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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热恋有声作者:赵承妤-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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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的,你哥有分寸,”杨晚星说着说着,八卦之心蹭蹭往上冒,拿胳膊肘撞了撞她:“你和陈警官,发展到哪步了?我跟你说,那方面最见人品,光身强力壮也不行,前后xi都有耐心陪你做足的男人,才最懂得在意女生感受。”

        “说什么呢,”倪阳要笑不笑的瞥她:“没到那一步,他被叫局长叫回去查案,没准小半个月,人都见不到。”

        “这么忙啊,”杨晚星不禁联想到中午的诡异:“陈警官走的时候,特意把烤肠和炸猪排一起带走,还问我外卖店家的电话,你说该不会,那吃的真有问题,”她细思极恐:“是……人肉做的?”

        倪阳沉默半晌,嫌她大惊小怪的敲了敲她脑袋:“想什么呢,剧本杀玩多了,代入角色了吧你。”

        杨晚星拍了拍胸脯:“希望是。”

        从屋里传来程恩苍白无力的喊声:“晚星,晚星你在吗。”

        “程恩醒了,”杨晚星说着向屋里走:“我这几天都得在这陪她,但她的事我不方便告诉你哥,回头他要问,你帮我解释下。”

        “知道,我就说你带的艺人生病,”倪阳随她走出阳台,打算离开:“你去忙吧,我回家了。”

        杨晚星不太放心:“自己能走吧?晚上天黑,你叫辆车。”

        倪阳哭笑不得:“才八点多,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

        倪阳直接回家,路上收到陈彧南的信息,说他今晚会回家,但要晚点。

        她心神不宁,去洗手间用清水洗了把脸,脑子里种种奇怪的想法挥散不去,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心烦。

        如果外卖店的食物真如杨晚星猜测那样,杀人分尸就算了,还搅成肉泥,做成食物,这人是有多变态,那肯定很恐怖。

        心狠手辣的程度绝不逊色于人fan子江克明。

        她烦极了,又播放儿时倪爸挂在嘴边的那首粤语老歌听。

        ……

        陈彧南开门进屋时,客厅内开着灯,歌声循环往复。

        倪阳倚在沙发里看书,见他回来,迫不及待合上书问:“你没加班,应该不是大案子吧。”

        陈彧南微微蹙眉,脱掉夹克搭在椅背上,言简意赅:“要等化验结果。”

        化验结果。

        倪阳感觉离杨晚星的猜测越来越近,但事关案情,她就算疑问再多,也不敢问,怕给他惹麻烦,低低应了声:“哦。”

        陈彧南轻描淡写的笑笑,语气随意自在:“小案子,没有危险。”

        倪阳点头:“那最好不过了。”

        两人之间像隔着一层窗户纸,都怕对方担心,都不敢戳破,拣着轻松的话说,气氛显而易见的沉默了。

        倪阳关掉音乐,准备回卧室,陈彧南正在站在饮水机旁接水,立刻叫住她,没话找话的聊:“刚这首歌是什么名,挺好听的。”

        他记得以前就听她放过,很深情的粤语老歌。

        “一生何求,”倪阳说:“陈百强的歌,很老很老了。”

        “多老,”陈彧南走过去,拉住她手腕,想让她陪自己在客厅坐一会儿:“爷爷奶奶那辈的?”

        “也没那么夸张,”倪阳被他带着坐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盒酸奶:“八十年代。”

        陈彧南随口问:“是最近被翻唱火了吗,我听你放过好多次。”

        “也没几次,偶尔拿出来听听。”倪阳逐渐沉默,在思考要不要对陈彧南说,毕竟会提及莫戎村,而他对那件事始终耿耿于怀,怕说了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思绪游移,指尖抠着酸奶盒上那层揭膜,好半天没抠开。

        陈彧南看出她欲言又止,向她伸手:“拿来,我给你撕开。”

        倪阳回神,把酸奶盒给他,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揭不开,挽回局面的看他:“我也没这么柔弱不能自理,我又不是林黛玉。”

        陈彧南笑道:“不想自理也没事,我愿意效劳。”

        倪阳随口问:“助人为乐精神?”

        “不,分人,”陈彧南满脸你别给我挖坑,我看得出来的精明劲:“我只对你,换个人想都别想。”

        倪阳接过他揭开的酸奶,倚着沙发,很受用的笑。

        陈彧南拿手机搜到歌名:“前一阵有个唱歌类的综艺,有人唱过,怪不得。”

        “我没看过那个综艺,”倪阳笑意渐收,犹豫着,觉得这也并非不能说的事:“这首歌我爸很喜欢,我妈说从我出生时就天天挂在嘴边,所以我从小就对副歌那几句印象深刻,还能哼出来,就算是在,”她当说不说的瞥他:“在那个村子的时候,也记得一点。”

        “莫戎村?”陈彧南缓缓撩了下眼尾,放下手机,目光专注的示意她说下去。

        “但我以前根本不知道真有这首歌,还以为自己有作曲天分,是灵感迸发的几段谱子,”倪阳慢吞吞挖着酸奶,余光察觉他并没像以前一样对她猜疑和质问,淡抿了唇,温声道:“后来我和爸妈团聚,又无意听见我爸唱,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你丢的时候才三岁,按理说,三岁时的记忆,到长大以后就不会记得,但你却一直记得,看来是刻在骨子里的声音,”陈彧南感慨,不由就想到今天在剧本杀店听的那首儿歌,若有所想的问:“今天dm放的那首荔枝什么红点点,也是你小时候常听的?”

        倪阳拿酸奶盒的手一颤,欲盖弥彰的转移话题:“是荔子雨晴红点点。”

        “我对儿歌没研究,”陈彧南看出她有所顾及,猜是不想提,不想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结束话题:“我随便问问,你回来后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倪阳机械性的舀着酸奶吃,唇边沾了奶渍都没察觉,约莫吃了多半盒,也没组织好语言来说这件事。

        陈彧南指腹轻轻擦掉她唇边的奶渍,声音带点哄:“好了,不提。”

        倪阳反倒打定主意,一吐而快:“是我小时候,莫戎村的那个江婆婆,她经常唱那首歌哄我睡觉。”

        这话突然,陈彧南眉峰一凛:“江克明的姑姑?”

        不管是江婆婆,还是江克明,都敏感。

        和莫戎村一样,像一道沟壑,长久以来的横在他们之间。

        倪阳戳中他凛冽的目光,心缩成一团。

        以前,陈彧南看她就像看江克明的同伙,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弃,她也不知道他的感情是从何时发生转变的,但她怕,说不好哪天,他会再次因为哪句话,哪个由头,旧事重提。

        倪阳深吸了口气,想着今天就今天了,说清也好,他若仍放不下对她的偏见,他们俩就到此为止。

        “不止江婆婆,村里很多婶婶干农活的时候,都喜欢唱这首歌,”倪阳喉间像梗着什么,但她尽量让语气稀松平常:“因为村里有很多葡萄藤,结的葡萄又大又甜,我也一直以为,莫戎村只是盛产葡萄而已,直到后来,我看见江婆婆给我留的一封信,我才知道葡萄藤底下埋了……”

        人。

        她喉咙干得说不出,嘴唇也发麻。

        眼前,仿佛出现嶙峋白骨。

        一声声婴孩啼哭,也骤然响起。

        倪阳一回想这些,手指尖都是冰凉颤抖的。

        肩膀忽然覆上一只大手,她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手也被他攥紧。

        倪阳稳住心神,抬眸,见陈彧南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己。

        她没说完,他也明白了,站在受害人的角度,他能切身体会她的感受。

        以为是相依为命的亲人,手上却沾染鲜血;

        自幼听的唱的儿歌,隐藏阴森恐怖的含义;

        从小吃的葡萄,底下埋着冤魂。

        这是摧毁性的打击。

        陈彧南心里一磕,勿需再提的拦住话:“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倪阳微怔。

        陈彧南牵了牵唇角,解释:“我到底参与过那次行动,听善后的同事说过……一些细节。”

        怪不得,以前他始终对她抱有成见。

        “可我以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倪阳急着想要证明清白:“我是直到这件事结束了很长时间以后才知道,江克明他们拐回来的孩子,病了无法医治的,还有村子里两个曾经试图报过警的奶奶,都被他杀死……”

        她尾音颤抖着消弭:“埋了。”

        “不说了,倪幺妹。”陈彧南狠狠将她摁进怀里,揉着她头发,任凭她脸埋在自己胸膛,不受控的颤抖:“都过去了,不提了。”

        她听不进去,委屈太多年了,闷在他怀里的声音带着宣泄:“陈彧南,我和江克明从来都不是同伙,江婆婆去世两年多以后,我现在的妈妈,无意间在被我丢掉的书包夹层里,看见江婆婆留给我的一封遗书,她说当年江克明把我带回村以后,我生了病,他不想送我去医院,江婆婆觉得我长得很像她下落不明的亲生女儿,执意把我送到村里的卫生所,后来又养了我,所以我才侥幸活下来,还挂在江克明的户口簿上,成了他的养女,可是江婆婆从来不让我跟村里人接触,也不让我过问江克明任何事,我装聋作哑,才能活到十几岁,活到江婆婆把我送去镇上念初中……”

        这些话,她在看到遗书时,由倪爸倪妈陪着回玉带镇的派出所备过案,但当时莫戎村的凶手早被归案,暗中调查她大半年的陈彧南也不知去向,所以这个误会,她从来就没机会对他说过。

        可今天她想对他说清楚。

      烈焰吻鲸歌

        五年前的事, 她是第一次在陈彧南面前,开诚布公的提起。

        “那件事发生后,你一直在调查我, 我当时反感极了,怪你不听指挥,把责任推卸给我, 其实你没有责任, 你师父更没有,江婆婆在遗书里, 不光交代了我的原籍, 我走失的地方,她还说了一件事, ”倪阳仰起头, 与他对视,黑白分明的眼里闪着水光:“她说, 我去京城上大学以后, 她和村里几个没有牵挂的孤寡婆婆, 早就计划好在除夕当晚,和那些罪大恶极的人,同归于尽, 所以村里那场爆/炸,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连累你师父牺牲……”

        “你当年说的是对的, 我是有责任,”陈彧南恍然听着这些, 内心翻涌, 他正了正身, 眼里毫无保留的看着她:“行动当天,我们遭到村民激烈反抗,为保证大多数人安全,师父下令撤退,是我看见江婆婆背对窗坐在床上,我误以为江克明夫妇藏在床底下,而她在为他们打掩护,一心想着冲进去,把江克明夫妇一网打尽,刚好就是那一刻,她点燃炸|药,师父他……”他苦笑一下:“是救我而死,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

        倪阳眼里一热,压在心里的委屈被洗尽,伸手握住他一根手指,来回的在手里摩挲:“江婆婆腿有残疾,她跑不出那个村子,也反抗不过江克明,她养了我以后,搬到远离村子的山脚下生活,从来不许我和村里人亲近,也不让我让我和村里的孩子玩,但她让我考大学,离开莫戎村,我以前想不通,以为她性格偏执,自私,控制欲强,后来才知道是为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坦诚说:“我以前真的不知道江克明做的那些,陈彧南,你能相信我吗。”

        她喃喃重复:“你能相信吗。”

        他黑色的瞳仁里,映着她,

        下一秒,

        他低头用力吻她的唇,迎着她湿润的眼睛,声音笃定:“我信。”

        窗外闷雷翻滚,斜风密雨打玻璃窗。

        下雨天的晚上,与暧昧最相称。

        陈彧南借口跟她抢酸奶,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的眉毛、眼睫和唇瓣上。

        刚才两人都先后洗过澡,房厅内卷着雪松味儿的水雾,是倪阳买的小众品牌的沐浴液,这种味道她很喜欢,用了两年多都没换过。

        陈彧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偷偷也在用她的,现在洗完澡的他,味道都跟她融为一体,甚至比她更浓,一看就是用了很多。

        倪阳指尖戳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摸着他热烘烘的头皮,嗔怨:“陈彧南,你好香。”

        他喉咙里闷着嗯了声,吻不轻不重的延着她耳垂,滑到锁骨。

        上次按脚,他就摸透倪阳的特点,重了不行,她怕疼,太轻又像挠痒痒,所以他的力度看似毫无章法节奏,实则故意,让她时而松弛时而紧绷。

        这种最让人紧张。

        他出其不意吻她,倪阳攥紧他的衣角,嘴上不饶说:“你一个男的居然把自己弄这么香。”

        陈彧南简短的笑了下:“那你喜欢我臭着?”

        倪阳刚要还嘴,小腹热烘烘的一痒,她腿立刻蜷起来。

        这男人的嚣张能体现在方方面面。

        倪阳在回想白天杨晚星跟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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