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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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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即便真有什么割舍不掉的旧爱,又或是有什么饮血食人的隐疾,也有大把的名门贵女排着队想要嫁与他。

        真叫人好奇,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他。

        沈婳有个小毛病,容易想事情入神,这会又有些恍惚,连凌越何时在看她都没发现。

        待回过神时,四目相对,气息仿佛凝固了一般。

        偷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发现,被人当场发现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叫凌越。

        他那凌厉的眉峰略微一抬,淡淡道:“看来还没瞎。”

        凌越见她脑袋不停地往下低,几乎要将自己给埋起来的程度,不知怎么,眼前竟然浮现出甪端平日用脑袋拱洞埋东西的模样,下意识地扯了下嘴角。

        “你姓苏?”

        沈婳:……

        “家父姓沈,臣女是家中独女,单名一个婳。”她说着顿了下道:“家母倒是姓苏。”

        苏氏与太后同出自永宁侯府,虽然差着辈分又隔了好几房,但若仔细算起来,她与凌越也能扯上些亲戚关系。

        上回进宫,她的荷包不慎遗失了,如果只是个普通荷包也就罢了,偏偏那上面有她的乳名,还是她亲手所绣。

        如此贴身之物,被个外男拾去可就说不清了。

        后来她仔细回忆了下,她只有在花园拿出来过,一定是当时太过惊慌落下了,要是被甪端撕咬坏了倒还好,若是被哪个小将士捡起了,那可就糟糕了。

        凌越看着阴郁,语带讥诮浑身透着戾气,一副很难相与的样子,可他们这两次碰上,他都不如传闻那般动不动暴怒杀人。

        相反的,每回他出现都会为她解围,甚至还给她出了主意,想来传言不可当真。

        既是他提起了苏家,两家又恰好有些渊源,没准可以套个近乎问出点什么来,不想凌越却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难道是她暗示的不够明显?

        沈婳继续加把劲道:“按族谱来说,家母应当唤王爷一声表弟,臣女也该唤您声舅父。”

        凌越还是没搭腔,甚至连头都没抬,只见他的指腹擦过墙壁上一道浅浅的划痕,空荡的阁楼里只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沈婳呵呵干笑了两声,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补救似地为自己又圆了句:“没准臣女幼时还在宁寿宫见过舅父呢。”

        随着一句又一句的舅父,凌越的手指微滞,脑海里竟真的回想起某段记忆。

        一日午后,他在花园练剑,一个粉雕玉琢刚学会走路的小奶娃,手里抓着块糕点,迈着藕节似的小短腿朝他跌跌撞撞地冲来。

        嘴里含糊地喊着:“舅父。”

        但也只是顿了下,他拈起指尖细细摩挲,而后轻轻吹了下,听不出情绪的冷声道:“有事便说。”

        沈婳静默半息,觉得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戏实在太蠢,便老老实实地道:“回王爷,臣女前些日子在宁寿宫花园遗落了个荷包,不知您有没有瞧见过。”

        “是个粉色底豆绿镶边绣荷纹的……”

        她还在说着荷包的特征,凌越已经不耐地打断,“呦、呦。”

        他清冷的声音混着些许鼻音,在这寂静无人的阁楼里回荡着。

        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沈婳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这个乳名是爹爹给她取的,说娘亲生她前夜梦见了一只可爱的小鹿。

        她出生时一双乌黑的鹿眼尤为灵动可爱,爹爹便喊她呦呦,可这个乳名,向来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喊,连凌维舟都只叫她婳,更何况是个才见了两面的凌越。

        她一直觉得这个名儿太幼太稚气,读起来显得格外的亲昵,像是在喊小孩儿,没想到冷厉如凌越也没能躲过这两个字。

        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脸已经红了,手指根根抠紧认命般地点了点头:“是,是我……王爷见过?”

        凌越不置可否地转身,径直朝楼下走去。

        他能说出她的小名,一定是见过了,沈婳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凌越身长腿也长,他迈一步,她得几步才能追上,楼梯又很狭窄,她提着过长的裙摆,在踏出阁楼前总算将人追上了。

        “那个荷包对臣女很重要,王爷若是见过,可否告知一二,臣女定当感激不尽。”

        “感激?”

        凌越脚步一顿,上下扫了她一眼,而后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她的腰间,沈婳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那段不算美好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时隔这么久,她腰间的掐痕早就消了,可被凌越瞥了一眼,竟然又隐隐作痛起来。

        难道他有什么喜欢掐人腰的奇怪癖好不成?

        往日她听沈长洲说趣事,倒真听闻过,据说前朝有位王爷,尤爱美人的莲足,甚至痴狂到将喜欢的莲足砍下收集起来。

        她那会还小,听完后数月不敢出门,便是在家也一定要穿长裙遮住脚背。

        此刻被凌越那冰冷的目光盯着,只觉腰间一阵凉,不等她往后弓腰,就见他抬脚缓步靠了过来。

        他就像是坐冒着寒气的千年冰山,浑身散发着丝丝寒意。

        沈婳手脚发凉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背脊重重地磕在陈旧的木门上,而凌越却毫无要停下的意思。

        眼见两人越靠越近,只剩下半臂的距离,他手掌刚一抬起,她便猛地闭上了眼,浑身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她等啊等,等到寒风掠过树梢,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再吹动窗牖发出难听的吱嘎声,唯独没有等到那强劲有力的手掌落下。

        几息后,她的耳畔响起一声嗤笑,紧接着她的腰间好似往下坠了坠,待她再反应过来时,那座冒寒气的冰山已经消失了。

        沈婳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面前是空荡的花园,仿佛刚刚那一切都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她讷讷地低头去看,便见腰间原本系了个杏色荷包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

        沈婳:……

        堂堂大雍战神肃王殿下的癖好,不是腰,而是荷包?!

        -

        沈婳耽搁得有点久,回去时宴席已临近尾声。

        她一出现,便收获了四面八方而来的目光,有探究的有看戏的甚至还有些许同情的。

        不等她去找赵温窈在哪,眼前便落下片黑影,凌维舟拧着眉,定定地看着她:“婳儿,你去哪了?”

        他满脸皆是担心,边说边去牵她的手,可往日乖顺无比的小姑娘却微微侧了侧身,躲过了他的手掌。

        凌维舟看着空空的手掌,竟突然升起些许没来由的失落,他低低地轻喃着:“婳儿?”

        沈婳却不好意思地舔了舔下唇,避开周围的人,悄悄朝他摊开了自己的手心,“太子哥哥,我刚刚不小心滑了下,手脏着呢。”

        而后又飞快地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好多人在看我们呢。”

        凌维舟拧紧的眉头,在看见她手心的伤痕时舒缓了些,可不知为何,心底还是有些不安:“你往日不是最喜欢孤当着众人的面牵你了,怎么还害羞上了。”

        “我都及笄了,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还这般不小心。”

        不过她既然说了,他也没再坚持,而是带着她去了偏殿。

        等四周没了人,他才自然地掏出帕子与一瓶玉膏,为她处理手心的伤口:“这是去哪了?怎么也不带着人,如此不小心。”

        这伤是她回来时故意弄的,不然她如何解释离开了那么久去做了什么:“阿窈许久不回来,我去寻她,太过着急没注意便摔着了。”

        不得不说凌维舟确实有让人动心的资本,皎皎如玉的相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世,最难能可贵的是不骄不躁,待人温柔似水。

        只可惜,他样样都好,心里没她便都是枉然。

        沈婳心不在焉,凌维舟涂抹的轻重一下没把握好,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她没忍住轻嘶了声瞬间将手往回缩。

        惹得凌维舟又是一阵皱眉,“疼吗?孤再轻些。”

        他捧着她的手掌,就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动作愈发轻柔,甚至还放在嘴边,像哄孩子般轻轻吹着气。

        沈婳看着他的动作,想起他方才也是这般温柔地扶着另一个女子,顿时没了感动,只剩下厌烦。

        她看着凌维舟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太子哥哥,你方才与谁在一起?”

      第 15 章

        凌维舟动作微顿,很快又继续将她涂上药的手仔细地用帕子包好。

        沈婳静静地等着没再开口,目光跟着他修长的指节移动。

        他的帕子也是淡蓝色的,他尤为钟情这个颜色,除了上朝的吉服外,大多的衣衫也都是蓝色,就像他的人一样,温柔似水。

        等绑上一个简单的活结后,他才摸了摸她的脑袋,轻柔地道:“婳儿可是看到或是听到了什么?”

        沈婳迟疑了下,轻轻点了点头,“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阿窈去了哪,回来时,碰上个小宫女,她告诉我说,是太子哥哥扶着阿窈回来的。”

        她说着有些沮丧地垂下眼睫,“早知道太子哥哥会去寻,那我便不走着一遭了,还摔疼了手,可真是冤极了。”

        凌维舟定定地看着她,在琢磨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他在扶赵温窈时,似有听见声闷响,虽没有看见人影,可他心底仍是不安。

        见沈婳嘟着嘴,略有不快的模样,他的疑虑才随之而消,他了解这个从小一块长大的未婚妻。

        不会说谎,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若她真的瞧见了,那一定会暴跳如雷,而不是这般试探。

        他动作温柔去牵她没受伤的另一只手,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但没躲过还是被他那双大手紧紧地包裹着。

        沈婳的手有些冰,还沾了些雪水不算干净,凌维舟却丝毫不在意,握着她的手细细揉搓:“方才在席上被几位宗亲灌得狠了,酒意上脸,孤本是要出去散散酒气,不想碰上了你表妹。”

        “孤看她跌坐在地,脚踝受了伤,四下又无宫人,这才搭了把手。”

        “若非她是你的表妹,孤又怎会多管这个闲事,不想反倒落了人口舌。”

        他的声音清朗和润,两人又靠得近,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仿佛正在与她说着情话,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沈婳垂着眼眸,面上没什么反应,心中却是波涛翻涌。

        若不是她亲眼所见,或许真要信了他这什么崴了脚恰好碰上的鬼话。

        回来的路上,她还存着一丝侥幸,会不会误会了他,毕竟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可事无不可对人言,他若没存心思,又何须撒谎,足以说明他对赵温窈实在算不得清白。

        她眨了下眼,压下眼眶微微的酸涩,故意夸张地努了下嘴,“那倒成我的不是了。”

        凌维舟见她与往常无异,也愈发放心了,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是她们乱议是非,与你何干,一会孤去查查是何人管不住嘴,好好教训一番。”

        沈婳果然吃他这套,着急地拦住他,“哎呀,她们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不生气了,太子哥哥就别罚她们了。”

        凌维舟本就没打算要罚,顺势也就重新露出笑容,“好,都听婳儿的。”

        他许是怕她还没气消,又哄了几句,末了还从荷包里摸出个珠儿放在她掌心。

        “这是前些日子使臣朝贡所献,孤记得你爱收集这些珠子,特意让人留下,瞧瞧,可喜欢?”

        掌中是颗眼珠般大的夜明珠,色泽与大小确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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