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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要是她,她做不到这点。
宴池吊儿郎当地开口:“他不上镜,亲得没有氛围感,到时候观众不爱看,收视率下降怎么办?”
原启粱焦急,这公子爷在说什么胡话?
原启粱:“那这可怎么办?”
宴池一横眉,理所当然:“肯定找替身啊,原导,这还用我教你啊?”
原启粱:“……”
他就知道这小子一个人来这,说什么视察,绝对是来添乱的。可这宴氏是这部剧最大的股东,他只得顺着。
原启粱无奈诉说:“二少,我们这景都布好了,一时半会的,上哪儿找替身好啊……”
“这还不简单。”宴池胸有成竹,“我啊。”
温嘉絮:“……”
这个疯子。
原启粱算是看明白了,这是瞧上温嘉絮了。
这宴二少果真名不虚传,但他是真疯了,才敢忌惮秦如溪的人,他忘了他哥和秦如溪交好的事儿了吗??
原启粱简直是头被人架在刑台上,无理可说。
宴池见他不说话,提出困惑:“现成的帅哥就在这儿,你还想找谁?”
原启粱:“……”
我就是把天王老子叫来做替身,也不敢用您啊。
原启粱把视线转到温嘉絮身上,想她帮忙支招。
温嘉絮:“……”
她慢半拍地眨了下眼,发现大家都在看她。
“?”
怎么扯她身上了?
活了二十八年,头回遇到这么难堪的场面,她居然连应对的方法都没有。
最后,温嘉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这么机械地走到宴池旁边,把他拉走。
进到温嘉絮的休息间,她将门反锁。
宴池痞笑:“姐姐,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温嘉絮甩他一个白眼,原形毕露:“姐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怕你?”
“不对啊。”宴池做了个夸张的动作,他的手放在嘴边,嘴呈‘O’字型,只是一瞬便放下,“盐吃多了容易水肿,大明星应该很少碰盐吧?”
“……”温嘉絮一时语塞,过了会儿才找回话语权,她恼怒道:“宴池,你是不是疯了?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龌龊话!”
宴池无辜地耸肩:“我说什么龌龊话了?那男主有我半分帅吗?”
温嘉絮:“...宴池,你是不是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了?”
“昨天发生什么了?”
温嘉絮咬紧牙,中指指腹被大拇指的指甲压出了印,她吐出一口气:“宴池,我没工夫陪你玩。”
“我直白和你说,我不喜欢弟弟,你太小了。”温嘉絮,“你还年轻,家里宠着你,你对谁有点儿新鲜感就想捉弄谁,我理解。但我不一样。”
“其一,我是秦如溪的人。就算是他的一个新欢,随时随地被他丢弃,我也认。因为他给我的已经足够多了。”
“其二,我是一名演员,我不想砸饭碗。”
温嘉絮垂下眸,不去看他,只怕这公子爷现在的脸色铁青:“宴池,你找别人耗吧。我只想赚点钱,老了以后安安稳稳退圈,有个钱养老。”
宴池:“那我还能伺候你呢,免费的劳动力,你不心动么?”
“。。”神经病,敢情一句都没听进去。
温嘉絮懒得再和这个不知人间温情的公子哥聊下去,她挥挥手让他滚:“总之你别来打扰我了。”
宴池往前走了几步,温嘉絮警惕:“你干嘛?”
宴池循循善诱:“温姐姐,你没觉得你认识我以后,活得更像自己了吗?”
“……”温嘉絮白他,“我一直都是我自己。”
宴池“哦?”了一声,笑了:“我哥说娱乐圈的人都披着一层人皮,戴久了也分不清到底哪张才是自己的真人皮。我开始觉得他荒唐,没想到是真的。”
温嘉絮:“……宴池,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觉得那老男人我怕他么?”宴池步步为营,将温嘉絮圈在怀中,她没路可退,抵着门。
宴池笑:“我连我哥都不怕,我怕他秦如溪?”
他低头,在温嘉絮耳边说:“我听出来你的潜台词了,你不就是说我花么,大明星,你见过我和谁亲亲我我了就这么笃定?我就不能是对你一见钟情?”
温嘉絮别过头:“我疯了才这么想。”
“……”
宴池又一轻笑。
“你怎么想我无所谓,但你猜猜,如果我把你困在这儿几个小时,外面的人会怎么想,那老男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温嘉絮不可置信,语调也带着颤音:“宴池,你疯了吧!”
宴池:“本来没有,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上头。”
温嘉絮:“……”
“要不你亲我一下,这事就算了了。”
“神经病。”
“嗯,我是神经病。”
“幼稚。”
“我只对大明星幼稚。”
“那你去找大明星啊,别在这讽刺我,我不是什么大明星!”
“我说的大明星独温嘉絮一个。”
“……”
“这是想通了,准备亲我了?”
“这是对你无语了!”温嘉絮吼出。
宴池愣了下,弯下腰笑。
“大明星,我都说了,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能做自己。”
“这不是正常的我,这是被你逼疯了的我。”
“不,你就是这样的。”
“神经病,你才天天这么暴躁,滚蛋,我最后一场戏了,拍完回家吃饭。”
“是约我去你家吃饭吗?”
“神经病啊!!我说我等会自己要回家吃饭!”
温嘉絮真的受不了这神经病的纠缠不清了,再拖下去,外面的人怎么想?
这宴池就不能去找别人,非得找她?难不成他和秦如溪有仇?也是了,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口一句老男人,但秦如溪身边的女伴又不止她一个,何必缠着她。
难不成因为她待在秦如溪的时间长?
温嘉絮在心里嘀咕着,算是找出了点门路,主动开口:“宴池,我想你是误会了。”
“嗯?”
温嘉絮轻轻嗓,这姿势让她不舒服极了,但一想到转过头就要面对宴池那张脸,心想算了,于是继续道:“我虽然待在秦先生身边时间最久,但那不是他喜欢我的原因,纯属是因为我平常没事儿不去麻烦他,他忙起来不记得我,偶尔想到他那个——哦对,你知不知道,他有个白月光?国外治病那个。”
“他其实是把我当替身了,想起来我才找找我,我们俩还没他跟他每任新欢熟,如果你是看他不顺眼才灭灭他威风,我建议你去找裴雾霜,据我所知,裴雾霜才是他现在的心尖宠。”
宴池呵笑:“你这是吃醋了?”
温嘉絮无奈:“池先生,我不是你们有钱人家的小姐,秦先生赏识我,给我点儿资源,让我混口饭吃,我已经感激不尽,我只是想安分守己,保持常态,赚点小钱,这也算吃醋?”
她这段话实实在在取悦到宴池了,这人手的力道轻了不少。
温嘉絮刚松一口气,“你先把我手放开,酸。”
宴池听话地松开手,温嘉絮酸的手腕转了几圈,就听宴池说:“所以你不喜欢秦如溪?”
温嘉絮心里一滞:“喜欢个毛线。”
这么多年下来,说没感情是假的,但她还算是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少把别人放在心上,心中自然空。
要说真的没心动过,温嘉絮不敢断定。
只是,秦如溪每次的冷落,都在明晃晃地告诉她——你是可以被替代的。
温嘉絮不想做那个可以被替代的人。
她的思绪混乱,想着的事儿多,却没料唇一热。
温嘉絮震惊地抬头。
宴池的吻急促而快,一吻即毕,她甚至没反应过来。
宴池:“你去拍戏吧,我不打扰你了姐姐。”
第 5 章
晚上到家,已然天黑。
温嘉絮躺在浴缸里,听孙燕姿的天黑黑。
薄荷味的香薰环绕浴室,清凉的让人醒目。歌的旋律让温嘉絮深陷其中。
这是她的习惯,一天的疲惫在这一刻全部瓦解,再多的委屈也短暂的得到了安抚。
温嘉絮不得不回想起下午的场景,这大抵是她最尴尬的时刻。她已经做好了秦如溪来问话的准备,可直完一场播直至现在,已经将近凌晨,她还未等到秦如溪的消息。
温嘉絮渐感不安,秦如溪没有为过某个新欢而置她于不顾。裴雾霜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这让温嘉絮不免有些妒忌。
她扣了扣指腹,深呼口气,拿起旁边的白毛巾擦手,再拾起身旁的手机。