,怕有不长眼的人进去冲撞了他,园子外有侍卫拦着。

        沈婳进不去,就寻了个贴着园子的假山,爬上去后正好可以攀着园子的围墙,瞧见里面的全貌。

        杏仁担心地在下面张开手臂想要护着她:“姑娘,您还是下来吧,这假山太陡了,容易摔下来。”

        沈婳冲她嘘了声:“我抓得牢牢的,不会有事的,这样,你去路口盯着,不许让人过来。”

        杏仁不放心她一个人,可沈婳向来说一不二,她没法子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

        待身旁没了人,沈婳重新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朝那对狗男女所在的亭子看去,她来是为了确定这两人如今到了哪一步。

        这是她家,她当然可以大张旗鼓的喊人来捉/奸,可他们若是合乎礼法什么都没干,那她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还不如让他们放松警惕,习惯了偷偷私会,她才好继续完成下一步的计划。

        喔吼,赵温窈竟然抱住了凌维舟,这可真是【创建和谐家园】啊,她还以为这两人私下是凌维舟更主动呢,万万没有想到!

        偏偏这两人越搂越往里走,都挡着她看不清了。

        为了能看清些,沈婳忍不住踮起了脚尖,伸长脖子往外探去。

        正当她要瞧见时,身后蓦地响起道熟悉的声音:“你的喜好还真是特别。”

        沈婳惊惶地回头看去,直直地撞进那浅色的眼眸里。

        凌越。

        他怎么在这。

        她心下一惊想要赶紧下来,可越是慌张,脚下就越是不稳,也不知踩着了什么,脚底一滑歪歪地摔了下去。

        不偏不倚恰好摔进那人的怀中。

      第 31 章

        沈婳此时的姿势有些狼狈, 双手下意识地环抱着凌越的脖颈,裙摆因下坠不慎翻起,露出了她里面另一层细白的薄裙。

        都怪沈长洲, 说即便入了春依旧乍暖还寒,非要她在长裙里面再套一层才好。

        她实在是想不通, 过去这几个月来, 她日日都在想凌越何时归京, 该如何去寻他,皆得不到半点消息。

        如今她在自家府上,偷窥未婚夫与表妹私会时,他却突然冒了出来, 最丢人的是她偷窥站不稳还摔下来了。

        真真是叫她没脸见人。

        她微垂着眼睫,根本不敢与凌越对视,自然也没发现他的嘴角上扬着, 眼底也带着隐隐的笑意。

        好在,凌越并没有看人出糗的喜好, 见她没事就松手让她落地站稳。

        沈婳一踩着踏实的地面, 便立即往后退了几步,飞快地侧过身将衣裙给理好,才泛红着脸福身向他行礼,“臣女见过王爷,不知王爷驾临有所唐突,还请恕罪。”

        凌越今日穿了身绀青色绣龙纹的锦袍,不似往日那般低沉肃穆, 多了几分矜贵, 但鞋靴的边沿却还沾着些许草叶, 看着像是刚跑过马。

        先前也没听说过他回京的消息, 难道是刚刚回京的,可他为何会来沈家呢?

        来贺寿,还是来见她……

        她颔首屈着膝,脑子里冒出很多个想法,想到后一个,她的脸又忍不住想要发烫,为了让自己不胡思乱想,她屈膝的福礼行得更标准了些。

        而后头顶就传来那人淡淡的声音:“不唐突也唐突了这么多次,这会倒知道装乖了。”

        说着还轻哼了声,那不是嘲讽的哼笑,而是带了些许调侃的意味,落在她的耳里竟有几分说不出的纵容。

        纵容?

        她被这个词给烫着了,立即在心底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凌越看着和这个词可一点都搭不着边。

        她看着自己秀气的鞋面,轻声嘀咕了句:“臣女可不敢在您的面前装。”

        “几月不见,胆子见长。”

        沈婳下意识地抬头想反驳说没有,就见凌越已经看向那堵挡在面前的围墙,凤眼微抬疑惑地看向她。

        不用开口,那意思已不言而喻,这是在问她方才在看什么。

        沈婳:……

        她还以为他已经把这茬给忘了,怎么还记得啊,而且这让她如何启齿,上回在宫里他就撞见过她偷窥这两人的私情,如今又撞见一次。

        他会不会觉得她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哦,不是会不会,是方才他就已经这么认为了。

        沈婳懊恼之际,凌越就目光不移地看着她,看她那张小脸到底还能变化出多少种不同的神情。

        待她回过神四目相对,看着那双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的眼,突然之间不想挣扎了,破罐子破摔,指了指上面。

        半刻钟后,两人并肩站在了假山上,只是一个负手而立,端得是潇洒自如,另一个则十指牢牢攀着围墙狼狈又勉强。

        沈婳重新探出脑袋,只见不过这么一会,那对狗男女已经换到别处黏黏糊糊了。

        方才还是凌维舟要走,赵温窈紧紧地抱住他,此刻已经变成赵温窈抹眼泪,凌维舟在旁温声安抚。

        许是四下无人园子又有侍卫把守,两人都没什么顾忌,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表妹,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人。

        便见凌维舟起先还是有分寸地离着半臂距离,安抚着安抚着人就靠了过去,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替她擦泪,很快两人就贴在了一处。

        沈婳真是好奇极了,她这小表妹到底有何本事,竟把咱们的太子拿捏得死死的,让她想把耳朵也贴过去,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一旁的凌越兴趣缺缺地草草扫了眼,他还当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不想又是这两人。

        偏偏身旁的小姑娘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一双大眼珠子都贴到那两人的身上去,他背着的手指细细摩挲了下道:“这有何好看的?”

        沈婳满心关注着底下的人,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好看啊,我就想看看他们能越界到何地步。”

        见她目不转睛,凌越半抬了下眼,意味不明道:“你很在意?”

        这两人私会的事,她只告诉过爹娘,但她不好对着爹娘宣泄心中的怅然若失,又不敢告诉兄长,怕他一个按讷不住就冲去与凌维舟打架。

        只能把被未婚夫与表妹背刺的不满与伤心埋在心底,无人可说,但凌越不同了,他两次亲眼所见这两人私会,不需要她再过多解释,就能明白她的感受。

        沈婳上扬的嘴角耷拉了下来,眼底的笑意也跟着收起,停顿了几息道:“王爷可曾被信任之人背叛过?”

        她与凌维舟的婚事定的早,这些年尚且懵懵懂懂不明白什么是情爱,或许对凌维舟的喜欢并不是特别深,也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可她自问这么多年,都在努力朝着他的妻子而努力。

        若不是为了当这什么鬼太子妃,她何须酷暑严寒都要日日学规矩,不许出门玩耍,也不许多吃生冷的食物,就连和自家兄长走得近,都要被说教。

        她自认没有对不起凌维舟的地方,但不论她如何努力,他依旧不会喜欢她,付出过真心又如何会不在意不难过呢。

        凌越收起了脸上戏谑之色,眼里也露出了几分讶异,除了落水,平日与这小丫头碰见,她都是无忧无虑毫无心事的模样。

        她心思单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好像对她来说吃到好吃的东西,瞧见有趣的玩意,便是最重要的。

        直到现下他才发觉,自己或许头次看错了人,她比任何人都活得通透又豁达,她会生气会嫉妒贪玩又爱吃,却比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要可爱。

        凌越落在她头顶的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有。”

        “不止一次。”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婳却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落寞,她偏过头愣愣地看着身旁高大男人完美的侧颜。

        他是天之骄子,是战场上人人畏惧的杀神,但他并非无坚不摧。

        且她如今被人背叛,也尚在儿女私情上,凌越的背叛可能就是关乎战局生死,乃至于家国存亡了。

        沈婳蓦地记起凌越身上那道弯曲的疤,从肩骨没入腰际,那么长一道口子,即便结了痂也依旧触目惊心,不敢想象他当时受伤是何等的凶险万分。

        她的心底竟然涌出些许心疼,冲淡了她自己的难过。

        “那王爷是如何对待背叛之人的。”

        “想知道?”

        沈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凌越浅色的眼眸里闪过丝笑意,说出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剜眼刨心,五马分尸。”

        ……

        沈婳的双眼微微瞪圆,她想象了一下难度,这个好像学不了,没有一样是能在那两人身上实施的。

        凌越被她惊讶的模样给逗笑了,眉眼轻扬,声音中也略带了两分笑意:“对付他们,不用这些。”

        他笑起来宛若冰雪初融,好似顷刻间花园的百花都绽放了,她不自觉地被他蛊惑,直勾勾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喃喃道:“那用什么?”

        “他们在意什么,便将什么毁掉。”

        像凌维舟这般在意颜面的人,只需将他谦谦君子的假面给狠狠撕去,便足以令他生不如死。

        这一点同样适用于贵妃与赵温窈,恰好也与她的计划不谋而合。

        沈婳转过头,重新看向底下的两人,眼里闪过丝果决,这婚不管如何她都要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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