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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吻”,其实就是唇与唇贴在一起。
这是一种新鲜又奇妙的感受,谷溪感受到了瞿知询嘴唇的温度,感受到他嘴唇的柔软,甚至他的嘴唇还是湿润的。
到底是第一次,谷溪完全不得要领,很快便松开了他的衣领,脚底也落回了原地,两人之间很快又多出来了高度差。
但高度差仅存在一瞬,下一秒,瞿知询又凑近了些,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双手捧着她的脸。
“生日快乐。”
谷溪怔了怔,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过掉的生日。
她和钟梅女士都不是很有仪式感的人,除了夏朝宁和林希悦每年送礼物外,谷溪基本不过生日。
今年又正好在高考第一天,夏朝宁和林希悦早早就提前送了礼物,谷溪更是忘了自己要过生日这件事。
谷溪还在愣神,突然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刚亲吻后的热度让这阵感觉更加明显,谷溪低头一看,瞿知询往自己脖子上套了一条项链,正中挂了一个小天鹅吊坠。
谷溪认识这个牌子,不便宜。
瞿知询一眼就看出来谷溪的心思,解释,“The Digger赚的,我自己的钱,以后也是你的,你放心收。”
The digger,和瞿知询微信昵称同名的历史文创网点,谷溪一下想到了自己给瞿知询的备注还没改过来。
Stupid digger。
没忍住笑了一下。
瞿知询问,“笑什么?”
谷溪的手指缠在一起,歪着脑袋,明知故问,“以后也是我的,什么意思啊?”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瞿知询的眸色深了深。
“我不知——唔”
谷溪感觉自己脑袋后有一股力把自己带向前,然后面前人压了下来,唇再一次贴着唇。
谷溪瞪大了眼睛,对此毫不设防,任由瞿知询在自己的领地攻城掠池,所向披靡。
比刚刚更有温度,比刚刚更湿润,只是...谈不上柔软,而是极具韧劲。
谷溪已经没办法有自己的思考,完全跟着瞿知询的节奏来。
直到谷溪实在喘不过气来,瞿知询才稍稍离开,气息交换间,他说,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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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溪不懂。
接吻怎么变成了一件体力活?
周围依旧灯红酒绿, 各色灯光和各种歌声包围着两个人。
谷溪觉得自己好像坐上了一个热气球,心情曲线随着热气球的飘升越来越高,而体感就像被气球当中燃烧的火焰炙烤着一般。
热, 太热了。
谷溪的脸此刻已经火势燎原, 落在瞿知询眼里, 像年画娃娃一般可爱。
她本扎了一个丸子半披发,被瞿知询抵在墙上亲吻后,头发也散乱得不成样子。
瞿知询仔细帮她理了理头发, 给她时间让她缓一缓。
谷溪平复了下心情,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男女朋友嘛, 亲亲抱抱什么的都是正常操作。
等等,他们现在, 算是男女朋友吗?
有了问题就要问出来, 谷溪突然仰头,瞿知询还没来得及反应, 下巴猝不及防被撞到。
“嘶——”
谷溪赶紧捧起他的下巴,红了一片,“对不起啊,我——”
话没说完, 被瞿知询有一次深吻吞走。
这一次谷溪不再是被侵略者,而是试图去回应瞿知询。
和给自己讲题时一样, 瞿知询是一个很好的教导者,引导自己跟随他的节奏。
最后,两人找到一个可以让双方都舒适的方式。
锲而不舍,乐此不疲。
直到最后两人都有些疲惫, 才依依不舍分开。
“饿不饿?”瞿知询问。
一晚上谷溪就坐在沙发上, 没怎么唱歌也没怎么吃东西。
谷溪摸了摸肚子, 还真有点。
“楼下有家便利店,二十四小时的,去吃点吧。”
谷溪指了指包厢内,“那他们...?”
“不管了。”瞿知询直接牵起谷溪的手,“走吧,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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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旅行是林希悦嚷嚷了很久的,到底去哪里几人说了好几天都没定下来。
林希悦和丁艺言想去H国,那边买化妆品便宜,还能看女团的现场。
夏朝宁和方子清想去R国,他们玩的游戏和追的动漫在那边可以买到很多国内没有的周边。
谷溪对这两个地方倒都不是很感冒,她反倒想再去一次宏西。
虽然去过了无数次,但毕竟是曾经和瞿知询一起去过的地方,谷溪想和瞿知询再走一遍。
大家对谷溪强行喂【创建和谐家园】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轮到瞿知询发表意见,瞿知询沉默半天,最后只对谷溪说了句,“你怎么突然这么有情怀了?”
谷溪瞪了他一眼,“我一直都很有情怀!”
众人:“麻了麻了,吃【创建和谐家园】吃麻了。”
最后还是定下来去宏西。
倒并不是因为两人成功喂饱了大家,而是家长们一直觉得宏西近,而且比较熟,更安全。
虽然去过无数遍了,但几个女生还是一起制定出了一整个星期的行程攻略。
前两天天气好,爬东山,依旧是在山上的露营基地过夜;第三天上午回酒店补觉,下午去坐东湖的游船;第四天去逛当地的集市;最后两天再打卡一下当地的景点。
虽说已经对宏西熟到不能再熟了,但毕竟是毕业旅行,大家对这次旅程依旧十分期待。
再次踏上同样的爬山路,心情也同往日不一样。
女孩子们手挽着手有说有笑走在前面,男生们则在后面负责拎包看路,时不时提醒他们不要走错方向。
登顶是在下午,搭好帐篷后大家便开始结伴各自逛逛。
山顶有座寺庙,不少人围在门口挂着红线的树上,谷溪之前常路过,但从没进去看过,突然兴起,拉着瞿知询朝那个寺庙走去。
“谷女神,咱们都是马克思唯物主义者,怎么还搞这套呢?”瞿知询口嫌体正直,嘴上嫌弃,却任由谷溪拉着自己的手往前走。
“看看嘛,说真的,我来这好多次都没进去过,还真想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样。”
寺庙门前有两颗祈福树,树上都挂了许多红色绸布和祈福牌。
谷溪拔腿向其中一棵走去,却感到身后有一股阻力。
“你干嘛?”
瞿知询努努嘴,“这是姻缘树,谷溪,发展这么迅速,我有点接受不了啊。”
谷溪这才发现这两棵树有区别,没好气地问,“那个呢?”
“学业树。”
“不早说!”谷溪瞪他一眼,从善如流地换了个方向。
学业树旁明显围着的大都是学生,其中不乏像谷溪和瞿知询一样刚结束高考的。
其实也并不指望这么一块小祈福牌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大家不过是想讨个好彩头。
谷溪饶有兴致地绕着树走了几圈,树干粗壮,树枝遒劲,应该是有专人养护、打理,不然上面的祈福牌数量与日俱增,早就要承受不住了。
一圈快要转完的时候,谷溪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字迹,凑近了看,还真是。
谷溪仔细看了看内容。
祈福牌正面写着:“眼里有希望,心中有光亮,所念皆所成。”
倒像是某人能写出来的矫情句子。
谷溪翻到反面,写着:“愿我能成为开山凿渠的人,你也能成为奔流抵海的溪。”
开山凿渠的人。
可不就是瞿知询解释The digger的含义的时候说的话。
实锤了。
谷溪仔细将正反两面的话又读了一遍。
眼里有希望,心中有光亮,她很喜欢这个评价。
在很多场合发言的时候,她都很爱说“大家一定要充满希望”之类的话。
因为她自己坚信“希望”,她相信希望是可以支撑一个人走到很远的。
奔流抵海的溪,她也好喜欢这个祝福。
她是谷溪,也是能披荆斩棘、抵达远方的谷溪。
谷溪喜出望外地晃着手里的祈福牌,转头对瞿知询大喊,“瞿知询!这是你给我写的吗?”
瞿知询走近了才发现竟真的是去年那块,他也没想到,这家寺庙竟然真的会把时隔这么久的东西保存得这么好。
“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瞿知询故意卖关子,“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